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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联邦前队长与异体统领

“哗啦——”

一盆寒意彻骨的冷水劈头盖脸浇在灰色大理石地板上躺着的英俊男人,贴着额头的碎发随着力道四散而开。

露出一张十分完美、具有冲击力的脸。

电视机正实时播报着热点新闻,摄像机从赤海剧烈的游轮爆炸灾难现场移步至报道人。

倚靠在半开放柜台的人一身西装,额发微微打理至脑后,看着精致儒雅,他眼中没什么情绪,平静地盯着画面。

新闻左上角忽然跳出一张照片。

上面的大字标题显然比照片上的人更重要——高级议员盛金势之子也在此次爆炸案中,目前并未发现身影。

傅应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抱在胸前的手一松,皱着眉看地上的人。

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所以他途径赤海废铁厂,把竞争对手的儿子救了回来?

一声冷笑在大厅响起,倒霉催的。

似乎被嫌弃的有所感应,昏迷中的人猛地一颤,呛咳出声,血沫混着冷水从苍白的唇间溢出,湿透的黑发黏在脸颊纵横交错鲜红的伤口上。

他眼睫剧烈颤抖着,十分艰难地睁开一线。

视线模糊不清,水珠不断从睫梢滴落,淌过脸颊的血迹,滑出一道道血痕。

傅应只是漫不经心扫视一眼,视线又重新回到了电视机。

直到直播结束,开始播放联盟新产品的广告,盛金势的儿子已经盯了他好一会儿了。

他的目光呆滞,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你……你是谁?”

苍白的唇无力地一张一合,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帧帧稀碎的事故发生时的画面,血腥、残忍。

然而再往前的事情,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胃里猛地一绞,他没忍住侧身干呕起来,喉咙里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

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灼烧着喉管,呛得他眼泪直流,剧烈的抽搐牵动了全身伤口,痛得他眼前发白,几乎又要昏死过去。

傅应默默看着这一切,手里细细擦拭手指的动作未停。

嘴里吐出一段话:“盛钦席,盛金势的小儿子。”

听到这话,地上的人一愣,久远的回忆稍有些回笼。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死死瞪着平静的傅应,“又来一个跟他结仇的,不过你是哪位?没什么印象啊。”

傅应的动作一顿,倚靠在矮桌上的身体缓缓发力往前倾了一下,穿着正装的两条腿直了起来。

皮鞋与地板接触发出沉闷的声音,转眼间那细长有型的腿便走到了盛钦席面前。

傅应面无表情摊开方才擦手的湿纸巾,几道褶皱折痕挂着小面积鲜血。

湿纸巾被覆上盛钦席的脸。

包裹住他的嘴巴鼻腔,薄而湿的纸随着他的呼吸频率翕动。

汗水混着血水滚落,氧气逐渐贫瘠,他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大,指间任凭身体做出本能反应不安地颤动。

他想割断手脚缠着的该死的链条,他想掐住这疯子的喉管,让他也感受感受窒息的刺痛。

疯子开口了:“你对我没印象没关系,你老子肯定对我有印象。”

盛钦席想嘶哑怒吼,放声力竭,他的双眼胀痛,咽喉堵塞。

透过模糊的纸张,一道阴影向他靠近。

一瞬间,重见光明,所有感官通通回笼,嘴巴比大脑先一步找到氧气,毫无血色的脸上撕裂、恐惧。

半晌,足够的存活机能给了他不甘不满地质疑:“我老子对你有印象找我老子去!一个个都找我干什么!”

傅应低着眼睛将湿纸巾照着原来的折痕叠起,随手一扔进了后面的废纸篓。

“盛小少爷别搞错了,我这是救了你,不然你死在那犄角旮旯的废铁厂,除非十天半个月尸体臭了没人能发现。”

盛钦席动了动手上的镣铐,扯着嘴角:“那我还得感谢你?”

傅应忽然俯下身,幽深的瞳孔直视着他,没有温度:“感谢用不上,不过我这里有两条路给你选。一,新闻头条头部议员之子横尸荒郊野外,二,做我的狗给我办事。”

时间过去很久,盛钦席似乎努力将这些字拼凑成一句话,直到他终于确定眼前这个人说的是“做我的狗”这四个字。

他笑起来,笑得胸腔震动,随着动作喉间涌上一股鲜血。

虽然他的记忆零零散散,大多记不清楚了,但是他作为盛少爷在外呼风唤雨还是印象蛮深刻的。

他张嘴,血液在口腔里翻滚。

“做你的狗?你知不知道在外面从来都是别人给我做狗的?你是谁啊?大叔。”

被叫做大叔的傅应没有生气,反而体面笑道:“今年刚好二十八,做你叔叔还不够格。”

说完又心平气和:“你身为家里的私……”他刻意在这里停顿了几秒钟,盛钦席尖刀一般的眼神猛扎过来才改口。

“身为家里的次子,生性贪玩,不理朝政不认识我正常,毕竟接触过理事会的没人没听过我傅应的名字。”

“轰隆——”这两个字犹如一块巨石砸得他晕头转向,心里猛地一绞,一种怪异的情绪涌上心头。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过大脑给出了官方回答。

前几年,整个联盟更新迭代十分迅速,军部大换血,议会大改革,新生力量如潮水涌入。

而傅应就是议会新势力的代表,前几天确定的最年轻的国会候选人,只可惜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

汹涌的情绪过去,盛钦席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讥嘲,“和我爸是竞争对手,所以让我给你办事?傅长官的想法还真是别出心裁。”

傅应压下眼皮,神情带着笑意,眼里却没什么温度,“盛少爷,你搞错因果关系了吧?是我把你救了回来才要你帮我办事,知恩图报,理所应当,这个道理不懂?”

