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组织的审讯还是如期而至。
尽管白兰地发现药品外泄是大功一件,也还是得带伤审讯,组织就是这么没有人性。
松田阵平一脸惊悚地看着自家幼驯染喝了瓶白酒就变回原来的样子,三观摇摇欲坠,觉得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太癫狂了。
“走了小阵平,等我回来哦。”
萩原研二俏皮地眨了眨眼,比了个wink。
松田阵平闪避了一个wink,并回击了他的担心。
“没关系的,小降谷的能力你还不放心吗?他肯定会搞定一切的。”
松田阵平稍微放下点心,虽然他总叫降谷零金毛混蛋,但其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这回白兰地的审讯人就是波本威士忌。
四面封闭的环境,磨砂玻璃后隐隐传来的窥视感,冷白的灯光,冰凉的审讯椅……
白兰地皱了皱眉,不适地闭上眼睛。
真是令人恶心的环境,他想。
由于白兰地自身的抗药性,他的审讯总是比旁人繁琐许多。
波本一脸复杂地在白兰地身上安装连接各种仪器的贴片,愤懑与痛惜被很好地隐藏在眼底。
白兰地不着痕迹地拍了一下波本的手臂,权作安慰。
审讯开始了。
本来还要注射吐真剂,但贝尔摩德说反正也对白兰地没什么用,看在她的面子上,就没用了。
当然,波本本来也不想用。
披着波本皮的降谷零难得对贝尔摩德升起稍许感激之情。
波本全程都呈现出一种仿佛磕药了的兴奋状态,包括但不限于突然贴脸恐吓、突然放大声音、突然用手指贴他脖颈——上的脉搏……
而白兰地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定模样,甚至在波本摸他脖子的时候心率还变慢了……
“啧,没问题。”
波本关闭仪器,一脸不甘地结束了审讯。
贝尔摩德愉悦地笑起来。
“怎么样,Gin?这回可以放心了吧?
“本来就是你手下出了问题,还让人家带伤审讯,回头白兰地要搞你,我可不负责拦。”
琴酒嗤笑一声,知道贝尔摩德是在为白兰地要补偿。
“你倒是重视他。”
“呐,难得组织里有个合眼缘的家伙,不像你,一点都不解风情。”
贝尔摩德暧昧地笑了一下。
“哼,卡尔瓦多斯还在追你吧。”
小心翻车。
“这就不劳你挂心了。”
关你屁事。
两人暗中打了个机锋,伏特加一脸茫然地摸了摸后脑勺,总感觉刚刚有刀光剑影从身边掠过。
“呀,贝尔姐姐也在啊,是担心我吗?”
贝尔摩德巧笑嫣然,“是啊,来看看你——伤怎么样了,还痛不痛?”
“已经不痛了,谢谢贝尔摩德姐姐。”
两人旁若无人地搭话,丝毫不将旁边三人放在眼中。
“哼,我先走了。”
在审讯中没讨到巧的波本一脸晦气地快步离开了。
“你俩要不找个酒店开房去聊吧,别堵审讯室门口了。”
聊天声戛然而止,伏特加毛骨悚然地看到白兰地和贝尔摩德同时转头,面带微笑地注视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明明嘴角都上扬着,眼里却不带半丝笑意,冰冷一片。
“呀,伏特加,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我和贝尔摩德姐姐只是朋友关系哦?”
这下连琴酒都感到意外了,他真的以为两人是床伴关系。
贝尔摩德呵呵笑道:“别什么东西都往那方面想,不然你以为卡尔瓦多斯现在都不找白兰地麻烦了?
“总不能是我魅力下降了吧?”
“贝尔姐姐魅力才没有下降呢,可是一如既往的光彩照人。”
看看,看看,就这对话,搁谁谁不迷糊呢?
伏特加暗诽。
“不过我最近可是有想追求的对象呢,所以暂且控制一下风评哦?”
“是这段时间照顾你的人吗?到手了可一定要给我看看。”
贝尔摩德捂嘴笑道。
伏特加竖起耳朵,还想继续听八卦,被不耐烦的琴酒带走了。
好可惜,只能看看苏格兰知不知情,之后从他口中了解八卦了。
伏特加暗叹口气。
白兰地也松了口气。
虽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总算是在琴酒面前过了松田阵平的明路。
“今天多谢贝尔姐姐了。”
“举手之劳罢了,不用说这些客气话。伤还没好全,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白兰地顺势跟贝尔摩德道别,他确实得赶紧离开,白酒的药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效,他可不能当着贝尔摩德面变回去。
不提现在还在组织基地,就算他在组织里和贝尔摩德关系再好,也只是在组织里。
日后贝尔摩德和他,也只能是警察和污点证人的关系。
——
果然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萩原研二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户川柯南,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萩原研二已经停了两个多月的药了,加上最近身体状态不太好,降谷零应松田阵平的要求带他做一个全身检查。
当然,是找浅井成实做的,也幸好浅井医生专业素养过硬。
“……你们一个个的能不能爱惜一点自己的身体!每次找我不是受伤了生病了要治疗,或者干脆就是伤了好几天才来检查——你们以为我很乐意在诊所里看到你们吗?!”
