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见二人越走越远,渐渐没了影子,便准备杀了叶秋鹤,谁料刀距他心脏只有毫尺时,被人阻挡下来。
闭眼的叶秋鹤缓缓睁开了眼,笑着看着她,又看了眼离心脏只有毫尺的刀,歪头道:“这是准备杀了我呀。”
与此同时,他的手稍一用力,李姑娘的腕骨便断了,刀也落了下去。
换来的是掌握她生命的“神”,他只需稍一用力,便能弄断了她的脖子。
叶秋鹤兴趣大起,笑中带上了几分疯批:“杀我代价可是很大的,就连你主子都不一定敢杀我,至少派个强的人来呀。”
这是暗戳戳地说李姑娘弱……
李姑娘努力挤出几个字:“你…在说…什么啊,公子……”
叶秋鹤根本懒得听她说话,粗暴的让她张着口,拿出舍下藏着的黑粒,并将她下巴脱臼,断了手脚筋。
叶秋鹤一脸厌弃地扔掉了黑粒,说:“都这样了有什么好解释的,若是别人说不定还真信了。”
断了手脚筋的李姑娘瘫坐在地上,叶秋鹤其实意识很清晰,但身体还是动不了,宛如一个睡美人。
叶秋鹤将木哨放在手中把玩,等着亦十七的归来。
见他们快到了,叶秋鹤的腿也能动了,便站起来迎接。李姑娘腿上燃起一团蓝火,片刻便将她的腿烧的只剩白骨,还不断的往上延伸。她下巴脱臼,只能发出“呜”的声音,嘴角流出一缕血,疼的她生不如死。
待二人到来时,李姑娘已化作灰烬,被风一吹便无影无踪了。
亦十七来了就见到叶秋鹤站在那里,心里松了口气,检查他是否受伤。
叶秋鹤也不闹,任由他检查,心里竟还有一丝开心:“哥哥,我没有受伤。”
他似在说:“哥哥,你看我厉不厉害一点伤都没有”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亦十七好一顿检查,见他身上没伤,转头问:“你没事就好。”亦十七左看右看也没看见李姑娘:“那个李姑娘呢?还有你什么时候醒的?”
叶秋鹤眼露伤意:“哥哥,为何将我一个人放在那?”
刚刚还在求夸奖的样子转变为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亦十七见他问罪,眼也不敢看了,他有理由却没合理之处。
南冥小霸王哪有这种时刻,亦世常见了早就笑了,以为只有亦世常吃瘪,什么时候见亦十七出现这样,就连一旁的桃花都有些惊讶。
在桃花的认知中,亦十七还是南冥那个锦衣玉食的花花公子,今日虽展露豪迈,但本质认识还未修改过来。
叶秋鹤嘴角难压:“好了,不怪你了。”
既然本人都翻篇了,他何必再多计较,只有自责在心底。
叶秋鹤:“我其实一直醒着,身体动不了而已。”
亦十七见他不愿去说李姑娘,也不好再多问了,转移话题道:“我听桃花说,出去需要唤醒这个阵境的人,可我们连是谁都不知道。”
桃花附议:“刚刚那个李姑娘所说的萧宁是原阵境的,小生是受人之托,第一次出桃花岛,认识的人不多。”
“不还是有另一种方法吗?”
条条大路通罗马,世上并非只有一种方法可以破阵,如若有,那想必是其他的还未寻找出来。
亦十七最烦卖关子的人了,但如果是他自己卖的话,他会收回这句话。
叶秋鹤不紧不慢道:“将这个阵境所有诡手都引出来,全部铲除便好。”
既然正道不行,逆道而行,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可问题来了,诡手可能是无穷的,谁也不知道它老窝里有多少只。”桃花说。
这个问题叶秋鹤并非没有想过,自然有备用方案:“将所有人都聚在一起,你给他们吹净心曲,管他谁真谁假。”该醒的人自然会醒。
刚刚口中的大当家,穿着不似人们熟识的样子,身披着一件白色道袍,腰间挂了一把弯刀,头发梳的端正。
若不是在土匪窝,这副打扮,很受姑娘喜爱。
“是该赏。”
随着他双手击掌声,外面两个土匪提着一箱珍珠进来了,放在大厅。
站在他一旁的柳作水,看见那一箱珍珠都呆了,心说:“一个女人,何值这么多”
柳作水凑近他的耳畔,低语:“代老大,这些都够给咱们房子翻新了,不至于吧……”
代雨阳对他所说,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柳作水只能无奈收回这句。代雨阳不经夸,夸多了老窝都得送出去。
为了止损,柳作水先代雨阳一步,开口:“萧宁吃了药,现在毫无还手之力,我等还是别挡着大当家享受这洞房花烛夜了。”
一身红衣的女子只好作罢,有人起哄,代雨阳被人灌了许多酒,一行人送他去萧宁所在的房间。
柳作水盛情邀请:“冰姑娘,不如一起送送大当家?”
