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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勇闯·男厕

什么叫,还没走?

苏可意拧着眉,转头用质问的眼神看着还跟猴似的,悠悠晃晃挂在上边的李昊阳。

李昊阳很没自知之明,语气理所应当,在苏可意看来,态度也是十分嚣张:“我让与哥给我送止泻药来着。”

说完,又低头往下看了眼,看完了才反应过来,立马仰头,想捂鼻子但没手,“我靠好臭,你吃什么了大哥?你几天没拉了?你便秘是不是?”

底下的人立马怒骂:“你**有病是不是?!”

破音了。

“……”

李昊阳的表情:急了,急了,他急了,被说中了。

“……”

苏可意又转回头看林泽与,然后再次转向李昊阳,有点语无伦次了,咬牙切齿说:“送止泻药?李昊阳,你也太会吩咐人了吧!”

李昊阳终于舍得下来,走出散发臭气的隔间,刚想趁机去搭林泽与的肩下一秒,林泽与微微向旁边一躲,同时,苏可意直接把他推向洗手池。

李昊阳边洗边说:“与哥刚好在附近。我问他能不能给我送点药,他立马就同意了,没办法,与哥疼我。”

把苏可意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

对上苏可意犀利的眼神,李昊阳一下子哑火试图用沉默来自保,忽然肚子里的感觉又来了,于是拱着腰,再次猫进他原本的厕所隔间。

原本还热闹的男厕所里,一下子安静了。

苏可意林泽与俩人看着对方。

苏可意揪了下自己的裙子,扒拉着自己的刘海,欲言又止。

林泽与注意到苏可意似乎是化了眼影,抹了腮红,擦了口红……几秒后,他才说:“先出去。”

苏可意点点头,刚迈开一步又停住,嘶了声,刚刚踹门太狠把脚崴了。

“脚怎么了?”

苏可意一想到刚刚林泽与可能目睹了全场,就不好意思起来,声音低了点,理不直气不壮了,“崴了。“

听起来有点委屈。

林泽与眸光闪了闪,向她走了几步,伸出手臂,“我扶你。”

但不行,苏可意穿的是高跟,还是走不了。

林泽与盯着她的白皙的脚背,忽而问:“要抱还是背?”

要抱还是背要抱还是背要抱要抱还是背要吧哦哦还是背……

在苏可意的脑子循环播放着。

但她还是很强的,收敛着声,控制着笑,收着嘴角,特别特别矜持地字正腔圆地说了声:“背。”

于是林泽与在她面前蹲下了。

隔间里的那人可能是听出了林泽与的声音,忽然说:“对不起啊,林泽与。”

林泽与没理他,双手握拳勾着苏可意的小腿,带她离开。

婚宴厅外边的候场区有沙发,林泽与把苏可意放到了那。

苏可意以为他要走,立马抓住他的衣角,还是问出来了:“你都看到了?”

林泽与想了想,看着她紧张的神情,逗她说:“大概是。”

苏可意头低着低着就成鸵鸟了,只有拉着林泽与衣角的手就是牢牢不放。

他低头看了眼她的手,没由来地想起在楼梯口的那天,不自然地咳了声,解释道:“我去问问工作人员有没有冰块。”

苏可意还是没抬头,声音闷在胸腔里,“可以再拿个雪糕吗?”

林泽与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

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雪糕,苏可意也不纠结在自己丢形象的事上了,毕竟都已经发生了,发生了也就代表过去了。

在心态上,应该没谁比她更好了。

“你一直都在吗?那我怎么没看见你呢?”

