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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离婚后

回到昨日的包厢门口,陈议顿住,不安地看向严录白,严录白十指扣住陈议的手,放心道:“你是我男朋友,登不登对是我们的事,不用在意严杭。”

“我是担心他连你也讨厌。”陈议神色忧虑。

“随便他。”严录白俯身亲了陈议一口,真心道:“只要我你不讨厌我就行。”

“咳咳!!”严杭从边上走过来,手里正用纸巾擦手,应该是刚从洗手间出来。

他瞟了眼陈议脚边的柴西瓜,随后上下看了看陈议,看到陈议滑稽的发型,刚挑起嘴角想要嘲笑,忽然撇到一旁表情肃冷的严录白,他又咳了一声,尴尬道:“嫂子。”

陈议脸色一僵,手上不自觉握紧。严录白察觉手里发紧,小声提醒:“杭子叫你呢。”

“昂?嗯,好。”陈议略带惊慌失措地点头。

看着他顶着傻冒似的发型点头,一副单纯清冷的样子,严杭盯了会,脑海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剪完头发的陈议居然有点可爱?

“进、进去吧。”严杭将纸塞进口袋,推门走进包厢内。

他觉得自己肯定有病,居然会认为自家嫂子可爱,太恶心了。

除了许俞,昨天来的人都在。

陆愿注意到跟着陈议和严录白进来的柴犬,惊喜道:“这是你们新养的?”

严录白带着陈议落座,说着:“是陈议在市区养的。”

陆愿想要摸一摸,严格拦住她说:“我们先吃饭。”

“好。”陆愿扭头问陈议:“狗取什么名字?”

问完,她才注意到陈议的新发型,茫然地看向严录白。

严录白回答:“它接了西瓜霜的班,叫柴西瓜。”

一旁的严杭冷笑,完全看不起柴西瓜,想着:别以为和西瓜霜沾边就能添光了。

“陈议的头发是怎么回事?”陆愿疑惑问。

钟谌星说:“陈哥,你是怀念当年剪这个头发嫩了两岁,又来了?”

“不是。”陈议有些难为情:“是录白让理发师剪的。”

“傻儿子!”陆愿又隔着陈议揍严录白,气愤道:“你小子怎么不自己去剪?!”

严君怡开口:“哈哈哈妈,陈议剪这个发型倒把录白显老了。”

严录白骄傲:“陈议确实还年轻,我也正好年少有成,我们佳偶天成。”

“脑子秀逗了。”陆愿白了严录白一眼,低声安慰陈议:“没事孩子,很快就能长出来的。”

严录白:“......”

严杭心想:看来是已经没有我方队友了,全给陈议迷走了!

严格察觉严杭的情绪,转头低语:“你给人家道歉了没有?”

“没有。”严杭自顾着吃饭,鸟都不想鸟。

严格用手肘推了下他,示意道:“吃完饭你得给人家道歉去,忘了你昨天干的什么糗事吗?!”

严杭瞟了眼笑意满满的陈议,小声反驳:“知道了。”

等到吃完饭,陈议去洗手间上厕所,刚洗完手,抬头就见严杭站在自己身后,靠着墙边,叉着手臂狠盯着自己。

他心中微微惊讶,表面淡定地转身,严杭顶开墙,语气阴寒:“听我哥说你好像不会打架。”

“?”

话音刚落,一阵风便倏地飞过,陈议强忍着没有躲开,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拳头。

严杭看出陈议眼中的颤动,拿下拳头,切的一声嗤笑,说着:“不会就练练,起码要会防身,我哥现在瘸了腿,他可不能护着你,你要护着我哥。”

在城江,严家是出了名的有钱,多少会惹人眼红,急了会大打出手,抢劫勒索。

拳头离开后,陈议忽然像是才学会呼吸,隐隐吐了几口气,表情坚定:“好。”

严杭看了会陈议,觉得他有点仗义,看在自己是严录白的弟弟,自己叫人打了他,他也不主动跟严录白告状。

若是他给严录白吹真的枕边风,自己不知道会被揍成什么样。

“对不起。”

