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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堂屋里坐满了人,吴昫呆坐在人群中,他的眼睛已经哭肿了,正双目无神地听着亲戚们商量怎么安排他父亲的后事。

他以为他父亲也会在家里停灵三天才会出殡,以前他爷爷奶奶还有妈妈病逝的时候都是这样的。他了解到的村里的风俗应该也是这样。

然而,亲戚们在仔细研究过黄历之后却摇头说:“只能明天下葬了,等不了三天。”

他愕然抬头,满眼通红地问:“什么意思?不是要三天吗?”

“本来应该是第三天下葬的,可是不凑巧,出殡那天正好是十五,十五是不能出殡的,那就只能往后推一天,那样放在家里的时间太长不合适。”一位年长的长辈说。

吴昫不知道还有这说法,他不管这些,恳求道:“我爸辛苦操劳了一辈子,我不想让他走了还这么匆忙的下葬,能不能让他在家里多待几天,往后推就往后推,我不在乎。”

“你是不在乎,你有考虑过周围邻居的感受么!还有停这么多天,亲戚们还得天天过来帮忙,那不耽误大家的时间吗!”伯父们很直白地说。

吴昫无言以对,气得嘴唇都发抖了,他强忍着眼泪:“那就还按着习俗来,第三天出殡,十五就十五!”

“你!”大伯父手抬起来了,想要扇他一巴掌,被庄宏礼拦住了,庄宏礼说,“好好商量,别跟孩子置气。”

“我跟你说,就明天下葬,别的时间都不吉利,这是我们几个长辈商量的结果,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大伯父怒不可遏,不容置疑地下了命令。

眼看吴昫还要争执,庄宏礼安抚他:“听你伯父的吧,我知道你很难过,也出于孝心,可是现在没有办法,时间不凑巧,咱们只能让你父亲尽快下葬,让他入土为安。你也别太内疚,你父亲泉下有知是不会怪罪你的。”

一席话说得吴昫眼泪控制不住落了下来,他就是太内疚了,觉得很对不起他父亲,才想着让他父亲多停留在家里几天,他和他弟弟也想再多看看他们父亲几眼,可是现在没有这个机会了。

良久,他含泪点了头。

当天晚上,亲戚们就安排连夜买了棺材和衣服祭品。

吴昫和他弟一起给父亲穿上了寿衣,看着他们父亲被众人抬进了棺木里。

晚上,兄弟俩守了一夜的灵。

次日一早,很多亲戚都来吊唁了。院子里熙熙攘攘,目光所及,一片白。丧葬乐队也来了,吹吹打打,声音震天。

吴昫仿佛没有听到这些喧闹的声音,他犹如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让他跪拜他就跪拜,让他叩首他就叩首。

期间,伯父们让他出去招呼一下来吊唁的客人,他出去了。

院子里正在举办宴席,他们村的习俗是除非是本家同姓同宗的小孩,要不哪家举办白事,只有长辈大人才能出席。

此刻来参加葬礼的都是年长的亲戚朋友,可能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大部分人的脸上都很平淡,不过还是有一部分的人脸上流露出真正的伤心,也在为吴昫父亲的突然离去感到惋惜。

他们劝吴昫要往前看,日子还要继续,有什么困难跟他们说。

吴昫沉浸在悲伤中,木然地点点头。

与此同时,西边隔壁邻居家,庄肃寒穿着很显身形的黑t恤牛仔裤,身高腿长地倚站在院子门口,一边低头滑手机一边时不时地往对面的院子张望,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跟随着那一抹清瘦的身影移动。

这时,他的手机电话铃声突然响了,他接起了电话,声线低沉地说:“喂。”

“寒哥,听说你昨晚回来了,晚上出来一起喝两杯吧,我喊上几个兄弟一起。”一个哥们在电话那头说道。

“晚上有事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喝吧。”庄肃寒拒绝道,眼睛一直盯着对面院子里的那抹身影。

哥们很诧异,问他:“有什么事比和兄弟们喝酒还重要啊,你来吧,你要不来我们几个喝着也没意思。”

“今晚上不去了,回头再说吧。先这样了,挂了。”庄肃寒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抹清瘦的身影已经进屋了,他也转身往屋里走,走之前冲着在路上跑来跑去还去隔壁抓着花圈玩的两个侄子沉声喝道:“航航,轩轩,过来,别去捣乱!”