当时,他还在洗手池边洗着手,外边忽然传来凌乱急切的脚步声,高跟鞋敲击地砖由远至近,从他身后经过,一下子踹在了门上。

想起那个画面,他勾着唇,“你走的太快了,你进来的时候,我连你脸都没看清。”

“我当时太生气了嘛,那男的嘴太贱了,我就没控制住自己。”

是挺贱,如果苏可意不来,其实他是要把水倒上去的。

苏可意看他的脸色,“他那么说你,你都不生气的吗?”居然还在一边听着。

林泽与张张嘴,想告诉她他虽然没怎么恼火,但心眼小,报复心重,但凡她晚进来几分钟,他手里刚接好的水就要浇上去了。

苏可意的眼睛因为未消散干净的愠怒而微微瞪大,抿着唇,眉心还皱着,显得生气。

林泽与说出来的和心里想的南辕北辙:“习惯了。”

林泽与一副习惯了样子,“听得多了,也就不当回事了。”

苏可意好像忘了当初把孙志杰的水杯直接摔碎的是谁,看着他时,只觉得心疼。

可原本真的只想逗逗她的林泽与,心里却有了细微的异样。这种感觉有一点陌生。

怎么他说什么她都信。

这次,林泽与没再开玩笑,而是顺着本心,很认真地在问她:“你为什么生气?他说的又不是你。”

这世上,真的会有感同身受吗?

苏可意还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再去往他身上踹一脚,“他的话太难听了。”

林泽与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说:“我当艺人的时候,听过比这个更难听的。”

“我知道。”

那些带着恶意的话语,同样也是插在粉丝身上的一把刀。

好奇怪,我们明明不认识,可我还是会为你心疼。所以粉丝的爱总是无解。

“可我就是不想让别人这么说你。谁都不行。”

苏可意低着头,手还拿着冰块捂着脚踝,一副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做不到和伤害过他的人和解的死犟模样。

林泽与就在那一瞬间释然了。

这个世界上,或许真有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存在。他无法理解,但无法不让它存在。

“可意。”

“嗯?”

“在你心里,我们和以前一样吗?还是粉丝和偶像,网友和网友没有变吗?”

苏可意拿着雪糕的手顿了下,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通向她最期盼的方向。

她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雪糕,虽然室内比室外低了好几度,但这雪糕还是慢慢化了。

“我不知道。”她言辞含糊,但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林泽与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苏可意摆弄了下自己的裙摆,刚才在林泽与背上的时候,把裙子弄皱了,她满满地将之抚平。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着林泽与宽厚有力的背脊,细长的颈部,淡粉的耳廓,清淡的香气,以及一米八六的视角。

原来这个高度走路是这个视角,她差点都要恐高了,她当时还担心呢,会不会掉下去啊?掉下去是不是很疼啊。不过显然是她多虑了。

走了几步后,感受来自身下无法忽略的力量感,苏可意环在他脖子前的手慢慢松开,偏着头去看他的眉眼,想到了很多很多,想起那个雪夜,也想起了耳机里的来自他的懒散音调,想起了他是林泽与。

在鲜为人知的角落里,她所有的执拗都关于他。

得寸进尺好像是人的天性,她慢慢将下巴垫在了他肩膀上,她就是想和他再近一点。

苏可意:“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哪里不一样。”

答案摆在明面上的问题,她今天哪哪都和平常不一样,化了淡妆,嘴唇比以往更红润,头发做了造型盘在头顶,全部刘海掀上去,一张小脸精致又元气,藕粉色的礼服裙突出她白皙的皮肤……

“很好看。”

很平常很普通的一句评价。

可迄今为止,这应该是林泽与第一次夸女孩子。

长这么大,他没和哪个女生走得太近过。当然,也没有哪里女孩子会来问他好不好看漂不漂亮的问题,毕竟就看他这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他不适合说这种话。

苏可意没想到林泽与居然回答得这么直白语气还那么认真。问问题的明明是她,结果她自己倒是不好意思上了,“谢谢。”

苏可意心里还执着着林泽与刚刚那个问题,反复思考,如果她实话实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还有,他为什么这么问?

是他发觉什么了吗?

苏可意闲聊一样,语气轻松,“下学期我们就高三了,你有定目标院校吗?”

“没有。”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城市?”

林泽与想了想,“没。”在哪里都是一样。

苏可意提了口气,豁出去了,手捏成拳,“既然这样,我们考一个学校好不好?”

