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和前面的几篇都没关系，是我随便写的，用了痛蝶的背景，但人设改了，不要上升到痛蝶和正文里。
这次3-C打多了，是季泅干的，他想用这个让左霜服软，向他示弱，因为季泅喜欢左霜哭的样子，喜欢左霜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有为他落的泪。
季泅的恶趣味左霜第一次打3-C的时候就体会到了，那时候楚亦冬还没有治疗左霜，每天的药剂是季泅给他注射，季泅总是会在药里混杂一些别的东西，对左霜造不成什么生命威胁，但是会比普通打3-C要痛一些。
左霜讨厌痛苦。
他知道季泅的把戏，但是从来都没有拆穿过，他懒得和季泅争辩，也不想因为这一件事打扰别人，既然他想看自己痛苦挣扎的样子，就给他看，反正这对左霜来说没什么。
而且左霜研究出来一个办法，痛就吃安眠药，多吃一点，等自己睡着了就不会感受到这些痛苦了。
安眠药是之前自己老失眠，找院长给自己开的。那时候很管用，基本上就是强制睡眠，也不清楚自己睡的怎么样，反正一闭眼一睁眼就天亮了。
后来因为太痛了，左霜就把止痛药和安眠药混在一起吃，又止疼又能暂时昏睡过去，对左霜来说是个很不错的东西。但因为用药太多，他经常半夜偷偷遛进药房拿药，一拿就是一大盒，也不管有什么身体伤害，全部倒在一块，疼的时候就吃几片。
季泅打完针就出去了，感觉这次的剂量比平时更多。
药效很快发作，左霜死死咬住下唇，齿间渗出一线猩红，硬是将那声呜咽碾碎在喉间。单薄的身子在剧痛中绷成一张拉满的弓，每块骨骼都在战栗作响，指节攥得青白，仿佛要把掌心掐出血来。
“唔...”左霜的意识在剧痛中浮沉，视线如同浸了水的宣纸，一片模糊的晕染。冷汗混着泪水滑落，在煞白的脸上蜿蜒出晶亮的痕迹。睫毛不堪重负地颤抖着，每一次眨眼都像是慢动作，坠落的泪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四周的声音忽远忽近，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连自己的喘息都变得陌生而断续。他努力想聚焦视线，可眼前只剩下一片混沌的色块，像是被水冲散的颜料，扭曲、摇晃。疼痛在骨髓里啃噬，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钝刀刮过神经，连思维都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喉咙里压着低低的呜咽，就连哭出声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剩下滚烫的泪无声地溢出眼角，烫得皮肤发疼。
左霜想伸手去拿放在抽屉里的药，指尖刚碰到把手，手就抖得厉害，不得不放弃去拿。他想站起来，双腿软得像被抽了骨头，刚撑起身体就重重跌回床沿。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却连痛觉都被淹没在更剧烈的煎熬里。呼吸急促得像是跑了很远的路，胸口每一次起伏都带着刺痛，可肺里却像塞满了棉花，怎么也吸不进足够的空气。
左霜腾出一部分脑子想着，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但按理来说季泅这个时间应该会来左霜房间，一边细细观摩他忍受折磨的样子，一边柔声安抚他。可季泅这次没有，他没来。
左霜因为没力气，跪坐在床边，抖着手去捞床上的手机想给季泅打电话。他哆嗦半天，不小心摁到了楚亦冬的电话号码，他咳了好几声，最后呕出一滩血。左霜楞楞的看着地上那一片红，捂着嘴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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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冬在二楼开会，听到手机震了一声，没怎么在意的拿出来看了一眼，发现是左霜打来的，微微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他跟还在滔滔不绝的主任说自己去个厕所，关上门后转身上了四楼。
他有一种直觉，左霜可能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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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终于被颤抖的手指够到，左霜拧开盖子往嘴里胡乱塞了好几颗，刚咽下去，门就被大力推开了。左霜被顿了顿，以为是季泅来了，刚吐出一个“季”字，胳膊就被人猛地拽起来，扔进浴室。
左霜根本站不稳，跌跌撞撞磕在马桶上，忍着剧痛，抬头望了一眼来人，看清是楚亦冬时，瞳孔微微睁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个人不是季泅，楚亦冬拿着空了一半的药瓶，沉声道：“谁让你吃这些的。”
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楚亦冬生气了。
左霜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正想开口，楚亦冬把人一把摁在马桶上，粗暴地伸出手在左霜喉咙深处搅动，左霜的眼泪和血水一下喷溅在楚亦冬的白衬衫上。浴室瓷砖冰冷，左霜跪在马桶前，身体剧烈抽搐着，而楚亦冬的另一只手死死按着他的后颈，不让他挣脱。
