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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给我一个吻

“早啊!”

“你,你,你,你在我床上?”

还处于震惊模式的周曼良,舌头已打结。

“妳带我来的,还不让我走。”

早晨的傅玖月,鼻音很浓,搭配勾魂的唇和张力胸膛,可口的不得了。情况如此严峻,周曼良的脑子CPU快烧干,并不耽搁她的眼睛定在他的袒胸露背和邪恶唇。

就在嘴边的口水快滴下来前一秒,周曼良的脑子终于清醒,气势也涨到一米八。

“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昨晚我去溪边遇到你,然后头晕,然后...”

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周曼良的眼神如同透视过去的神婆,很魔怔。

昨晚她不胜酒力,躺在傅玖月的怀抱里不动,几秒而已;接着双手穿过衬衫伸进他的胸膛,一顿失礼又失守的操作。某根不知名的脑筋猛的跳动,她骤然把嘴堵上他的,忘情地吸起来,就像吸果冻,很带劲。

这一切,离不开对方的积极配合。傅玖月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回应强度,比山高比海深,仿佛世界末日等会儿就来,必须认真把握当下。

两人就这么边探索边吸允,衣服还扯破......

“衣服!”

床上的周曼良忽然意识到,她,没?穿?衣?服,傅玖月的魔眼正对着她的袒胸露臂。两朵红晕飞上她脸颊,下一秒她已用被单裹着,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你该走了!”

光听语调,屏幕前首次刷到的肯定以为,周曼良是个一夜情高手,用完就赶人。这么说也不是不对,只不过,他俩七天前登记结婚,昨晚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因为昨晚那场风花雪月,他俩缔造许多纪录,创下人类史上最那啥(到底是啥?)的佳绩,镇守茶山的山神也表示佩服。

很假正经来说,周曼良那句“你该走了”,应是“女主莫名酸痛和满足感交织下的情绪波动”催出的逐客令。

大家都是第一次,昨晚用力过猛的傅玖月,如今也没什么心思理会周曼良的情绪波动;他只手拾起她的一缕发丝,凑近鼻尖嗅闻,一脸满足。

“我的衣服被妳撕破,没法出门见人。”

可恶!那口气委屈得要命,一副昨晚被人欺负很惨的死样子。周曼良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只好包着被单起身,在衣柜里翻找。

她拿出一件两个XL的宽大棉衫,再以指缝看得一清二楚的手掌遮眼式,把衣服递给傅玖月。

接过衣服的傅玖月,淡淡来一句。

“好香,是妳的体香。”

好会撩!原来从0撩到开窍,钢铁直男只需被老婆睡一晚,这投资报酬率完胜其他爱情套路。

合理怀疑,傅玖月这会儿把压箱的陈年骚气全用上,一鼓作气拿来撩周曼良。瞧,又有十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无奈之下,她闭上双眼,把脸埋进手里,模样又娇憨又惹人。

“你快走~”

那声音,充满少妇的傲娇和少女的可爱,好适合再咬一口。傅玖月满意的套上衣服,在她肩上烙下轻轻一吻。

“待会儿见。”

一股煽动性有一点的男性荷尔蒙,飘入周曼良鼻尖,直叫人浑身一阵激灵。

开门关门声落下,周曼良才敢回头张望。

“好险,差点又扑上去。”

这话她是对自己说的,但脑子认定这是开机密码,昨晚的片段再次袭来。

“到我房间。”

一声暗示感超强的轻语,从周曼良唇边溢出,是个男人都挡不住。傅玖月立刻以强壮手臂,公主抱那身盈软窈窕,她的手啊嘴啊,都没闲着,不是摸来摸去,就是玩火般的亲。

下半秒,周曼良已褪去傅玖月的上衣,他也出手拉开她的洋装,两人很着急的在大床上滚来滚去,狼吞虎咽。

昨晚画面戛然而止,周曼良欲言又止。

“啊~~~我怎么跟色狼一样,喝酒误事,再也不喝了。”

喝酒误事,但不喝酒没法完事。站在家长的立场,喜闻乐见这对夫妻,用酒敲开嘴硬,催生你侬我侬的人类繁衍大记。

走出老婆房间的傅玖月,步履雄壮威武,神采奕奕又春风得意,院子里的围观群众,不论眼力好不好,全都清楚知道“这家伙昨晚吃的不错。”

