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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顾枫感受到南宫琉璃身体的紧绷,知晓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轻声在她耳畔呢喃:“别怕,我会温柔的。”他的声音如同春日的微风,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南宫琉璃微微颤抖着,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嗫嚅着:“我……我是第一次……”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处子的羞怯与慌乱。

顾枫心中涌起无限怜惜,他轻轻抚摸着南宫琉璃的发丝,动作轻柔而舒缓,试图缓解她的紧张。他的目光满是爱意与疼惜,再次低语:“放心,我懂。我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说着,他的吻如羽毛般轻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脖子,温柔地探索着,逐渐引领着南宫琉璃。

南宫琉璃眉头紧蹙,脸上血色尽失,痛苦的泪水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她紧咬着下唇,齿间渗出血丝,却似浑然未觉,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初次的剧痛如同一把锐利的刀,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懵懂,让她陷入难以言说的煎熬之中。身体的疼痛好似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束缚,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那钻心的痛,令她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啜泣。

顾枫见此,满心懊悔与心疼,动作瞬间变得愈发轻柔,一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一边低声呢喃着安慰的话语:“琉璃,再忍忍,马上就好……我在这儿呢。”他轻轻擦拭着她的泪水。

南宫琉璃泪光闪烁,尽管身体仍被痛苦侵袭,可她咬了咬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透着一股决然:“你……你继续吧。”她紧闭双眼,似是要用这般决绝的姿态,去直面这人生的重要转折。

顾枫的心猛地一揪,心中满是对她的疼惜。他抬手轻柔地抚去她脸颊上的泪,嗓音低沉且充满柔情:“琉璃,你别勉强自己。要是太疼,咱们就停下。”然而南宫琉璃缓缓摇了摇头,虚弱却坚定地说道:“不,我……我愿意,我想和你在一起。”

顾枫深吸一口气,眼中满是感动与郑重。他更加小心翼翼地动作着,每一个举动都满含着对南宫琉璃的珍视,仿佛在雕琢一件最为珍贵的宝物,希望能将她所承受的痛苦减到最轻。

随着顾枫温柔且耐心的抚慰,南宫琉璃起初如坠炼狱的痛苦逐渐缓和。那尖锐如芒的疼痛,慢慢化作一阵隐痛,不再如方才般让她难以承受。

她微微睁开双眼,眼眸中仍残留着泪花,却多了几分迷离与缱绻。轻喘着气,红晕悄然爬上脸颊,原本紧揪床单的手也渐渐放松。

顾枫始终留意着她的反应,见她痛苦之色减轻,心中的大石稍稍落下。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轻轻一吻,嗓音低沉而温柔:“好些了吗?”南宫琉璃微微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没那么痛了……”

当一切渐渐趋于平静,顾枫缓缓停下动作,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滑落,他低头看向南宫琉璃。她面色潮红,双眼微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花,神情中透着疲惫与一丝满足后的慵懒。

顾枫满心疼惜,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动作无比轻柔,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他在她汗湿的发顶落下一吻,嗓音喑哑却满是温柔:“琉璃,辛苦你了。”

南宫琉璃微微睁开眼,眼神迷离而又深情地看向顾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虚弱的浅笑,轻声说道:“只要是你……”

顾枫紧紧抱着她,两人相拥躺在床上。

镇长回到府邸,一脚踢开脚边的凳子,眼中满是怨愤与不甘。她瘫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顾枫在那女子身边的画面,每一幕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痛她的心。

她实在无法忍受顾枫竟如此对她。本以为好不容易与顾枫亲近,能将他牢牢攥在手中,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成泡影。她心里清楚,以顾枫的性子,留在他身边的女人必定不会少。但她才刚品尝到亲近他的滋味,又怎能轻易放手?

“哼,那个女人……”镇长咬牙切齿地低语,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她握紧拳头,指关节泛白,心中已然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把顾枫夺回来。哪怕使尽一切手段,也绝不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将顾枫从自己身边抢走。

她猛地起身,在房内来回踱步,思索着对策。突然,她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我就不信,凭我的手段,还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顾枫,你终究只能是我的!”

