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旧爱成忆 > 第27章 第 27 章[番外]

第27章 第 27 章[番外]

铁盒里的锡纸星星在图书馆暖黄的灯光下微微发亮,树岚的话让空气瞬间凝固。沈意的手还横在我身前,却在听见"发高烧"时猛地一颤——他大概想起了校庆时那场意外,想起了当年突然离开留下的遗憾。

"你怎么......"我伸手触碰那颗泛着淡蓝色光泽的星星,记忆突然被撕开缺口。八岁那年的雨夜,浑身湿透的自己蜷缩在水塔下,恍惚间是熟悉的檀木香气将自己裹住,背着自己冲向医院的身影,原来一直都是树岚。

树岚指尖划过铁盒边缘,露出自嘲的笑:"你总说水塔是秘密基地,却不知道每次你偷偷跑出去,都有个'尾巴'跟着。"他从内袋掏出泛黄的日记本,纸页间夹着干枯的樱花,"那年沈意突然搬走,你发着高烧说胡话,喊的全是他的名字......"他的声音渐渐哽咽,"我怕历史重演,怕你再被人抛下。"

沈意的喉结动了动,终于放下防备的手臂。阮清欢不知何时出现在书架后,推了推眼镜:"所以故意制造矛盾,是想测试他会不会再次离开?"淮之安从他身后探出头,嘴里还叼着没吃完的棒棒糖:"哥,你这招也太损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树岚望着玻璃上蜿蜒的水痕,轻声道:"其实每天傍晚,我都会去喂流浪猫。"他转头看向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因为你小时候说过,小动物最需要温暖。"他又指向修补好的古籍,"帮人搬东西、打架......不过是想让你看到,我能保护好你。"

我望着他手腕上的烫伤疤痕,突然想起某次在便利店,他为了救打翻热汤的小孩,毫不犹豫地伸手挡住。原来那些刻意的刁难,那些藏在暗处的守护,都源于最笨拙的在意。

沈意主动将铁盒合上,递还给树岚:"以后...一起保护她。"他伸手勾住我的小指,掌心的温度传递过来。树岚怔愣片刻,随后露出释然的笑,重新戴上金丝眼镜:"那你们可得小心了,我这个表哥,可不会轻易认输。"

走出图书馆时,雨已经停了。树岚走在前方替我们开路,沈意悄悄将我的手塞进他的口袋取暖。远处,阮清欢和淮之安打闹着,淮之安突然指着天空惊呼:"快看!双彩虹!"

两道绚丽的彩虹横跨天际,就像那些被误解的过往与崭新的未来,终于在这一刻交汇融合。那些藏在矛盾与误解背后的温柔,也如同破云而出的阳光,一点点照亮彼此的心房。

霓虹初上的街道,树岚的皮鞋踩碎满地银杏叶。他忽然停在水塔改造后的天文观测站前,指尖抚过斑驳的砖墙:"你在这刻'沈意与桃桃'的时候,我就躲在第三个台阶后面。"他转头时,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与记忆里重叠的倔强眼神——那个总穿着不合身灰衬衫、攥着玻璃弹珠不敢上前的小男孩,原来从未走远。

沈意的手骤然收紧,我感受到他掌心渗出的薄汗。树岚从西装内袋掏出褪色的牛皮纸袋,里面躺着三颗生锈的弹珠:"你七岁生日那天,沈意赢走了你最喜欢的蓝色弹珠。"他声音发涩,"我在草丛里找了整整三天,后来听说你哭了,就把自己仅有的都藏在这里。"

夜风卷着天文台的铜铃声,掀开了记忆的封印。我突然想起某个蝉鸣聒噪的午后,树荫下总有个影子偷偷挪动,每当我转身,只看见灌木丛里晃动的衣角。还有暴雨夜紧紧护着我的体温,原来不是错觉,是树岚把校服外套整个罩在我头上,自己却在泥水里摔得膝盖渗血。

"为什么现在才说?"我盯着他腕间褪色的红绳,和沈意当年系在水塔栏杆上的一模一样。树岚轻笑,镜片后的眼睛泛起雾气:"你总说沈意是光。"他摊开手掌,掌纹里还留着幼时攀爬水塔的疤痕,"我怕自己这团影子,会弄脏你们的星星。"

淮之安不知何时带着阮清欢赶来,两人抱着从便利店"搜刮"的零食,却在看到树岚泛红的眼眶时安静下来。阮清欢默默拆开一包薄荷糖,分给每个人:"所以那些故意的刁难,其实是想确认......"他推了推眼镜,"确认沈意不会再丢下她?"

