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媛红耸了耸肩笑,“我们认错了,人家是女孩子。”
这时秦力峰的车放着连环屁似得突突突在店门口停下。
他进门前看见水族店关门了他疑惑了一瞬进门问秦媛红今天怎么这么早关门了。
秦媛红知道他哥土的掉渣不会看微博的,她也不想给他徒增烦恼随口说了句,“今天没啥生意就提前关店了。”
秦力峰点了下头,看他们吃蛋糕他对自己特别好的切了一块站着和他们一起吃了。
吃着便说起来回来的时候遇见之前的同事说已经查清了林之显撒的那些小米里没有毒,他是无辜的。
秦媛红皱着眉黑着脸。
秦朗睨着自家姐姐:“看吧,老姐之前还说一定是人家做的。”
秦媛红仍在找补的说,“那我猜错了嘛。”
秦力峰拿着叉子刨了一口蛋糕说:“你啊把看图说故事的习惯改改吧。”
秦媛红挺不乐意被教训的。
“就算鸟不是他毒的,他心理肯定也不健康。”
“你这又是那来的这套歪理论?”秦力峰嫌弃地说。
秦媛红偷偷嘀咕着,“一个不上学父母都不管的能好到哪里去,他还跟踪人女孩子,只是现在没被警方抓到证据罢了。”
秦力峰真是听不懂他这老妹妹又在嘀嘀咕咕什么,他转头看向向叙安,“诶,小向,我听说你养鸟,什么鸟啊?”
向叙安笨拙地放下蛋糕盘子,一本正经地回答,“养了一只金丝雀,最近在帮江元的姐姐训养两只玄凤鹦鹉。”
秦力峰嗦了叉子,点了点头,“不错啊,还会驯养鹦鹉。”
向叙安腼腆笑着摸了摸后脑勺比平时还要呆板。
“秦大哥喜欢养鸟吗?”
秦力峰摇了摇头,“我老婆可不准我养任何宠物,她说我做记者后成宿不回家,再养宠物肯定全扔给她了。”
“你刚做记者就这么忙了啊?”秦媛红问。
“我可没把自己按新记者的要求来做事。”
“是是是,您最敬业了。”秦媛红趁机吐槽一句,“做什么都有股爹味儿加老人味儿。”
秦力峰这会听清楚了。
他严肃地看着秦媛红。
阴阳吐槽完,秦媛红就知道错了。
“好啦好啦,对不起,不该说你有老人味儿。”
说完赶忙反问,“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回家来了?不会又和嫂子吵架了吧?”
秦力峰一下沉默不语。
这下可给秦媛红逮到机会了,她嘴唇绷起来,“我就知道,你的臭脾气什么时候改一下啊?”
秦力峰忙辩驳说:“这次可不关我的事,是她误会我和陶艺店那个老板娘了,我是去查线索的,她看了我的消费记录说我去光顾别人的生意。”
秦媛红听后正要给嫂子拨打电话的手停了下来,认真问,“你和别人真没事儿吧?”
秦力峰非常严重地说:“啧,没有!!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对你们嫂子忠贞不二。”
她哥的品行她还是相信的。
既然说了没有,秦媛红也相信地说,“那就好。”
……
许念回到房间坐在梳妆桌前低头看着星星吊坠淡淡翘起嘴角。
他都送她项链了,那她表白的话他肯定会答应的。
她兴奋地翻开陶艺理论书迫不及待马上就到考试那天。
不过她还是静下心来好好看书,下定决定要拿到陶艺师资格证,不能让纪方铭再看扁咯。
人都是慕强的。
要让他知道她也可强了。
一转眼周五到了,许念考完了已经下午了,她从考点大门口出来,纪方铭站在车前给她挥手。
许念看到了小跑着过去,纪方铭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在车上他淡笑着问她,“想去哪里?”
许念昨天已经提前安排好了——
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基地,是在一个学校旁的天台。
开车到秘密基地,天已经黑了。
许念摁开灯的开关,闪闪的灯串就亮了起来,她布置好的天台景色很漂亮地呈现出来。
她把提前藏起来的芍药鲜花拿出来给纪方铭。
“呐,送你的。”
纪方铭有些惊喜,笑着接过,“怎么想着送我花?我还是第一次收到。”
许念:“那我是第一个送你花的人咯。”她眼睛闪闪的像星辰,“真好,这样你就会更记得我了。”
“嗯?”他轻轻上扬的语气,带着笑意的眼神注视着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想让我更记得你?不过你不用努力,你是一直在我心里的。”
听见纪方铭的话,许念感觉有告白成功的自信了。
可她还是紧张地拿出写好的告白信,说:“我带你来这里是是写了一封信想念给你听,这个秘密基地只有我知道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从身后把告白信拿了出来,可是她好像没有看见纪方铭的神色渐渐消沉了一点。
许念展开垂下眸看着信唇瓣缓缓开合。
“致纪方铭: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件惊心动魄的‘追杀’逃亡,我自诩喜欢平淡的开场,不过热烈的开场却总让我记忆犹新,每每想到和你的初识都会不自觉地翘起嘴角,一颗心也会忍不住的悸动。
听说‘吊桥效应’的道理也是如此,我没有研究过心理学,也不懂伪心动,我能感受到的是看到你亲手为我洗的衣服挂在阳台上的心动,你背我回家时的安心和放松。欸?你是不是会好奇我怎么知道衣服是你亲手洗的?哼哼,可别低估我的观察力哦,洗衣机是我到公寓的第三天你才悄悄让人送来的,我都知道。你总是很凶却又偷偷对我好,纪方铭~你真的很装。
可我却很喜欢。
我想用个合适的开场白重新定义我们这段关系,可想了很多词都不足以表达我的感受,所以还是打算用最俗气的话:纪方铭,我喜欢你,能让我做你女朋友吗?
