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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陶词头重眼花的起了床,一看手机已经10点了。他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打算先喝口水清醒清醒。

猫窝被他放在闲置的架子上,里面琅邪睡得口水直流,四仰八叉,柔软的肚皮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就连xx都看的一清二楚。

陶词坏心眼的捏了捏他柔软的小肚子,琅邪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睡得跟头猪一样死。

踢踏着拖鞋,琅邪走出房门伸了个懒腰。一出门就跟端坐在沙发上的宫徵打了个照面。

“早上好,我做了早饭”宫徵仍旧穿着白袍,精美的五官在清晨朦胧的阳光下简直像朵白蔷薇。

陶词在这等美色冲击下,昏沉的大脑终于清醒了过来。

“啊,你做的嘛?你竟然会做饭?”陶词惊讶道,他一直以为像宫徵这样的人,十指都是不沾阳春水的。

宫徵微微一笑,那张招摇的脸十足耀眼,简直把陶词迷的快要流口水。

快速洗漱完,陶词期待的做到了桌边。餐盘里是很简单的早餐,两个煎鸡蛋和一碗白粥。

煎鸡蛋这种东西做起来容易,但做好却并不简单。

陶词咬了一口,鸡蛋的外皮已经被炸酥了,微微一抿,就酥成渣融到口腔中,里面的蛋液却还是湿润的,流心的。

再喝一口粥,白粥被炖的刚刚好,米香四溢,再配上陶词自己腌的萝卜丁,吃起来爽口极了。

陶词两三口就吃完了,“超级好吃,你手艺超级棒”陶词满足的摸着肚子,对宫徵夸赞道。

“你喜欢就好”宫徵的笑意在晨曦中有些飘渺。

陶词今天的任务很繁忙,张婆婆的血液已经到手了,剩下的就是搞到头发跟生辰八字。

他洗完盘子,出来发现宫徵还在沙发上坐着,不免有些好奇,“今天不需要出门吗?”

“不需要,事情已经结束了,最近一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去九江”

九江离他们这不远,当地有很出名的景点跟特色菜。陶词以前去玩过几次,体验相当不错。

陶词眨了眨眼,犹豫问道,“是有什么事吗?…不过不方便说的话也没关系”怕宫徵为难,他又在后面加了一句。

“在九江的有些东西要出来了”宫徵望着窗外,神色冰冷道。

陶词咬了咬唇,看着宫徵冰冷的脸色,把要脱口而出的“什么东西”吞到了肚子里。

张婆婆的头发和生辰八字还算是容易的就得到了。在忍受了王姨半个多小时的唠叨后,陶词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耳朵,嘘了口气,他是真没想到王姨能讲这么长时间。

把东西都准备好,陶词一脸期待的看向宫徵。

只见宫徵宽大的衣袖里,随着他振振有词,竟然凭空出现了五只色彩不一样的光团。

这些光团围绕着桌子上的血液,头发,生辰八字,光芒越来越盛,渐渐吞噬掉了这些东西。

宫徵表情严肃,眉头紧皱,一声令下“去”,这些光团就服帖的隐去不见了。

宫徵收回手,表情逐渐空茫起来。他凝视着虚空的某一点,对陶词摇摇头:“五鬼没有反应”。

“那这意味着失效了吗?”陶词疑惑道。

宫徵面色有些古怪,他收回视线,开口道:“很奇怪,人还在但是找不到”

五鬼一直在周围打转,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人就在周围,但是被某种术藏了起来。第二种有人故意遮掩,导致五鬼迷失了方向。

但是第二种可能不成立,宫徵没有感觉到周围有奇怪的气息,能屏蔽掉他的感知,除了黑渊的那些老怪物就没有人了。

想了想,宫徵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掺杂着浓香的黑血被他滴到空气中。

那滴血,一进到空气中,就像水滴没入湖泊中那样悄无声息。

宫徵还在思考五鬼的异状,但是手上却突然传来轻柔的触感。

一抬头,就看见陶词正严肃的用洁白的纱布包裹那个小口。

宫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陶词,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甚至在某一瞬瞳孔尖锐成蛇类的竖瞳。

陶词什么也没发现,看着包裹好伤口的纱布,对宫徵露出个笑,“好了”。

宫徵甩甩手上的纱布,纱布堆叠成一个尖,让他修长的手指变得臃肿起来,甚至结尾还打了个蝴蝶结。

看着随着他力气晃动的蝴蝶结,宫徵突然开口:“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

陶词一愣,摸着后脑勺笑道,“对啊,我就是这么乐于助人”

宫徵看着他颊边的酒窝随着笑意越来越深,没有再开口。

倒是陶词被这一遭愣住了,不明白宫徵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五彩的光斑突然越来越盛,整个屋子都笼罩在五彩迷离中。

