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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4 章

“怎么,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

白筠近在咫尺的眼神近乎是威胁了,江笠哭笑不得,最终轻咳了一声,小声道,

“自然……不同。”

不同。

却不是“不是”。

白筠哼了一声,算他秋后待审,收回了手,目光下移,将钻进江笠袖中的松鼠一把掐了出来。

系统立刻感觉自己被命运扼住了喉咙,它惨兮兮地看向江笠,

宿主!救我!

白筠呵了一声,也转头看向江笠。眼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江笠…江笠他自身难保呢。

他默默扭开了头。

系统,颓然落败。

白筠挑了挑眉,心里舒服了,她伸出两根手指,系统就感觉自己圆滚滚的腮被两股力量拉长了,再猛地一松,肉回弹回来,系统哀嚎了一声。

白筠也就不欲与这等畜牲计较,哼了一声,把这只丑物随手一扔,系统磕到铺子里的法衣上,被上面的防护符咒一震,险些晕眩过去。

这还不是睚眦必报?!

系统揉揉红红的两腮,心里十分地苦,好半天才修复小松鼠的震荡,支着两只脚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这一小会就上升的甜蜜值,不敢对上白筠,只能看向江笠,圆圆的瞳孔全是痛心疾首,

“我就知道!女大当婚,男当嫁,嫁出去的蛾子泼出去的水,宿——主人是不会帮我的!呜呜呜呜”

白筠对它眼中的控诉视而不见,但见它此刻还能清醒,倒是对它有了几分兴趣,目光再次落在了它的身上。

系统小脚一缩。

江笠咳嗽了一声,白筠看了他一眼,倒是把手收了回去,系统立刻窜进了江笠的袖中。

白筠哼了一声,心中不快,但此时再说什么好像又未免幼稚,便把目光落在眼前的法衣上。

漫不经心地抚过手下的衣料,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你以前他是打不过你,现在你经脉动一下就疼,还拿什么跟他打?我怎么觉得每次你见到他,火药味都很足?他究竟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此话一出,两人具是一愣。

白筠首先反应过来,她向来在“白筠”体内,很少出来,断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体会,可她却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她果然还是受到了“白筠”记忆的影响吗?

她们共用同一个身体,但白筠一直知道她们是有独立的人格,并且向来自信,自己绝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操纵。

可刚刚脱口而出的话是怎么回事?

是刚才气氛太好了吗?她竟然被影响了如此不自知还与他谈心?

白筠面色冷了下来。

江笠也沉默下来,“白筠”这个话题一直是两人之间的雷点,每次谈到这个话题都不会有好结果。

两人气氛凝滞,却丝毫不影响店家的热情,白筠却已经没了兴致,她不耐烦店家的滔滔不绝,随手指了一套,

“就这件。”

老板娘顿时喜笑颜开。

“这件好啊,这件齐全。”

江笠见是一件青色的女子装束,便没有出声。

出了店铺,罗蹴已经离开了,颜郸将两人安排在客栈,自己也住下了,以防万一,并给了两人一人一张示警符,说是若有凶事,此符会提前预警。

颜郸拿出两张符,却一个接的也没有,白筠靠在窗边,手里拿着杯茶,脸上没什么表情,两个人离得很远,颜郸站在中间,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吵架了?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出去逛一趟就这样了?

颜郸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打架他可能不擅长,但是劝架,很熟。

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下,假装没看见白筠的冷脸,把示警符放在桌子上,低头对着江笠柔声道,

“最近城中客流颇多,我只预定了两间房,若是师姐不嫌弃,可以住我的房间。”

说到这里,颜郸稍稍停顿了下,往后瞅了瞅,白筠的视线果然立刻扎了过来,颜郸心里好笑,他这个表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黑,从小就不敢一个人睡。

颜郸面上却不显,收回视线,正好撞上了江笠的抬眸一眼,颜郸这才发现现在这个角度自己离她有多近,甚至能看到“她”分明白皙的锁骨。

颜郸脑袋空白了一瞬,嘴上开始有点结巴,视线不知道该往哪儿搁,

“我、我正好今日我还有任务,要去城中巡夜,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你……”

