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先生,您可真是一位善良的人。”
看着鹤田彻再度离去,安室透发出感慨。
同时把照片交上去的愧疚感 1 1 1……
身处二楼的青年停下回房间的步伐,转头冲他轻笑道:“善良?某很久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形容某了。”
“不,我是说真的。”
他是发自内心的赞美,怎么到了夸赞的人面前却被玩味的调戏了一把呢?
“是吗,那谢谢安室先生的夸赞。”
羽田迟生抱着纸箱回到房间,轻叹一声。等安室透查到房间里,查到那些被他和原身分别隐藏起来的罪恶后,恐怕公安先生就不会这么想了。估计会恨不得直接将他扭送进去吧?
“真的是,能和黑恶势力做交易的,不管是不是被波及,哪里会有干净的。”青年换上手套,一边自嘲一边拆箱,“善良,善良......谁家好人手上沾的血洗都洗不掉。”
他早就是个疯子了。
很快,一面保存的相当好的菱花型铜镜就出现在他眼前。
“真没想到,保存的这样好。”
羽田迟生拿着镜子不断翻看,啧啧称奇。
八出菱花形,镜背居中饰一株枝叶茂盛的桂树,盘根错节,树下有一跳跃的蟾蜍,树干中间虬曲凸起作为镜钮。左侧为嫦娥,头梳角鬓,衣带飘扬;右侧为玉兔捣药,两耳竖起,两前肢执杵在石臼中捣药。八角菱花边缘内,饰有四朵祥云飘动,好一幅清丽优雅的月宫图。
一如他初到英国收入的首件文物。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用过这面镜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落到日本来的。可惜,可惜。”
这面镜子他越看越喜欢。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若不是脑海中的记忆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那些发生过的荒唐,羽田迟生恐怕真会觉得那些喜怒哀乐只是大梦一场。
只可惜,镜子可以再找,人生不能重来。
铜镜模糊了青年的面容,打眼看去,羽田迟生终于在这份朦胧中察觉到原身的脸与曾经的自己有几分相似。原身性格古怪又张狂,眉目间舒展的从容与锐利不是他这短短几月时间就能压下去的。但也正因此才像。
羽田迟生并不知晓那次事情后自己是什么模样的,但在之前,他记得镜子里自己的模样。
骄傲、肆意、张狂。
他抚摸着铜镜,目光在其上流连。突然他的指尖好像触摸到什么,动作僵硬了一瞬。将铜镜翻面,他望着其后那个细小的缺口沉默不语。
“吓某一跳。”
良久,他摇摇头,喃喃自语道。
他收藏的那件铜镜虽然同样有这么个缺口,但不是这件的形状。
反手将铜镜摆在床头,收拾掉之前放在这的枫叶金币为‘新宠’挪位,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才收拾好卧室,羽田迟生敏锐的听到一楼有风铃声响起,赶忙又开始缠眼睛。
果然没几分钟,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鹤田先生?”
他听到了汪汪的叫声,心生喜悦。
“是我,迟生少爷。尤年已经带去医院看过了,开了些药,我都放在小柜子里。”
“辛苦您了。”羽田迟生笑眯眯的探出手,显然是希望能抱抱小狗。鹤田彻倒也没让难得展现孩子气的自家少爷扫兴,二话没说就将残生递了过去。
毛茸茸的触感,入手的感觉棒极了,就像捧了一团热乎乎的棉花。
“尤年~小尤年~”青年用手逗着怀里的小狗,玩得不亦乐乎。
鹤田彻看了一会儿,识相的选择离开房间准备午餐。
听着小狗软绵绵的叫声,羽田迟生只觉得心中的郁闷都被纾解了十之**。还没高兴多久,突然手上一痛,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滑过手掌,自心底开始发痒。
“好啊,刚回来就又咬主人一口?”他将尤年抱起来,专门换了个方向远离床头柜,然后就开始狠狠蹂躏狗毛,“不听话,嗯?不听主人的话你就看谁给你食物吃?到时候饿的没力气叫,还想咬人?”
摘下面具的青年难得流露出几分幼稚,佯装没好气的言语威胁一只两个月大的小狗。
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人话。
幼稚。
“小狗生来就是要被主人抱的,摸摸你是主人喜欢你,你怎么能咬人呢?多让人伤心呐。”
羽田迟生抱着小狗在卧室里折腾,完全没注意时间,更别提听到渐近的脚步声了。
因此鹤田彻一开门,首先就听了一耳朵堪比三岁孩子的幼稚发言。羽田迟生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懵了,他毫无仪态可言的盘腿坐在床心,双手还抓着尤年的肉垫摆弄,迟迟没有反应。
没眼看,真是没眼看啊。
鹤田彻收回目光将午餐摆到书桌上,“我一小时后来收,您别忘了吃。”
“不是,鹤田先生,某没有......”
“是,您没有。午餐里有热菜,您注意些。”
羽田迟生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应了几句。待门一关,他立马将尤年放在了地上。
他摸那只大金毛时绝对没这么失态过!他拿性命发誓,这只是一次意外!
绝对是狗的原因,和他没有半分钱关系。
本文已写60W字,但不是在这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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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社会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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