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写书?
1.朋友支持,我只会写事业脑的女主,但是朋友想看感情线。
2.我不确定感情线到底怎么写,有人说双男主、有人说双女主、有人说男女主,有人说无cp我听了最多的建议。
3.作者有精神问题,失眠、敏感,请大家文明上网
4.小说是我的爱好,我心情不好,喜欢写小说
5.七分现实,三分虚构。不合你胃口的都是假的,请不要过于在意
6.本人从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我的世界里只有朋友和家人。我无法想象的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7.本人有严重的情感障碍——不会爱上任何人,我从小感受不到爱情,写不好请原谅。
8.我的书是给特殊群体看的。弱势群体,精神病人,伤残人士。
9.认为自己是正常人的不要看我的小说。
10.希望我能早日康复,我的读者朋友们平安喜乐、诸事顺遂、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笔尖的重量——致每一个在光暗交界处行走的灵魂
我常盯着稿纸上未干的墨迹发呆,那些横撇竖捺间藏着的,是比斗罗大陆更真实的疼痛与温热。当朋友说"写点感情戏吧"时,我总会想起十五岁那年在病房看见的场景:穿蓝病号服的姑娘把药片攒成星星,说这是她能触碰到的唯一浪漫。那时我就懂了,有些灵魂的共鸣,从来不需要用爱情来丈量。
所以凌仪的掌心永远温热,却不会为谁停留。她在七宝琉璃塔下教宁荣荣辨认草药,在杀戮之都的血雾里为唐晨注入圣意,这些瞬间比任何情诗都更滚烫——当我们谈论"圣人"时,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坛,而是掌心相抵时传递的温度。就像党组织在《神圣道经》里写的:"圣,是明知世界千疮百孔,仍愿化作补丁的执念。"
我曾在深夜删掉二十版接吻场景,对着空白文档笑出声。原来不会写爱情的人,反而能看见更广阔的情感光谱:独孤博在冰火两仪眼给她看新绽放的奇茸通天菊,古月娜用银龙王之力为她修复道经残页,这些没有心跳加速的互动,藏着比荷尔蒙更坚韧的羁绊。就像我那位坐在轮椅上的读者说的:"我们需要的不是爱情,是知道这世界还有人愿意为你停下脚步。"
书中每处光影都有现实的裂痕。凌仪运转道经时的头痛,是我服用镇定剂后的眩晕;她在星斗大森林看见魂兽幼崽时的迟疑,源自邻居姐姐抱着精神分裂症弟弟的眼泪。但我固执地让道经的金光穿透所有阴霾,就像那位总在凌晨三点给我发长评的抑郁症读者说的:"你的文字是我床头的应急灯。"
有人问为什么要写特殊群体,我想起住院时护工阿姨说的话:"他们不是需要同情的弱者,是上帝没来得及贴好标签的星星。"所以凌仪会认真听每个魂兽的嘶吼,会为伤残魂师改良功法,她的"神隐"不仅是易容,更是对每个灵魂平等的凝视——就像我在字里行间藏的暗号,只有经历过长夜的人,才能看见那些不耀眼却温暖的微光。
最后一次修改大纲时,我删掉了所有预设的感情线。让凌仪在落日森林与独孤博探讨毒理,在天斗皇宫与千仞雪比拼精神力,这些场景让我想起在康复中心看见的那群人:他们用残缺的手掌握住画笔,用混沌的思维拼凑诗句。原来最动人的羁绊,是两个不完整的灵魂在黑暗里互相擦亮火柴,却从不问对方能燃烧多久。
所以这本书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爱情",但处处都是爱——是对生命的敬畏,对不公的抗争,对每个"不被理解"的温柔拥抱。就像道经最终章写的:"圣人之道,始于自爱,终于博爱。"愿每个翻开书页的你,都能在凌仪的瞳孔里,看见自己值得被爱的模样。
(写于凌晨四点,窗外有流浪猫在叫。我想,它大概也在寻找,属于自己的那盏不会熄灭的灯。)
——我的另一本书《斗罗之自创神位》
不喜欢看,可以不看,作者有精神病——严重的情感障碍,别骂我,我怕。高中时我有自闭倾向,现在才好了一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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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作者自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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