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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当夜,江叙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赵督察的话又一次回响在脑海中。

沈聿成开枪的事,虽然不管怎么样都免不了要被问责,但按理说其实可大可小。他本就被肃政总署下放了配枪权限,情急之下开枪也算事出有因,无可厚非。

上次周乐轩的DNA数据被人暗中做了手脚,参与其中的鉴定员追溯往来关系,矛头指向的一个是叶义朗,一个是程振。这两人是G城治安局的头把交椅人物,尽管G城只是个边陲小城,但正副督察长的职衔摆在那,话事权还是有的。如今G城很快就要被划给S市管辖,莫非检举和DNA这两件事,便是其中一人对S市某位大人物的投诚?

正想着,楼上401传来一声闷响,随后就是椅子腿在地上摩擦出的动静。江叙翻了个身,他不打算理会,但是听到隔壁桐桐在喊他,只好掀开被子下床。

“爸爸,”桐桐躺在床上,两只手捏着小被子,“外面打雷了……”

江叙今晚好不容易把孩子哄入睡,结果才没多久,就被楼上沈聿成的动静给吵醒了。“没有打雷,快睡吧。”江叙坐在床头,替桐桐掖紧被角,“要不要把刚刚小松鼠的故事听完?”

“好。”桐桐眯起眼睛蹭蹭江叙的手心。江叙温柔笑了笑,抽出床头书柜上的儿童绘本,低声读起来。

他刻意放柔缓了声音,故事读到一半桐桐已经开始哈欠连连。江叙刚松下一口气,没成想楼上又是一声响动,眼见就要睡着的桐桐又揉起眼睛,“爸爸,真的打雷了。”

江叙忍住想骂沈聿成的心,轻声说:“要下雨了,小松鼠们都去睡觉了,桐桐也乖乖睡觉,好不好?”

桐桐嘟囔了一句什么,江叙接着又读了几行故事,才终于把孩子哄睡着。他轻轻把绘本放回书架,调暗了夜灯。从房间退出去后,他立刻掏出手机,找到沈聿成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只响了几声就被接起来。

“沈聿成,”尽管音量不大,但江叙的声音也绝对算不上愉快,“大晚上的,你在做什么?”

「你还没睡吗?」沈聿成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说出了这句寒暄。

“托你的福,还没有。”

电话里安静了,江叙意兴阑珊,说了句“别再吵了”,正要挂掉电话,那头沈聿成大概猜出了他的意图。

「江叙。」沈聿成叫住他。

“怎么?”

「空调。」

沈聿成关键时刻惜字如金,江叙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

「我房子的空调坏了。」

·

沈聿成从出生那刻起,身边萦绕的便只有掌声与赞美。

他是家中独子,父辈们在体系内都身居高位。成长中,家族所有能调用的资源都尽数倾斜在他一人身上。三十年来,他虽然自认没有到何不食肉糜的程度,但退一步讲,也从未因吃穿用度而困扰过丝毫。

如果不是因为江叙,他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踏足这种老旧的职工楼,更别说要在这里生活。

所以,他现在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明明家私电器全都按照标准买了市面上最好的,却会在用没几天后,就出现空调制暖故障的问题。

“沈聿成,”江叙仰头看向挂在墙壁上崭新的空调内机,“椅子搬给我。”

沈聿成老实地从旁把椅子搬了过去。

江叙踩在椅子上,伸手检查给空调供电的专用空气开关。“这里可比不上前面安排给你的大平层,”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背小心翼翼轻触空开,“老房子电路系统一时半会不好改造,电压不稳是常态。万用表拿过来,桌子右边的那个。”

沈聿成找到后递过去,“贺闲星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又关他什么事。”

“你太维护他了,江叙。”

“是你胜负欲太强了,沈聿成。”

沈聿成抿着唇不吭声,坐在床上看江叙踩在椅子上检查电压。

江叙朝下瞥了一眼,也疲于再与之斗嘴。他抬手去够电闸,松松垮垮的睡衣下摆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空空荡荡晃动,露出半截小腹。

沈聿成的视线十分坦然地在那片结实的腹部游移起来。屋内的灯光不甚明朗,照得那起伏的肌肉纹理格外清晰。他看向江叙腰间新换的纱布,洁白的纱布下,是大片健康的深色皮肤,一呼一吸间很惹眼。“你去换药了?”他问。

“嗯。”江叙低声淡而不厌地应着。

沈聿成目光向上,看江叙因仰头而愈加突出的喉结,“是什么问题?”

江叙从椅子上下来。“电压过低,”他把椅子搬离,解释说,“空开承受不了大功率的变频空调,你找时间换掉现在这个老的吧。”

沈聿成清了清嗓子,“你修不好吗?”

