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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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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汽在空间里弥漫,舒缓的音乐如涟漪般悄然漾开,当身体完全沐浴在水流中,萦绕周身的诅咒气息一点点褪去,四肢也随之渐渐放松下来。

洗澡本就是愉悦身心的方式。耳边循环着喜欢的音乐,温热水流顺着肌肤缓缓流淌,那股舒适感漫遍全身,放松得几乎要让人闭上眼睛睡去。

突然,电话铃声打破了浴室的静谧氛围,瞬间切断了旋律。少女拨开贴在额前的湿发,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惺忪的目光落在洗漱台的手机上。

——来电显示……五条老师?

她心里泛起一丝疑惑: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不太像他的风格。

好奇驱使下,她接听了电话,水流却没关——接电话和洗澡本就不冲突,更何况对面是五条老师。

“闲下来了吗?五条老师。”听筒里先传出少女带着笑意的嗓音。五条悟敏锐地捕捉到背景里的水流声,眉梢微挑,她这是在……洗澡?

啧,洗澡时还接他的电话,这是在挑衅谁?

“剩下的交给他们处理就好,我可是主力,当然要休息一下。”五条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她一听就懂,心里了然,说到底,老师还是想偷懒了。

“唔…辛苦了,老师。”少女的声音裹着浴室的水汽,温软又带着几分松弛,顺着听筒钻进他耳朵里,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听得他心脏瞬间软了下来。

“下次去玩水吧,衣服已经洗好挂在衣柜了。”没等她回应,就先把下次的行程敲定——但凡他开口时没加“要不要”,那就意味着他做的决定不想被拒绝。

一边听着,一边腹诽:老师在某些方面真的超像控制狂,他自己恐怕都没意识到这份强势。

“衣服啊……”她应了一声,将挤出的沐浴乳抹在起泡球上,指尖轻轻揉搓出细腻的泡沫,再顺着肌肤擦拭,语气调侃,“老师,不工作的时候,不考虑换身别的衣装吗?”

那身制服她都看腻了。

“怎么?你要给我挑?”男人捕捉到重点,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她为自己选衣服的画面,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互相为对方挑选衣物,本就是恋人之间都少见的亲密,更像是长久相伴的夫妻才会有的日常。

嘶…夫妻。光是在心里描摹这个身份,他的心跳就骤然失控般加速。那是他日思夜想、满心恋慕的人,一旦想到将她与自己用婚姻牢牢连结,那份渴望便像冲破闸门的潮水,汹涌得几乎要将他淹没。

听筒那头的水流声忽然渐大,细碎的哗啦声漫进耳朵,竟让他莫名有些恍惚——这水流仿佛没有尽头,连带着将他心头的纷乱思绪也一点点抚平,只剩那点因“夫妻”二字而起的悸动,还在胸腔里轻轻发烫。

“考虑过白西装和纹付羽织袴吗?老师。”

恋慕之人的声音突然传来,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瞬间将那些刚被抚平的思绪彻底炸开。

刹那间,他的世界里仿佛掀起惊涛骇浪,连呼吸都跟着乱了——白西装、纹付羽织袴,那都是男人在婚礼上可以穿的礼服。

她这句话是那个意思吗?

这……算不算是在向他求婚?

“那你穿什么?”他强压着喉间的涩意,努力让声音听上去平稳如常,只有攥紧手机的指尖和快得要冲出胸膛的心跳知道,他此刻有多紧张,又藏着多少隐秘的期待。

冷静一点,希珀说不定又在逗他。

“嗯?肯定穿和你相配的咯。”少女的声音混着哗哗的水流声传来,可五条悟的耳朵里,却只清晰地抓住了“和你相配”那几个字。

五条悟几乎是瞬间确定——她就是在求婚!

*

“呵。”

隔着浴室的玻璃门,男人就站在门外,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脚踩三条船还不够,原来连求婚这种话,也不止对他一个人说过吗?

那戒指呢?给过谁?

指尖抵在玻璃门上,男人眼眸弯弯。

真是个坏孩子。

她也该发现了吧?自己就在门外这件事。

玻璃门内,少女刚把起泡球挂回墙上,转身时猝不及防撞进门外那道映在玻璃上的阴影。心脏骤然下沉,连呼吸都止住了。

“……”

糟糕。

少女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得赶紧想办法骗过去。

先挂电话!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她立刻对着听筒仓促开口:“下次见,老师。”

挂断后又懊恼——怎么能以“下次见”结尾?