已婚的朱一桦和想婚的柴可夫,率先吃到他们老板的春风得意,两人交换眼神,抛出决定性话语。

“傅总,昨晚过得很滋润。”朱一桦看戏的心情,跟咖啡一样香。

“身心滋润,内外兼修。”柴可夫的语气,就是早起鸟儿有虫吃。

被两位“看热闹”人士一激励,恋爱经验有一点但不多的阿飞,随即悟了。

“补,才能阴阳调和,平衡生态。”

这话,立刻得到两位“看热闹”人士的赞赏。

“悟性高。”朱一桦的表扬。

“顶你。”柴可夫的夸奖。

至于异**往经验“零”的小六和胖子,虽然拿不出沉浸式体验和几位大哥交流,但眼神好,立马看出傅玖月的棉衫藏有猫腻。

“胖子,姐夫的棉衫是不是?”

惊到吃手手的小六,已破音,没法把话说完;心大的胖子不介意,立马接下去。

“是,就是良哥的独家棉衫,全世界只有她有。”

来自胖子的讲评,瞬间撩起围观群众的求知欲。仗着已婚身份,曾有丰富的实战经验,朱一桦率先说出他的过来人判断。

“大清早,傅总穿着少夫人的独家棉衫,逛大街。这说明一件事...”

举着咖啡杯的朱一桦,就像猫偷到腥,贼爽。认识他十年的柴可夫,对他的尿性熟得不能再熟,也就不耻下问。

“话不讲完的人,喝咖啡容易噎到。”

既然已经装到了,朱一桦也不藏着掖着,接着把话讲完。

“昨晚,他俩已是真夫妻。”

关键词是“昨晚”,柴可夫正想加码说点什么,傅玖月闪现。

“一桦,订最早的机票回雍州;老柴,十分钟后下山。”

霸气配上神采奕奕,此时的傅玖月就像巡视领地的狮王,雄性荷尔蒙爆棚,是个公的都不想和他硬刚,小命要紧

“遵命。”

朱一桦和柴可夫齐声回应。

鬃毛浓密的雄狮,每一步都是雄壮威武、华丽醒目,因为公师会怕、母狮很爱。刚刚碾压围观群众的傅玖月,才在小院外走两步,负责打扫小院内外的王婶,随即开启目不转睛模式。

被目不转睛的傅玖月倒是泰然自若,不影响他发挥雄壮威武、华丽醒目。镜头拉近一看,他压根儿不在意王婶投来的目光,只是忙碌的操作手机。

谁看了王婶那副活久见,都会怀疑她久居山中,没见过又帅又高的男人。下一秒,王婶用喃喃自语,让人怀疑不了一点。

“傅总的天空蓝棉衫,袖口曼字,不就是前年我绣上的?良哥说这件棉衫,除了她,只有最亲近的人可以穿。。。亲近,夫妻哪有不亲近!”

刚出炉的八卦,不能只有她自己知道,王婶立刻迈开小短腿,奔向七十几米开外的情报聚集地,也就是村里大婶大叔都爱待的广场,进行一场意义重大的口语传播。

感谢八卦爱好者的推动,这场传播迅速在村里蔓延;上至白发苍苍下至开裤档,全员听说,全员随便造。

“傅总今早穿良哥的棉衫逛茶山”、“良哥和傅总穿情侣衫”、“傅总搂着良哥逛街”、“昨晚,良哥和傅总可好了”...

你一言我一语,八卦变成小短剧;后山那位租客并不介意,通通收进耳里。凭藉多年的江湖走跳,那位租客已从不连贯的小短剧,摸出本八卦的核心纲要。

“这对夫妻,已是有名有实。这消息的含金量,不一般。不急,先让子弹飞一会儿~”

凭这眼神,老奸巨猾搞事情的大位,他坐定了。

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后,茶山附近的某机场候机室,传来歇斯底里的大叫;不是别人,正好是昨晚到今早和表哥同床的高佩珊。

凭她扯破喉咙,不顾形象的鬼叫,九成是那位租客发出的消息已抵达她手机,击中她傲慢又脆弱的灵魂。她的傲慢,是高家资产给的底气;她的脆弱,是没有像样的商业成就。

为了当上继承人,高佩珊把自己养成七分蛇蝎,三分美人;这牺牲,大了点,以至于她始终没法谈场恋爱。不过,她不急,但是她爸很急。

“爹地,您的女婿,实力和影响力得拔尖,只有傅玖月这样的富豪,才配得上您女儿。”

