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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枪手

重操弱业不是容易的事,严若边查边做笔记,这一看就到了晚上。

长时间接触手机让老年作息的严若实在吃不消,见也没人盯梢,她饭也不吃,天一黑就往床上躺。倒下之前她还特意在屋里转了一圈,确认管家没有趁她不在给房间里安装什么奇怪的摄像头。

果然人遇到宿敌睡眠质量都变好了。

都不用非自然下迷药,严若今天入睡很快,双手贴着大腿规规矩矩地躺在大床上。

划分的保姆区集中在负一楼,沿着厨房的扶梯下去就能看见。房间是酒店式设计,独立卫浴带大飘窗,房门安装了人性的密码锁。严若领到的是钥匙,带着她的金徽章被单独分在了一层。

许家女仆们大多素质极高,这个点倒也没人去打扰严若的清修。

她是在半夜被渴醒的。

烬市现在正值夏季,六七月的天火辣干燥,她还没适应大别墅的环境,闭着眼跟往常一样往床头柜上摸水杯。手落空的刹那,她感受到了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正在抵着她的头。

比触觉更灵敏的是如蚁附骨的森然目光。

严若瞬间惊醒,一眼看到了坐在她床前,随意翘着二郎腿的许庭闻。

大意了。

出色的杀手不该在第一天晚上睡得这么沉。

一般情况下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做出本能反应,严若借着向后仰的躲避动作单手往枕头里一滑,摸到了事先藏在底下的——

一把短小的、带着豁口的水果刀。

没办法,严若只来及做这么个准备,护不护得住都是后话。她艰难地抬头与许庭闻对峙,浮动的胸口避不开生理性带来的慌乱。

她想问大少爷半夜发的什么病,说出来一嘴的窝囊气: “您这是什么意思?”

黑黝黝的洞口沉寂无声,月影绰约,半敞开的窗户透着光,照在许庭闻面色寡淡的脸上,仿佛只要他一皱眉,弹夹里子弹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穿女人的脑袋。

他似乎没注意到枕头底下的玄机。

那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严若保持着手伸出去的姿态,快速地过了遍自己的表现。许庭闻头骨都摸了,如果怀疑她,根本不用等到三更半夜才来杀人灭口,今天在那张餐桌上她就已经死了,应当不是她出了什么差错。

命悬一线,Vva系统依然一点提示不给,总不能是真越过新手保护期看出她是假冒的吧。

坐下的那位没做声,气势骇人,半个身体隐在黑夜里看不清轮廓。

屋里的冷气很足。

严若默默咽下口水,将发凉的手指缩回被窝里,同时脑子飞速运转,思索着用刀还是用头顶上挂着的玻璃壁画拍死他来的更快。

久违的恐惧感极速爬升。

许庭闻仔细观察严若的神情,手臂一松,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唔——看来你白天确实没说谎,我来了半小时,你竟然一下没动,适应的真不错。”

锃亮的手枪被许庭闻当玩具似的在指间转来转去,衬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过分瓷白。

严若简直压不住噌噌直冒的鸡皮疙瘩。

许庭闻怎么可能就为了这个事举着一把枪在她床前看了半小时。

“我前段日子摔坏了脑袋,现在记不清事,人也嗜睡了不少,你看我,专业能力居然下滑这么多,都听不见您的脚步声了。”

脑门上没了威胁,严若“啪嗒”打开床头灯,言行变得从容起来,漂亮的瞳色也在微微发亮。她不是见人就笑的角色,夜莺身价那么高也不允许她对人事事讨好,所以她变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一个大半夜被吵醒,隐隐有些怒意的女人。

严若抬起下巴,听着是打趣自己,表情因为漠然有种说不出的清高:

“是我怠慢,我去给您倒水。”

凌晨起来给主人家倒水其实有点神经质,严若不管许庭闻信了几分,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不用。”许庭闻降尊睨了她一眼,随手挑起挂在床沿上的黑白米条纹丝巾在手上慢捻。冷光将他的瞳孔一分为二,一半没在黑暗,一半照进咖色的被褥,比白天多了丝人气。

窗外不知名的鸟发出尖锐叫声。

许庭闻在灯下环顾这间保姆房。

“房主”的习惯很好,拖鞋在第二条白色地毯前就脱掉了,说明她是光脚上床的。沙发还是刚搬进来的模样,没坐过人,靠近梳妆台的桌面零星放着几本书,太黑了看不清,其他房间太远了也看不清。

许庭闻再次看向严若,将手里的丝巾从左手绕到右手,在鸟叫第二声前开口:“我前两天丢了一粒纽扣,差不多在……”

许庭闻指尖停在胸口与心脏平齐的地方,比划道,

“这个位置,我很喜欢这粒纽扣,特意给它做过标识,纽扣掉下来的时候我听见了,可是等我弯腰去找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于是我怀疑我听错了时间。”

停顿于此,许庭闻礼貌询问:“你说它会是什么时候丢的呢?”