颜郸脑子开始混乱,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直到“咯噔”一声,瓷杯碰到桌上发出一声闷响,颜郸抖了下。

一抬头对上白筠冰冷的目光,颜郸终于清醒过来,他本来是怕两个人闹别扭,表妹不肯听安排住一起,才特意反着说,结果没想到没套路到别人,差点自己没把持住。

颜郸对自己这种“见色忘义”的行为充满了愧疚,往旁边走了两步把位置让给她,就听见白筠冷笑了一声,

“床底下窝了多少臭袜子,就这还想把别人往你房里塞?就不怕熏着人吗,表哥?”

“……”

颜郸愧疚之心立刻退散,只是勉强保住自己不动口也不动手的君子之风,僵笑道,

“修仙之人哪有什么臭袜子,小妹不要说笑了。”

不等白筠回话,颜郸立刻道,

“不过,我想了想,有一点确实是我考虑不周,现下天玄宗鱼龙混杂,还是你们两个住在一起的好,若是有什么危险,能互相有个照应,我也比较好救援。”

其实这话主要是对表妹说的,她一个“筑基期”的弟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单纯”又“莽撞”,颜郸实在不放心她自己住。

白筠似乎对这个建议没什么反应,她坐姿随意,倒了杯水,在手中把玩,

见她这种态度,颜郸倒是松了口气,

他觉得既然一向难搞的小妹都同意了,这事就应该没啥问题了,

“那这事就这么定——”

江笠却突然打断了他,

“……不可。”

白筠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她眉头蹙了起来,看向江笠,颜郸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说话,也惊讶地扭过了头。

“你不愿意?”

但他目光中的讶异只有一瞬,似乎真的只是惊讶“她”为什么会拒绝,并没有对“她”的声音感到讶异,江笠微微皱了皱眉,下意识看向白筠。

白筠盯着他,目露不善,她虽然也察觉到了颜郸的蹊跷之处,但显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反倒是江笠,更让她不爽。

“不在这里,师姐是想去哪里?”

白筠放下茶杯,走到江笠面前,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江笠。

明明是跟颜郸一样的姿势,江笠却忍不住紧张起来,他微微往后退了下,作为“她”,在颜郸面前,这个问题他没法答。

白筠自然是故意的,不说话就当做默认,颜郸却以为她俩还在闹别扭,还想劝两句,就被不耐烦的白筠赶出了门。

时间也确实不早,颜郸也不好舔着脸继续呆着,只好八着门框,对白筠嘱咐了两句,

“预警符放在床头,一有异状,我这边也能感觉到,我会尽快赶过来,你们一定要小心。”

白筠不耐烦听他叨叨,挥手将他隔在了门外。

差点撞塌了颜郸的鼻子,颜郸一边庆幸一边忍不住叹了口气,

“以前也没见她这么大脾气啊……难道真的吃醋了?”

听见他的话,白筠脚步一顿,她狠狠地蹙了眉头,但很快她就把这些情绪压了下去。

江笠站在桌前等她。

白筠直接忽略了他,与他擦肩而过,江笠一怔,下意识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袖,白筠停住了,却没转身,江笠有些无措,

“……我不用睡觉,我在外面打坐就好。”

“因为男女有别?”

白筠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可即便是错觉,江笠还是忍不住被蛊惑了,他点了点头。

白筠终于转过身,她盯着江笠垂落的眼眸,将他垂下的鬓发挽在耳后,动作亦是难得的温柔,声音却完全变了个调,

“那师尊打算夺舍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呢?”