再有涵养的医生遇上不听医嘱的病人也不会有好脾气,更何况浅井成实遇上的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
更令人暴躁的是这群病人还TMD是回头客!
他已经后悔上了公安这条贼船了。
帮自己解决了杀亲仇人是真的,让自己吃上了公家饭也不假,但、但——
这份工作未免也太考验人的心态了吧?!
“这不是之前没时间吗?现在一有空就立马来找小成实了呀。”
萩原研二打了个哈哈。
“……”
浅井成实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群家伙工作有多么危险,有些事不好强求。
他也只能尽己所能让他们所受伤痛的苦楚少一点。
“说起来,前几天有个很奇怪的小男孩,大雨天穿着大人的衣服在街上狂奔,撞到我了。”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动作同时一顿。
“当时发现他还发烧了,就想带回诊所,他还拼命挣扎。奇怪的点就在于他看到我的脸,突然就不挣扎,乖乖让我抱回来了。”
浅井成实照例将这段时间自己身边发生的怪事讲给两人听,也许就是珍贵的情报。
结果回头就看到萩原研二在掐自己人中。
降谷零脸色也不好看,正在用大拇指按揉太阳穴。
“……?”
浅井成实不理解这俩人为什么突然发癫。
这事涉及到的东西比较复杂,两人不好跟浅井成实这个不知情人过多解释,叮嘱几句就匆匆离开。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古人诚不欺我。
萩原研二难以置信地问降谷零,“新一给自己设置的锚点不是小兰拿到空手道大赛冠军吗?他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吧?!”
说着他还怕是蝴蝶效应,干脆拿手机搜起来。
这段时间因为萩原研二出事,他们几个忙得跟陀螺一样团团转,就没顾上工藤新一。
毕竟不太重要,只要他别头铁或者脑子一抽又去看交易现场。
萩原研二还记得询问柯南是否能确保毛利兰拿到空手道冠军这一事件必定发生时,小侦探与有荣焉的样子:
“兰一定会赢的!”
所以……小侦探是故意的。
萩原研二无力地放下手机,页面停在毛利兰捧着奖杯微笑的样子。
他抬手,蒙住眼睛,哑着声说:“小降谷,开快点。”
降谷零默不作声地踩实油门,车子一路狂飙而过。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他们心里难道没有数吗?
正因为知道答案,才更加难以接受。
“总让孩子承担压力,我们这些大人未免太不靠谱了。你说对吗,小降谷?”
“这不是你的错。”
降谷零拐个弯,把车停在路边。
“真要怪谁没阻止新一,也是我和赤井疏忽了。
“走吧。”
披着小学生皮的工藤新一现在很慌。
他这次提前半天约毛利兰去多罗加碧游乐园,算是弥补上次失约的遗憾。
之后再借口东西掉了回去找,让兰先回去,自己去找琴酒借机假死。
顺带还能阻止杀人案的发生。
一切计划都完美地实施了,但他忽略了一件事——
萩先生、降谷先生还有赤井先生……现在是有上辈子的记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躲在阿笠博士家根本不敢出去,但兴师问罪还是虽迟但到。
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痛苦面具·jpg害怕·jpg
“啊哈哈……好巧,你们都在啊……”
萩原研二and降谷零:微笑.jpg
阿笠博士感觉气氛不对,看新一心虚的小表情,猜到这两个背后冒黑气的人大概和他认识。
所以他果断地跑路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新一,自己犯的错,锅要自己背。
工藤新一:尔康手·jpg
萩原研二半蹲在地上,看着比自己蹲下还要矮一点的小侦探,微笑着说:“聊聊?”
柯南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
“萩先生喝水,降谷先生喝水。”
柯南殷勤地像只忙碌的小蜜蜂,在客厅里窜来窜去,给两人拿杯子,倒水。
“你是怎么想的?”
萩原研二慢悠悠地喝了口水,又慢悠悠地放下杯子。
“别装傻,你知道,卖萌这一套在我这没用。
“我可不是赤井。”
其实他原本也跟赤井秀一一样,对某些事看破不说破。
只是不知何时起,就变得跟松田阵平一样,喜欢打直球了。
“……就是、跟之前一样的话,才更好我们行动吧?小孩子不那么引人注意,还能避免一些蝴蝶效应……”
柯南老老实实地回答,三个人中他最亲近的是赤井秀一,最尊敬的是降谷零,最怕的是萩原研二。
……其实也不能算害怕,主要是自己每次闯祸后,赤井秀一是叮嘱 冷处理,降谷零是说几句又心软,萩原研二却是实打实地身体力行让自己知道错误造成的后果。
还会带自己去极限训练。
被折腾了好几次后工藤新一也是佛了。
他感觉自己十七岁的身体都不一定打得过现在七岁的身体。
常言道:无法抵抗,那就只好享受了。
总而言之,柯南痛并快乐着被萩原研二一对一训练,这么几次下来,受伤的频率都直线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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