另一边,秦可卿满心懊悔与痛苦。自从那次反抗顾枫后,他就如一缕轻烟般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眼前。

回想起过往,秦可卿的心就如被千万根细针深深刺入。她早已将身心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顾枫,那些与他共度的时光,无论是漫步在洒满余晖的小径,还是在静谧夜晚互诉衷肠,都成了她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可如今,一切都如梦幻泡影般破碎。

没了顾枫,秦可卿觉得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她每日失魂落魄地游走在曾经与顾枫一同走过的地方,呆呆地望着熟悉的场景,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没了他,我该怎么办?”这个念头如鬼魅般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

她开始疯狂地寻找顾枫的踪迹,向每一个可能知晓他下落的人打听。哪怕只是听到一点模糊的线索,都会让她瞬间燃起希望,不顾疲惫地去追寻。每一次希望落空,她的心就被狠狠刺痛一次,但她依旧不愿放弃,因为在她心中,顾枫早已成为了她生命的全部,没有他,未来的日子根本无法想象。

秦可卿心急如焚,一路匆匆赶到镇长府邸。见到镇长,她顾不上寒暄,急切问道:“镇长,你一定知道顾枫在哪,求你告诉我!”

镇长看着秦可卿那副失魂落魄、焦急万分的模样,嘴角浮起一丝略带嘲讽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顾枫啊,他现在在南宫琉璃那边呢。你去了,也是没用的。”

秦可卿听到这话,犹如五雷轰顶,但眼中很快又燃起不甘的火焰:“不,我要去!我要当面问他,为何如此对我。”

镇长轻哼一声,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不屑:“你以为你去了,他就会回心转意?别天真了,南宫琉璃现在深得他心,你去,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

秦可卿咬了咬嘴唇,倔强地摇头:“我不管,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试一试。”说罢,不顾镇长的阻拦,转身匆匆离去,朝着南宫琉璃所在的方向奔去,心中只想着一定要见到顾枫,问个明白。

秦可卿一路疾行,终于来到了顾枫和南宫琉璃居住的地方。

顾枫看到秦可卿突然出现,眉头瞬间皱起,语气冰冷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秦可卿气喘吁吁,眼神中交织着委屈、不甘与急切,嘴唇颤抖着,嗫嚅道:“顾枫……我……我想见你。”

顾枫神色未改,依旧冷漠,“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走吧。”

秦可卿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结束?怎么能结束?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

一旁的南宫琉璃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静静站在顾枫身后。

顾枫看着秦可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恢复了冷淡,“当初你反抗我,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我不会再回头,你好自为之。”说完,他便拉着南宫琉璃转身准备进屋,不再理会秦可卿。

秦可卿愣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绝望地瘫倒在地。

秦可卿望着顾枫决然离去的背影,心似被撕裂般剧痛。她深知,若是就此放手,自己往后的人生便如坠入无尽黑暗,形同死路。这世间,像顾枫这般英俊非凡的男子,怕是再难寻觅。

刹那间,她将所有顾虑抛诸脑后,猛地冲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顾枫,泣不成声:“不,我不能放弃你,顾枫!没了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求你不要离开我……”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哀求,身子因过度悲伤而剧烈颤抖。

顾枫身体一僵,试图挣脱秦可卿的怀抱,语气却依旧冰冷:“秦可卿,你别再纠缠了。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烦。”

秦可卿却抱得更紧,指甲几乎嵌进顾枫的臂膀,仿佛只要一松手,就会永远失去他:“不,我不管,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就是不能没有你。”她泪流满面,眼神中满是癫狂与执着。

南宫琉璃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轻轻扯了扯顾枫的衣袖,低声道:“顾枫……”顾枫微微皱眉,脸上满是无奈与烦躁,试图掰开秦可卿紧扣的双手,可秦可卿却如疯了一般,死死不肯松开。

秦可卿泪流满面,声泪俱下地说道:“你忘了吗?在山里的时候,我毫无保留地把身心都交给了你啊,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份情我怎能轻易割舍!”

顾枫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震,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在山里,秦可卿确实单纯且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依赖他,将自己最珍贵的一切都给了他。他不禁转头看向秦可卿,只见她满脸泪痕,眼神中满是痛苦与哀求,模样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想到当初与她接触时,她年纪尚小,天真懵懂,对自己的感情纯粹而热烈。顾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他微微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原本坚决的态度此刻也有了些许松动。

南宫琉璃看着顾枫神色的变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轻轻拉了拉顾枫的衣角,轻声问道:“顾枫,这……” 顾枫一时陷入两难,一边是曾经与秦可卿的过往情分,一边是此刻陪伴在身边的南宫琉璃,他的内心在情感与理智间不断拉扯。