“什么?”陈议好像听到苍蝇嗡嗡的声音。

“你真烦!都道歉了还装听不见!对不起!!我不该找人打你!也不该过度误会你!”严杭大声到脸涨红。

陈议莞尔一笑:“我听见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计较,你只是年少轻狂,还有很多进步的时候。”

会做人,还给我台阶下。

“行吧。”严杭心中暗喜:嫂子没白叫。

两人一齐走出洗手间,恰好和严录白打个照面。严录白看到严杭唇边隐隐得意,诧异挑眉,抬手拉过陈议,调侃道:“没把你嫂子怎么的吧?你哥还在呢。”

“嫂子我哪敢碰啊。”严杭附和完,扬头指了下严录白身上的石膏,说:“哥你还是赶紧养好手腿吧。”

严录白抄起拐杖,假装扬手要打他:“快点滚去学校!”

“是是是~”严杭语气悠闲地跑了。

严录白回头看了眼严杭,扭头问:“严杭真没把你怎么样吧?”

陈议摇头,笑着说:“没有,他给我道歉了。”

“算那小子识趣。”严录白和陈议走出严格宴,严君怡已经开车带严杭离开了。

陆愿很喜欢柴西瓜的眯眯眼,欣喜地抱着柴西瓜晃,瞥眼见严录白和陈议出来,她问:“让柴西瓜在家住几天吧?你爸整天就知道钓鱼,反正我也正好闲着,给它买点好吃的。”

严录白看向陈议,陈议温声:“好。”

严格指着柴西瓜问:“它是不是受过伤,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陈议:“已经好了,就是走起来还不熟练,要多补钙走路。”

“哦~”严格和陆愿发出听懂了的声音。

严录白说:“我们回去了。”

陆愿抬手一挥:“快走吧,真碍眼。”

她还在气严录白给陈议弄个狗啃发型的事。

严录白喜欢那样的陈议,看起来亲近,也确实好看。

陈议已经经历过一次了,第二次接受度会高一点,但还是脸色不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严录白哄了他半天,他心情才好受了点。

之后过了两周,陈议又带严录白去做复查,医生将吃完的药再给严录白开一份,夸严录白休养得不错,骨折的地方情况良好,随后他问一些相关问题,两人便出院了。

陈议将严录白照顾得很好,每天做补汤、捏腿、泡脚的。

严录白的伤情算较好的了,没有伤得特别严重,躺床修养的时间比别人少,不过还是不能拆石膏,依旧得包着腿。包的时间长了,严录白都快以为自己的腿没了。

两人到家下车,陈议扶着严录白走向大门,发现许俞站在门口,两人相看一眼,都心中有数。

陈议说:“一个人能走吧,我先回去开门。”

“能走,我会快点讲完,你记得早点出来找我。”严录白不舍地揪了揪陈议的上衣,陈议失笑,拍开严录白的手,说:“行。”

严录白目送陈议开了红木门进去,然后才走向许俞。

许俞勾起柔软顺滑的头发挂在耳边,脸上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她似乎有些遗憾:“没想到我一开始就输了。”

严录白沉默。

许俞转身往前走几步,发现身后的严录白没跟上,她回头说:“能陪我把这几年想的都说完吗?就当是听我倾诉。”

严录白拄拐跟上,许俞等严录白与她平行后再一起走。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好像都是两人各分开一点的结果,都刻意不想靠得太近。

许俞瞟了眼严录白拄拐不方便的样子,其实心里想要帮忙扶着,但想到对方已经有对象了,便没有行动。

“之前在酒店山庄说喜欢的人,就是陈议吧。”许俞说。

严录白低头没应,但也默认了。

许俞望着周围的青山绿水,故作轻松道:“我喜欢了你九年,高三那会儿意识到的……可能喜欢得更早。虽然你平时能跟我们乐呵,但那是看在我们是朋友,我发觉我永远也走不近你心里,大学听说你为一个人打架,我还以为我没机会了。”