被“丈夫”抓包自己出轨,甚至还当着他的面,跟另一个男人求婚,挂断电话前居然还约了下次见面……

盯着玻璃门上那道越来越清晰的影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啊,完蛋了,总之先道歉没错吧?

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男人竟还哼着曲,慢悠悠走进浴室,在她面前站定后,便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底藏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不妙啊,居然还笑得出来,气疯了吧这是。

“……”少女抿紧唇,没敢出声,只乖乖举起双手,像个认错的孩子用动作直白地表示自己知道错了。

花洒还在不断倾泻水流,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的肌肤往下淌,湿发凌乱地黏在脸颊和颈间,将她不着一缕的曲线彻底勾勒出来——窄肩、丰盈的轮廓、纤细的腰肢,再到笔直的长腿,无一不落在男人眼底。

呵,连强装镇定的样子都这么可爱。他在心里暗笑,手却先越过希珀伸手关掉了花洒,收回手时顺带将她脸上的湿发轻轻拨开,露出那张漂亮的脸和绞尽脑汁想编纂谎言的眼。

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俯身慢慢靠近,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畔:“亲爱的,当着丈夫的面出轨,不太好吧?”

少女下意识想偏头躲开,下巴却被他扼住,连细微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抬头看着他。

“我错了。”她乖顺地道歉,不敢有多余动作,任由他另一只手伸过来,细细捋顺自己披在肩头的湿发。

沉默了几秒,她还是忍不住犹豫着开口,仰头看他的眼神里,却半点愧疚都找不到。

“唔…可以先穿上衣服吗?”

她根本没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不过是理智分析后觉得——先道歉认错,总能“减刑”,更容易得到他的原谅罢了。

这么有恃无恐吗?男人眼底的笑意淡了些,语气却依旧平静,“不行。”

还没教训她呢。得让她明白,不是所有错误,都能靠一句“我错了”,就轻飘飘揭过去的。

“希珀,你知道的吧?被抓到做这种事,是要吃苦头的。”男人的左手覆在少女后颈,指腹贴着温热的肌肤慢慢摩挲;右手则落在她仰起的脖颈上,指尖轻轻按压在咽喉处,清晰地感受到她不算急促的心跳。

到这时候了还没半点紧张,是早就对这种抓包场景习以为常,成了惯犯,所以哪怕被质问,也能无动于衷吗?

五条悟心里窜起一丝火气,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些。

“对不起,没有下次。”少女的声音没有半分撒娇的软意,也没刻意放软腔调,歉意淡然就和她此刻平稳的心跳一样,听不出半分真心。

“……”

他沉默着,喉间溢出一声轻呼,先压下心头的烦躁,俯身轻轻吻上她的嘴唇。呼吸交缠时,轻声提醒她,“现在道歉太晚了,宝宝。”

身上的衣物褪下,落在湿滑的浴室地面,瞬间被残留的水渍浸透。

这里刚好,无论多过分,都能随时停下清理。

咽下她未出口的呼叫,压下她本能的抵抗。他想看她被迫折腰忍受的模样,看她下意识攀附自己的脆弱,看她终于撑不住崩溃落泪。

“希珀,要有作为妻子的自觉啊。”他的怒意被强行压下,声音放得很轻,在她耳边告诫,每个字都说的那么认真。

他从来不是苛责的人——希珀可以任性,可以把一切搅得翻天覆地,甚至可以拿他当情绪的出口肆意撒气,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所有的包容都给她。

那些由妻子造成的麻烦和烂摊子,他会毫无怨言地接手。

可唯独这件事不行。

勾起她的下颌,盯着她那双被泪水打湿的苍色眼睛,看那其中**的漩涡。

希珀做任何事都可以,他都能包容。但她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五条悟对希珀唯一的要求,从来只有一个——

妻子的身体,只能属于丈夫,不容他人玷污。

若是有人敢对她有半分不敬,哪怕只是一句轻慢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碾碎对方。可若是她这个妻子主动犯错,他不会纵容,既会让她受些该有的惩罚,也会耐心教她何为边界。

要让她明明白白地知道,爱不是宽泛的施舍,而是绝对的占有,是只属于彼此的私有物,容不得旁人觊觎、分享。

所以他会用言语一遍遍告诫,也会让她尝点身体上的疼痛——不是为了伤害,只是为了让她牢牢记住:该如何乖乖履行妻子的义务,更要让她从心底里,树立起对丈夫该有的敬畏。

她含着泪,声音带着哀切的恳求。

可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反而低头说起了别的事,还几分漫不经心的劝告她,“不要做坏孩子啊,求婚这种事,怎么能前后对三个男人说呢?”