树岚弯腰将弹珠埋进树根,起身时顺手替我理好被风吹乱的发梢:"现在该明白了吧?"他看向沈意,目光不再带着锋芒,"我从来不是想抢走什么,只是想站在离光最近的地方,和你一起守护她眼里的星星。"

沈意主动伸出手,两个少年的影子在天文台的灯光下终于重叠。远处的便利店传来打烊的音乐,王姨的电话适时响起:"怎么还不回家?炖了你们都爱吃的糖醋排骨!"树岚的指尖悬在半空,最终轻轻落在我肩头:"走吧,小桃子,这次换我带你们抄近路。"

月光爬上水塔顶端的望远镜,将三个并排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些被时光折叠的童年遗憾,那些藏在刁难背后的笨拙守护,终于在重逢的这一刻,拼凑成完整的星河。

清晨六点五十分,铁门准时响起叩击声。淮之安把脸贴在雕花缝隙上大喊:"姜若桃!沈意买的生煎包要凉啦!"话音未落,阮清欢伸手把他拽到一边,自己递上温热的豆浆:"别听他闹,保温袋裹了三层。"沈意站在梧桐树下笑而不语,书包侧袋露出半截我最爱吃的草莓味饼干包装。

上学路上永远充满意外。淮之安非要踩着砖缝跳格子,结果差点撞上晨跑的大爷,阮清欢眼疾手快揪住他后衣领;沈意默默把我往内侧带了带,自己贴近车水马龙的路边;我弯腰捡被风吹走的发圈时,三个人同时转身,阮清欢的眼镜滑到鼻尖,淮之安夸张地摆出"护驾"姿势,惹得晨练的阿姨们忍俊不禁。

放学铃声是撒欢的信号。淮之安从书包掏出珍藏的漫画,非要和阮清欢比拼谁能把台词念得更肉麻;沈意摘下耳机,分我一只耳塞,播放列表里是新发现的小众乐队;路过甜品店时,我多看了眼橱窗里的草莓蛋糕,第二天课桌抽屉就躺着印着卡通图案的包装盒,附带沈意的字条:"体育课跑最后一名的人请客。"

深秋的银杏叶铺满街道,淮之安抓起一把叶子往阮清欢头上撒,金黄的雨幕里,两个身影追逐着跑远;沈意弯腰捡起最完整的扇形叶片,夹进我新买的笔记本;我踩着落叶发出清脆声响,回头看见他嘴角的笑意比夕阳更温柔。

暮色渐浓时,王姨总会站在别墅门口张望。"又闹到这么晚!"她嘴上嗔怪,手里却端出刚烤好的曲奇,"小淮,给你留了双份巧克力豆的。"路灯次第亮起,四个人的影子在青石板路上交叠,淮之安讲着白天偷听到的八卦,阮清欢时不时拆穿他的夸张演绎,沈意安静地听着,偶尔与我对视,目光里流转着细碎的星光。

晨光还未爬上窗帘,铜铃清脆的声响已在走廊炸开。周叔戴着白手套轻叩房门,身后跟着端银盘的女佣,温热的毛巾、熨烫妥帖的校服在氤氲水汽中铺开。我蜷缩在被窝里,看着她们利落地掀开被褥,记忆突然闪回小时候——那时王姨总会把脸贴在我床头,用带着桂花香气的嗓音说:"小懒虫,太阳晒屁股啦。"

餐桌上的骨瓷碗盛着燕窝粥,却不如沈意书包里捂热的饭团诱人。当银勺第三次伸向我嘴边时,我别过脸去,瞥见窗外梧桐树上的麻雀。淮之安此刻大概正叼着面包在巷口等我,阮清欢会把没喝完的牛奶塞进他书包,沈意则低头检查我今天的课程表。

浴室的水温精准维持在38度,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女佣们垂首侍立,机械地递来沐浴露,让我想起实验室里精密的仪器。我关掉花洒,水珠砸在瓷砖上的声音混着心跳,突然怀念起体育课结束后,和阮清欢挤在更衣室里抢吹风机的喧闹。

深夜十二点,雕花木门准时推开。水晶托盘上的热牛奶冒着热气,奶皮上撒着细碎的杏仁片。我盯着镜面倒映出的整齐睡裙,想起沈意曾偷偷塞给我的草莓味软糖——那时我们躲在水塔,月光把糖纸染成银色,他说:"苦的时候就吃一颗。"