林泽与当时脑子里想着的是,其实也并不是哪里都一样,北京和江俪就不一样,然后又觉得,江俪和其他城市也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我们考一个学校好不好?”思绪断在了这。

林泽与当时的表情,可以形容成,忽然之间就听不懂人话了,大脑空白,无比茫然:我是谁?我在哪?

林泽与愣着,苏可意心里打鼓,紧张地看着他,又小心翼翼地问了次:“好吗?”

在这令人难熬的等待中,苏可意如愿以偿的听到了那声:“好。”

他们好像悄无声息地达成了一个约定。

在对未来满怀憧憬的年纪。

那时,距离高考还有一年。

距离林泽与孤身离开江俪,也还有一年。

*

后来林泽与真的很拼命地学。高三生不再有高一高二时候的特权,不论离家远近都要求住校。时间表也更为严苛,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点半入寝。

而他则是五点就出了寝室,为了挤出时间,晚饭干脆不吃,午饭则是用小店里的三明治对付,困了就一杯杯黑咖啡猛灌。

虽然高三生没有不让带手机,但到了这个时候,也没谁会在手机里浪费时间。

林泽与更是没时间能再荒废,直到高考,他的手机充一次电能用半个月。

比起别人,他要补的知识太多,于是苏可意就和他说好,俩人周末都留校,她给他补。

高三这一年他就是这么昏天暗地地过来的,他自己大概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有这么刻苦的时候。

最开始,他一张试卷能满是叉,到后来,依稀能看见勾了,再后来,叉几乎看不见了。

林泽与进步很大,在黑马频出的江中他也算是极其惹人注目的一位。到后来几年,“女历栀男林泽与”的逆袭故事都还流传在江中的一届届学生里。

在高三开学前,其实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不过幸好是虚惊一场。

当时林泽与差点要被劝退到普高,因为他期末考的成绩没达到校领导给他的要求。

姚光明知道的时候,亲自去和领导谈话,又把他的卷子找出来一道道题都重改了一遍,一算分数比原本的少了五十多分,对应名次也大大超出了要求。

后来一查,是机器出了问题不止是他,也出现了有好几个学生试卷没扫描全的问题。

于是所有试卷都只能再重新改一遍,这次的期末成绩也是有史以来出的最晚的一次,高三学生都回来上课了,成绩公告才贴在宣传栏里。

彼时,林泽与的名次位于段498。

苏可意的名次位于段97。

*

期间某个周末,林泽与和苏可意回家住过一天。

就是在那天,林泽与和江天南通过一次电话。

起因是江天南那天忽然发了好几条信息轰炸他,他这个人有什么事非不立刻说,几十条消息全是问他回没回家。

林泽与没时间和他发消息,于是拨了个电话过去。

江天南很急地接起来,第一句就是问:“你在干吗?”

林泽与都习惯了他“风雨前的平静”“欲抑先扬”的作风了,心底已经知道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但自认为和他没关系,于是很淡定,回:“写作业。”

“哎呦,忘了忘了,咱林泽与是高三生了。要高考了,我的个老天,真可怕。”

林泽与很敷衍:“嗯嗯嗯。”手上刷刷刷地批完了自己的作业,看正确率,还行。

“你上次说,苏可意让你跟她考一个大学?”

上次,指的是好几个月前了,当时他还沉浸在苏可意的那一句话里没走出来,有点得意忘形了,一不小心的,就说漏了嘴,说完就直接挂了,任江天南怎么发消息都搭理。

后来林泽与忙学习,江天南忙着跑剧组,时间就没对上过。

“昂。”

“不是我打击你,但是你们差距也太大了吧,她不应该知道你什么水平吗,这不是难为你吗?”

“她那么优秀,难不成还让她将就我?”

“……”江天南人都听傻了,“你这话,真的是,夸她跟夸自个儿似的,你骄傲个什么劲。”

林泽与不语。

他前几年活得自我,没考虑过谁。唯独这次,他不想让她失望。以前他也没觉得非要证明自己什么,不管别人怎么评价,他也无所谓,但就是这次,他想告诉她,他不差。

李昊阳这次打电话来,带来两条消息,一周若轩是醒了。二是和他同父同母的弟弟,生了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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