“大晚上的,我去哪给你变个新空开出来。”江叙低头收拾起桌上散开的工具箱,这些都是刚搬来这栋职工楼时他学着配的。他把零碎的工具悉数装进箱内,正打算走,身后沈聿成喊了声他的名字。

“又怎么了?”

沈聿成面无表情,问:“那我怎么办?”

江叙停下脚步,“总之,你今晚多盖一床被子吧。”

“可是家里只有一床被子。”

“6度应该冻不死一个成年男人。”

沈聿成含混不清嘀咕了一句,尽管没听清,江叙还是立刻反应过来他要说什么,于是加快脚步往门外走。

可是沈聿成没给他机会,“让我住你家。”

“不行,”江叙直截了当,“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就一晚。”沈聿成言语间想起了前几天江叙说的话,他咳了一声,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颇为可怜地盯在江叙的脸上。

“真的很冷。”他放缓眨眼的速度,橘色的灯光勾勒出他纤长眼睫的优美弧度,投射在脸上,振翅欲飞。

江叙半天没说话,在这片微妙的沉默中,沈聿成以色侍人的羞耻感后知后觉涌了上来,但他还是强自撑着,只有耳垂慢慢泛出薄红。

“就一晚。”江叙深深叹了口气,「色令智昏」,不管在什么年代,都不算一个过时的词。

·

沈聿成拎着东西跟在江叙屁股后面进了卧室。

“今晚你睡这里吧。”江叙把空调温度调高。

“那你呢?”

“我睡客厅。”

沈聿成抱起双臂,“有必要那么见外么?”他扬起下巴,一派屋主人的从容,“一起睡吧,别折腾了。”

要不是看沈聿成指的是他的床,有那么一瞬间,江叙差点就以为自己才是借住的那个。“沈聿成,你的配得感未免也太强了。”江叙疲惫地揉揉眉心。

虽然这么说,两人还是睡到了一起。背靠着背,各自面向一边。

“你这几年一直住这里吗?”沈聿成的声音听起来还很清醒。

“嗯。”

“一个人睡,怎么还买双人床?”

江叙闭上眼睛,“我喜欢横着睡,不行吗?”

“……”

沈聿成酝酿了一会,才说,“你现在说起话来,怎么都夹枪带棒的。”

“那你现在发现还不算晚。”

沈聿成转过身,从背后揽住江叙的腰,手臂尽量避开了那处伤口。“明天,”他在江叙拉开他胳膊之前,抛出了一个对方感兴趣的话题,“总署那边派来调查我开枪的人就会到。”

江叙顿住动作,“你有没有想过是谁检举的你?”

“没有证据的推断只能叫妄想,”沈聿成继续说,“但可以肯定的是,张锐现在很危险。”

“我被勒令退出了张锐那个案子的调查。”

“是吗?谁接替的你?”

“贺闲星。”

沈聿成收拢双臂,把江叙往自己怀里捞。江叙低着头,后颈暴露在沈聿成的视线范围内。

“明天来调查你的人是谁,知道吗?”江叙问。

“李沛文,我的老师。”

五年前,江叙被停职时,负责检查工作的也是李沛文。“看来,不管是治安体系还是肃政体系,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在一个圈子里。”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沈聿成离江叙后颈的腺体太近,说话时吐出的气息让江叙不自觉抖了抖,他蹙眉抬手,捂住脖子,“离我这里远一点。”

“你警惕心太重了。”沈聿成抓住江叙的手腕,把人拉至面向自己。

江叙垂眼看向贴在自己褪 / 跟的东西,眯了眯眼睛,“你不是说要从头开始?难道是从下 / 面这个头开始吗?”

沈聿成伏靠在江叙肩头笑了笑,“你说起黄色废料来,也挺有一手的。”他两手搭在江叙后腰,冰凉的手向下滑行了一掌的距离。江叙动了动腰,老旧的双人床发出引人遐想的嘎吱声。

“你好像该换张新床了。”沈聿成在江叙浓黑的眉峰亲了亲,又吻在那抖动的眼皮上,然后下移,咬住江叙的嘴唇。

“是啊……”江叙低声喘息,笑又不笑地,“该去换张单人床的。”

沈聿成不置可否,轻抚着江叙的颈侧,指尖勾开睡衣松散的扣子,麦色的皮肤染上了夜色。

“变大了。”沈聿成单膝跪在床上,垂眼看那两抹红,颤颤巍巍。他膝盖不轻不重地一顶,让人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哪边。

“我看你也挺会说黄/色笑话的。”江叙震颤着环住沈聿成的脖子,沈聿成低头吻上来。

湿润的声音响个不停。

“夫妻情/趣罢了。”

双人床不堪重负地摇晃,“嘎吱嘎吱”,与灼热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吟一起,响彻整夜。

临近天亮时,江叙才昏昏沉沉被沈聿成从身上抱离。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是他睡前游荡在脑子里的最后一句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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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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