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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紫色晶石5

“护林员。”阿娜说。

“哦?”维伦喝了一口酒,“我正好跟一个护林员认识,交强有十年了,我上次见面还是在打仗前。希望最近还好。他对整个奥尔多北边都十分熟悉,是这里打猎一把一的好手。有他在,我们饿不了肚子。”

有个猎人,每天去营地附近转转,确实能带来足够的肉类。

阿娜痛快的付了钱。

维伦接着说:“我也老长时间没有见恩斯特了。他住在林子那边的小木屋里,有个闺女。只要把情况跟他说清楚,心平气和的讲,被当成土匪了。”

阿娜接过地图一看,距离很远。

这时维伦出一张老旧的契据:“从那个修道院出来时,我碰见一个倒霉死的佣兵,这是从他身上拿到的。我只要清理干净就能拿1千金。”

结果这张契据,阿娜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递给悄咪咪凑过来的许鸢,让她读出来。

刺猬在草丛里磕磕绊绊,于是老虎衔起松软的肉,将她带离。

“没错,是真的。”阿娜说,“不会想让我去领吧?我又没去过那个修院。”

“这地方在曼郡,那里有不少你能接的任务。”维伦摸出□□,还没点上就被一桶水浇透。

许鸢严肃地说出吃饭后的第一句话:“营地里不许吸烟。”

“好,好。”见许鸢举起同一桶水,维伦胡子颤了颤,他转头对着阿娜说:“他们又不知道是谁。最重要的是,修院已经清理干净了。虽然这张契据有些年头,但去看看也不是坏事。”

没错,布林接不到任务,去旁边的几个城镇才有,而他们雇佣兵,没有任务,就没有金钱,吃不上饭,也保养不起装备。

要么就跟路边的烂木头一样腐朽,要么就像被暴雨摧折的花汁液四溅。

“我会去看看的,明天就出发。”阿娜说,面对稻草的床铺,眉头都没有皱。在她的营帐旁边,许鸢用木板拼凑出一张离地的床,然后铺上被褥,美美的躺了上去。

枕头先用衣服包住毛皮作为替代,今晚四下无云,星子野花一样缀在天空上,倘若有匪徒夜谈,会被一栏又一栏的木板阻碍脚步。

阿娜过来就看到密密麻麻的木板上放着草药和果实,她走过去摸了摸,晨露掩盖了一夜的辛劳。

于是阿娜喊醒许鸢,后者睡眼惺忪,在摸到潮湿的药草后扑上木板,眨眼间巨大的草毯浮现。

许鸢检查了微弱营火边的药草,干燥的差不多了,她翻了个面,又沉沉睡去。

等到六点许鸢准时跃起。风向变了,于是马粪的味道弥漫在营地里。

干呕几声,许鸢捏着鼻子,用木桶铲起马粪,放入单独的箱子里。又摆上一张桌子,将烘干的的草药放进去焚烧,纷杂的香味混杂在一起,冲击着人的嗅觉。

阿娜叹气,看来要找个药师了,不然任由许鸢调配,哪天战斗中使用毫无药性的膏药就真的听天由命了。

做完早课,他们拆下营帐,维伦架着马车先行一步,阿娜带着懵懵的许鸢来到城里的车马行。

宽大粗糙的手掌摸过马背,阿娜挑了一矮脚马,还有另一匹驽马:“到曼郡,多少钱?”

掮客脸上堆满笑容:“200金。”

“好。”阿娜爽快的付了钱,看马夫装好马鞍和脚蹬。

牵着两匹马来到城外,阿娜说:“试一试。”

我么?许鸢晕乎乎地抓紧缰绳,好老板,跟定了!她努力回想单脚跨上自行车的动作,一手抓着缰绳一手紧握马鞍,把自己举上鞍桥。

阿娜牵着马走了几步,让许鸢先适应抖动的马背,阿娜说:“俯下身子,靠双腿的力量,立起和马背一起运动。如果只是坐着,到达目的地后,屁股的情况比坐马车还要糟糕。”

经过一番教学,两人沿大路前行,一整个白天花在这上面。

曼郡远不及布林的繁华,但比最初那个小村庄好上很多。

维伦这次早早的扎好营地,他靠在桌子边在摊开的书本上写着什么。

阿娜将马匹拴在临时马厩边:“维伦,这两匹马你等下去曼郡还,我和许鸢现在就去找护林员。”