高父见过世面,高佩珊裹上糖蜜的哄人话,还没进他的耳朵,就被那双犀利阴沈的老眼吓退。忍无可忍的高佩珊,只好加码输出,夸下海口。

“几天内,必拿下傅玖月,让他离婚再娶自己,成为高家的威武大将军。爹地,您坐等喜讯。”

言犹在耳,却一事无成,设下的圈套还被傅玖月反杀,在对手的眼皮子落下把柄;要是这不算教科书级别的大冤种,肯定是命运齿轮的水逆区。

考量(强行套进来的)前情提要,此刻的高佩珊对着人不多的茶山候机室,惊声尖叫,免强算是情有可原,但一大早的候机人不领情。

“好不容易有时间补眠,却被鬼叫吵醒,这仇必须报。”于是,手脚俐落的买茶人,立刻拍下高佩珊尖叫的瞬间,发到社交媒体...

不是冤家不聚头,就这么刚好,视频一发布,夏羽秾就刷到。

“高佩珊!”

她的语气跟见鬼没两样(虽然不清楚她见鬼是什么德性,但喊“高佩珊”的反应和恐怖片很像),姐妹团也打起精神应付两下。

“那个雍州绿茶婊?”

只要没宿醉,都听得出来有多敷衍,出租车上的几人全都宿醉未醒。酒量不过四两的夏羽秾,脑子没醒就像一片浓雾,并不妨碍她对仇人的恨意。

“想不到,她正在机场里鬼叫。那副鬼样子,雍州社交圈谁见了不笑话?”

吼~声音里的冰冷像把利刃,狠狠刺进短视频里的高佩珊。不过,对方听不到。

“羽秾,视频有没有提到,她为什么鬼叫?”

姐妹团还是有点用,关键时刻输出关键问题。

“好像是,好像是,他俩不可能圆房,不可能,他不爱她。”

瞬间,出租车全部沉默,司机开启的导航提示也变得很大声。

其他人怎么想不重要,一心想嫁给傅玖月的夏羽秾,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肯定覆盖整颗心脏,活似被封印。

在她智商没那多的认知里,坚信傅玖月对仇人的女儿周曼良,最多有名无实,绝不可能走到生小孩那一步。结果,她高估恨意对男人生殖系统的控制力。

“羽秾,说不定一切是误会。要不,妳和高佩珊聊一聊?”

走安慰路线的姐妹,张口就来的一句话,精准敲进夏羽秾被封印的心底,希望之火再次燃起。

“一定是误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于是,夏羽秾改头换面,换上复仇者联盟的意志,和高佩珊连络上。

正在省道奔驰的傅玖月三人,还没刷到高佩珊的尖叫视频,这一点也不妨碍朱一桦的特助天赋,随时都能“以毒舌自娱娱人”。

“傅总,我们绕点路,搭高铁转飞机,中午左右到雍州。一来省去和高小姐同框的费劲,二来避开夏小姐跪求您带她回傅园的尴尬。”

编剧本领有一点的朱一桦,脑子里的画面长这样:

高佩珊昨晚企图迷昏傅总的布局没成,很容易升级成小鬼难缠,万一在机场被她遇上,就怕她放飞自我,熊抱傅总。夏羽秾被老夫人取消信用卡,她算凉了,趁这机会,做点落井下石、半路拦截,刚好而已。

金牌特助能有什么坏心思?最多是老奸巨猾、睚眦必报、幸灾乐坏。这些朱一桦的特点,傅玖月清楚的很;霸总魂上身的他,神色平淡,读不出喜怒哀乐,眼底的犀利倒是清楚。

“高家出面的茶山项目,周甫仁是中间人,背后那位才是Big Boss。雍州资本晓得我看坏茶山项目,这两天全面叫停投资。高小姐昨晚的布局,狗急跳墙,不择手段。一桦,接下来,得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怎么引?以身相许吗?这谜语很费脑,牛马没点本领,头发掉光也没法达标。朱一桦的本领就是“自带解语花体质”,够贼够贱,不用费脑就能解开老板的谜语。

