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总归是会疼的。
但是,她没想到会这么疼。
他就跟脱了缰的马似的,很疯,很狂野。
摆在桌子边沿的花瓶被震到掉在地上了,碎了。
突然的碎声吓了她一跳。
他转身看了一眼,检查完毕后,又趴下来,压在她身上,哄道:“继续。”
折腾到半夜。
窗户边缘,本来有些松的螺丝钉被震得脱了出来。
然后,窗户震动的声音越来越响。
第二天早上。
窗户震动的声音响了三次。
他求道:“还要。”
她同意了。
他还很不要脸地说:“老婆,你这么纵容我,我会得寸进尺的。”
说话的语调欠欠的。
她问:“那要不要纵你?”
“纵纵纵~”
“要要要~”
完了怎么都不满足。
他担心没把握好分寸,怕她今晚不肯,才适可而止。
动作停了,嘴不停。
在被子里牵她的手,不是一直亲,就是一直说。
“老婆,我棒不棒?”
“老婆,我男人不男人?”
“对你负责,老婆。”
她说窗户都被他震松了,要他去修窗户。
他把这当夸奖了,笑得合不拢嘴,问:“我好厉害啊。”
她赖在床上,不想起。
他走出房间,拿新的一壶温水,倒在杯子里喂她喝。
他把她抱起来,坐在他身上。
她的腿挂在他的腰上,他抓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痞笑着说:“我最喜欢这个。”
她说他讲话很(骚)。
他的手上往下滑,掐了一把,问:“老婆不喜欢这个?”
她说:“喜欢。”
进浴室刷牙。
他在背后搂着她,撩她:“这个,我想试试。”
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他们都换了一身衣服。
他穿了一个白色背心,在她面前秀肌肉,说:“老婆,你看,我威猛不威猛?”
她说:“威猛。”
“练这身肌肉,就是为了勾引你。”他对着镜子,十分自信地摸着自己辛苦练出来的肌肉,一边摸一边对自信肯定,“我真威猛。”
他对自己的肌肉赞不绝口,又还沉浸在昨晚和今早的愉悦中,兴奋地跑过来抓着她亲,还要求她亲回来。
“老婆,亲我。”
“老婆,亲我的肌肉。”
他在她耳边说:“6月25号,记住这一天,我们的第一次。”
她忍不住笑了。
他在黑暗中跟着笑,问:“笑什么?”
“嗯?”
“笑什么?”
他埋头在她肩上,嘴角勾着笑意,问:“这么神圣浪漫的时刻,笑什么?”
她笑着说:“你好可爱。”
他嘻嘻笑,抱着她摇了摇,害羞地说:“我好可爱。”
-
下午。
他们躺在海边等夕阳。
海边一排椰子树。
他躺在树下,朝走来的她勾了勾手指,说:“过来,躺老公怀里。”
她笑着走过去,躺在他怀里。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周围无人。
他的手很快不老实地又掐又摸。
海风吹过。
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
她勾上他的小拇指,想起十几天前刚到这里时,一个人坐在海边,从早坐到晚。
一样的风。
一样的大海。
有他在。
风温柔,大海也温柔。
和他抱着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都很浪漫。
忽然,她听到他说:“我第一次做春梦,就是和你在海边。”
这句话,一下把沉浸在浪漫氛围里的她拽了出来。
她笑了一声。
以前外婆说她年轻时候的事情,说她迷恋外公之后,幻想和外公很多美好的约会场景。
真的和他在一起之后,她发现男人的爱和女人的爱是不一样的。
她想和他一起去看海看山,但他想的是和她在海边( )、在山上( )。
他在她耳边亲她,说:“梦里,你穿着红裙,( ) 了我一晚上。”
她是清冷气质。
在他梦里的她,很多时候是在上位。
他勾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很痞地挑了挑眉,坏笑着问:“今晚不在屋里,好不好?”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抬眼看他,也勾起他的下巴,明知故问道:“不在屋里,那在哪?”
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祈求。
“在这。”
“在这大海前......”
“我要你在这大海前,( ) 我。”
她戳他的脸,戳了三下。
他秒懂,说:“哎~我就是(大)(色)(狼)。”
郝飞已经和岛上的人打成一片。
他跑过来,叫彭力一起去打沙滩排球,让他们见识华雅篮球队的厉害。
彭力转头看向林香。
她说:“你去吧,不用问我。”
他说:“好嘞,我听老婆的。”
打了三局,他就跑回到林香身边。
他坐下来,搭着她的肩膀,闲散地把右脚搭在左脚上,笑着逗她,说:“哈喽,国王的老婆,我不在的时间,想我吗?”
