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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陛下,你的唇很软

顾枫晃悠到厨房门口时,正看见时飞雪踮着脚往灶膛里添柴,火苗“腾”地窜起来,燎了她额前的碎发,吓得她猛地往后跳,差点撞翻旁边的菜篮子。南宫琉璃则蹲在地上择菜,手里的青菜被掐得七零八落,显然没做过这些活计。

“需要帮忙吗?”他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们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时飞雪回头瞪他一眼,脸颊沾了点烟灰,像只花脸猫:“不用!你到外面等着去,这儿油烟大,呛着你怎么办?”说着往灶上的砂锅努了努嘴,“我炖了鸡汤,快好了,等我们端过去就行。”

南宫琉璃也跟着点头,手里还捏着片被掐坏的菜叶:“就是,你别在这儿添乱。对了,”她忽然凑近几步,压低声音,眼神警惕地扫了眼院门口,“刚才我看见驿馆门口还有几个宫女在转悠,你可不能跟她们说话,更不能跟她们走,听见没?”

顾枫被她们紧张的样子逗笑了:“放心,我对她们没兴趣。”他看着时飞雪额前的碎发,伸手替她拂了拂,指尖触到她发烫的脸颊,“不过你这手艺,确定炖出来的鸡能吃?”

“怎么不能吃!”时飞雪拍开他的手,脸颊更红了,“我跟厨房的大婶学过的!”嘴上逞强,手里的汤勺却差点把鸡汤舀出锅外。

南宫琉璃连忙扶住砂锅,嗔怪道:“你小心点!烫着了怎么办?”又转头对顾枫道,“你快出去吧,我们很快就好,保证让你吃好喝好。”

顾枫看着她们一个手忙脚乱添柴,一个笨手笨脚掌勺,眼里的笑意渐渐深了。他在现代从未见过这种场景,家里的厨子永远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哪有这样带着烟火气的笨拙?

“行,我出去等着。”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别太累,弄不好就让厨房的人帮忙,不用硬撑。”

时飞雪和南宫琉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齐声应道:“知道啦!”

顾枫走到庭院里,靠在老槐树下晒太阳,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叮叮当当声,还有两人偶尔的拌嘴,心里竟有种莫名的踏实。他想起现代那些精致却冰冷的餐宴,忽然觉得,或许这样带着烟火气的早饭,吃起来会更香甜些。

没过多久,时飞雪端着个大盘子走了出来,上面摆着炖鸡、糖水荷包蛋,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虽然卖相不算顶尖,香气却很诱人。南宫琉璃跟在后面,手里捧着个白瓷碗,里面是熬得浓稠的八宝粥。

“快尝尝!”时飞雪把盘子往石桌上一放,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鸡汤里放了枸杞和红枣,补身子的。”

顾枫拿起筷子尝了口鸡肉,炖得很烂,带着淡淡的药香,味道竟还不错。他抬眼看向她们,见两人都紧张地盯着自己,忍不住笑道:“手艺不错,比我想象中好。”

时飞雪立刻扬起下巴:“那是!也不看是谁做的。”南宫琉璃则赶紧把八宝粥递过来:“这个也好喝,我放了好多糖。”

秦可卿不知何时也从房里走了出来,站在廊下看着他们,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阳光落在四人身上,带着饭菜的香气和淡淡的暖意,昨夜的隔阂与粗鲁,仿佛都被这顿带着笨拙心意的早饭,悄悄抚平了些。

顾枫喝着热粥,看着眼前这三个为他忙碌的女子,忽然觉得,或许在这女儿国待久了,他真的会慢慢习惯这种被人放在心尖上惦记的日子。只是他不知道,这份习惯背后,藏着的是更深的牵绊,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将他和她们牢牢系在了一起。

石桌上的饭菜很快见了底,顾枫放下碗筷,摸了摸发胀的肚子,难得有种吃得舒坦的感觉。时飞雪正拿着帕子给他擦嘴角的油渍,南宫琉璃则忙着收拾碗筷,秦可卿端来消食的热茶,三人配合得默契,像是做过千百遍一般。