顾枫看着紧紧抱住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秦可卿,心中的坚冰终究还是被那一丝怜惜所融,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又带着几分无奈,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秦可卿听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的光,颤抖着声音说道:“顾枫,我只求你别抛弃我,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我不在乎名分,也不会打扰你和她……”说着,她用带着哭腔的目光看向南宫琉璃,眼神里既有哀求,又有一丝不甘。

南宫琉璃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往顾枫身边靠了靠,紧紧拉住他的手,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她害怕顾枫会因为秦可卿这番话而改变心意。

顾枫面露难色,目光在秦可卿和南宫琉璃之间游移。他深知秦可卿对自己情深意切,可他如今的心也系在南宫琉璃身上。沉默片刻,他缓缓开口:“秦可卿,感情之事复杂难断,我……”话未说完,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顾枫的目光再次落在秦可卿身上,心中的忧虑愈发沉重。他想到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之下,秦可卿还未成年,一旦自己决然抛弃她,她真的很可能会陷入绝境,甚至丢掉性命。

想到这里,顾枫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与纠结。最终,他咬了咬牙,缓缓说道:“那你就留下来吧。”

秦可卿听到这话,原本绝望的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她松开紧抱着顾枫的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泣不成声地说道:“谢谢,谢谢你顾枫,我一定会很乖,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南宫琉璃听到顾枫的决定,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枫,声音颤抖地说道:“顾枫,你……”

顾枫一脸歉意地看向南宫琉璃,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琉璃,她实在太可怜了,而且在这个世界,她离开我可能真的活不下去,求你体谅。”

南宫琉璃咬着嘴唇,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心中满是委屈和难过,但看着顾枫那为难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低声说道:“希望她真的能守好本分。”

秦可卿连忙点头,保证道:“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顾枫一脸严肃,目光在秦可卿和南宫琉璃之间来回扫视,沉声道:“我告诉你们,既然决定让你们都留在身边,那就要守规矩。想要安稳待在我身旁,就只能听我的。”

他微微一顿,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准争风吃醋,也不许相互嫉妒。平日里若因些无端小事吵闹,只会让我心生厌烦。”说罢,他眉头微皱,加重了语气,“更不要给我耍心眼,我绝非好糊弄之人。一旦让我察觉你们有任何算计,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无情。”

秦可卿连忙点头,眼神带着几分讨好与顺从:“顾枫,你放心,我肯定听你的话,不会惹你不高兴。”

南宫琉璃咬了咬嘴唇,虽心中仍有些委屈,但还是轻声应道:“知道了。”她明白顾枫的决定已无法更改,为了能继续留在他身边,只能选择妥协。

顾枫看着两人的反应,微微颔首,“如此便好,往后大家和睦相处。”可他心里也清楚,要让两个女人毫无嫌隙地共处,恐怕并非易事。

顾枫微微侧身,温柔地看向南宫琉璃,目光中满是深情与感激,轻声说道:“琉璃,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从相识至今,你的每一份关怀、每一次陪伴,都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我的生活。”

南宫琉璃原本还带着一丝委屈的眼眸,在听到这话后,不禁微微一亮,眼眶瞬间又红了,不过这次并非是因为难过,而是被顾枫的话所感动。她微微颤抖着嘴唇,轻声回应:“顾枫,我……我只是真心待你,不求别的,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一旁的秦可卿看着这一幕,心中难免泛起一阵酸涩,但想起顾枫之前的警告,只能将这份情绪强行压下,默默低下了头。

顾枫轻轻握住南宫琉璃的手,给予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而后又将目光转向秦可卿,说道:“可卿,我也希望你明白,既然留下你,我便不会亏待。但你们二人都要明白,唯有相互尊重,和睦相处,才能在我身边安稳度日。”秦可卿赶忙抬起头,乖巧地点了点头。

顾枫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他扫视着秦可卿与南宫琉璃,面色坦然,仿佛说出的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既然如此,我们三人晚上就一起睡。你们要是不想,也可以睡别处。”

南宫琉璃听闻,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晕,眼神中满是羞涩与诧异。她偷偷瞥了眼秦可卿,又将目光落回到顾枫身上,嗫嚅道:“这……这般安排,是不是有些不妥……”话虽如此,可她又实在不愿离开顾枫去别处安睡。

秦可卿同样满脸通红,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能与顾枫同榻而眠,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可另一方面,要与南宫琉璃共处一床,她心里又有些膈应。犹豫片刻,她还是小声说道:“我……我愿意。”

顾枫看着她们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那就这么定了,不必觉得尴尬,往后日子还长,大家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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