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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离婚后

回到那个熟悉的房子,陈议内心不禁触动,他看到前院角落的杨梅树,微微一笑:“来的时候就想问了,这树你什么时候种的?”

严录白与陈议十指相扣,陈议回头看他,他歪头亲了下陈议,表情淡然:“西瓜霜火化那天种的。”

杨梅树生长繁盛,有的果实已经提前染了红,其香甜从嫩红的果肉里冒了出来,可口诱人,可有的一串串跟葡萄似的,光看着便觉得嘴里酸溜溜的。

陈议移开一点,带着严录白走进去,心里没底,他问:“我昨晚用你以前给我的钥匙进来,让柴西瓜住西瓜霜以前用的地方,没事吧?”

严录白看向一边,果真看到柴西瓜在西瓜霜的狗窝里,扭头,语气平稳:“改天给它换一个吧,买套属于它的。”

“嗯。”陈议明白,西瓜霜是无可替代的。

严录白见陈议的行李放在客厅,眼神一顿,刻意贴近他咄咄逼问:“你昨晚住我这了?行李箱都没开,是睡我的房间吗?穿着我的睡衣?有做关于我的梦吗?”

“全都有。”陈议佯装淡定。身为一个而立男性,不能轻易被严录白拿捏了。

“开心吗?”严录白单手搂着陈议的腰,轻声呵笑,其中暧昧十足。

陈议果然心头颤动,他望着严录白,尽量忽视发烫的脸颊,说:“还行。”

“为什么是还行?”严录白抱得更近了。

陈议本能往后退,却被严录白抱紧了,持续被迫感受传递而来的温度,他声音拐了拐:“因为没有你。”

“什么时候你也油腔滑调了。”严录白停在他嘴唇的咫尺处,两人要吻不吻的。

陈议抬眼直视严录白,表情郑重:“我说真的。”

严录白轻笑,他抱住还不适应的陈议,慢悠悠道:“这幸福好像假的,陈议,你别骗我,你要是再走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议揪着严录白的一点衣服,温声:“不会骗你,这次你在哪,我就在哪。”

“刚跟我妈说什么了?看见你眼睛红了。”

陈议试着放松双肩,将头靠着严录白肩上,说:“没事,我想起自己爸妈了。”

严录白:“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

“好。”陈议觉得腻歪着不太舒服,他拉开严录白,带着他走到客厅休息,然后自己将行李拿上去收拾。

过了几个小时,严录白玩游戏玩腻了,丢下手柄,将水杯里的水全部喝完,然后朝楼上喊:“亲爱的!我想睡午觉!”

陈议在楼上听得一清二楚,听到时他还是有些羞和不知所措。

他急忙赶到楼下,见严录白将受伤的右手和小腿抬得老高了,以彰显它的重要。

陈议走近,将搭在沙发背上的腿拿下来,随后拉起严录白的手臂说:“走吧,我也想睡一觉。”

严录白闻言笑了:“那赶紧上去吧。”

上楼后,严录白自己勉强换好上衣,他扒住裤子边沿,眼巴巴地盯着陈议,又开始了:“亲爱的,我手脚受伤了,不好换裤子。”

严录白是故意的,他平时睡觉可不穿睡衣和睡裤。

陈议瞟了下他的裤子,热着脸扭头:“你可以的,我回去睡觉了。”

“等等!”严录白一把拉住他,神色大变:“你不跟我睡要去上哪去?”

“我去对面啊。”陈议一本正经。

陈议眼神明显地看了眼严录白的小腿,学着严录白轻笑说:“我睡觉喜欢乱动,担心碰到你的手和腿,辛苦我们分开几个晚上,等好了再说一起睡的事。”

他要是真和严录白同床共枕了,那么谁都别想睡了。

忍着,陈议只是在为我心疼,他那么好,跑不了的。

严录白安抚好自己的小心灵,随后拉过陈议,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裤头上,坦然道:“那帮我换裤子。”

“严录白。”陈议扬头指了下床,戳穿道:“你可以坐在床上自己换,用不着我。”

严录白看着床瞪大眼睛,胡搅蛮缠:“还有没有王法了,你是我对象,我有亲爱的,我为什么要身残志坚?”

脱男人裤子这种事,陈议还是过不去,他躲避严录白的目光,总算说出真正原因:“我还是不行。”

“好吧。”陈议此话一出,严录白就妥协了,但他还说:“你快点适应我,不能再拿这种话搪塞我。”

听出严录白的委屈,他微微苦涩地笑着答应:“好。”

等目送陈议进了对门,严录白又是一步一拐地回床上坐着,他烦躁地脱下刚换上的上衣,随手丢地上。

然后也将裤子脱掉,并踹到一边去,抱着腿放到床上,他就穿着内裤躺在床上。

严录白暗暗发誓,他一定要把陈议治服了!