刚歇了没多久,院外就传来侍女的声音:“顾公子,陛下让我们来接您进宫,今日起便开始做侍读了。”

顾枫站起身,理了理衣襟:“知道了。”他转头看向秦可卿三人,“你们在这儿等着就行,我去去就回。”

时飞雪立刻拉住他的衣袖,眉头紧锁:“宫里那么多女人,你可得当心些,别被她们缠上。”南宫琉璃也跟着点头,往他手里塞了个刚做好的桂花糕:“要是她们对你不好,你就回来,我们给你撑腰!”

秦可卿虽没说话,却轻轻拽了拽他的手腕,眼底的担忧显而易见。

顾枫被她们说得有些无奈,却还是耐着性子道:“放心,就去当个侍读,能出什么事?再说了,有女王陛下看着,谁敢乱来?”他拍了拍时飞雪的手,示意她松开,“乖乖在这儿等我,晚上带你们去逛王都的夜市。”

这话一出,三人眼里都亮了起来,时飞雪立刻松开手:“真的?不许骗人!”南宫琉璃也跟着雀跃:“夜市里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

“骗你们做什么。”顾枫笑了笑,跟着进来的侍女往外走。走到院门口时,他回头看了眼,见秦可卿三人还站在石桌旁望着他,便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驿馆门口。

跟着侍女往皇宫走,朱红色的宫墙在阳光下泛着庄严的光泽,顾枫心里却没什么波澜。做侍读不过是个名头,他更想看看这女儿国的皇宫究竟藏着多少秘密,尤其是那位口是心非的女王陛下,想起她在偏殿脸红的样子,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进了宫门,穿过几座庭院,远远就看见慕容紫英穿着一身素雅的常服,正坐在殿前的廊下翻着书卷,阳光落在她发间,像镀了层金边。

“陛下,顾公子来了。”侍女躬身禀报。

慕容紫英抬眼看来,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一瞬,见他衣衫整洁,神色坦然,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嘴上却淡淡道:“来了就坐下吧,今日先从《女诫》读起。”

顾枫挑了挑眉,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拿起书卷翻了两页,忍不住笑道:“陛下让我一个男子读《女诫》,怕是不太合适吧?”

慕容紫英抬眼瞪他:“让你读你就读,哪来那么多废话?”嘴上虽凶,眼底却没什么怒意,反倒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她想知道,这个来自外面世界的男子,会对她们女儿国的典籍有什么看法。

顾枫看着她故作严肃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却还是乖乖读了起来。阳光透过廊柱的缝隙落在书页上,映得他的侧脸轮廓分明,读书声低沉悦耳,像带着某种韵律。

慕容紫英捧着书卷,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他,心里那点因“侍读”而起的戒备,早已被这安静的午后和他的声音,悄悄冲淡了。她忽然觉得,让他来做侍读,或许是个不错的决定。至少这样,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着他,听他说话,不用再找什么“紫英”的借口。

顾枫捏着书卷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纸页,上面“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八个字看得他眼皮发沉。他读了没两段就搁下书卷,往后靠在椅背上,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陛下,这《女诫》讲的都是些束缚女子的规矩吧?什么‘夫为妻纲’,什么‘笑不露齿’,听着倒像是给笼子加锁。”

慕容紫英握着书卷的手一顿,抬眼瞪他:“这是我朝立国安邦的根本,女子守礼方能家和,家和方能国兴,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你们这规矩。”顾枫挑眉,身体往前倾了倾,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过我倒知道,在外面的世界,女子也能骑马射箭,能经商算账,甚至能当官断案,活得可比这《女诫》里写的自在多了。”

慕容紫英的呼吸微微一滞,握着书卷的手指紧了紧:“你胡说!女子体弱,怎能抛头露面干那些男子的活计?”话虽如此,眼底却闪过一丝好奇——女子真的能像他说的那样?

