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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第三十四章

霞多丽面无表情地伸手在较远处的木制纸盒,抽出几张纸巾,细细擦拭过手上粘稠的液体。

他们会面的餐厅坐标涉谷区惠比寿,离千代田区不算近,中间隔着新宿区和港区,交通姑且算方便。

至于他为什么要大老远过来进行两个人的会面,当然不只是为了吃一顿咂摸不出味道的高级料理,除非他脑子有什么毛病。

土门康辉尚带着余温的尸体坐在他对面,依然保持着生前的姿态,眼睛猛地瞪大,似乎不可置信于他在谈话过程中突然暴起杀人的行为。

其实霞多丽也没必要自己动手,毕竟基安蒂一直在频道里热切表达对亲自动手的渴望,以及上次没能成功取走土门康辉性命的不满。霞多丽这次的任务只看结果,他就算抢了人头也不会给自己增加功绩。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的狙杀太高调了,霞多丽还要想办法把自己和对方的死亡撇开关系,最大地模糊自己也在场这件事。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特意选的较为偏僻、又不起眼的包间,尽量不被人发现他们的这场会面。对方也很配合,也许是自知他们的谈话过程是些见不得人的内容,想要谨慎一把。

……不过的确是见不得人的内容。

如果有人听到玻璃碎裂声进来查看情况的话,还在包间里待着的霞多丽无疑会被询问为什么在选举季和本应避嫌的土门康辉单独私下地进行会面,即使所有人都能猜到原因。

想必那些鬣狗般的媒体也乐得看到这样的劲爆新闻,若是被他们一哄而上,没准还真会扒出什么更加不利于他的蛛丝马迹。

霞多丽还不想就这样丢掉自己经营了多年的身份。太离谱了,他经营的人脉关系崩塌被扒出来鞭尸示众都比这强。

他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指缝残余的血痕,将头顶的鸭舌帽压得再低一点,直至遮住他的面容。

这些血当然不属于他自己,他只是离得太近被溅到了,被波及到了这些脏污。

再次确定了自己没有留下生物信息,处理了自己留下的痕迹,霞多丽消无声息地离开了此地,没有惊动任何人。

像一阵无法停留的风。

***

“博士,真的不能再快点嘛。”龟速挪动的体感让江户川柯南不住催促,频频看向窗外。

“新一啊,不是我不想快点,前面完全走不通路啊。”阿笠博士无奈地回应了他的抱怨,拖长了腔调,半趴在方向盘上。

江户川柯南眉头紧皱,视线直指前方水泄不通的车流,缓缓挪动的进度几近于无,脾气暴躁的司机们用车喇叭齐齐奏响扰人的交响乐,更有甚者,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

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追上……江户川柯南缓缓皱眉。

“好像是前面的十字街指示灯坏了,现在全都乱成一团,要不我们掉头换一条路吧……新一!这样很危险诶,新一!”

阿笠博士话还没说完,江户川柯南已经拉开车门抱着滑板跑出去了。后面的车看到突然冲出的孩童一个猛刹停,随即又是一顿刺耳的喇叭声和臭骂。

“这是哪家的熊孩子啊?”

“你不要命啊!”

将兵荒马乱丢在脑后,江户川柯南拧动眼镜镜腿处的按钮,镜片上出现实时变化的方位图和不断闪烁的红点。

停留了一段时间的红点又重新开始移动,携带它的人似乎已经做完了应做之事,准备打道回府。

江户川柯南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咬紧下唇,心中最后一点无力的侥幸也被打破,随即而生的是厌恶和怒火。

此次事件的主人公土门康辉先生,大概已经不幸罹难。至于这次事件的犯人,就是那位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二课的警视日野雅史。

事情已经发生,他没法改变,只能去做到自己还能做到的事。

江户川柯南深呼吸几口气,他驱使着脚下滑板向道路边缘漂移,在数辆轿车面前成功加塞,脚腕一使巧劲,跃上桁架桥单侧栏杆,在众多车主不可置信的目光洗礼中一骑绝尘,超越了龟速前进的所有车辆。

