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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们是...恋人吗?

"我是沈渊。"

他哑着嗓子说,喉结滚动着咽下血腥味,"你的..."话语突然卡壳,有些本就已经生根的心思好像开始发芽了。

时敛识趣地退出病房,关门声惊醒了恍惚的沈渊。他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病床前,轻轻握住对方的手

"你叫沈醉阳,我的弟弟,也是我的..."

沈渊又卡壳了,对于自己这种行为沈渊其实是有些厌恶的但没办法控制

“也是,什么?”见沈渊迟迟不说话,沈醉阳的好奇心作祟开始发问了

沈渊下定决心认真的看着沈醉阳

“我的爱人。”

病床上的人瞳孔微微扩大,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表现出震惊或抗拒。相反,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轻声笑了:"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我看到你流血会这里疼。"沈醉阳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心口,语气平静得可怕。

"虽然不记得,但身体好像还记得。"

窗外的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得像两株共生的植物。

——他们的家——

回到公寓后,沈渊把卧室的地铺收拾了干净了。

美其名曰,不能让伤员睡地上。

那只有一张床怎么办?

一起睡。

沈醉阳(伤员坚持换回了这个名字)站在客厅中央,黑发垂在苍白的脸颊旁。他穿着沈渊找出来的旧睡衣,却像个误入别人家的幽灵。

"我们..."他斟酌着词句,手指绞着衣角,"真的是恋人?"

沈渊正在倒水的手一抖,热水溅在手背上。他放下水壶,转身时蓝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太多情绪:"你不信?"

"不是不信。"沈醉阳突然抬头,黑瞳深处闪过一丝沈渊熟悉的狡黠,"只是觉得...如果是真的,我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人?"

这句话像把钝刀,缓慢地锯开沈渊的胸腔。

他走近几步,在距离对方一臂远的地方停住:"我可以等。"声音轻得像叹息,"等到你..."

话未说完,沈醉阳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这个动作太过自然,以至于两人都愣住了。

"你的眼睛,"沈醉阳喃喃道,"在暗处会发光..."他的指尖顺着沈渊的眉骨滑到眼角,突然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对不起,我..."

沈渊抓住他想要撤退的手腕,将那只手重新贴在自己脸上:"你以前经常这么做。"他引导着对方的手指描摹自己的五官,"说我的眼睛像海底的星光。"

沈醉阳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但并没有挣脱。

月光从窗外流进来,照亮两人之间不足十厘米的暧昧距离。就在沈渊忍不住想要更近一步时,对方突然开口:

"证明给我看。"

"什么?"

"证明我们是恋人。"沈醉阳的眼睛在月光下黑得纯粹,"用只有恋人之间会做的事。"

空气突然凝固。

沈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蓝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他缓慢地低头,在即将触碰到对方嘴唇的瞬间停住——他闻到了沈醉阳呼吸里陌生的紧张。

"不,"他最终只是将额头抵在对方肩上,"不是现在。"

深夜,沈渊从浅眠中惊醒,发现身旁的床位空着。他在阳台上找到了沈醉阳。那人正对着月光研究无名指上的发丝戒指,黑发被夜风吹得凌乱。

"这上面有你的味道。"沈醉阳头也不回地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是恋人,为什么戒指是用头发编的,而不是正经的婚戒?"

沈渊走到他身边,发现对方手里捏着一朵干枯的蓝玫瑰——正是古堡副本里最后那朵。

"你自己偷偷剪的,因为你说过..."沈渊的声音哽了一下,"头发是记忆的载体。你想把最真实的部分留给我,而不是冷冰冰的金属。"

沈醉阳突然转身,月光下他的表情晦暗不明:"刚才你为什么不吻我?"

"因为..."沈渊伸手拂开对方额前的碎发,"真正的沈醉阳会在接吻时偷偷睁一只眼睛看我。"

其实沈渊这句话是编的,因为虽然他和沈醉阳的关系很好,好到有时候他自己都感觉这不是单纯的哥哥弟弟互相该做的事。

但沈醉阳信了。

这句话像钥匙,沈醉阳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嘴唇颤抖着,突然抓住沈渊的衣领将人拉近。在双唇相贴的瞬间,沈渊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滑进两人唇间

嗯,是眼泪。

是甜的。

而当他悄悄睁开眼时,恰好对上对方偷偷睁开的右眼。那里面盛满了他熟悉的、久违的星光。

过了好一会儿沈渊轻轻推开对面的人,眼睛贪念的描摹着对方的五官。

真好,回来了。

月光像水银一样从窗帘缝隙倾泻进来,在木地板上勾勒出一道发光的细线。

沈醉阳盘腿坐在床上,黑发垂在额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雾蓝色发丝戒指。沈渊靠在床头,蓝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发亮,似乎很满意,很开心。

"所以,"沈醉阳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我们既是兄弟,又是恋人?"