王姨在厨房偷偷塞给我烤焦的饼干:"老周他们不懂,咱们小桃子就爱这种带脆边的。"她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着我,"忍忍,等你爸妈出差......"话音未落,周叔的脚步声已从长廊传来,王姨慌忙把饼干塞进我口袋,瓷盘与银叉的碰撞声里,我尝到了比牛奶更苦涩的滋味。

叶知踩着蝉鸣闯进我生活时,我正对着梳妆镜任由女佣盘发。雕花木门被"砰"地推开,穿薄荷绿吊带裙的女孩抱着西瓜探进头:"姜若桃!你妈说这里有个闷葫芦需要拯救!"她咬了口鲜红的瓜瓤,汁水顺着嘴角滴落,惊得周叔举着餐布要去擦拭。

起初我只是机械地应答她天马行空的话题。可当她偷偷带我翻出后院围墙,踩着三轮车冲向郊外时,咸涩的风突然灌进校服领口。"抓紧啦!"她踩着车铃铛大喊,车斗里装满便利店抢购的打折零食,包装袋在风中猎猎作响。我望着她被吹乱的卷发,想起上次这样肆意奔跑,还是和沈意他们在水塔看星星的夜晚。

叶知会在我被安排参加淑女礼仪课时,从窗户丢进纸飞机。皱巴巴的纸团展开,画着戴着皇冠的企鹅公主踹飞礼仪老师的简笔画,旁边写着"速来天台,有秘密基地"。当我踩着裙摆爬上锈迹斑斑的楼梯,发现她支起了简易投影仪,白墙上正在播放深夜档恐怖片,零食堆里还藏着沈意最爱的草莓牛奶。"

他们说你像精致的瓷娃娃。"某天暴雨倾盆,叶知突然收起玩笑的神情。她用马克笔在我卧室墙上涂鸦,雨滴敲打玻璃的节奏里,藤蔓与玫瑰在墙面上疯长,"但我知道,真正的你住在水塔,数过凌晨三点的星星。"她转头时,睫毛上沾着颜料,像振翅的蝶。

父母看着我们在草坪上打滚弄脏高定礼服,皱起了眉头。可当叶知把沾满草屑的野花别在我发间,大声宣布"这才是桃桃最美的样子"时,我听见自己胸腔里沉寂已久的心跳声。那天傍晚,沈意他们翻过铁艺围栏来看我,叶知立刻和淮之安争论起哪种弹珠玩法更厉害,阮清欢默默帮她整理歪掉的发带,沈意则笑着递给我一包温热的糖炒栗子——就像从前无数个寻常又珍贵的黄昏。

叶知不知从哪搞来两辆复古自行车,车铃铛叮当作响,载着我穿梭在老城区巷陌。我们偷偷溜进废弃工厂,在斑驳的墙面上涂鸦;躲在甜品店后厨,跟着师傅学做歪歪扭扭的草莓蛋糕。有次她骑车太急冲进水坑,溅了两人满身泥水,却笑得直不起腰,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石板路上。

父母组织的贵族宴会上,叶知穿着借来的小礼服,偷偷把香槟换成了可乐。当优雅的华尔兹响起,她突然拉着我跳起街舞,笨拙又夸张的动作惹得宾客们目瞪口呆,而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一刻,水晶吊灯的光芒都比不上她眼底跳动的星光。

沈意他们总会在放学后来找我。淮之安和叶知成了欢喜冤家,每天斗嘴不断,却会在对方遇到麻烦时第一个冲上前。阮清欢默默记录着我们胡闹的瞬间,相机里存满了叶知搞怪的鬼脸、我开怀大笑的模样。沈意则总是站在我身边,偶尔递来擦汗的纸巾,或者悄悄把我喜欢的零食塞进我口袋。

某个周末,叶知神秘兮兮地把我们带到水塔。原来她联系了沈意他们,一起把这里布置成了星空派对。投影仪在塔顶投出璀璨的银河,我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各自的秘密和梦想。叶知说起她想环游世界的愿望,眼里闪烁着向往的光芒;淮之安信誓旦旦地说要成为电竞冠军;阮清欢希望能出版一本记录青春的摄影集;沈意则温柔地看着我,说只要我开心就好。