晚上赶路吗?阿娜已经卷起铺盖,向东边走去。

好吧好吧,许鸢叹气,小跑跟上那高大的背影。走到太阳收敛了最后一丝光芒,她们碰到一个废弃的农舍。奇特的嗡嗡声夜空一样笼罩。

嗯?两人打着火把,越是靠近那危险的声音愈大。

阿娜搭上一支火箭,朝空地射去。火焰升腾,两人高的等六边形拼成的蜂巢赫然出现。一团团蜜蜂扑向火焰,损失了最外层的罩壳,毫发无损通过。

“这远不是我们现在能对付的。”阿娜凝重道,于是她们快步离开,走进森林的怀抱。

每一段阴影,可能是树桩,枯木,石头,或者突然出现的野狗,她们甚至还迎面撞上一匹孤狼。可惜它的皮毛上开了许多个口子,毫无价值。

速度越来越慢了,踩上湿透草地,斗篷下缘和靴子染上水雾,树木突然收起爪牙,将舞台让给晨曦。

林间一隅,青苔裹着草地漫向石边,枯树支起疏影。紫袍旅人持盾,灰袍人拿长矛慢慢探索。绊索银芒缀在路边如星子,如流萤缠绕。石屋隐在树后,兽皮与断木,连树桩都浸着森林的粗重呼吸。

阿娜点头,于是长矛挑断一条绊索。铃铛声穿云裂石,木门突然拍在墙上,女猎手弓如满月,目光灼灼对着来人。

“我奉劝你自报家门,说清楚你是什么来意。再往前走一步,就别怪我的弓箭不长眼了。”

至于人高马大的阿娜身边的人,阿尔达没看一眼。那小身板,在跨越这些绊索前构不成威胁。投矛?弓弩?那未经打磨的胳膊能扔多远?瞄多准?

“你把兵器放下来,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阿娜说。凝重气氛羽毛一样落下。

对方穿着毛皮缝制的衣物,面容是森林哺育的野性,左脸上一道疤痕是她与野兽搏斗的荣誉。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猎手不依不饶。

“我是来找恩斯特的,这不是他家吗?”

“噢,那你没找错地方。找他什么事?”

“我有个朋友叫维伦,跟他是老熟人。我门正在组建一个车队,想招个水平高的护林员。”

“唔,看样子你没说假话。来晚了,恩斯特不在了。”

“怎么回事···?”

“打仗了啊。这边的领主咽气之后,就都无法无天了。

前两年,我爸搅了一帮盗猎的好事,几个混账一直怀恨在心。

后来发现没有卫兵维持公道了,就撞进我们家,把他害死了。他坟离这边没多远,我自己给他挖的。

“你是他的女儿?”阿娜说。

“对,我叫阿尔达,是恩斯特的女儿。”

“进去说,外边不是正经说话的地方。

”猎手用木棒趟开一条路,将两人带入木屋。

昏暗木屋浸着温暖和食物的香气,兽皮与木桶错落,炉火光晕包裹许鸢,很快她昏昏欲睡。

“……”

阿尔达报仇无望,只有小木屋和这一身本领是父亲留给她的念想。

想了想,阿娜从单独住宿到跟车队走报仇概率上升,再保证可以不用社交——阿尔达熟悉野物胜过同类。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清楚一一你们那么费了这么大劲来请我爸,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那个阿娜的随从,同伴,或者合作者已经发出轻微呼噜声,心真大,阿尔达想,若两人谈崩,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三人里最不能打的许鸢。

“我们在找一件文物······具体的就说来话长了。建议你去问维伦,详细的情况他清楚。”阿娜的手仍然悬停,随时可以拔刀。

“尽管我爸生前经常说维伦的事,我的去和他谈谈,亲自确认。如果我觉得不好,肯定不会跟你们走。”

“可以。”

达成协议,阿娜展开地图,指出营地范围,阿尔达应下,随即收拾行李。

重物拖曳声惊醒蜷成一团的刺猬,她跳起紧抓钉头锤四下张望,速度太快让自己晕乎乎的:“土匪来了?”

然后刺猬在老虎们的注视下慢慢张开尖刺又瞬间收回。

片刻后,享用完烤火腿棒的三人分道扬镳,阿娜带着许鸢回营地,阿尔达继续打包。

唉,少了可以囤货的机会,真是让人惆怅?(?_?)?。许鸢看着小屋叹气。

回去的路格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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