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极速对过几招,持刀相对。属下来报,身后有其他势力的人前来打探。
“三年。”看出沈宴的偏执,原黎软下态度,“如果你还能等三年的话,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自那之后,他就自请去了边关,一方面是为了兵权,一方面为了发泄心中的郁气。
低沉的嗓音犹如醇香的美酒,将这滚烫的气息燃烧的更加旺盛。
沈宴忍不住想要去捕捉那片柔软,却被对方躲过。
苏瑞雪看着面前这张脸,边关的风霜没有损毁他的精致,好像妖妃啊。
当年是她让原黎阻拦,当时是她们发展的关键时刻,她不允许任何人干扰。
清晰的看到躲过之后,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暗沉,苏瑞雪心跳加速,唔,现在到了她享受的时候了。
得不到回应,沈宴的呼吸越发沉重,眼神幽暗,唇齿间的声音却越发温柔,“卿卿的身体已经好了,是吗?”
“嗯,蛊虫的损伤已经差不多恢复了。”苏瑞雪看着他眼神一亮。
“太好了,那卿卿什么时候回来的?原黎是不是对我还有意见,也不告知我。”沈宴心里高兴而后是越发酸涩,只是卿卿是不是不想见他,是不是没之前那么喜欢他了。
“不过几日,你在边关不能分心。”只是一句话好像便安抚了他的不安。
很少见眼前人在他面前这么的强势,苏瑞雪推了推面前的胸膛。
唔,这个手感,比之前更大了。“姐姐不喜欢我碰你了吗?”面上弥漫着脆弱和迷茫,与之相反的是腰间更紧的桎梏。
“我让人送些吃食过来,给你上药。”鼻间只有沐浴的皂角香气,让下人准备的饭菜伤药这人只怕是一点没用。
“姐姐对我真好,我洗了澡就过来了,想早一点见到姐姐。”他可是仔仔细细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沈宴眼里的郁气散去,眉眼柔和,卿卿第一时间关心他的身体。
这么久不见,必然是心生忐忑,都怪外面那些不负责任的臭男人,道德败坏,连累他的名声。
导致姐姐醒来后心生忐忑,不过这不怪卿卿,主动这种事情定然要男人来才对。
室内燃上灯火,苏瑞雪转身,沈宴已经解开衣衫,层层衣衫堆在腕间,露出精壮的上身。
眼神直勾勾的看过来,像是看到大骨头的狗狗,迫不及待。
这人总感觉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明明是引颈就戮的姿势,但仿佛她才是那个即将踏入牢笼的猎物。
肌理分明,身前的肌肉如同山峦叠嶂,胸前的刀伤可以看到红色的肌理,边缘因为沾水被泡的发白。
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哪怕她不说,他也会用这个理由留下。
他知她知道,她也知道他知她知道。
“不要乱动。”掌下肌肉在收缩,苏瑞雪指尖慢慢涂抹着药膏。
沈宴的呼吸越发的粗重,明明是一样的皂角花露,沈宴鼻间抽丝剥茧,明确抓住那一缕细细的果香,是他夫人身上的味道。
沈宴喉间不自觉的滚动,心间翻涌着无数的贪念,那丝果香在他心间发芽,但是不够,只这一丝覆盖不了浓稠的欲念。
“姐姐还记得那时的我在温泉山庄门口,想着让姐姐给我涂药,姐姐看了我的身子,是要对我负责的。”
“脸皮越来越厚了。”苏瑞雪瞪了他一眼,手下一个用力。
“嘶~谋杀亲夫,不过晚了,你知道的,姐姐,我还未及冠就跟了你。”
这种话他都说的出来,还用这种语气叫她姐姐。
苏瑞雪除了震惊外,背脊一酥。
想象中的威势不存在一分,只有软绵绵的娇媚。
沈宴双手已经将面前人的腰肢掌控,只着一身睡袍的身躯明显感受到腰间掌心传递过来的炽热。
没忍住一抖,却将自己送去对方怀中。
沈宴双臂一收,苏瑞雪只来得及将双手撑在对方肩头,胸前隔开一些距离。
“小心伤口。”
“姐姐在关心我,放心我死不了,”沈宴眼神炽热,暗处滑过一丝偏执。“我不管,姐姐要对我负责,我已经是姐姐的人了。
难不成姐姐要始乱终弃,那我不如死了算了,就躺在那个参我的御史老头家门口,到时候让天下人评评理。”
“谁是你娘子了?他欺负你了?”苏瑞雪看着面前这张脸,不可思议的上手捏了捏,在外面待久了,脸皮还能变厚吗?