“靠,这年头玩车的居然比不过玩滑板的了?”坐在高级超跑里的富二代年轻人把染过的头发往上一拂,瞪视孩童远去的背影,很快在视野中消失不见。

江户川柯南不知道他在江湖上留下的传说,大概知道了也不会关心。他又一次抬手在镜腿处一点,底端藏匿的耳麦在滋滋两声后开始工作,尽职尽责地传递元件另一头的声响。

那边似乎是步行了一段路,汽车鸣笛声由远而近,又由近及远,路人听不出内容的嘈杂构成和谐的背景音。窃听器没受到太多的干扰,多亏了对方这段时间的手杖代步养成的行走用力习惯。

一辆车在对方身边缓缓停靠。

“居然是你来接应我。”耳麦中首次出现了清晰的人声,即使有电流的干扰,江户川柯南也能确认这个熟悉声音的主人。

虽然总调侃日野警视……日野雅史的气质和疏离的待人都与亲和的外表仿佛隔了层屏障,但对方真正对待孩童时还算和蔼可亲,从没让他们觉得不适过。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对方含着恶意的声音,冷漠得像座山,不会动摇,不会心软。

不,应该说对方从来就是这样的,只是他们从未怀疑过这一点。在日野雅史身上被打上了犯罪者的戳后,这些以往被忽略的、被不在意的细节,于是也被挖出来供人细品。

江户川柯南凝神贯注,他身体俯得更低,任由急速流通的空气拍打在裸露的脸和肢体上,刮得人麻木。一时他的心好像也被这刺骨的风刮得麻木了,不知道该说出些什么来。

“——”

似乎有铃铛在远处的山谷摇起,悠远而空渺。

江户川柯南猛地瞪大眼,一个分神,在急速漂移中没控制好身体的平衡,一下磕在桁架桥的凸起上,连人带板摔下了栏杆,重重砸在桥梁人行道上。

滑板正面在水泥地面上滑行出去,剐蹭间带起一片火花。

“小弟弟,你没事吧?”滑板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吸引了旁边车主的注意,半长发的艺术男摇下车窗,探头出来查看情况,见此关切询问了一句。

他的声音将沉浸在思绪中的江户川柯南拉回现实,打断了对方心中刷屏的感叹号。

“我没事,谢谢叔叔关心!”江户川柯南迅速从地上爬起,顾不上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一把捞起滑板。踩上去后却只听见“咯吱”一声,轮子与地面挤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只滑出去不到三米就被迫停下了。

坏了?居然在这种时候掉链子……江户川柯南咬牙从滑板上下来,脚一点勾起滑板抱住,撒开腿继续向红点方向追去。

江户川柯南动作实在太快,还没等艺术男开口表示好心捎带一程,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诶,已经到会被人叫叔叔的年纪了嘛……”车主颇有些沮丧地摇摇头,把车窗又摇回去了 。

激愤和狂喜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江户川柯南心中混杂成一口沸腾的浓汤,寒风和火焰一同席卷过他的身体,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他激动得打颤。

这个阴冷的声音……不会错,绝对不会错,一定是那个男人……

恐惧造访了他的心房,与之联想的,他察觉到了更多以往没有注意到的线索,迅速指向同一个让他难以接受的结论。

日野雅史,那个日野警视,居然也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

“居然是你来接应我。”

霞多丽拉开后车门,一下钻了进去,顺手带上了门。

琴酒正坐在驾驶座点烟,闻言抬眼从车内镜看向他,没回应他的阴阳怪气。

伏特加没在,大概是被琴酒指使去买烟或便当之类的,他的身份在组织里不算最机密的内容,有些曾与他或多或少合作过,知晓他真实身份的行动组成员也许还看过他上电视新闻的画面,嘲笑警视厅是如此的识人不明。

几乎是霞多丽刚沾上座椅的瞬间,还没坐稳,这辆足以称得上老古董的保时捷就窜了出去,显然是存心不让他好过。

“你还在开这辆啊,真长情,”霞多丽没在意那一瞬间的推背力,转头望向窗外,几个懂行的行人对这辆车露出了惊叹的表情,并向身边人指指点点。在他们看到自己的脸前,他立刻把头缩回去了。

“你话真的很多。”琴酒把抽了几口的烟在烟灰缸里用力摁灭,吐出几个烟圈,嗤笑道:“怎么?杀个人让你这么难受?”