许念
”
徐徐念完,许念笑眼慢慢地抬起,双手紧张地捏着信纸垂下,期待地问,“可以吗?”
纪方铭眉宇间淡蹙着,沉吟良久,似乎很为难,“…我不能答应你。”
许念舔了下唇瓣,问,“为什么?”
纪方铭:“…我…没有资格和你在一起,因为你是孟呦呦。”
许念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愣了下,“我是许念啊,我不是孟呦呦。”
纪方铭放下手上的东西,上前走了一步,去拉她的胳膊,温声说:“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原因不愿意接受,可是…你是孟呦呦,我和你第一次认识也不是我拉着你跑的那次,是你穿着校服勇敢站出来帮我的那次。”
她撇开他的手,红着眼眶,眼睛平静地看着他,“所以这段时间你把我当做替身?”
纪方铭想说什么,许念激烈地打断了他,“纪方铭!我是许念,你的替身文学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啊?”
许念扔下告白信转身可看到站在楼梯口的人时,她脚步往后退了半步突然定住了。
她回头看向纪方铭,眼眶的泪在打转,“他们怎么在这里?你叫来的?”
纪方铭伸手去拉她,许念双手推开他,“别碰我!”她含着眼泪,压着哽咽的声音,“我那么相信你,你让这么多人来围观看我出丑,成心的吧,还是说为了报复我装了这么久啊?”
江元和江舒晨还有两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朝她走过来。
纪方铭示意他们先不要过来。
他看着许念:“我知道你忘记了很多事,过去那些事不想记起就不记了,可要去把身体检查好。”
许念冷笑了声,“你说我有心脏病啊?”她手指点着心口说:“我这个疤,是被我爸打伤后缝针留下的,非要我说出来吗?对,我从小几乎每天都经历着我爸的家暴,每天都要带着伤去上学,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我爸巴不得我去死,我每天每天跪着祈求妈妈快回来救我,可每天每天都等不到妈妈……”
她撕开自己不堪的童年,颤着声音,“够了吗……我说出来了,还认为我是孟呦呦吗?”
纪方铭认真听她说完,看着她这样他心里牵扯着痛,呼吸都感觉像是被枕头压着无法透气。
她以前是过着那样的生活吗?
他都不知道。
纪方铭压着鼻酸,“我们去医院吧。”
许念震惊地后退了半步,她意识到什么一转头医生朝她走了过来。
“我不去!”
她跑到江舒晨旁边拉着她的衣服,摇头,哭泣,“舒晨我不去,去了就回不来了,我不去,别让我去。”
江舒晨心疼地劝说:“小念,去医院吧,我陪你一起去。”
许念红着眼眶松开她,失望地含着泪,“你也不帮我……”
纪方铭趁她不注意过来将她扛起在肩上。
许念头向下,双手双脚并用地踢打他。
“放开我!纪方铭!你…纪方铭!…混蛋!”
到了医院,许念哭着不肯抽血,抹着眼泪一抽一抽地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不肯理他们所有人。
纪方铭单膝跪在她面前,柔声轻轻哄着,“听话检查一下好不好?我们最后再抽血,先去做其他检查?”
许念用手背抹了下流到下巴的眼泪,哑着嗓子凶地像只龇牙的小豹子,“走开,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江元和江舒晨担心地皱着眉心。
江舒晨:“小念和孟呦呦真的是同一个人吗?真不是同名同姓吗?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江元纠结地拧着眉长叹了声,“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和许念姐,我到现在才意识到许阿姨当时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舒晨猛地转头,瞪大了眼,“什么话啊?你瞒着我们什么?”
江元:“其实在陶艺店门口见到许阿姨那天,我过去问许阿姨许念姐多久回国找我们玩儿,许阿姨精神恍惚地没有直接回答我,
只说因为许念姐记忆和精神状况不太好所以她隐瞒了一些事情,然后哽咽又自言自语地给许念姐说对不起,最后焦急地拜托我别说见过她,就匆忙走了。许念姐回来的时候我本不想说的,可是看许念姐担心阿姨就只说了看到阿姨的事瞒着阿姨说过的话了”
江舒晨苦恼地垂下眸,一下想起周云佳说孟呦呦欠她的事。
究竟欠了什么事?
周云佳的女儿是小念的?
嗐,她在瞎想什么呢,小念又不是男人。
那是纪方铭的,还是乔然的?
周云佳非抓着纪方铭不放,难不成是纪方铭的?
霎时江舒晨以一种鄙夷的眼神盯着纪方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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