“吐干净！全给我吐出来！”楚亦冬的声音比他想象的要嘶哑，每个字都像砂纸打磨过喉咙。他能感觉到左霜喉部肌肉在他指节周围的痉挛，湿热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腕流下。
左霜发出一声介于窒息与呜咽之间的声音，指甲在楚亦冬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他的脸涨得通红，眼泪不停的滑落，本能地反抗这侵入性的痛苦。
"你他妈想死是不是？"楚亦冬终于抽出手指，却立刻扳过左霜的脸逼他直视自己。左霜的瞳孔依然扩散，唇边残留着些许血迹，呼吸里带着苦涩的药味。
楚亦冬胸口剧烈起伏，愤怒和恐惧像两股电流在体内乱窜。他抓起洗手台上的牙刷，毫不犹豫地再次塞进左霜嘴里按压舌根。
"还没完，继续吐！"
左霜干呕着，胃部肌肉痉挛到几乎抽搐，却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他虚弱地推拒着楚亦冬的手，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楚亦冬终于松开他，看着左霜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浴室地板上，蜷缩着咳嗽。
楚亦冬站起身，居高临下盯了左霜一会，突然开口说：“这些药，从哪弄来的。”
左霜浑身疼的说不出话来，哆嗦着抓楚亦冬的裤脚，想让他扶自己一把。良久，楚亦冬攥紧的拳头突然松开，指节泛白的力道一点点卸去。胸口剧烈的起伏渐渐平息，他声音平静的可怕：“左霜，回答我。”
“这些药，从哪来的。”
左霜喘着气，摇摇头，如果自己说了，楚亦冬肯定生气，而且会断掉这些药，他没有这些不行，他讨厌疼痛。
楚亦冬半蹲在左霜面前，摩挲着左霜白皙的脖颈，嗓音沙哑温柔：“霜霜，是自己从药房里拿的吗。”
左霜疼痛减轻了些，他蹭着楚亦冬的手，听见这话沉默了一瞬，抬头望向楚亦冬的眸。楚亦冬身上的戾气少了很多，气氛也比刚刚缓和了不少，左霜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
楚亦冬眸子冷了下去，反手掐住左霜的下巴，力道很重，语气冷漠如寒铁道：“你是不是欠打。”
他的眼眸漆黑，没什么情绪说道：“你要逼死我吗，左霜。和季泅滚在一起了？”
左霜没想到他能这么说，艰难吐出几个字：“没有。”
楚亦冬看了他两秒，似笑非笑道：“那就是欠打了，是不是？”
左霜慌了一瞬，伸手去抓楚亦冬的衬衫。
楚亦冬慢条斯理直起身，弯下腰，动作轻柔地抚过左霜的侧脸，下一秒——
“啪。”
耳光声清脆而响亮，在密闭的空间里几乎荡出回音。左霜的脸被打得偏过去，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起一道刺目的红痕。
楚亦冬笑着看他，指尖轻轻蹭过他发烫的颊侧，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人：“疼吗？”
左霜头晕的厉害，那一巴掌疼的他连呼吸都滞住了，他手指一松，衬衫的褶皱从指间滑走，他恍惚觉得，自己抓不住的东西太多了。
楚亦冬像变了个人，左霜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眼尾通红，眼泪滚下来，烫过红肿的皮肤，在下巴尖悬了片刻，最后重重砸在地板上。他死死咬着嘴唇没出声，只有睫毛抖的厉害，在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左霜喉咙发紧，呼吸里都带着颤，嘴角的血腥味混着眼泪的咸涩。他张了张嘴，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对不起。”
他只知道楚亦冬在生气，而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每说一个字，脸颊都像被刀刮过一样疼。
左霜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自己的衣角，指节泛白。眼泪还在往下掉，一颗一颗砸在手背上，烫得他发抖。
楚亦冬垂眸看着对方湿润的脸，抬手抽了张纸巾，指尖拖着左霜的下巴，一点一点拭着左霜眼角的泪痕。
指腹轻轻蹭过他红肿的脸颊，左霜痛的往后缩了一下。自始至终楚亦冬都没什么表情，左霜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楚亦冬开口：“还疼吗。”
3-C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左霜摇摇头，撑着墙站起来，膝盖跪久了有些腿软，他皱了皱眉，没出声。
楚亦冬伸手拨了拨左霜凌乱的碎发，动作随意的像在逗弄路边湿漉漉的野猫。
半晌，他叹了口气，语速很慢的说：“下次别这样了，嗯？”
我没什么想法了随便写的，其实我很早就想写皇文了但是被禁了好几次，后面就从良不写了。本来给他俩的设定是互攻来着但是我想了想左霜实在是太弱了，不知道要咋改才能让他上楚亦冬。。所以就算了。
还有啊我本来没想让楚亦冬打老婆来着。。但是觉得不打太放过左霜了，就打了一下。因为左霜药效还没过，又挨了一巴掌，再打那真的是有点过分了，所以就打一下，楚亦冬本来也舍不得打，给气的不行了这是。
我有可能还会写这个系列的啊每一个人设都不一样，和前面的都没有关系，因为不知道要写痛蝶多久才能写到这种程度。[橙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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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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