“想。”她懒懒地钻进他的怀里。
“来,老公亲亲。”他转头,亲了亲她的耳边。
在室外。
他还是比较注重分寸,要么亲她的手,要么亲头或者亲耳朵,不像在室内那么缠人,哪儿都亲。
她想起昨晚结束后,空调温度很低,被子里的他们身上黏黏糊糊的,他不停地亲她,在脖子上亲,在脸上虔诚地亲。
那会她很累,没什么力气,不知道几点了。
他捧着她的脸,温柔地亲着她脸颊两边,最后亲了亲她的唇,哄道:“天快亮了,睡吧。”
她闭上眼,听到他在耳边说:“我爱你,林香。”
-
今天晚上,有烧烤聚会。
一个叫小婵的小女孩走过来,叫林香和她一起去供给楼看看。
林香转头看向彭力,说:“我跟她去看看,你找郝飞打球。”
彭力勾起嘴角笑,用很(骚)的语气问:“老婆是在跟我报备吗?”
她亲了他一下,站起来走了。
他站起来喊:“供给楼在哪?我等下去接你。”
她转身,对他大喊:“不用,我等下回来找你。”
他双手放在脸两边,大喊:”好~”
-
鳄鱼岛上住的人,多数是军队高层和他们的家属。
小婵的心上人,今晚会来鳄鱼岛。
她很紧张,想去供给楼挑好看的裙子去见他。
供给楼有五层。
这栋楼有所有的日常用品,刷卡可购买。
衣服在三层。
她们走到三层,一起挑裙子。
小婵有点纠结,试了十几条。
林香慢慢逛,看见一条艳色的红裙,拿进去试了。
-
18:58分。
天空变成暗蓝色调。
军队的船到了。
他们陆续来到岸边,有些走过来一起打球。
彭力和他们又打了几局。
林香还没回来,他叫上郝飞先回去洗个澡。
走了一会路,拐了几个弯,就能看见白色屋子了。
他抬头,远远地看见林香的房间阳台上,挂着一排刚洗完的裙子。
其中,有一条如烈焰般的红色长裙,被风吹起了裙摆。
风吹红裙。
裙撩拨他的心。
从远处看去,林香走进阳台,拿着刚洗完的一条淡蓝色裙子,抬头拿衣插要挂这条裙子上去。
路上种满鲜花。
花香随风飘散,弥漫在空气中。
彭力的心猛跳。
他看着远处的林香,说:“飞,我先走一步了,你慢慢走。”
说完,他迈开脚步,迎风向前跑。
夏日,夕阳。
少年清俊的脸上挂着笑,疾跑的身影像风一样,朝阳台上挂着红裙的屋子跑去。
门外传来熟悉的疾步声。
她转头看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门猛地被推开了。
他站在门口大口喘气,关上门,看向她身后阳台上高高挂起的红裙,再看回她,一步步走近。
走到她面前。
他摸着她的脸,心还在猛跳,一股气堵在喉咙,狂火烧着他的全身。
他搂着她,把她提上来,俯身问:“洗澡了吗?”
她抬手摸他额头上的汗,被他压得往后倒,靠在桌子边缘,摇摇头,说:“还没洗。”
“正好,一起洗。”他把她拽进怀里,抱起她进浴室。
20:02分。
两个手机在桌子不停地亮起,熄灭,又亮起,熄灭。
他们从浴室出来。
她在床上。
他走到阳台,摸上那条红裙,确认被海风吹干了,拿进房间。
阳台的门被关上。
窗被关上,窗帘被关上。
床头柜上的灯被打开。
房间亮起暧昧的光,浪漫地照在床边。
床上的她穿上了红裙。
他把她的裙摆撩上,靠近,靠近,再靠近。
床上的他,情话和(骚)话疯狂输出。
“以前,我想着死之前和你( )一次,也死而无憾了。”
“但是和你( )了之后,我不想死。”
“我想活一百年,和你( )一百年。”
“老婆。”
“我们活到老,(做)到老。”
“好不好?”
“我以前生日,总许愿能陪在你身边,和你平淡过日子。”
“我说错了。”
“我应该说......”