他坐起身,拽过被子一角时,突然撇到地上的上衣,倏然心生一计,坏坏地笑了起来,

/

虽然严录白的状况有很大好转,但天气又变坏了。

一大片乌云将不远处的小山吞噬,周围白茫茫的,底下的农民们抬头看天,感觉云很低,好似云不是盘游而去,而是强势地威压下来,将天与地合并在一起,四周都被淹没了。

仅留的一阙光亮也在慢慢消失,大雨倾盆而下。

阴沉的天空像是一望无际的海洋,看着让人窒息又迷茫。

在这样的天里,醒来后忙碌的陈议并不觉得有落差,他走到屋檐下,闭眼享受着大雨,闻着空气中泛着灰尘和春泥的味道,放松地匀了口气。

片刻,他看了下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转身上楼。

“叩叩叩!”

“严录白。”

陈议听里面没有反应,于是推门而入,猛然看见严录白光着大长腿和手臂搭在床下的地毯上,听到微弱的呼吸声,表明他还在熟睡。

陈议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手丢进脏衣篓,然后打开衣柜,帮严录白找衣服,突然,他看见最里面有一件小一码的白色衬衣。

他好奇想要拿出来看看,身后忽然传来嗯的声音,转过头,严录白正好睁着清明的眼睛看他。

严录白笑了下,向陈议伸手,声音沉哑:“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是假的吗?”

陈议垂眼看严录白的手心,自主将手腕放上去,任严录白拽过自己。

他蹲在严录白面前,说着:“不是假的。”

严录白压抑太久了,突然的得偿所愿让他心神不宁。因为爱得深沉,所以害怕。

陈议说:“快起来吧,我做好了晚饭。”

“好。”严录白借着陈议的力起身,接过陈议找出来的上衣套上,等陈议再找出一件裤子,他却不接了。

陈议回过头,严录白坐着,瞟了眼自己的腿示意他,自己穿不了。他顿感无奈道:“你别闹了。”

“哥哥啊,我自己真穿不了。”严录白确实穿不好,虽然膝盖没有受很大的伤,但是石膏是固定到膝关节,而且要是他抬起腿穿裤子,膝盖会被牵扯到,然后传来一阵酸痛。

坐着穿也不行,严录白腿长,弯身勾不到脚尖,柔韧度不行。

站起来拽裤子也不行,手虽然没吊着,但也发不了力。

见陈议还在迟疑,严录白故意提议:“要不然请个护工?护工手脚利索,而且还勤快。”

“不行!”陈议下意识脱口而出,耳朵都气红了。

严录白看着陈议的耳尖,立马意会,他将打的石膏腿搬下床,然后态度一摊:“那你说怎么办?”

“我帮你穿就是了。”话虽那么说,陈议却盯着他看,一动也不敢动。

“我饿了。”严录白隐隐催促他。

陈议心中一咯噔,他缩短裤腿蹲下去,迅速套进严录白的双腿,堪堪拉上一截,便起身将严录白扶起来,说着:“你快把裤子拉上来。”

可是严录白刚站起来,裤管子又顺着腿滑下去了,严录白弯不了身,他又眼巴巴地盯着陈议,说:“亲爱的啊,再帮一下。”

陈议觉得难办地抿着嘴,快速蹲下,抓着裤头立马起身,随后头顶上即刻发出疼痛难忍的闷哼声,忽然耳边嘭的一声,将他困在衣柜和自己之间,咬牙切齿:“……陈议,你是想害死我吗?”

陈议觉得自己没法呼吸了。他假装没察觉到,急忙道:“你快穿好,我们要下楼了。”

“好。”严录白忍痛穿好裤子,但他并没有移开,而是问:“刚刚我说要找护工,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陈议在这方面和广大同胞一样,死鸭子嘴硬。

“真没?”严录白都贴陈议脸上问了,陈议还是扭头说:“没。”

“谈恋爱就是要将心比心,就你那小醋样儿,我还能看不透吗?”严录白闷声笑,他悄声喊:“亲爱的,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吗?我不想让你提心吊胆。”

陈议转眼看他,沉吟良久,答非所问:“许俞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哈哈哈。”严录白瞬间就明白了,他亲了一口陈议的脸蛋,说:“应该还不知道,下次我说清楚。”

陈议知道严录白看出来了,他慌张似地推开严录白,临走前说:“我在楼下等你。”

“嗯?那我呢?”严录白呆了下。见陈议坚决地离去,他想起陈议走前羞红的样子,不自觉地失笑。

即使狠心让严录白下楼,陈议到楼下后还是会时刻注意楼上的情况,直到严录白完好无损地下楼,他才算是放心。

吃饭时,严录白仔细听着陈议说机构解散的事,还有重新开咖啡厅的过程,他有些难以相信,在失去意识的期间,竟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陈议的机构他还没投资就没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两人吃完屋檐下聊天,不管是以前还是未来,他们无话不谈,就这样,过完了一个平淡的晚上。

次日一整天,陈议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严录白身上,陪严录白去复查、散步、活动腿部肌肉,由于严录白受伤的是小腿,愈合时间长,需要适当引动促进恢复。