缩在墙角的无面女好像被这动静惊动一样,长长的爪子在墙面抓挠,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

陶词被这光闪了眼睛,眼睛酸涩的睁不开。好不容易等到光芒渐退,他却被桌面上的那个奇怪东西抓住了全部心神。

那个东西像一张干枯的皱巴巴的树皮,薄如蝉翼,整体呈黑褐色。周边的裂纹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张皮。但因为可能因为保存良好的缘故,整张皮并没有散开,还是完整的粘连在一起。

陶词还在琢磨它到底是什么时呢?突然发现这张皮发皱的边缘呈现出的一道道干纹,很像是人类皮肤上的纹路。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了,在大脑意识到这是什么的那一刹那,胃部如同烧红的铁棒击打一样,刺激的他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喉咙传出阵阵恶心感,他吐了。

宫徵皱起眉,将瘫软在地的陶词抱到沙发上,为他倒了杯热水。

热水总算止住了那股恶心感,陶词嘴里发苦,他忍不住想确认自己内心的答案,他开口,“这是人身上的...”还没说完,胃部又是一阵恶心,空荡荡的胃已经把没消化的食物都吐完了,现在只能绞缩着干瘪的胃囊挤出点可怜的胃酸。

没等到他把话说完,宫徵就一语击中,肯定道,“是”。

陶词闭了闭眼,他实在想不到到底内心有多邪恶恐怖的人,才会把别人的脸剥下来,然后珍藏在玻璃柜里。或许他会在某个黑夜里,打开灯痴迷的欣赏着他的作品,一遍遍回忆事情的经过。

陶词心里一阵恶寒。捏着水杯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把白皙的皮肉压的发红。

宫徵眉头不自觉皱起,白的发青的手微微用力夺走陶词手中的杯子。

“事情看来已经很清楚了”宫徵的嗓音如同薄荷般清凉,诡异的驱散了陶词心中的恶寒。

宫徵厌恶的盯着那张人皮,上面蔓延出的咒简直快要把整座屋子熏臭。

他不耐的伸出手,那张人皮上卷起了一层沸腾黑雾,但很快轻飘飘的像云一样被打散。

那张人皮静静呆在桌子上,无面女却突然发了狂。她锋利的指甲突然变长,上面闪着妖异的紫芒。

她发疯似的将那块人皮捣碎,然后一口一口吞了下去。她吞的很急,张大的嘴急切的,凶猛的,好像那是什么山珍海味。凸起的喉结不住的滚动,陶词能够听到粘稠的唾液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琅邪在五彩光大盛的时候就醒了,但他敏锐的感觉到客厅里那头凶兽睁开了双眼。和那头凶兽对视上的感觉,让琅邪忍不住夹住了尾巴。

琅邪心中默默为陶词祈祷,“本大爷这回帮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啊”

陶词眼神复杂的看着无面女,他明白了一切。为什么没有记忆却一直在三楼拐角驻足?为什么总是在半夜里呜咽个不停?为什么要找上他?

无面女就是张婆婆失去消息的那个女儿。

随着碎片被吞咽到肚,无面女的记忆好像恢复了一点。她抱着头在地面上痛哭,因为过于痛苦,她嚎叫着把自己的脑袋狠狠砸在地板上。

“娘啊,女儿不孝”她歇斯底里,为她所遇非人,为她伤了母亲的心。

宫徵冷静地注视着眼前发疯的女人,如果他猜的没错,这个无面女就是被人为用恶意手段造出来的冤孽。

新长出来的五官如同晕了墨的水彩画,无面女瞪着刚长出来的眼睛,终于冷静下来,柔声对陶词道谢,“谢谢你找回我的脸,谢谢你照顾我的母亲”

“不用对我道谢,你最应该道谢的是你的母亲”陶词满脸复杂对着面前的女人说道。如果不是张婆婆执意等女打动了他,他或许就不会请求宫徵帮忙。

她眼弯嘴斜,五官如同被打翻了的颜料瓶,整个人显得十分可怖,但一对上她的眼睛,那是一双多么好看的眼睛啊,里面蕴藏了少女的聪慧和温柔。

“我要消失了”张晓彤弯了弯眼睛,低垂了睫毛,她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请帮我向我母亲带一句话——我从来没有怨恨过她”

陶词看着张晓彤逐渐透明的身体,还是不忍的别过了头。

这个少女刚恢复记忆就要与母亲永别,可是他不知道她的母亲已经等了她五年!人生有几个五年呢?

陶词一言不发,低垂着眼眉,宫徵在心里叹了口气,注视着无面女,开口道“我会给你十分钟”。

陶词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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