“你的道德底线还真是高啊,是做久了条子的后遗症吗?日野警官。”他把称呼咬得很重,带着点轻浮的嘲弄,和恼人的揶揄。

“我为什么要愧疚?他迟早要死的。”霞多丽不在意地耸肩,并不为此所伤,脸上的表情让警视厅的任何一人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个应该立刻押入监狱的混蛋。“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总不会为圈子所容。”

所以说理想主义不是什么好词,放在这样的地方,要么自我消逝,要么在政客们的围攻下分崩瓦解。

他从后备箱中提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准备把自己留下的电子记录处理一下。

琴酒察觉到他的动作,又通过车内镜投来视线,没阻止他对自己的东西动手动脚的行为。

霞多丽今天倒是没穿他那黑白灰三件套,身上正经套着藏蓝色正装,整体气质倒是没那么阴郁了。他这副模样,看上去倒真像什么正人君子。

也不怕被溅上血。琴酒这么想着,移开了视线。

差不多也快被发现了……霞多丽盘算着,他自己就是业内人士,对这些行业内的弯道了解得很清楚。

要出警的话,警方速度还要一会。倒是尸体差不多该被发现了,餐厅那边应该在头疼要怎么处理掉这个烫手山芋。

他打开电脑,熟练地输入密码,惊讶琴酒这厮居然用同一个密码用了这么多年,不过想想对方多年不换的保时捷伯/莱/塔黑风衣,好像也不是那么奇怪了。

熟练地入侵高级餐厅的监控,删除了拍到霞多丽进出的内容。考虑到还是有被服务员看到甚至记住的可能,霞多丽敲击键盘的手一顿,没局限在自己出场的几分钟,干脆把今天到此之内所有的监控记录都删除掉。

这次预约登记的人是土门康辉,霞多丽并不担心自己会留下纸面记录被查出来,这次会面流程几乎都是土门康辉一手操办,大概是也怕自己不愿接受条件直接翻脸和想要他命的人合作。

霞多丽体面地宽容了这点,并为此而高兴。毕竟谁也没有想到,这次的死者才是最怕暴露凶手身份的人。

琴酒那边还在和基安蒂掰扯这次任务的细节,霞多丽没细听,反正任务的阻碍已经被铲除,接下来他只要想办法阻止千头顺司在这场选举中大放异彩,把常盘荣策比下去。

“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啊?”琴酒突然皱眉质问。

“哈?是你那边在吵才对吧!”基安蒂大大咧咧地抱怨回去,她大概只是随口一说,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显然有人从这句话中联想到了什么。

霞多丽敲击键盘的手一顿,思索两秒,把膝上的笔记本挪到一边,不那么符合形象地翘起脚来,将左腿置于右腿上。

他这次出行没带那根显眼的手杖,路过某处安全屋时顺手丢了进去。反正现在那根手杖也不是他出行的必需品了,少那根手杖还能减轻他的嫌疑。

琴酒从车内镜看到车后座的人提起一个轻佻的笑,之前若有若无的阴郁一扫而空,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玩意,足以打发他的无趣。

他从左脚脚底撕下一块脏污的黏块,依稀还能看出它的原身是块被嚼过的口香糖,从其中揉出一个纽扣大小的黑色小元件。

显然,这就是扰乱频道沟通的罪魁祸首——一枚窃听器。

霞多丽在琴酒不赞同的目光中把伪装外壳口香糖顺手扔在他车上烟灰缸里,也不嫌脏,将窃听器凑到嘴边,带着猎人捕猎前势在必得的笑意,咬字清晰地留下了一句话。

“Chardonnay向您问好。”

说完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他指尖稍一用力,捏碎了小巧的窃听器。

***

“灰原!”