直到第二天,严录白醒来后,扭头发现自己又孤零零地躺在大床上,他终于怒了。

自确定关系以来,陈议没有和他睡过同一张床,亲亲摸摸都畏畏缩缩的,搞得他好似逼良为娼。

于是为了改变现状,当天晚上睡觉前,严录白打电话让陈议过来自己的房间,说他有急事。

当时陈议刚好洗完澡,挂完电话,果真进了对面门。

进屋后,陈议看到严录白坐在低矮的长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背,撑着脑袋,面无表情地仰头盯着自己,眼神有些冷冽。

房间内没有很亮,只有沙发边的一盏暖黄色小灯,灯光将严录白的脸照得阴森。

陈议看见严录白身边有个黑色盒子,莫名后背发怵,他走过去问:“什么事?怎么还不睡?”

“过来跪在沙发上。”严录白表情依旧严肃认真,整个人似乎变成了两年前的他。

但陈议不觉得奇怪,他依言跪在沙发上,凑合道:“行了吧?快睡吧。”语气好像在敷衍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严录白要的不是陈议随便把膝盖搭在沙发边。

他清了清嗓子,直着身子说清楚:“是腿张开跪在这上面。”

严录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

陈议瞟了眼严录白受伤的小腿,起身想要走人。

严录白伸手往回一拉,人立马又被拽回来,陈议担心伤到严录白的腿,躲开后小腿靠在沙发边。

他垂眼一看,手掌握住陈议的膝弯,抬头说:“就是这样,你放松点,慢慢蹲下来跪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议幻想自己跪下去的样子,瞬间觉得羞耻。

严录白表情冷淡:“你不能一和我亲热就硬得像石头,要学会放松身体。”

陈议望着严录白,发现他今晚格外肃冷,是在认真为两人以后的生活考虑。

于是他沉吟良久,给自己做完心理工作后,双手慢慢放在严录白肩上,小腿随着手掌的引导,贴着沙发渐渐跪了上去。

“坐下来。”严录白又说。

陈议往后看了看严录白的腿,犹豫:“可是你的腿……”

“没事,你坐近点。”严录白用手掌抱住陈议,往内推了一把。

近点的意思就是紧紧地贴着。

坐实后,陈议成功整个人动不了了,严录白放松地往后躺在沙发背上,陈议紧揪着他肩上的衣服不放,随着他倒下去。

陈议下意识想要逃,但身前的人是严录白,所以他甘愿忍受。

“不要扯着衣服。”严录白掰开陈议的手,将陈议推开一些距离,陈议立马改为不安地抓着严录白的手指。

严录白看了下自己的手,挑眉看向陈议,还是无情地抽出自己的手,任陈议绷得更厉害了,死死地夹着。

他拿过一旁的包装盒,语气上扬:“打开看看。”

陈议瞥向包装盒,心中万分忐忑,手指哆嗦着打开盒盖,看到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衣,他神色疑惑地看着严录白。

严录白一手搂过陈议的腰,另一只手放下包装盒,捏起那件白衬衣,靠近他的耳畔,声音极其诱惑:“这是你在建安湖不见的衣服,你猜它为什么在这?”

陈议已经意料到不简单了,手抖了一下,盒盖掉下沙发边。

“因为我把它偷来了,你不在的时候,我用它来——”严录白话还没说完,突然猛地按住陈议的腰,阻止他落荒而逃。

“坐好。”他声音极富穿透力,让陈议控制不住停止自己的行为。

“不想听我说下去也可以,把它换上。”严录白将白衬衣递到陈议面前,陈议红透了脸,湿着眼问:“能不穿吗?”

严录白眼眸一冷,把白衬衣丢在一边,淡声:“如果不行就算了。”

搂着的手一松,严录白往后靠着沙发背,表情不变,陈议微弓着背,手紧揪着自己的衣服,健瘦的身躯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纤弱。

他瞥了眼那件衬衣,想到严录白说的,瞬间仿佛触电一般收回目光。

如果自己不像脱敏一样,慢慢接受与严录白的接触,恐怕久而久之也会消磨他们彼此的耐心。

于是陈议低头,手指打着颤去解睡衣纽扣,两边衣服被一个个动作分开。

严录白眼神一动,盯着他的动作,眼里的火苗疯狂燃烧,燥热蔓延全身时就像信号塔,一下比一下升得高。

陈议震惊地看向严录白,身体一抖,严录白立即又重新搂回陈议,蛮横地禁锢他,哑声:“继续,你已经开始了。”

陈议像是待宰的羔羊,他无奈解完最后扣子,神色矜持地退开睡衣。

严录白见陈议扭头看向白衬衣,想拿,手却死活不敢碰,于是他直接拿过白衬衣,双手绕到陈议身后将其展开,然后轻飘飘地披在他身上。

动作一气呵成,严录白往后倒,再次看到陈议脸上的红润更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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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离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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