江笠僵住了,白筠讽刺地笑了一声,衣袖从他僵硬的指尖滑过,

“在我的观念里,不存在男女,只有强弱。弱肉强食才是我一向的作风。师尊与其担心这个,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

白筠随手一挥,将桌上的预警符贴在了北边的床头,符上画着奇门八卦图,又恰好被白筠杯子里溢出的一滴水浸湿过。

而那滴水却正好落在坎宫休门。

休门属水,坎水对冲,是为

凶。

……

窗外黑夜沉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小雨,稀稀落落的雨滴打在窗门上,和着风,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透过微弱的烛光,江笠能在婆娑的屏风上看到白筠模糊的影子。

她翻了个身,烦躁的情绪几乎溢于言表,江笠垂眸,收回了目光。

系统拉了拉江笠的衣袖,得了教训的它不敢再放肆,只偷偷在江笠掌心写的飞快,

“宿主,你打算怎么办?现在甜蜜值上上下下的,我怕你一不小心就得成负的了,到时候,到时候,她要是想杀了你报仇咋办?QAQ而且你别忘了,她正在给“白筠”找属性相合的容器呢,你的原身可危险了!”

“……”

江笠闭上了眼睛,没说话。

系统一直警惕着,但它现在毕竟是个松鼠,没撑一会儿就频繁地打着瞌睡,更深夜静,窗外的雨也停了,黑漆漆一片,只有微弱的烛光闪烁。

白筠睁开了眼睛。

江笠半蜷在床上,仿佛深陷梦魇,眉头紧蹙,全身上下滚烫发热。

沉睡在床脚的松鼠也感受到这股焦躁的热气,从美梦中惊醒,它正要去查看江笠的状况,一起身却惊见有一人静无声息地站在它的身后。

白筠抬头看了它一眼。

系统对上她的眼神,顿时警铃大作,脑中警报突起,

“警告!警告!请求联系主脑,立刻脱离——”

说时迟那时快,白筠的一道神识立刻侵入他的识海,系统最高权限本能启动,当机立断地舍弃了松鼠的□□,飞快地鉆入江笠的袖中,消失不见了。

白筠看了眼手中已经僵硬多时的尸体,心中只犯恶心。

弱肉强食不过常态。

她向来不惮杀戮,却尤其讨厌尸体的触感。

附在它尸体上的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让江笠这么护着它。

她的这位师尊身上到底还藏有多少秘密?

白筠心中戾气丛生,她看着还在梦中挣扎的江笠,漆黑的瞳孔越发阴沉,微弱的烛光印在她满是阴霾的眼底,带出丝丝暗光,

她与“白筠”不同,虽系同根,她自己却是百草之中的奇葩,生性属火。

而“白筠”亲水,在玄门七神之中,玄天秘境位置特殊,隐于正北,隶属玄武,其中以水性相合灵物必然繁多。

因此玄天之行,势在必行。

这是她一开始留下江笠的原因,却……又不是全部。

夺舍这种事向来是双向的。

他能在“白筠”身上动心思,“白筠”自然也能反噬他。

而他,江笠也确实与“白筠”属性及其相合,他们灵脉同属木,现在虽然因为雷劫经脉大创,但体内的修为却是实打实的。

倘若真的找不到其他适宜温养的灵物,“江笠”

会是她最好的容器。

白筠走近了两步,垂眸,目光一寸一寸从江笠的脸上掠过,他额头已被汗水沁湿,细长的额发粘在他有些干涸的唇角,白筠目光一顿,手指动了动,她下意识将他唇上的细发拨开来。

直到碰到那温热的触感,白筠才猛然惊醒,她倏然收回了手,

她到底在做什么?

又是因为“白筠”?

她究竟还要受这份无聊的感情影响到什么时候!

白筠的表情变得很可怕,她伸出手,冰凉的手指扼住了江笠浸了细汗的脖颈。

她反感夺他人之舍,更厌恶受他人操纵,与其这样不受控制地被他影响,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他!