盛钦席盯了他一会儿,似乎非常讨厌和面无表情毫无波澜的人说话,忽地,他勾了勾唇。

带着镣铐的手猛地上抬,轨迹踉跄,染血的手掌不偏不倚地抓在了傅应的深灰色西装裤上。

猩红肮脏的血迹瞬间浸染至柔顺的布料,浓稠的暗红色如同野蛮的泼墨,极具冲击力,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裤腿变得宛若一朵炸开的花。

男人长久的平静终于被打破,脸上的厌恶从皲裂中破壳而出,眼角甚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微微抽动了一下,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紧咬牙关发出的碰撞声。

盛钦席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不再是如同冷漠俯视地狱的神祗,评估物品一般的审视,他毫无血色的唇勾起,出血的咽喉只能笑出气声。

“傅长官,你觉得我会帮你还是帮我爸?”

极度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傅应终于松开了握紧的拳头,说话的声音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你只有两个选项,死或者,做我的狗。”

盛钦席见他依旧雷打不动,也冷下脸,“我选择死。”

精致昂贵的皮鞋逐步向他逼近,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他刚才作祟的双手边缘,傅应轻轻抬脚,动作不如盛钦席挥手快,反而有种刻意的慢,如同一台已经生锈的机器嘈杂,折磨即将运行它的人。

“呃——”

坚硬的鞋底在预料之中落下,精准碾压在两只伤痕累累的手上,一声轻微却又令人牙酸的脆响在寂静中回荡,是本就断裂的指骨进一步破碎的声音。

盛钦席的痛感几乎从指节连带着全身上下的伤口而来,嘶吼呻吟随着喉管的一闭一合喷涌,他觉得他已经无法看到任何东西,听到任何声音。

“开始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我后悔了。”

最后一个字落完,傅应抬脚离开。

地下室本就不亮堂,只靠一扇连接着楼上大厅的门。

嵌入墙壁的壁灯全部熄灭,这块空旷的地方就像一座断电的工厂,床边的开关上下掰动没有丝毫反应,盛钦席猜是傅应拉了闸。

“啪”傅应关上地下室电闸盖,脸色十分精彩地将换好的裤子丢进了洗衣机。

密码门响起,“滴”了几声便被推开。

“哟,傅长官大中午的洗衣服呢?病人呢?”

来人叫做沈琛,和傅应年龄相仿,也是Beta,两人来自同一个学校交情也好,最后专攻于不同行业,傅应当官,沈琛从医。

虽说这些年各自在自己的行业忙的找不着头,但还是经常保持联系,算得上是“刎颈”之交。

傅应朝着下地下室的楼梯仰了仰头,沈琛大惊失色。

“傅应!你把病人放在空气这么不流通的地方,简直道德沦丧!丧尽天良!良心被狗吃了!”

傅应毫不愧疚地点头:“嗯,而且我还要让你见死不救。”

作为一个刚获得“十佳医生”的白衣天使,沈琛快吓死了。

傅应没有关心他的安危,而是进厨房端起了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十分精致的意面。

沈琛想接过,傅应直接越过了他。

“……”沈琛由平静转为勃然大怒,“傅应!我好歹是你的客人!哪有主人吃饭饿死客人的道理!”

傅应无辜伸了伸手,“给病人吃的,你也要吗?”

盛钦席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睁开眼才重新观察身边的环境。

他躺在一张不大不小还有些硌人的床上,好消息是镣铐并没有锁在床架上,他能活动的地方不止这一块,坏消息是他疼得压根没法动弹。

空气里弥漫着冰冷、潮湿,吸进肺里带着铁锈似的腥。

他想睡一觉就好,可是困意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消失殆尽。

他想死了就好,可是身体本能在他收紧双手时开启自救模式。

忽然,一丝微光射进深不见底的黑,盛钦席几乎是死里逃生般的看向门口。

傅应像吸血鬼一样背光站在那里,虽然看不清他的眼神,但盛钦席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这种情绪反反复复翻涌,压制住了内心另一丝怪异的感觉。

“吃饭。”

微光随着他的身影蔓延到床边,傅应将餐盘放在了床头柜,即使是对待“囚犯”,摆盘也依旧精致,更让人内心泛起一阵恶心。

盛钦席撇过头,面无表情对着墙。

见此,傅应没说什么,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直到房间再次陷入黑暗。

盛钦席最终也没吃这盘坨掉的意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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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捡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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