冰烁笑笑,跟着身后:“柳公子,你人还怪好的,那可否婚配啊?”
这问的柳作水老脸一红,她继续输出,握住柳作水的手:“柳公子,如若没有婚配,可否考虑一下我呢?妾身的第一次还留着呢~”
被握住的手越发滚烫,他抽回手,不敢多留,害羞道:“我…我考虑一下。”
冰烁一副妩媚的样子:“那我等着柳哥哥回信。”
说罢手流转过他的肩,到了腰处,柳作水羞得不行:“我去送送大当家。”说罢,他快步追上众人。
站在冰烁旁边的一青壮男子,上身裸露,腰间别着长刀,冷冷看了他一眼后又冷哼一声。
冰烁不管一旁图诗的冷哼嘲讽,单单瞥了一眼,说:“小诗诗,他身材还没你的好呢~”
人众多,要聊私事只能传语:“被人抢了的珍珠跑到他这,主上又不让在北离杀人,只能这样喽。”
“他喜欢国公府嫡女,投其所好,抢来便好,这土匪又没有珍重的宝物,求赏,他不拿这个拿什么?”
空中传来奇怪的鸟叫,冰烁等人顺着方向看去,看见的是书生打扮的男子,手中拿着竖笛,站在屋顶,身边站着两个俊俏的男子一红一金。
不仅他们看见了,藏在暗处的诡手也看见了,并飞快向他们三人奔去。
竖笛声,清脆悦耳。
桃花身上覆着一层淡蓝色的气息,脚下刚触碰他的诡手化作灰烬,消失在空中。
冰烁等人的眼睛已经变得全黑,无意识地奔向屋顶三人。
身后萧宁所在的房间诡手已经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早已看不见屋里的灯光,似在保护屋内的人。
叶秋鹤与亦十七消耗着跟前的诡手,看着脚下奔来的人,叶秋鹤一道剑痕展开屋上诡手,急忙说:“哥哥,你保护好他。”
亦十七的三脚猫功夫显然有些吃力,他只好硬着头皮接管叶秋鹤那部分,但在叶秋鹤下去后屋顶一团蓝火渲染开来,将诡手焚烧殆尽。
叶秋鹤在下面不敢杀,大多都是用内力强行推开,重创敌人,但他的主要目标并不是阻挡那些人冲向亦十七,而是被诡手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的屋子。
叶秋鹤与下面众人打得有来有回,丝毫不占下风,他的白衣早已在上一个阵境中染成了红色,此刻的他似地狱亡徒,淬炼人间。他用幻化符幻化的是一柄软剑,在冰烁等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浅痕。
冰烁等人不要命般,叶秋鹤便没有留力了,冰烁与图诗二人一同刺向叶秋鹤,而叶秋鹤此时刚断了一个人的手。察觉到二人的靠近,叶秋鹤转身刺去,比叶秋鹤的剑先到的是蓝火,触及时,二人的剑化作灰烬,只空剩手中的剑柄,叶秋鹤趁机了结了二人。
脑袋和身子分家的二人不但没死还蹲下身来,从地上寻找自己的脑袋,场面极其诡异。
二人的脑袋燃起蓝火,就如李姑娘一样散进风里。二人还在寻找脑袋,似乎没有发现脑袋已经成了灰烬。
叶秋鹤找到了一件“趣事”,他边打边拾石子,“唰”的一声,石子集中了不远处一人的眼睛,只留两缕血渧,他重复这个行为,很快,他们便失去了目标,伸出双手向前摸索。
他们虽看不见但还能听到,亦十七分出心来看着屋下的场景,亦十七快速来到桃花身旁,用手捂住桃花都嘴。
桃花一直认真吹着清心曲,没心去观望其他的。在亦十七捂自己嘴时,一时不解,疑惑地看向他。
“嘘。”
亦十七示意他别说话,并指指下面,桃花点点头,表示明白。
二人轻手轻脚地从屋顶下来,且畏手畏脚的向叶秋鹤所在的地方走去,生怕多发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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