“我要和你**。”
“我要你对我欲罢不能。”
“我要你跟我一起醉生梦死。”
“我要你在床上,和我一起上天堂。”
男人和女人一样,在床上不喜欢太过正经的。
他想过和她会很爽,但没想到会爽到上天堂,她想过和他会很疯,但没想到会这么狂野。
-
22:19分。
Denis在和队员们在海边喝酒,远远看见彭力和林香走在沙滩上。
彭力牵着林香的手,目光追随着她,一会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她耳边说话逗她笑,一会把她抱起来奔跑。
听队里的人说,他们都觉得彭力是个很有活力的少年。
远远看去,他阳光帅气,在林香身边,多了几分男人味,逗她的样子痞痞的。
在彭力身边的林香,和平日训练的林香是不一样的。
训练中的林香,经常穿一身黑,戴黑色帽子,整身黑裹着她,远看近看都散发着清冷的疏离感,说话做事干脆利落,像狼,像骏马,像天鹅。
训练完的林香,是乖巧的,安静的,可爱的,她多数时候脸上是淡淡的,说话从来不反驳人,有时候静静地站在旁边听着他们说笑话,有时候很开朗地跟着一起闹。
但是,在彭力身边的林香,多了几分娇俏和妩媚,眉眼含笑,会害羞会打人。
沙滩。
椰子树在夜风中摇曳。
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打他。
他把她拽进怀里。
她在他怀里,恶作剧地咬。
远处的队员们大声喊小野。
林香转头,看见队员们站在椰子树下,牵着彭力的手跑过去找他们。
她和有些队员将近一年没见了,和他们交谈了很久。
椰子树下的风很大。
彭力在树下等她很久。
她回头找彭力,说带他一起去酒吧。
他问刚刚和那些队员在聊什么,她说:“他们说我的男朋友很帅。”
夸一个男生帅,怎么夸他心情都会很好。
他傲娇地甩了甩头发,再看向那边,问:“这里面,有没有我的情敌?”
她哈哈笑,说:“你没有情敌。”
酒吧。
台上,几个男生在唱军歌。
林香带彭力在靠窗的座位坐下,和他一起点鸡尾酒。
他点了一杯“沦陷”。
她带他去到吧台,说:“我给你做。”
进去吧台之前,他牵住她的手,不舍得放开。
她转身,陷入他的怀里,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亲吻他,在他耳边说:“放开。”
他不放,反而搂得更紧了,咬她的唇。
浪漫暧昧的情歌环绕在耳边。
他还没喝,搂着她,就已经醉了。
她推开他,走进吧台,拿出一个杯子,在空中旋转三下,拿柠檬擦了边缘,倒入冰,转身踮脚去拿一瓶酒。
酒吧的灯光很暗。
这条红裙穿在她身上刚好,曲线优美,臀线若隐若现。
她再转身,看见他痴迷的眼神,走过来勾起他的下巴,咬了他的唇。
他被勾得发烫。
她把酒倒入调酒杯,抬眼看着他,在空中旋转调酒杯。
他隔着台,坐在高脚凳上,看她炫技,眼里没有酒,脑海里有个声音叫他压抑**。
情歌没有她撩人。
她的手往上抬,蓝色火焰越烧越烈,直线上升成红蓝火焰。
最后,她抛入樱桃的动作漫不经心,但带着一股狠劲,带着撩人的风情。
她推杯在他面前,敲了敲杯壁,说:“你的沦陷,做好了。”
他握住杯脚,但没拿起杯子。
她使了劲,拿起杯子,先喝了第一口,双手撑在台上,俯身弯腰,和他接吻。
这个吻很短。
他追着她吻,她伸出食指抵在他唇中间,用命令式的口吻说:“喝。”
没办法。
他乖乖地拿起酒杯喝。
喝到一半,她按住他,说:“别喝醉。”
他放下酒杯,拉住她的手,亲上她的唇,“不喝醉。”
台上唱歌的几个男人下来了。
她看向台上,问他:“我给你唱首情歌。”
他松开手,痴迷地看着她,说:“好。”
她走上台,拿起一把电吉他,招手叫了几个男人上去帮她伴奏。
指尖扣住琴颈。
吉他弦震颤的翁鸣撞进他的心脏。
她的长发滑落肩侧。
聚光灯在她上面,她扫弦的动作肆意,漂亮得像自由飞舞的野玫瑰。
吉他声动感,歌声动听,她迷人。
穿红裙弹电吉他的她,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这杀伤力碾碎他的理智,想要她的**在脑海里横冲直撞。
即使她是带刺的玫瑰,他也愿意流血。
即使她是毒药,他也愿意饮鸩止渴,抱着必死也要甘之如饴。
他是飞蛾,他心甘情愿扑火。
这首歌,他听进去的是浪漫的宿命感。
有一年,外面下着大雨。
他和他妈妈在客厅一起看电视。
忽然,穿着透明雨衣的林香打开他们家的推拉门,兴奋地指着外面,说:“下雨了,快出来和我们一起淋雨!”
