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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72章

“嘭、嘭——”

若宫诗畅的手指从牌阵上方划过,落到牌阵侧方空处,几乎不在比赛中空挥的女王像是转了性,明明是空牌依旧以能搅起风的速度出手挥臂。

小林霜月呼出一口浊气,用手帕擦掉额头渗出的汗水,轻微调整身上翠绿色的攀膊,也支棱起身子朝着敌阵挥臂。

“よのなかよ”“よも”已经读过,“よを”是空牌,“よのなかは”只要听见第二个音,不、她有把握听见“よ”就可以出手……

一百首和歌在小林霜月脑海里快速筛过,趁着读手还没开口的时间,努力刨除已经被念过的和歌。

当然她做不到全部都这么记,毕竟如“あ”开头的和歌足有16首,其中划分为三字诀的有11首,用这种方式只会增加大脑的负担。

“多谢指教。”

就在这时,身后周防名人的声音像是落进油锅中的一滴水。

怎么会这么快?

那边发生了什么?

牌阵中若宫诗畅还有6枚,小林霜月还有4枚,意味着周防久志以十枚的优势胜过村尾慎一。

这竟然是能够发生在名人战这种赛事上的成绩吗?

“空山人不见,草木尽枯凋[1]……”

不,现在不是震撼这个时候。

读手开始重复上一首空牌的和歌后半句,小林霜月立刻警醒,整理好思绪,却在下一首和歌被若宫诗畅拆下自阵一枚一字诀。

没关系,没关系,一字诀她本就不擅长。

这枚本就是可以舍弃的一枚。

若宫诗畅甚至没将歌牌拍飞,她只是轻轻用指尖按住了那枚卡牌墨绿色的边缘,意味深长地询问:“你认为是你故意放弃这孩子了吗?我不会放弃自己任何一个朋友。”

小林霜月没有应声,看着对方将取回的歌牌小心翼翼摞放在身侧,露出一个苦笑。

是的,并不是她可以放弃,而是在对方强势的速度下,不得不放弃。

多么掩盖自己无能的一种想法。

接过对方送来的歌牌,排列进已经可以说是空旷的牌阵,小林霜月重整旗鼓。

目前优势还在她,只要先拿下这局……

“よ——”

小林霜月迅速出手,直接拍飞自阵左下段的歌牌,如她所料的“よのなかは”从山城今日子老师的口中流淌而出。

她起身去拿回歌牌,把比分拉回原先的领先两枚。

紧接着而来的是两枚空牌,小林霜月擦干分泌得更快的汗水,整个人像一把被拉满的长弓,绷紧着蓄势待发。

“つ——”

“嘭!”

若宫诗畅的手拍打在空白的榻榻米上,小林霜月却完全没有动,似乎早就判断出这首和歌是空牌。

“仰望筑波岭,飞泉落九天。相思积岁月,早已化深潭。[2]”

在空牌里纹丝不动这种行为有些帅,甚至在和歌为二字决的情况下,完全不围手防御已经可以算作是装了一把大的。

但这首和歌的率先出现,却将小林霜月逼进一个极为不利的境地。

“つ”开头的二字决“举目望明月”在这首和歌之后,就变成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一字诀。

只要听见“つ”就能出手,那么对若宫诗畅也一样。

小林霜月引以为傲的听力优势,将不复存在。

女王的追赶非常之快,正如她自己所说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朋友那样,进攻或是防守都变得更加凌厉。

比赛因此变得更加焦灼。

绵谷新就是这个时候赶到现场的,原本他应该在便利店为高中的生活费打工,但果然无论如何他都想亲眼看到。

所以他来了,幸好比赛还未结束。

“栗山师父,名人的比赛结束了吗?”

“新?你还是来了啊,第二句是周防名人获胜,村尾已经去休息了,你要过去看看……”栗山勇、也是福井南云会会长,话说到一半立刻顿住,“先看完小月的比赛吧,该不会要命运战了吧。”

向室内看去,隔着玻璃窗只能看到小林霜月的背影,少女蓬松的黑发被高高束在头顶,卷翘的发丝散在背后却算不上听话,几乎遮住大半个人。

在她对面是和去年没什么变化的若宫诗畅,但紫灰色眸子冷得像是要结出冰一样。

“つき——”

仿佛呼唤一般的声音响起,小林霜月右手直接推出,仅有的三枚歌牌全部被她放到右下段,等的就是可以一次性挥出三枚的机会!

可这时所有人都看到横向飞出的歌牌只有两枚,第三枚朝着身后飞去。

这一幕在小林霜月曾经的一次比赛中也上演过,却有完全不同的的结果。

“举目望明月”狠狠撞到玻璃上,再摔落回榻榻米上。

即使时间很短,绵谷新还是看清了上面的字,呼吸都为此停滞了一瞬。

小林霜月在自己最为擅长的一枚歌牌上,失利了……

若宫诗畅缓缓站起身,她赤脚踩在榻榻米上取回歌牌,仔细听可以听见灯心草编的榻榻米发出摩擦的吱吱声。

裁判老师的呼吸声、摄像机调焦的滋滋声、心脏紊乱跳动的砰砰声……

好吵,听得清楚有什么用?

小林霜月站起身去捡回被自己拍飞的歌牌,连同若宫诗畅送来的一起摆放整齐。

为什么不能再快一点呢?

即使无法成为绵谷新,为什么不能再向他靠近一点呢?