“从周甫仁下手!这货外头有个老相好,早年是舞厅红牌,手腕厉害。Big Boss估计是老相好牵的线。”

特助如此冰雪聪明,老板哪有不得意?傅玖月的眼神,瞬间清澈,不再咄咄逼人。

眼见自己再度重回受喜爱员工的宝座,朱一桦飘了,心底那股“特助给老板的情绪价值”瞬间上头。

“傅总,少夫人何时回傅园?知道时间,好安排。”

不愧是金牌特助,连老板夫人的出行进退等事宜,都考虑到了。

“不清楚。”

埋在公事堆里的傅玖月,语气漠不关心。朱一桦挑起左眉,狐疑打量他老板。

“傅总,您回雍州,少夫人知道吧!”

“关她什么事?不需要告诉她。”

钢铁直男再度上身,傅玖月的声音平板冷静,没一丁点圆房后的余温。

“啊?傅总,我以过来人的经验,说句人话。人夫出门不告知人妻,会出事的。”

朱一桦的苦口婆心,换来傅玖月的横眉冷对。座驾上的柴可夫,大气不敢喘,倒不是怕老板生气,而是怕自己没记全老板的嘴硬。

“时机一到,用老板的嘴硬,换老板娘介绍对象。”

好个柴可夫,为了找对象,把老板嘴脸出卖给老板娘的贱招,都用上。

不能怪他,但凡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周曼良(=老板娘)身边的姑娘,颜值、教养、品味都是中等以上;想婚的柴可夫不长满心眼,求老板娘介绍,这辈子恐怕得打光棍。

嘴硬的傅玖月,有没有换来现世报,谁也说不清;但限时报,有机会。

俗话说“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周曼良再次没心没肺上线,早晨的阳光洒在她脸上,具象化睡饱吃足,健康美丽的神采。

小六和胖子就算有一百颗胆,也不敢调侃周曼良一夜之间,把“千年化石、不碰女色”的傅玖月,化为绕指柔。于是,两人露齿笑,化身为舔狗。

“良哥早。”

一个端银耳桃胶羹,一个端朱雀汤,保姆也没那么殷勤。

“这么殷勤,,,看中谁家的茶树?”

但凡周曼良和两人没有过命交情,都说不出如此这般的金句。被说中的小六和胖子,没一点不自在,而是更狗腿。

“王婶家的茶王。昨晚,王婶说茶王还有二十几斤可以采,全让给您,当作归宁派对的随礼。”

嬉皮笑脸的小六,眼神是大写的兴奋,连周曼良也被感染,今早的床边尴尬瞬间被抹掉,她再次变回为茶而活的六边形战士。

“不能辜负王婶的好意,收拾收拾,立刻出发...”周曼良顿了顿,反射出一句话“带上你姐夫,跟他说前几天做的毛茶,可以试喝了。”

胖子抖动脸颊,甩开早上就开工的苍蝇,接着无比诚恳的回应周曼良。

“姐夫一早走了。”

“走了!”

那语气很强大,连苍蝇都吓飞。小六和胖子的胆子,也微微一缩,不敢多话。

“没说一声就走。”

周曼良咕哝两声,看似无害,实则有点厉害。

几十公里外的路虎,柴可夫正稳重握住驾驶盘,有条不紊切换到快车道。刚好,傅玖月打了一个喷嚏,不到两秒,又一个。忠心护主的柴可夫,一本正经表达关心。

“傅总,有人恨你。”

闲着也是闲着,傅玖月横眉冷眼,决定搞事情。

“恨我的,多的很,我岂不是随时打喷嚏!”

那语气,冷得像十二月的天气。刚刚被老板怼的朱一桦,这时虽忙着舔舐(没有破损的)玻璃心,也抽出一半的心思跟进“喷嚏事件”。

“不是那种恨,是情侣夫妻之间的恨。”

即使和老板话家常,柴可夫的口吻依然一本正经。这可把朱一桦憋了一肚子的话,全引出。

“一个喷嚏,有人想你;两个喷嚏,有人恨你;三个喷嚏,你感冒了。”

车厢陷入超级安静,傅玖月那张扑克牌脸,跟殭尸一样阴沈;朱一桦内心乐得很,撒花转圈圈。

“怕了吧!不告而别,等着,你老婆肯定代替月亮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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