“重婚可是犯法的,小天才。”笑着蹭她的脸颊,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温柔,却逼得她快要崩溃。

“混蛋!”她明明说了那么多,他都不理人!这个疯子!少女一边忍不住掉眼泪,一边哽咽着骂他,可声音里的力气越来越小,只剩满心的委屈和无力。

“混蛋?”男人抬眼笑看她,“混蛋的是谁,过分的是谁,你这张嘴除了求饶就只会说谎吗?”

抹去她脸上眼泪,看清她因为疼痛而咬紧嘴唇,他却没有心软。

对她,既要懂分寸,更要拎得清——哪一刻该放软心肠,哪一刻该收起纵容,让她记取犯错的教训,这轻重缓急的尺度,必须拿捏得恰到好处。

不疼一点,你怎么会记住教训?

嘛~还是放开手段玩坏她更贴合自己心意,总是顺着她的喜好,他忍得也很辛苦。

“呐~希珀,说点我想听的吧?”

“快说嘛~不然接下来会很痛哦?”

轻快的威胁。

少女埋在枕头里,呼吸急促,平复自己的节奏。

“最…最喜欢悟了。”

只是喜欢吗?不够啊。

“嗯嗯,还有呢?”

他听到了指甲抓过枕头的声音,听到了她隐隐崩溃的痛呼。

可五条悟不在意。

说点他喜欢听的,这句话他确实喜欢,既然妻子求他了,他也乐意,为什么不满足她呢?

“还满意吗?”

她已完全失神。

教训的环节该结束了,切换到温柔的安抚。五条悟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接下来的每一步都顺着她的喜好来——慢慢揉开她身上紧绷的肌肉,用指尖描摹她熟悉的轮廓,耐心地安抚她残留的委屈,也细致地满足她此刻的依赖。

“不管是快乐,还是疼痛,都该由丈夫给予。”低头看着她,褪去刚才的疯狂,多了分缱绻的柔和。

指尖轻捏她的下巴,引导着她开口:“说——我记住了。”

少女眼底还蒙着一层未散的茫然,顺着他的话,一字一句慢慢念出来:“我记住了。”

“乖孩子。”

五条悟对希珀有着清晰的底线:她可以忘记那些誓约,可在下一次犯错前,要记起此刻留在身上的、关于疼痛的记忆——让这些滋味帮她回想起来,激怒丈夫的苦果,究竟有多难咽。

不过嘛,多难咽,她这不也咽下去了吗?

*

一切终于平息后,希珀坐在床上,眼神放空,思维飘散,心神彻底放空。

她实在不想回想刚才那几个小时里,自己是如何被折腾得狼狈不堪。每一次回想都让她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自己被教训了。

“亲爱的,不去见见你的老师吗?”

罪魁祸首扑在床上,支着脑袋笑盈盈地看她,还意有所指地攥住她垂在身侧的腕骨,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咬出血丝的齿痕。

“不是约好了见面吗?”他刻意加重了“约好”两个字,语气里满既是调侃,又饱含警告。

紧接着,他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畔,带着暗示,“带着这身痕迹去见他,真的好吗?”

腕骨、后颈,腿根…那些隐秘的地方,全是他留下的咬痕,越是私密,痕迹就越清晰刺眼。

他哪里是在提醒,分明是在宣扬主权,更是在挑衅那两个六眼——只要他们褪下她的衣服,就能清清楚楚看到,她身上早已布满了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哈哈,会气疯吧,和他一样。

天体系统更新倒计时:00:00:00

模拟宇宙的权限重新开放,内外数据也已完成接轨,按道理该起身出去处理工作了,可希珀却还僵坐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这一身印子怎么出去见人啊!五条老师看到绝对会直接疯掉的!

下次骗人要先确认周围没有六眼才行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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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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