第二场测试的时间完全在意料之外。

一个人如果在睡得最沉的时候被叫醒,她的精神力会变衰弱,脑神经也会由于高度紧绷而刺痛,更何况严若是真切被吓醒的,那种晚睁一秒就醒不过来的求生欲很令人窒息。

她沉默两秒,盯着许庭闻身上那件面料光滑,不带任何褶皱,也没有一粒扣子的套头T恤,缓慢地眨眨眼:“您可以仔细想想,您丢纽扣之前估摸着去过哪些地方?”

“游轮,酒吧,飞往海外的头等舱里……”许庭闻想到什么说什么,他报了一大串地名,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如果是你,你能帮我找到它么。”

“很困难,毕竟您自己都说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丢的。”严若如实道。

许庭闻声音性感的要命,面上没什么可惜:“怎么办?我舍不得就让它这么丢了。”

“或许您可以重新买一颗一模一样的。”严若揉太阳穴。

“上面的标记我还费不少功夫呢。”许庭闻提醒道。

“那就重新做一次标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您就当做它从来没丢过,我也可以帮您保管这枚新的纽扣,如果您实在想找回之前那枚,”严若仿佛被气笑了,直直盯住许庭闻的眼睛,提了个真挚的建议, “或许您可以要一只警犬来,它的鼻子一定比我们杀手灵敏。”

严若将夜莺的不满拿捏得很好:可以尊重上级,但不愿意被上级牵着鼻子走。

无形的张力笼罩在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抽干了空气,明明两分钟前还能在房间里跑步,现在没动都觉得身上一阵燥热。

“你以前没戴过这个吧?”许庭闻把手里的黑白米条纹丝巾摊开给她看。

问你话呢?系统。

第二次较量上升到人生安全,许庭闻话题转的生硬,严若等了几秒也没听到回答,明显有点窝火:“没有,我不是这个风格的。”

“风格?”许庭闻优雅地放下二郎腿,又翘起另一只搭上,“你是什么风格?”

外面都传烂了这老大哥能不知道么,严若微微一笑:“您就别打趣我了。”

“好,”许庭闻并不深究,他将丝巾对折,放在严若的枕头边,“这个花纹挺好看,你以后就戴着吧。”

举止高傲,神色讥讽。

严若莫名有些反感,攥紧手里的被子:

“好的少爷。”

许庭闻用巡视的眼光打量她。

良久,他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丢过去,语气稀松的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工作号,你的那部坏了,以后就用这个,还有,谢谢你救回我的命。”

最后几个字讲的实在太轻,等严若手忙脚乱接住手机,许庭闻已经转过身,单手拎着凳子往后撤。

直到物归原位,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那股包裹着整间屋子的冷制木香随之散去。

许庭闻开门走了。

“操你大爷的。”

一晚上心情大起大落,严若忍住给新手机砸进墙里的冲动,起身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

骂归骂,任务还是要做的。

许庭闻最近几天都住在家里。

贺家大少爷发现了这个惊人的秘密,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

“喂许庭闻,你跟你老子不是不对付么,最近是怎么个情况,家里藏人了?”

“那你还能出来跟我们轰趴么?我过些天打算带上我家然然组局去跳伞,好几波人呢,要不要给你留个位置。”

“谁跟你轰过。”许庭闻慢条斯理点开免提,一边从衣帽间里挑出一条蓝色的领带,然后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对着镜子剥下衬衫,“我喝不了酒,你们玩。”

这是一具极富成年男子荷尔蒙的躯体,脊背宽厚,腰腹紧实平坦,人鱼线没入裤腰深处,饱满的肌肉包裹着狂放与野性。

贺阮要是见到此等场景一定会吹流氓哨,但此刻的他只能无能怒吼:

“许庭闻!你这臭毛病也太多了!!什么酒精过敏,花粉过敏,消炎药过敏,你是真难杀,车胎爆炸都没炸死你,你说你上辈子是修的什么福气命这么大,有秘诀没有?”