“我可没胡说。”顾枫笑了,想起现代那些职场女强人,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我认识的一位姐姐,掌管着好几家大商铺,手下男男女女几百号人,比好多男子都有本事。还有位将军,带兵打仗比谁都勇猛,敌人见了她都得绕道走。”

他说得绘声绘色,慕容紫英听得入了神,连手里的书卷滑落在膝头都没察觉。她从未想过,女子竟能活成那样——不用困于内宅,不用死守那些繁文缛节,能像雄鹰一样翱翔。心里那片被《女诫》规训多年的土地,忽然被投下了一颗带着奇异光芒的种子。

“你骗人的吧?”她下意识地反驳,声音却没了刚才的笃定,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动摇。

顾枫见她上钩,心里更乐了,索性站起身,在廊下踱了两步,模仿着说书先生的语气:“骗你做什么?就说那经商的姐姐,她谈判时眼神比刀子还利,签合同的时候,男人们都得乖乖听她的。还有那位将军,穿铠甲骑骏马的样子,比画上的战神还威风,哪用得着守什么‘笑不露齿’的规矩?”

他说着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目光里带着点促狭:“就像陛下你,明明能号令千军万马,掌管一国兴衰,难道平日里也要守这《女诫》里的‘妇容’?说话细声细气,走路碎步轻移?”

慕容紫英被他说得脸颊发烫,下意识地挺了挺脊背——她自小接受的是帝王教育,学的是权谋兵法,哪曾被人这样直白地戳破“女子”与“帝王”的矛盾?她攥紧手指,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到反驳的话。

是啊,她是女王,是号令天下的君主,可《女诫》里的规矩,却像无形的枷锁,时刻提醒着她“女子”的身份。顾枫的话像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她心里那扇从未敢触碰的门。

“你……”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顾枫打断。

他走回她面前,俯身凑近,语气带着点刻意的压低:“依我看,陛下也别读这劳什子《女诫》了。真要学东西,我教你点新鲜的?比如怎么用算术算国库盈亏,怎么用策略打胜仗,比这纸上谈兵有意思多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慕容紫英像被烫到似的往后缩了缩,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眼里的促狭和笑意像阳光一样晃眼,心里那点因《女诫》而起的愠怒,早已被这阵突如其来的慌乱和好奇,搅得七零八落。

“谁、谁要学你的东西!”她别过脸,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安分读你的书!”

顾枫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忍不住低笑出声。逗弄这女王陛下果然有意思,看似坚硬的外壳下,藏着这么多青涩的反应,比现代那些故作老练的名媛有趣多了。他直起身,重新拿起书卷,却没再读,只是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心里盘算着——看来往后这侍读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

慕容紫英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指尖无意识地卷着书卷的边角,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顾枫收回目光,脸上却没什么歉意,反倒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神秘:“陛下,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读书啊,终究不如实践来得实在。”他往前凑了凑,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我这儿有个关于‘实践’的惊喜,陛下要不要试试?”

“什么惊喜?”慕容紫英皱了皱眉,心里有些警惕,却又忍不住好奇——他总能说出些稀奇古怪的话,做出些出人意料的事。

“闭上眼就知道了。”顾枫的声音放得更柔了些,带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蛊惑,“放心,我不会害你。”

慕容紫英犹豫了片刻,看着他眼里坦荡的笑意,鬼使神差地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带着几分紧张,也带着几分隐秘的期待。

周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他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她能感觉到他停在自己面前,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和他身上特有的、让人心慌的味道。

下一秒,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

很轻,很缓,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他刻意放柔的试探。

慕容紫英的身体瞬间僵住,猛地睁开眼睛。撞进顾枫含笑的眼底,他的脸近在咫尺,睫毛清晰可见,唇还轻轻贴在她的唇上。

“你!”她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撞到身后的廊柱才站稳。脸颊红得像火烧,连耳根都泛着滚烫的色泽,指着他的手抖个不停,“你、你放肆!”

顾枫被她推得后退了半步,却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欢了:“陛下不是要惊喜吗?这‘实践’,可比读书有意思多了,对吧?”