沈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伸手打开床头灯,暖黄的光线立刻填满了房间。

相册摊开在他膝上,泛黄的照片里,14岁的他搂着12岁的沈醉阳,两人都笑得见牙不见眼。

"你是我在实验室后面的废墟里捡到的。"沈渊的指尖轻轻抚过照片,"当时你浑身是伤,但死活不肯去警局。"他的嘴角不自觉扬起,"像头倔驴。"

沈醉阳凑过来看照片,黑瞳里映着暖光,他故意用脸轻轻蹭了蹭沈渊的脸颊,带了点淘气。

发梢扫过沈渊的脸颊又来到手臂,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我完全不记得了。"

他轻声说,语气里没有遗憾,只有平静的陈述。

沈渊突然合上相册:"没关系。"他伸手拨开沈醉阳额前的碎发,"我们可以创造新的记忆。"

沈渊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银剪刀,放在床头柜上。"剪一缕你的头发给我。"他说,声音比平时低沉,"我也想要个戒指。"

沈醉阳盯着剪刀看了几秒,突然摇头:"不要。"

"为什么?"

"不知道。"沈醉阳歪着头,黑瞳里闪过一丝狡黠,"就是觉得...不该这么轻易给你。"

沈渊眯起眼睛,蓝金色的瞳孔收缩成细线。他一把扣住沈醉阳的手腕,将人压倒在床上:"混蛋玩意儿,失忆了还这么难搞?"

沈醉阳咯咯笑起来,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他灵活地翻身,反而把沈渊压在下面:"说不定我以前就这么难搞呢?"他的黑发垂下来,扫在沈渊脸上,痒痒的。

两人闹了一会儿,最终并排躺在床上喘气。

沈渊侧头看着沈醉阳被月光镀上银边的侧脸,突然说:"你以前最喜欢吃甜食,尤其是草莓牛奶。"

"现在也是。"沈醉阳眨眨眼,"今天偷喝了你藏在冰箱最里面的那盒。"

沈渊猛地坐起来:"病还没好就偷喝冰的!"

"特别甜嘛,所以就喝咯~~"沈醉阳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这一刻,他鲜活的表情与记忆中的模样完美重合,让沈渊的心脏漏跳一拍。

沈渊是被阳光晒醒的。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身旁的位置,却只摸到冰凉的床单。睁开眼,发现沈醉阳已经不在床上。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左手上——无名指上赫然戴着一枚新的发丝戒指,漆黑如墨,与沈醉阳手上那枚雾蓝色的正好成对。

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沈渊赤脚走过去,看见沈醉阳系着围裙在煎蛋,可能是觉着自己头发有些长了,黑发随意地扎成一个小揪揪。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真的很像一只大型犬。

"早安。"沈醉阳头也不回地说,"煎蛋要溏心还是全熟?"

沈渊举起左手:"这是什么?"

"显而易见,戒指啊。"沈醉阳转身,嘴角沾着一点果酱,"昨晚某人不是想要吗?"

"但你拒绝了。"

沈醉阳把煎蛋盛进盘子,动作娴熟得像做过千百遍:"睡着后突然想通了。"

他歪着头想了想,"也可能是梦游?"

沈渊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骗子。"声音闷闷的。

沈醉阳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他侧头,嘴唇几乎擦过沈渊的耳垂:"说不定我潜意识里还记得怎么爱你呢?"

医院的走廊永远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沈醉阳坐在诊室外面的长椅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腿。

他的黑发在白色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右手无意识地转动着那枚雾蓝色发丝戒指。

"沈醉阳在吗?"护士探头出来,"医生准备好了。"

检查持续了将近两小时。当诊室门再次打开时,沈渊立刻站起来,蓝金色的眼睛紧盯着医生的表情。

"记忆恢复的可能性很小。"医生推了推眼镜,"但身体机能完全正常,甚至比普通人更强韧。"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沈醉阳一眼,"简直像是...被优化过一样。"

回家的路上,沈醉阳异常安静。他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突然说:"我想吃蛋糕。"

沈渊打了转向灯:"什么口味的?"

"巧克力,加双倍糖霜。"沈醉阳转过头,黑瞳里闪烁着沈渊读不懂的情绪,"医生说我血糖偏低。"

“这么喜欢吃甜的?小心牙齿坏了疼死你”

甜品店里,沈醉阳像个小孩子一样把糖霜沾到两边的嘴角。沈渊伸手替他擦掉,指尖蹭过柔软的嘴唇,两人都愣了一下。

"我以前..."沈醉阳舔掉唇边的糖粒,"是不是经常这样?"