她笑了下继续说:“原来是为了一个被霸凌的学长出头。后来在城江,你为陈议处处小心,我还在想你特别善良,直到你承认和陈议的关系后,我才意识到你是看在那个学长身上有陈议的影子。”

“你一直只喜欢陈议。”

许俞语气心酸又埋怨:“我一直以为你说有喜欢的人都是骗其他女孩的借口,早知道就早点承认了,你根本没发现我在暗恋你。”

严录白喜欢上陈议的时候,比遇见许俞更早。他深情专一,自然不会去探究许俞的喜欢,所以他之前确实没发现。

悄悄的喜欢是藏在细节,藏在眼睛里,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尽收眼底,也是眼神过于热烈,让对方莫名悸动。

可严录白不接受别人的示好,别人的喜欢他感受不到,也不想体会。

许俞见严录白仍然不语,默叹一口气,知道严录白不想听,于是刻意撇开话题说:“听说你打算开一个马场,等我研究生毕业了,记得给我打折。”

严录白开口,“都依你。”

许俞怔了下,随即笑了起来:“好啊。”她看了下时间,转身说:“回去吧。”

两人往回走,严录白突然问:“要回学校了吗?”

“嗯。”许俞故意说:“你们可别来送我,惹我眼红。”

严录白微笑:“好。”

到家,陈议刚好在门口签快递,许俞见了,挥手道:“走了。”

“嗯。”严录白挥手道别。

等人看不见了,严录白走向陈议,陈议看见他后便在门口等着。

严录白看着陈议手里的快递,问:“这是什么?”

陈议扶住严录白的右手,一边走进去,一边说:“是花的种子,想换老房子前院的花了。”

回到客厅,陈议拆开包裹,问:“你有喜欢的花吗?”

“没有。”严录白搂着陈议靠着,盯着包裹里的种子,说:“种你喜欢的吧,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好啊。”陈议拿起一包包种子依次道:“种风车茉莉、长寿花还有......”

“哈哈哈长寿花。”严录白开怀大笑,“怎么会有长寿花,你种它是图个吉利吗?”

陈议没有像严录白笑得夸张,而是微勾嘴角,笑容幸福地说:“是啊,我比你大四岁,希望能比你多活四年,一起白头偕老。”

严录白亲了他一口,贴着脸说:“一定能。”

未来无法预测,但求顺应人意,没有灾祸,生活平安。

/

三天后的晚上,严录白洗完澡后,趁陈议还在浴室,下楼拿了件围裙回房间。

等陈议出来,看到房间又只剩一盏暖黄小灯,身体倏地一紧,呼吸微滞,不敢抬腿往前走。

严录白坐在同一个沙发,身上穿着浴衣,衣襟大开,他清晰看见陈议僵在原地,于是他伸手说:“慢慢过来。”

陈议视线下移,望着严录白的手心走过去,牵住,然后轻声:“你的腿还没好,我们再消停几天。”

闻着扑面而来的同款沐浴露香味,严录白语气淡定:“嗯……你三天前也是那么说的。”

“……”

陈议不是不想,只是严录白的命令让他难以启齿,心里总有道坎儿。

“距离上次已经很久了。”严录白松开陈议的手,扶住他的侧臀,向下摸了一段,随即他往后一躺,撑着脑袋,声音暗哑:“脱了吧。”

陈议眼眸轻颤,脚趾在地毯上害羞地卷起,他看向严录白,神色难懂。

严录白补充:“就站那儿把衣服脱了。”

静了一会儿,陈议泛红着脸蛋抬手开始解扣子,因为严录白一直盯着,手不由得发抖,十分紧张。

扣子全部解开后,陈议脱下睡衣,一瞬间,无形中好像有无数的手蜂拥而至,他抿着嘴强忍,热着脸勾住裤头,紧接着往下。

还剩最后一件,陈议不打算脱,那算他无声的抵抗。

严录白也不强求,能当着自己的面把睡衣睡裤脱了,已经是很努力了,于是再次伸手,邀请他:“宝贝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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