白筠猛地收紧。

烛光最后闪了下,突然熄灭。

……

江笠呼吸骤然困难,混在梦魇中,他甚至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但那熟悉的冰冷温度却刚好驱散了他浑身的滚烫,即便知道会有痛苦,还是忍不住去渴求。

直到指尖的衣袖再一次消散。

江笠倏然睁开了眼睛,他坐起身,

周围一片寂静,蜡烛不知道什么熄灭了,只能听见他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窗外的冷风透过半开的门窗,缓缓吹了进来,江笠的呼吸声才慢慢平静下来。

就那么一会的功夫,梦中的场景就已经在他脑中消散不见,只有那种痛彻心扉的绝望和痛苦还残留在他心中。

江笠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才觉察喉咙有莫名的肿胀,他挥手点燃蜡烛,下床走到桌前,倒了杯水,茶水早已结了一层冷霜,江笠喝了一口,手一抖,茶杯滑了下去,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冽的碎裂声。

江笠呼吸一顿,转头看向屏风,见那边没有什么反应,没有吵到对方,才松了口气。

自雷劫后,他经脉遭受大创,雷息和他的修为在丹田相互争斗,却无法疏通,白日里还能压制体内的疼痛,每到夜晚却是加倍反噬,即便睡了,也总是噩梦连连。

只是……似乎每次睡醒之后,他经脉上的疼痛都会好上很多,甚至有愈合的迹象。就好像有人在他睡着的时候,刻意帮他疏通过一样。

江笠的目光落在屏风上,怔了怔,突然察觉了不对。

这么大的动静,白筠怎会没有察觉?她为何没发一点声?

江笠眉头微蹙,走了两步,停在屏风前,

“白筠?”

周围一片寂静。

江笠不再迟疑,他挥开屏风,两三步走到白筠床前,被子是鼓的,他却没有感觉到活人的气息,犹豫了下,正要掀开被子,却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反手按在了塌上。

江笠几乎动弹不得,反射性地就要调动修为,就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眸,

“……白筠?”

白筠并没有回答他,她带着一身冰霜,满身戾气,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黎明将近,已经到了子夜最黑暗的时刻,昏黄温色的烛光再也无法照亮她眼中的底色,只有漆黑色的戾气在她的瞳孔中炸裂,

“你过来做什么?”

她的声音很冰冷。

江笠能感觉到深夜中的凉意正在侵袭而来,但梦中残留的痛感还时不时刺痛着他,他不愿眼前的人离他越来越远,望着她,轻声道,

“我想和你谈谈。”

“谈谈?”

白筠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她松开江笠,一只手扼住他淤青的脖颈,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白筠盯着他,面无表情,目光极尽冷漠,心中却盛满了难以言说的怒火,她不明白,从一出生开始,她们就在一起,却从未受彼此影响过,她们从来都是独立的个体,为什么唯独这件事——

她竟然下不了手!

白筠的手一点点收紧,

“师尊知道被别人夺舍的感觉吗?知道那种眼睁睁地看着身体被他人遥控,自己只能在东躲西藏,成为孤魂野鬼,寄宿在各种尸体上的恶心感觉吗?!”

白筠越说越魔怔,她的瞳孔隐隐有血丝涌现,江笠本能地挣扎了下,他动用修为才掰动白筠的一只手,

“我知道…我可以……”

他对上白筠明显不对劲的眼神,轻声道,

“我可以做她的容器。”

白筠动作一顿,胸口盛满欲泄的冷怒戛然而止,理智终于回防。

他在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筠森厉的目光盯着他,江笠在她眼中看到了直逼心扉的质问,

为什么?

江笠顿时紧张起来。

白筠刚一起身,江笠却以为她要走,起身又一次拉住了她的袖子,

“我……我只是不想你讨厌我。”

从他醒来,有意识以来,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白筠,他不知道他们曾经有怎样的过往,却横着一个无法跨越的深仇大恨。

但他心中抱有的这份感情却一直无法随着记忆消散。

……不想让她讨厌我。

不要……讨厌我。

江笠抬头看她,烛火映照在她的脸上,她面无表情,显得更加喜怒不形于色。

前文修改了下,如果还是以前的,可能需要清下缓存W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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