“沈宴,你不讲道理。”
“娘子之前不是都叫我阿晏的吗?姐姐在关心我,那个老头就是啰嗦了些,人还不错。
娘子当然是姐姐了,姐姐就是我的娘子,我的妻子只有姐姐。
讲理能有娘子吗?我才不讲理。
娘子,先叫一声阿晏,或者相公、夫君,都可以,我不挑。”
“你先松手。”苏瑞雪拍了拍环住他的铁臂,身上有些热了。
“不要,我好久没见姐姐了,姐姐不想我吗?可是我好想姐姐,恨不得一直和姐姐抱在一起。”
好在有人将餐食送了过来,苏瑞雪才有了借口。
“先吃饭。”
这人越发无赖了,苏瑞雪抚了抚胸口。
只是这人吃饭时目光也紧紧锁在身上,苏瑞雪实在受不住想要转到内间。
却被人一把握住腰肢抱在怀里,明明看着瘦,从背后看去,却能将她整个人嵌在怀里一般,被他的气息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次卿卿和我一起回京吧,我从父皇那请来了赐婚的圣旨。
聘礼什么我已经都准备好了,回去我们便成亲。
要快,父皇的身体不好了,不然我怕是要守孝。”
沈宴越说越兴奋,“对了,我有礼物要送给娘子。”
将人抱在腿上坐下,紧紧搂在怀中,从胸前掏出一个荷包。
苏瑞雪眼熟,一看就是用了很久的样子,只是主人爱惜,仍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这明显是当初她送的荷包,用的上好的料子,耐磨损的材质。
只是当初栩栩如生的小凤凰上方多了一道破损,修补的痕迹歪歪斜斜,可以看出对方的手艺惨不忍睹。
沈宴掏出一把钥匙,“这是我府里库房的钥匙,一共两把,我一直在外,一把暂时在管家手里负责打理,一把是你的。
以后王府里都是你做主。”
“……”根本不给她插嘴的机会。
而且你可真是你父皇的好大儿,哄堂大孝了啊。
“我到底有多少个称呼啊?”苏瑞雪无奈。
“在外叫雪儿,王妃,夫人,娘子,在家叫岁岁,卿卿、姐姐啊,都是爱称。”沈宴理直气壮。
……岁岁这个名字,没想到阿黎这么给自己加戏,呵,孩子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沈宴想要将钥匙放进苏瑞雪手中,却不想对方直接跳过钥匙,拿起了荷包。
感受到手里的拉扯感,苏瑞雪抬头看了沈宴一眼,对方便委屈地松了手。
“这是你自己补的?”指尖滑过上面的针线,苏瑞雪眼神复杂。
“我手里姐姐的东西本就不多,这个我想着贴身带着。
还要多谢姐姐,这个铃铛是姐姐送我的护身符对不对。
我听到了,当时刺中的时候铃铛响了。”沈宴的声音带着开心,望着苏瑞雪的眼神越发灼热。
忍不住一个吻落在脸颊,贴住就撕不下来了,娘子为他花了这么多心思,果然爱他。
沈宴掏啊掏,掏出已经被箭刺裂的铃铛。
这铃铛是用玄铁打造,坚硬异常,里面藏着一只小小的蛊虫。
本来以为会带在发上,没想到一直被藏在最贴近胸口的位置。
这铃铛只有遇到生死危机才会响,蛊虫有吞噬毒素的作用,那箭矢必定涂有剧毒。
“抱歉,我没有护好卿卿送我的礼物。”沈宴忽然又有些泄气,脸颊贴上苏瑞雪的侧脸,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手指想要拿走对方手里的荷包,苏瑞雪却歪开了脑袋。
“这荷包送给我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姐姐,还给我吧。”
“你看到的吧,这个荷包里面……”苏瑞雪一顿,从里面抽出一方布料。
苏瑞雪仔细打量,要说的话突然顿住。
这料子很像是她常用的,只是这破布一样,边缘已经勾了线,中间像是经受不住磨损被轻易撕碎的洞。
那一瞬间,原本已经撕碎面上的乖巧露出内里被抛弃的疯狂和阴霾的男人,眼睛一亮,立刻恢复了刚才的模样。
视线转向一旁已经偏开脑袋,开始装死的人,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红晕。
再仔细打量手里的破布,好像是……一方手帕?
苏瑞雪脑海中闪过一丝画面,轰!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却被沈宴紧紧固在怀里。
手指颤抖,表现的手中的手帕像是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到对方脸上。整个人瞬间泛上了粉色。
紧闭的眼睛遮住了眼里的情绪,手掌推着对方,整个人往反方向后仰,要不是沈宴的手掌拖着,只怕要摔倒在地。
只是她现在碰到沈宴的地方都像是在颤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着满满的抗拒,仿佛是什么脏东西。
“沈宴,你个变态!”苏瑞雪第一次表现的这么有活力。
沈宴索性破罐破摔,失落地垂下脑袋,像只淋湿的小狗,“都说不要看了,谁让娘子不听话。
我身边只有姐姐这一条锦帕,我和姐姐只亲近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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