她家的狗在后面叫,似乎也是在说快出来一起淋雨。
很小的时候,还没遇见林香的时候,身边的人说他总是看纪律片、历史书,长辈担心他太过沉闷。
他讨厌别人说他是好孩子,仿佛就是在说他这个人很无聊,他俯视自己的沉闷,想要在他空白的世界打开一个口子,但是无从下手。
林香出现了。
她像一个炸弹,把他的心门炸毁了,打开了一个口子,对他说:“来吧,和我一起冒险吧”。
有人说她不是乖乖女。
她说:”我不是乖乖女,我就是坏人。”
她生性张扬,即使后来收敛,表面上是池中鱼笼中鸟,但她的血液流淌着桀骜,内心还是翻着汹涌巨浪,灵魂依然自由。
他渴望打破索然无味,渴望奇妙的她,渴望热烈的她。
歌声停止。
她慢步走下台,走到站在人群中的他,张开双臂和他拥吻。
台上播放浪漫的情歌。
他们站在热闹的人群中,动情地拥吻。
“跟我来。”她牵着他的手,走回位置上,把手伸进他的牛仔裤口袋,摸到了她在找的东西,和他相视一笑,带他走进一个摆满啤酒箱的小房间。
她不开灯。
黑暗中。
袋子被撕开。
拉扯声撩动他的心弦。
她让他拿着,手往下伸,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解开拉链。
往下扯。
牛仔裤没掉下去,悬在他身上。
他摸向红裙。
她双手攀他的肩上,挂在他身上,承受他猛烈窒息的吻。
房间靠近唱歌台。
外面的歌声震耳欲聋。
“跟着节奏动”
“我的心房为你着火”
“想你占有我”
“想你拥有我”
“我把我交给你”
“我把我的命交给你”
“记住这个感觉”
“我们再来一次”
歌声停了。
他开灯,解下绑在他手上的红色蕾丝( )( ),重新给她穿上。
她慢慢把他的牛仔裤提上来,把拉链拉上,扣好纽扣。
门开了。
他们牵手,走回到座位上。
又有新的人上台唱歌。
酒吧里的人闹着玩着,角落里的男人和女人偷偷拥抱接吻。
她坐在窗边,小口喝酒。
他的手在她身上,来回掐。
像是还饥渴,像是还想狂的样子。
她转头看他,对他笑,问:“你还想?”
他嘴角勾起痞痞的笑,在她唇上动情地吻,说:“每一秒都想。”
可是,房间被人占了。
他们看见有一对男女走进去。
他哀伤地叹口气,在寻找下一个地方。
她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笑,牵起他的手带他走去另外一个房间。
这个小房间是化妆室。
有时候军队的艺术团上岛,表演之前会在这里化妆。
她跳到洗手台,调好姿势坐稳了。
他拉着她的手,往他身上摸,“你脱我的。”
怎么这么奇妙。
多少次都不够,怎么都不够。
她喊停。
他在她耳边说:“老婆乖,( )( )这事要听男人的。“
做登徒浪子比做正人君子更带劲。
他对她的性感上瘾了,戒不掉,不想戒。
23:58分。
他们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着夜晚的海。
“我是不是你最爱的小狗?”他像喝醉了似的,不老实地咬她的耳朵。
“你做人,不好吗?”她笑着逗他。
“不,我就愿意做你的狗。”他扯她过来,吻她。
“做狗怎么了,你去外面问问,哪个好男人不愿意给心爱的女人当狗的。”他在她耳边,故意用性感的声调说。
她转头笑。
他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头,和他深吻。
01:20分。
他们回去房间,拿了一个简易帐篷,开车到海边,快速打好了帐篷。
帐篷里有个小灯。
小灯每次只开一分钟,开了三次。
帐篷外,凌晨的海边,宁静美好,
帐篷里,火热,细汗,喘息,似要山崩地裂的窒息感。
从昨晚开始,他像是抓住了美丽的红蝴蝶,和她(纵)(情)燃烧,烧到他欲罢不能。
带劲。
他确信,上帝创造他,就是来爱她的。
忽然,外面下雨了。
雨水打在帐篷的顶上。
他抱着她,说:“林香,下雨了,我们出去淋雨吧。”
帐篷的拉链被打开。
他们一起出来,牵着手在雨中奔跑。
沙滩上有一个青石板。
他远远看到青石板,扛起她,跑过去,把她轻轻放在青石板上。
大雨淋在他们身上。
她躺着。
他坐在她身上,掐着她的脸,青筋暴起,俯身弯腰吻她。
她身上全湿了。
他脱了上衣,给她穿上,上身(裸)着,拉着她的手,和她走在凌晨的海边。
他们走回白色的房子,一起进浴室,洗了个澡。
等雨停了,他们又牵手走去海边。
他拿铲子,挖了一个长方形的洞,在上面铺了一张垫。
他跳入这个洞,躺在里面,朝她勾勾手指,说:“来吧,尽情(凌)(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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