整个房间里全是贺阮夸张的叫唤声。

许庭闻换上一件真空西装,手指习惯性悬空在红色小图案上,回的驴头不对马嘴:“嗯,我是伤员,最近要在家里养病。”

“你骗鬼啊!”贺阮根本不信,他是见过许庭闻伤势的,看着血流的多,其实根本没伤到实处。他在对面痛呼一声,很快便说服了自己,“也是,你那个车祸确实不简单,好歹给人抓进去了,我记得还有个——”

“挂了。”许庭闻摸出一根烟。

“哎?等会!”贺阮在对面急得直跳脚,“今晚程家的酒席你别忘了,我要谈生意的!”

“你答应过帮我这个忙!” 贺阮撕心裂肺,“我从来就没求过你办事,就这一条线你帮我搭上,你不能——”

“嘟——”许庭闻毫不留情暗灭小电话标志。

烬市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地,财阀关系混乱,很多公子哥使出浑身解数挤进所谓的上流圈,却没人敢打交好许庭闻的主意。贺阮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兴许是这个傻子脾气真的很少见,贺许两家在生意上也有不小的合作,这层关系倒也处的舒服。

许庭闻叼着烟往外走。

再次见到严若时,后者正坐在他的椅子上码字。

长发向后随意拢成低马尾,光洁白皙的脖子被一条米条纹丝巾裹住,带子顺着裸露在外的右肩慢慢滑下,从灯光倾斜铺直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女人高贵冷艳的侧脸,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冷漠专注的眼睛。

这人防范意识实在太强,他左脚还没迈进来,她便换上听话的面孔,张嘴开始汇报工作:“您来得正好,除去东华府的项目策划,我这边已经译完了80%,差不多今晚九、十点能发过去,这个进度需要提速嘛。”

严若内心饱受煎熬。

要提速她也没办法。

大老板就是不一样,连个房地产策划都找人拟的国际版。她本来是好了伤疤不忘疼,晚上尽量睡的浅,防止大少爷会在哪个晚上跑下来到自己的房间发疯,安静且连续抠了两天的英文单词,她现在已经多不出其他心思了。

爱咋咋吧。

英语,果然是她的一生宿敌。

她第一次进来就发现了,办公室的电脑全新,桌面除了几个常见APP,备份隐藏空间啥的一样没有,说不定是特意为她准备的。严若握着鼠标往下滑,指着上面的标题给许庭闻看:

“您前天只说了西苑一个项目,现在要加量的话,另一本可能得到后天晚上才能给出。”

等屏幕转向他,许庭闻才发现键盘上自带的包裹膜还没撕。

也不嫌碍事,这么就着噼里啪啦的塑料声打字。

眼见严若站那跟贴心大妈似的,许庭闻心里了然:

哦,还记得自己有洁癖的事呢。

“先翻这本策划,后面的再说。”许庭闻面色不虞,抬手给那层包裹膜扯掉,“你不用给我看。”

因着弯腰的缘故,他的胸前漏出大块肌肤,丝绒领带从严若的肩上飘然而过。

“好……”严若充耳不闻,认真展示道,“西苑项目加起来一共235页,专业名词占上半篇,我脑子没好现在业务能力有限,有可能表述的不准确,要是着急要您可以换一位专业的翻译。”

这是严若第二次说自己受伤未愈。

许庭闻后背裹着僵硬,随便翻了几页:“不用换,我不着急。”

他松开鼠标,又问:“你大学专业学的什么来着?”

“工商管理。”严若立刻回道,她在电脑里面看到过自己的简历,知道这设定估计在某些程度上跟现实差不多。

“对对。”许庭闻平淡地点头,看起来兴致缺缺的样子。

就——没了?

大少爷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学的是什么?

严若笑容发苦。

许庭闻站直了身体,古怪地盯着她唇下的痣,眸色变得很深。

他突然话题一转: “没记错的话,我们之前——不熟。”

严若眼皮一跳,不知道他现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脸上表情纹风不动,耳朵早已跑出了二里地。

她期待大少爷接下来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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