沈渊收回手,蓝金色的眼眸暗了暗:"不,你以前总是先喂我吃第一口。"

扯谎。

沈醉阳眨了眨眼,突然挖了一勺蛋糕递到沈渊嘴边:"啊——"

蛋糕甜得发腻,但沈渊还是乖乖张嘴。他看着沈醉阳笑得弯弯的眼睛,突然觉得记忆什么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夜深,沈渊从梦中惊醒,发现怀里空荡荡的。他起身寻找,最终在阳台上发现了沈醉阳的身影。

那人穿着单薄的睡衣,正对着月光研究那本旧相册。

"睡不着?"沈渊走过去,把外套披在他肩上。

沈醉阳指着相册里的一张照片:"这是我们老家?"

照片里是一栋红砖小楼,门前有棵高大的梧桐树。沈渊点头:"已经拆了,现在那里是商业中心。"

"真可惜。"沈醉阳轻声说,"我好像...有点想起梧桐叶的味道了。"

夜风吹起他的黑发,露出后颈上那道伤疤。沈渊忍不住伸手触碰,指尖下的皮肤微微发烫。沈醉阳突然颤抖了一下,相册从膝头滑落,散开的照片在月光下像一群白鸽。

"醉后不知天在水..."沈醉阳喃喃道,黑瞳里泛起雾气。

沈渊屏住呼吸:"满船清梦压星河。"他轻声接上下半句。

沈醉阳转过头,月光下他的表情既像哭又像笑:"这是我名字的由来,对不对?"

沈渊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住了他。夜风裹挟着远处夜来香的芬芳拂过阳台,那本摊开的相册上,年幼的沈醉阳正对着镜头比剪刀手,笑容灿烂如朝阳。

而在照片边缘,14岁的沈渊没有看镜头,而是侧头望着弟弟,蓝金色的眼睛里盛满全世界的温柔。

凌晨三点十七分,沈渊被一阵窸窣声惊醒。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光斑,身旁的床位空荡荡的,还残留着一点体温。厨房传来冰箱门开合的轻响,接着是陶瓷碗碟相碰的清脆声音。

沈渊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雾蓝色的发丝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厨房的暖光灯下,沈醉阳正踮着脚从橱柜顶层取蜂蜜罐子,黑色睡衣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腰。

灶台上的小锅里,牛奶咕嘟咕嘟冒着泡,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

"偷吃?"沈渊靠在门框上,声音还带着睡意的沙哑。

沈醉阳吓得手一抖,蜂蜜罐差点脱手。他转过身,嘴角还沾着一点偷吃的草莓酱:"我饿了..."黑曜石般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做错事的小动物。

沈渊走过去接过蜂蜜罐,指尖不经意擦过对方的手背。沈醉阳的手很凉,像是血液循环不太好。这个认知让沈渊皱了皱眉,蓝金色的眼眸在暖光下流转着微妙的光泽。

"热牛奶加蜂蜜?"沈渊看着灶台上的小锅,"你以前睡不着也爱这么喝。"

沈醉阳歪着头思考了一下,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那现在要加双倍蜂蜜。"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医生说血糖低要多补充糖分。"

"医生没让你半夜三点补。"

沈渊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往牛奶里多舀了一勺琥珀色的蜂蜜。蒸汽模糊了他的眉眼,雾蓝色的发梢沾上了细小的水珠。

他们并肩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捧着温热的牛奶。城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像倒悬的星河。

沈醉阳小口啜饮着甜牛奶,突然指着天空中最亮的一颗星:"那颗是什么星?"

"天狼星。"沈渊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小时候总说它像被谁随手钉在天幕上的银纽扣。"

沈醉阳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奇怪...我明明不记得,但听到这个名字,胸口会发烫。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发丝戒指,雾蓝色的细绳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沈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放下杯子,突然伸手抚上沈醉阳的后颈——那道疤痕在月光下泛着不自然的淡红色,触感比周围皮肤要硬一些。

"疼吗?"沈渊轻声问。

沈醉阳摇摇头,黑发随着动作扫过沈渊的手腕:"没什么感觉。只是..."他皱起眉,"每次你碰到这里,我都能闻到玫瑰的味道。"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沈渊记忆深处的某个匣子。

他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夜,沈醉阳浑身湿透地撞进他怀里,发间就带着这种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当时他以为那是路过花店沾染的气息,现在想来...

"睡吧。"沈渊收回手,蓝金色的眼眸暗了暗,"明天还要去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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