两个侄子挺害怕他们这个小叔子,闻言,赶紧收手,老老实实地跑回了家,没再去隔壁添乱。

下午三点,到时辰了,该出殡了。吴昫抱着父亲的牌位,披麻戴孝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送葬的队伍。

庄肃寒听到唢呐声,从屋里出来,送葬的队伍已经从他家房屋旁的小路走过去了,往村外走去。他眉眼深沉地看了一会,直到队伍消失在小路的尽头他才进屋。

许是昨天哭了一天一夜,眼泪已经流尽了,今天一白天,吴昫没有再掉过一次眼泪。只是在他父亲的灵柩被埋到土里时,忍了一天的泪水再也收不住了,他在他父亲的坟前长跪不起。

回到家已是傍晚,安排负责烧火做饭的亲戚朋友已经做好了晚餐,摆了十几桌席,大家吃吃喝喝,好像一件大事已经完成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丝轻松,他们有说有笑地吃着饭。

吴昫没有胃口吃饭,从昨天上午得知父亲出事,他匆匆忙忙赶回来,到现在只吃过一顿饭,还是今天早上吃的,只吃了几口米粥,一口菜没吃,吃不下。

宾客们用过晚餐,大家一起把碗筷洗洗,帮忙拾掇好卫生,就陆陆续续告辞了。

吴昫的几个本家亲戚是最后走的。离开之前,他们把这次办理葬礼花销的费用和收到的礼金跟吴昫对了账。因为支出项目比较多,即使吴昫已经预支了三万块钱,收到的那些礼金加上吴昫的三万块钱,还不够支付这次费用。他们还帮忙垫了一些钱,吴昫把他们帮忙垫的钱转给了他们。

清完账,亲戚们就走了。

所有的亲戚都走完了,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安静到十分的冷清。

吴昫在院子里呆站了一会,关上院门,进了屋。

吴岭在厨房刚把粥菜热好,喊他去吃饭。

虽然没有胃口,吴昫还是坐了下来,盛了一碗白粥,看着他弟热的几盘肉菜,肉菜是今天宴席时剩的菜,他看着这些肉菜,胃里一阵痉挛难受,一口菜都吃不下去,尤其是那些肉。

他强忍着不适,喝了一小碗白粥,洗干净碗筷就上楼去了。

他们家是两层小楼房,是前两年吴昫用工作攒下来的钱交给他父亲新盖的楼房。

想着日子越过越好了,他父亲也能稍微享点福了,没想到还没享受几天舒适的日子,父亲却突然走了,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叫人怎能不伤心。

吴昫浑浑噩噩地呆坐在房间里,平时无事的时候他都会刷刷手机看搞笑的小视频打发时间,现在那些小视频他一点也看不进去,连工作群里领导发的通知他都没有心思打开。领导同事们都知道他请了丧假,这两天他的手机很安静,也没有人打电话来打扰他。

外面天已经黑了,这两天他都没有换衣服,昨晚也没有洗澡,现在虽然才四月份,这几天气温挺高,他身上出了很多汗,整个人都臭了。昨天他急匆匆赶回来,也没有带行李拿几身衣服,好在家里还有两套能穿的衣服。

他走去衣柜那拿上衣服就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卫生间装有电热水器,他洗了一个舒服的澡,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洗漱完回了房间。

昨晚一夜没睡,他这会儿也没有一点睡意,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这两天经历的一幕幕,太难过了。

“笃笃!”门外有人敲门,他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哥,你睡了吗?”

吴昫起身去开门。

“哥,今晚我能跟你睡吗?我害怕。”吴岭眼圈红红地说道。

“进来吧。”吴昫说,等他弟进了屋,随手关上门。

吴岭抱着他自己带来的枕头爬上了床,吴昫也躺回床上,抬手正要关灯,只听他弟道:“哥,能不能不关灯睡觉,我怕。”

“好。”吴昫道,对他弟说,“睡吧。”

吴岭没敢睡,也睡不着,他现在一阖上眼睛就想到他爸倒在他身前,而他却无能无力,眼睁睁看着他爸在他眼前断气的画面。

“哥,爸爸怎么就突然走了呢?”吴岭哭着问吴昫。

吴昫回答不出来,因为他也想不通,他让吴岭把昨天父亲出事的全部经过再讲一遍。

吴岭回忆了一下,详细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跟他哥说了。

“……后来救护车来了,医生检查完也说没气了,”吴岭说到这哭得更大声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又抽泣着说道,“然后伯父他们也赶到了,因为父亲的三轮车上装着大水箱,没法拉着父亲回家,就想着用二伯母开来的三轮车载一下,二伯母不愿意,二伯父也说不过她,只能把父亲三轮车上的水箱搬下来放到二伯母的车上,用父亲的车把父亲送回了家……”

吴昫没想到后面还发生这么一段插曲,他静静地听着,能理解二伯母的做法,只是这种做法未免太寒心。吴昫也没有力气去愤怒了,他抽了两张纸巾让他弟擦眼泪,随后安慰他:“睡吧,一切还有哥哥。”

“嗯。”吴岭哽着声音点头,擦干眼泪盖着薄被子,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但看着好像睡得很不踏实,翻来覆去的。

吴昫更睡不踏实,他现在心中各种情绪交织着,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他父亲突然走了,留下家里这么多地,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弟弟,他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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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玺活了二十来年,一向乐观豁达,谁知一场意外车祸粉碎了他的意志,他双腿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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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经常使用电脑工作,班诚明近期时常感到头晕肩膀疼,去医院检查,被告知得了颈椎病,病情还挺严重,医生建议住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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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玺(受)/班诚明(攻),受后期双腿能治愈。感兴趣可以去专栏收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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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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