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我觉得你朋友说的对,我偷偷上去帮你拿点衣服洗漱用品,你出去一阵吧!否则,你也没活路了。”
刘瑾说完,怀着要拯救表姐的心情,悄悄潜伏上了她家。
客厅里还有很多人,但让刘瑾松了口气的是,大姨,大姨夫不在,好像是去房间里休息了。
刘瑾脚步放轻进了表姐房间,打开衣柜把夏季冬季的衣服,都收了些放进一个不起眼的白色大口袋里。
她刚关了柜门,准备去妆台收点水乳,就发现二姨站在她身后,她吓得差点把衣服丢了出去。
没想到二姨却道:“她暂时出去几天也好,刘瑾你多看着点她。”
刘瑾试探着问道:“你们不怪她了。”
“仔细想想我们也有错,一开始就不该揽事儿,不该把孩子交给她,尤其她在上班的时候。”
或许一开始,大家都以为织织肯定能找回来,所以才猛烈地责备许松。
可能是出于长辈把对小辈的不满,借个由头一次性发泄出来。
毕竟许松频频相亲却不结婚,又没工作,简直是犯了长辈们的一忌又一忌。
但现在一切已成定局,又看许松那么痛苦,做父母又开始不忍了。
刘瑾拿着仓促收好的东西,赶紧做电梯下了楼。
许松已经被詹烟,扶去了自己车里,还拿湿纸巾细心地为她,擦掉了身上地尘土。
许松歪着脖子躺在后座,不一会儿,放在她旁边手机响起。
詹烟接了起来,“姐你们在哪里。”
詹烟告诉了刘瑾她们的位置,为防止她找不到还说了自己的车牌号码。
很快,刘瑾走过来打开车门,也挤了进去。
“姐,你别太难过了,刚才我上去的时候,我二姨还说你出去几天也好,还让我多照顾你点呢!”
“我妈真这么说了。”
“当然了,骗你干嘛!”
刘瑾手朝后推开车门,“姐,那我先回去了,家里有什么事儿,我再通知你。”
许松颇有逃避精神的在詹烟家逃避了好一段时间,等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后,她才回了光华小区。
那个水沟已经被填平了,但许松每次路过的时候,都会腿肚子发抖,心脏一抽一紧的。
同样萎靡不振的还有许松的父母,难以想象哥嫂回来后,这个家里又发生了,怎么样的狂风暴雨,而那一切都被许松可耻地逃避掉了。
这天七点多,天色刚擦黑,许松下楼准备在小区内的桂花树下,随便走走。
却发现黎叔叔的妈妈在已经被填平的水沟那里烧纸钱,她一边烧孩一边念叨。
“许松小侄女啊!你可千万别怪我,我那是害怕才跑了,你看我给你带了小孩子最爱吃的薯片,果冻,巧克力,还有纸玩具。”
“你自己来拿走了以后就别怪我了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许松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全都冲进了头顶,冲过去一把钳住了黎叔妈妈。
“你说什么,是你害的织织。”
赵奶奶回头一看是许松拉着自己,更害怕了,“你放开我,放开我,不关我的事啊!”
“什么不关你的事儿,我明明听见了,赵奶奶我们家和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害一个小孩子。”
赵奶奶陡然生出一股大力,推开了许松就往家里跑,许松一路跟着跑到了赵奶奶家门口。
屋门此刻自然紧闭着,但许松岂能甘心,抬手便狂敲赵奶奶家的门。
赵奶奶家此刻没有人,她跑回儿子儿媳的房间用被子捂住了头,紧紧躲着。
外面地敲门声,仿佛催命符般可怕。
这样的做派,分明就是心虚,许松掏出手机报了警。
很快警察来了,这时候带着老婆儿子外出的黎叔叔也回来了。
看着家里的许松和警察,他满心疑问地道:“你们来我家里是有什么事儿。”
警察看着许松道:“这位怀疑你们家老人,是杀死她侄女的凶手。”
“这怎么可能,小松,我知道你家伤心,但是也不能冤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吧!你说说她有什么理由害你侄女。”
“可是,我刚才听见她在烧纸钱给织织,还念叨着什么,你别怪我,来吃零食,来拿纸玩具,难道不是心虚了吗?”
夫妇俩面面相觑,自家母亲确实没善良到,给邻居的侄女烧纸钱的程度,难道真的有隐情。
紧紧挨着爸妈站着黎光,突然大哭了起来,“不是奶奶,不是我奶奶,你们不要抓她。”
许松道:“不是你奶奶,那是谁。”
“是徐奶奶,徐奶奶。”
黎有为蹲下身子,问儿子道:“到底是那个徐奶奶,小光,你说清楚一点。”
“就是三栋那个徐奶奶。”
许松和黎叔叔一家对视,三栋姓徐的有那几家,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
小光妈妈问道:“小光你好好说,那个奶奶长什么样子,你描述给我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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