“怎么了?大侦探,又有什么事吗?”

被人从实验室拉出来的灰原哀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她刚通宵研究过APTX4869的药性,现在困得要死。眼见江户川柯南神情严肃,打起精神听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大部分资料她都没能带出研究所,只有少部分、也是最为核心的部分储存在一个最为安全的地方——她的大脑里。她得在记忆被磨损前尽量地还原出这些部分,抢在组织之前做出突破性的成果。

江户川柯南咬住下唇,他把已经坏了的滑板放在沙发靠背上,等待博士来修。而后转向灰原哀的方向,准备回答她的问题。

定位消失前听到的话语让他不寒而栗,对方绝对是猜到了这一头窃听的人是谁,短时间内能近身接触到对方,有时间把窃听器送到对方脚下的人……他还是太心急了。

他本以为日野雅史只是与政界有所勾连。这些政治上的问题,他也许没有发言的权利,但是他希望对方不要被那些权利利益所蒙蔽双眼,一时不察犯下大错。

他只想在日野雅史真正铸成大错前把他拉回来。

可他没想到,对方可不是他眼中的小白羊。日野雅史早就被染黑了,一只黑羊披上白羊皮试图混入白羊的队列,竟然也蒙过所有人的双眼。

江户川柯南知道自己不应该给灰原哀制造压力的,他知道对方这些天为了解药焦头烂额,他不该在这时候去打扰对方,给对方更多的烦扰和恐惧。

可是他们没有继续调查的时间了,日野雅史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理所当然地,灰原哀的真实身份也捂不住多久,何况日野雅史已经和她有过几次相处的经历,也许对方早就察觉到不对了。

他恍然日野雅史对自己了解甚深,自己却对对方的经历不甚了了。日野雅史到底是什么人?Chardonnay又是什么人?

巨大的信息差下是令人生怖的处境逆转,江户川柯南在手臂处摸到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发现自己已处于退无可退的境地。

他必须暂且抛开被欺骗的恼怒,掀开这层蒙骗了他三年之久的面纱,从局内人的视角,了解日野雅史的真面目,了解Chardonnay的真面目。

说起来Chardonnay……是霞多丽吧?

对酒类稍有了解的人都不会把霞多丽置于烈酒的行列,它的酒精度数甚至比雪莉酒还低,这个代号置于一个成年男性头上,显得有些荒缪了。

是什么情况下,日野雅史会被冠以这个代号呢?

江户川柯南脑中快速划过几道联想,他甩甩头,把这些想法暂且抛去,注重在眼前最重要的部分。

“灰原……你知道霞多丽吗?”

灰原哀半靠在门板上,用手卷着自己颊旁的碎发,等待着江户川柯南从他无休无尽的思索中回过神来。听到关键词,她才像上了发条的人偶一样给出了反应。

“霞多丽……”

她呢喃咀嚼这个名字,垂下眼帘,略一思索。江户川柯南不知道那一瞬间她心中所想,只看到她在几秒内收敛好自己的思绪,做出进一步的询问。

“他做了什么吗?”

江户川柯南只觉得自己心中始终提着的那口气一松,像个涨破的气球,缓缓卸下力来。他抬眼望向对方冰蓝的眼底,笃定道。

“你知道他的身份。”

灰原哀也是在外面见过日野雅史的,她一定认出了对方。江户川柯南回忆起灰原哀在那次滑雪中几次不同寻常的表现,再度在心中确认了这个结论。

他没有质问对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此时的信任是最重要的。他自己也有因为各种考量不能与对方交换信息的时候,所以愿意相信对方的隐瞒也是出于为他好的理由。

江户川柯南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分析了一遍手中所掌握的情报,还是选择信任眼前之人,把这次选举中的情况一一讲给对方听,什么细节都没漏下。

“倒真像是他会做的事。”灰原哀侧耳听罢,给出了这样的评价。她似乎过于平静了。

这句话似乎是击中了江户川柯南的神经,他立刻争辩起来:“可是,他明明不该是这种人……”

这也是最让他失望且难以接受的部分,明明日野雅史也是愿意为他人而做出牺牲的优秀警官,怎么会一下变成了那个组织里杀人的恶徒?