“秋光来万里,岂独照一人[3]。”

听着和歌重复的后半句,小林霜月撑在榻榻米上的手握成拳支起身体,好似没感觉到草编纹路印在指根关节上产生刺痛,在捕捉到山城今日子开口的第一个音节时挥臂。

这个动作几乎是肌肉下意识的反应,她反应过来这首和歌是空牌时,右下段的三枚歌牌已经离开原本的位置。

手误。

竟然在这个时候手误?

眼前的画面都变得有些模糊,小林霜月咬紧牙根起身捡回歌牌,读手不受妨碍仍在继续唱诵的和歌震得耳膜好像都痛起来。

收下若宫诗畅递来的歌牌,双方所剩的歌留多来到反转的1:3,依旧领先两枚,可惜现在的优势在守擂者。

即使小林霜月很快重振旗鼓,在下一首和歌取下正确的歌牌,却还是没能扭转局势,胜利稳稳被读到自阵歌牌的若宫诗畅拿下。

几乎是机械地完成行李鞠躬的流程。

小林霜月才刚刚出门就迎上矢道芙裕美关心的眼神,不由得反过来安慰后者,“没事的姐姐,只是一场比赛而已,别露出这种表情呀。”

“你的手,会不会痛?”矢道芙裕美只是捧起小林霜月的手,指关节压在草垫上渗出了一点浅红色的血丝。

“啊,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到的,一点都不痛的。”小林霜月抽回手,做了个抓握的动作,来证明自己的健康。

矢道芙裕美依旧不放心,想起什么似的嘱咐:“车上有医疗箱,我现在去拿,你和镜夜先在休息室等我!”

小林霜月想说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却被凤镜夜打断,“不让芙裕美姐姐做点什么的话,她会弄出更多麻烦的事。”

“比如?”

“现在叫救援直升机把你接回凤家在京都的宅邸之类的。”

穷人的思维受到限制,忍不住好奇,“难道直升机不需要报备吗?”

“之后补一些资料也不算很麻烦的事。”凤镜夜轻推眼镜,话题一转,“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什么?”

“明年还要继续参加比赛吗?我记得你其实想做专职读手吧……”

小林霜月从代表着比赛的榻榻米上走下来时,灵魂就好像已经从躯体里抽离,居高临下看着自己露出标准的笑容,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回答:“大概不参加了吧。”

凤镜夜压低眉毛,想说点什么时视线捕捉到一个小跑着靠近的身影,“小月,是你的朋友吗?”

黑发女孩转过身,和湛蓝的眸子对上时足足愣了三秒,才意外道:“新?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打工……”

“店里不忙,老板同意我请假。”绵谷新解释完才看向小林霜月身边的人。

凤镜夜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转身对小林霜月道:“芙裕美姐姐还没来,我担心她在停车场找不到医疗箱,去接一下她。”

他走得很干脆利落,与其说是找矢道芙裕美,不如说是找机会方便两人说话。

绵谷新果然是有些在意对方的,黑发青年高挑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后,就小心翼翼询问:“这位是?”

“我哥哥。”小林霜月说完,想到什么,补充道:“亲的。”

亲哥?

即使当年发生那种案件,也完全没有出面过的亲哥,现在才姗姗来迟地出现吗?

绵谷新不知事情全貌,也不打算贸然评判,却不由得对凤镜夜产生一丝恶感。

小林霜月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拉开休息室的障子率先进去,语气蔫哒哒的说:“很抱歉让你白跑一趟了,我输了。”

“我去年输了,还辛苦你陪了我一整天,小月也对我很失望吗?”绵谷新跟上,反手合拢障子。

“怎么会!这简直就是诽谤!”身前的女孩突然转过身,像只炸毛的猫一样举着爪子控诉。

绵谷新背靠着障子举起双手,“那么法官,我也要状告你诽谤。”

小林霜月:“……噗。”

仿佛一层膜般隔绝着什么的泡泡突然破裂,留在那局竞技歌牌中的灵魂才得以回归身体,笑着笑着被强行压下的泪眼就模糊视线。

小林霜月梗着脖子把额头抵上青年胸膛,像是受了委屈的猫,用脑袋拱着主人抱怨:“诗畅好厉害,根本赢不了她。”

绵谷新遵从内心驱使,把手放在了女孩脑后,轻轻抚摸着柔软的黑发,“没关系,只要一直玩歌留多,总会赢的,高中我会帮小月特训的。”

从一开始带着鼻音的啜泣,到后面嚎啕大哭,明明早就做好接受这种结果的准备,可是好难过。

被抢走最重要的牌好难过,在关键时刻的手误好难过,就连手也好痛……

直到女孩缓缓平复心情,悄悄吸鼻子不肯抬头,绵谷新才开口打趣:“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哭。”

小林霜月瘪了瘪嘴,“你之前输了还不是哭,别以为晕倒了就不算。”

“嗯,我哭了。小月能不能装作没看到,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女孩闷闷地声音传过来,“是你求我的。”

“求求你了。”

依旧没有新知识点,今天太晚了,所以省略着写。

[1]我住深山里,东来更寂寥。 空山人不见,草木尽枯凋。——第28首。

[2]仰望筑波岭,飞泉落九天。 相思积岁月,早已化深潭。——第13首。

[3]举目望明月,千愁萦我心。 秋光来万里,岂独照一人。——第23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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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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