夜渐深,微凉的风拂过水塔的栏杆。我们躺在简易的软垫上,望着头顶的星空。叶知突然伸手,指着天空说:"你看,那颗最亮的星星是桃桃星,旁边是沈意星、淮之星、阮阮星,还有我叶知星,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大家都笑了,笑声回荡在夜空里,这一刻的美好,仿佛凝固成了永恒。

沈安的黑色迈巴赫停在校门口时,惊起一片窃窃私语。车窗降下,露出那张褪去青涩的脸,剪裁精良的西装袖口下,依然戴着褪色的红绳手链。他笑着打开后备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给每个人的礼物——给淮之安的限量版电竞鼠标,阮清欢的进口摄影器材,而递给我的,是一本烫金封面的日记本,扉页贴着我们幼时在水塔的合影。

"小意总说你们是他的光。"沈安靠在车门边,目光温柔地扫过弟弟泛红的耳尖,"这些年他在笔记本上写满'等我有能力一定要报答他们',现在终于能兑现了。"说着,他掏出一串钥匙,"知道你们喜欢在水塔聚会,我把那里改造成了星空主题工作室,以后想做什么都可以。"

庆功宴设在沈安新购置的顶楼别墅。淮之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发出夸张的惊叹,抱着游戏机赖在真皮沙发上不肯起身;阮清欢架起三脚架,将我们嬉笑的模样定格在城市夜景中;沈意悄悄把剥好的虾放进我碗里,耳尖通红地解释"你上次说喜欢"。

深夜,我们五人躺在改造后的水塔露台上。沈安调试着天文望远镜,镜片反射的星光落在他沉稳的眉眼间。"小时候总觉得世界要塌了。"他突然开口,声音混着夜风,"但每次看到小意把你们送的糖果纸叠成星星藏在枕头下,就觉得再难也要撑下去。"

沈意翻身用胳膊挡住眼睛,却挡不住嘴角的笑意。我伸手戳了戳他发烫的脸颊,他突然坐起身,从口袋掏出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的瞬间,银色的星星吊坠在月光下流转着温柔的光:"这次换我送你银河。"

远处的城市灯火璀璨,像极了我们跌跌撞撞却始终温暖的青春。沈安望着并肩而坐的我们,红绳手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仿佛在诉说那些艰难岁月里,不曾熄灭的希望与爱意。

在水塔改造的星空工作室里,属于我们的故事持续生长。沈安将顶层设计成透明玻璃穹顶,夜幕降临时,投影仪投射出浩瀚银河,与窗外的真实星光交相辉映。淮之安把电竞设备摆满整个角落,非要拉着阮清欢组队PK,输了就耍赖着让阮清欢喂他水果。

某天沈意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工作室角落,启动了隐藏的机关。墙面缓缓分开,露出一面贴满照片的回忆墙:有我们在老水塔下的涂鸦,校庆时的搞怪自拍,还有他搬家前偷偷拍的我仰头看星星的侧影。"这些年,我走到哪就把它们带到哪。"沈意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指尖轻轻抚过每张照片,"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摆出来了。"

沈安则默默承担起了"大家长"的角色。他会在我们熬夜学习或玩闹时,突然送来热腾腾的宵夜;发现淮之安为了比赛废寝忘食,直接没收游戏机逼着他去休息;甚至悄悄联系阮清欢的摄影老师,为他争取到了海外参展的机会。

盛夏的某个夜晚,我们突发奇想决定露营。沈安开车载着我们到郊外,支起巨大的帐篷,还准备了烧烤架和投影仪。篝火噼啪作响,淮之安边烤鸡翅边讲着冷笑话,阮清欢举着相机捕捉每个人的笑脸,沈意则坐在我身旁,轻轻为我驱赶蚊虫。当电影播放到感人片段,我偷偷瞥向沈安,发现他正望着沈意微笑,眼里满是欣慰与疼爱。

深夜,大家躺在防潮垫上数星星。沈安说起创业初期睡地下室、啃泡面的日子,却始终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但只要想到小意和你们,就觉得没什么熬不过去。"沈意突然坐起来,郑重其事地伸出手:"以后我们五个人,就是永远的同盟。"

五只手在星空下叠在一起,月光为我们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曾经破碎的岁月,在彼此的守护中重新绽放出璀璨光芒。而这份温暖的羁绊,将如同夜空中的恒星,永远闪耀,永不熄灭。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婚内上瘾

狩心游戏

朕真的不会开机甲

如何阻止男主发疯[歌剧魅影]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