高期望带来了更无止境的失望,江户川柯南的评价一下从顶端掉到深渊,现在还恍惚不可置信。可时时刻刻潜藏的危机也提醒着他,现在不是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烦扰的时候。

他不该是那样的人,还是说,这也是他伪装出的一部分?这个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工藤新一在几年前就与休假的日野雅史在北海道偶遇过,如果连警视厅都无法信任的话,他还能信任谁?

“工藤,冷静下来。”突兀地,灰原哀叫出了他原本的姓氏。

“我无法向你担保他是个好人,的确,我也不觉得他是个好人。”

她想起刚与那个人做下约定时的惶恐和不安,直到接连几天惹人头疼的研究让她静下心来,或者是,直到刚才江户川柯南向她讲述的那一刻,她才在多个情报和多个侧面中找寻到了对方的一点本质,只在研究员视角察觉不到的本质。

日野雅史其人,就像日本洋葱式文化一样,看上去枝繁叶茂,实则剥去他人施加的一层层外壳后,只有空无一物的内芯。

这样的破烂演技怎么能蒙蔽住所有人的眼睛?骗一骗无辜群众也就算了,真正对上那些敏锐的专家,早就该被扒得底裤都没了。

怎么能骗过呢?怎么会骗过呢?改变不了劣质的涂装,就只能在内里的材质上大下功夫,努力把自己改造成看不出端倪的样子,努力让自己去迎合自己该成为的样子,去配合自己的角色定位。

灰原哀忍不住想,这样下去对方真的不会精神分裂吗?

她收敛住自己多余的心神,缓下声安抚江户川柯南。

“但是,我可以向你担保,只要你不试图去拆穿他,他就不会上报我们的身份。”

为了一口气写完前期拖了点时间,上章还是好感清空,现在好感大概要跌到负

来回顾分析下这场窃听风云,就会发现真纪真的亏大发了

首先是柯南这边,对真纪的态度转变是这样的

搜查二课的目暮警官(人品不错但能力不太够)——发现了自己身份的目暮警官(震惊——担心对方说漏嘴被组织波及,全部一起完蛋)——和狙击手是一伙的搜查二课警视(这个时候主要还是政治问题,毕竟土门康辉还没死,也没有迹象表明组织和这场刺杀有关)——尘埃落定(工藤新一不会对一个杀人犯有好感,痛心)——组织的人(更加惊恐了)

他一开始惊恐是知道自己变小的消息进入警界和政界高层就完蛋了,他会拼命瞒住这点

然后是真纪

真纪在窃听中除了毛利提供的一些信息补充,窃听到柯南那段只得到了(自导自演的威胁信)(过于成熟的孩童)两个重复信息,最后送出去的消息也是重复信息(他不知道柯南知道琴酒和伏特加,更不知道对方就是被他们俩变成了小孩)(自以为给出的情报其实一眼就被看出,还威胁小孩(指指点点))

两人信息差还是挺大的,每人手中掐着不同情报,聊起天来都是鸡同鸭讲

还有为什么在左脚底,左腿刚好的真纪习惯了手杖代步,走路的时候会下意识踮起一点

主要是柯南应该没法在真纪眼底下把窃听器放到他口袋里,这种事得让快斗来,术业有专攻嘛

本来这种内容应该写细一点,再插些其他支线的,不过每次就两千多字,十几章打底才能结束这段,这才是前期的选举剧情呢,岂不是要再写个三十多章(惊恐)

可恶都怪我的阴谋论写太长了,爽完后发现剧情基本没推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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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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