“你……你简直不知廉耻!”慕容紫英又气又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活了十七年,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亲近的接触,更何况是这样……这样轻浮的吻!

可心底深处,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在悄悄蔓延。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唇上,带着他的温度,让她心跳乱得像团麻,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顾枫看着她又羞又气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渐渐淡了些,多了几分认真:“陛下,这可不是不知廉耻。在外面的世界,男子对女子动心了,就会这样表达。”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这是在教陛下,什么是‘情之所至’。”

“胡说八道!”慕容紫英捂着发烫的唇,转身就想走,脚步却有些发虚。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被一个外男如此轻薄,更没想过,心里那点慌乱之下,竟还藏着一丝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悸动。

顾枫没再拦她,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走到殿门口时脚步踉跄了一下,看着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殿内。

他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淡淡的檀香。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看来这女王陛下,远比他想象中更纯情。

廊下的阳光依旧明媚,书卷散落在地上,《女诫》的字句被风吹得轻轻翻动。可这安静的午后,早已被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搅得彻底变了味道。慕容紫英躲在殿内,靠在门后大口喘气,唇上的触感挥之不去;顾枫站在廊下,望着殿门的方向,眼底的笑意里,多了几分连自己都未察觉的认真。

顾枫缓步走到殿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挑衅:“陛下,您身为一国之主,难道连这点事都怕了?不敢面对我吗?”

门内的慕容紫英正背靠着门板,手紧紧攥着衣襟,唇上的温度仿佛还未散去。听见他的话,心里的羞恼瞬间被激起——她是女王,岂能被一个外男看扁?

深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拉开门栓,冷着脸看向他:“谁怕了?不过是觉得你太过无礼!”

顾枫见她出来,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故意往前凑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得能看清她眼底未散的红晕:“陛下若是不喜欢,我道歉便是。”嘴上说着道歉,语气里却没半分歉意,“只是这‘惊喜’,陛下心里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

慕容紫英被他问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他伸手按住了肩膀。他的掌心温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

“你放开!”她怒道,眼眶微微泛红,却强撑着不肯示弱,“顾枫,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朕的侍读,岂能对朕如此无礼!”

“身份?”顾枫低笑一声,目光落在她紧抿的唇上,“在我看来,陛下此刻不是什么女王,只是个被人吻了会脸红、会逃跑的姑娘。”

这话像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慕容紫英的软肋。她又气又急,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死死瞪着他,眼底的慌乱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顾枫看着她这副外强中干的样子,心里的逗弄之意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情绪。他松开手,后退一步,语气缓和了些:“好了,不逗你了。只是想告诉陛下,外面的世界并非只有《女诫》里的规矩,还有很多……不一样的活法。”

慕容紫英揉着被他按过的肩膀,脸颊依旧发烫,却没再转身逃跑。她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男子既讨厌又让人无法忽视——他像一阵狂风,吹散了她固守多年的平静,也带来了她从未见过的风景。

“谁要听你说这些。”她别过脸,语气却软了些,“今日的书就读到这里,你……你先回去吧。”

顾枫挑眉:“陛下这是在赶我走?”

“不然呢?”慕容紫英抬眼瞪他,却没什么威慑力,“难道留你在这里继续放肆?”

顾枫低笑出声,没再反驳:“行,我走。不过陛下,”他忽然凑近,飞快地在她耳边说了句,“你的唇,很软。”

说完不等她反应,转身就走,脚步轻快,带着几分得逞的得意。

慕容紫英僵在原地,耳边仿佛还残留着他温热的气息,脸颊“腾”地一下又红了。她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攥紧的拳头却慢慢松开了,眼底的羞恼里,悄悄爬上了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在意。

殿外的风依旧轻柔,却仿佛带着某种甜蜜的躁动,吹得她心湖再次泛起涟漪。她知道,经此一事,有些东西彻底不一样了。而那个叫顾枫的男子,就像一颗投入她平静生活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怕是再也无法平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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