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骞收拾好客厅衣服进卧室,才发现还有这么大的惊喜。
不是散了一堆的衣服零件,而是床头柜。
用品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硅胶玩具。
吃饭的时候,他一直憋着没问,偷摸看向南与的表情。
“向老师,你小时候,除了学习还有别的乐趣吗?”
“搞对象不算。”
主要是他自己不想听这部分内容。
听见凌泽骞的话,他手里一顿,抬起头,眸子有些错愕。
向南与不是一个会回头看的人,所以长大之后,和父母基本没有了联系,两个人应该也不想再和向南与联系了。
“小时候,多小时侯?”
“小学、中学,”
“都可以,我都没有听你说过。”
凌泽骞给他夹了一块排骨,饶有兴趣地听他讲。
向南与放下碗,他很少提及过去,但是凌泽骞上次把什么都说了,他还闭口不提,对方肯定不开心。
“我父母很早就分居了,大学之前,我跟着父亲,大学来到这个城市,母亲给我学费生活费,但是读研期间,联系基本就断了,或许他们也不知道我读研。”
“上次照片,我高考结束,来到A市,母亲没时间管我,给了我一笔钱,所以我选择了出国玩。”
向南与说话时候显然兴致不高,其实父母带给他的痕迹已经很浅了,所以再提及这些时候,内心其实没有什么起伏,但血脉里的东西还是会让他伤感。
他其实很没有未来规划,一概都是寻求眼前的快乐,也对很多事情都没有期待,所以看起来是一个平静很好相处的人,又因为内心封闭,显得疏离。
凌泽骞知道自己问错话了,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指腹在上面揉了几下,“没关系的,你冥冥之中有我。”
吃完饭之后,向南与主动提出收拾餐桌,把碗筷放进洗碗机,后边的凌泽骞跟着收拾。
“要看个电影吗?”凌泽骞拿着遥控问。
向南与下意识点头,他都忘记一个人时候是怎么度过夜晚了。
从卧室抱来了一个毯子,俩人靠在一起,凌泽骞手里捏着向南与的大腿,一会又摸摸腰,眼里还一本正经的挑选电影。
“这个可以吗?”他选择了一个爱情片,嘴唇贴着向南与耳朵问,问完又亲了亲脖子,头发。
电影节奏很慢,向南与可能吃的太饱了,看了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脑袋歪在凌泽骞肩膀上昏昏欲睡,“我觉得女主应该亲上去。”
纯爱电影,画风细腻,氛围酸涩。
“这样剩下的1个小时就能睡觉了。”向南与埋在凌泽骞怀里,闷闷地说,声音有些模糊。
说完之后,他就听见凌泽骞的胸膛里在笑,捧起向南与的下巴挠了挠,“人家才高中生。”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恹恹的“嗯”了一声,不再发表言论。
俩人的性格外表都很有迷惑性,向南与看起来应该是保守固执,凌泽骞开放热情,实则相反。
高中,是向南与迄今为止最难以忘记,不是当年的雄心壮志,而是一个人。
那个人改变了向南与很多,甚至是翻天覆地的,那时候他以为这就是爱,畸形变态的做哎,就是表达爱的方式,对方得寸进尺,然后给向南与留下了一段黑暗的过往。
醉翁之意不在酒,俩人的注意力早就不在影片上了。
凌泽骞又想着刚才卧室床头柜的惊喜,手摸着摸着又到了向南与腿根,怀里的人没睡着,脑袋一直在动,时不时抬起下巴,用无辜的眼神看看自己。
凑近,他贴在向南与下巴,对方的睫毛在脸上轻划过,很软很痒。
凌泽骞吻了吻他的眼角,手指探到了短裤里面,“你的纹身谁弄得?”想到这,他总是忍不住翻旧账,大学时候向南与腿根就有了。
主要是位置隐蔽又私密,凌泽骞总忍不住吃味。
手指往里伸了伸。
向南与突然浑身一抖,快要掉下去,下意识搂住了凌泽骞的脖子,全身的重量压在对方身上,胸膛很宽,也好闻,很舒服。
他本来就困了,压根没听清凌泽骞的声音,身体却下意识反应。
腰塌的更低,几乎是往对方身体里送,还扭了扭,似乎是在渴求凌泽骞的揉搓。
这样的反应,凌泽骞哪里还记得什么纹身。
直接把他抱了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
一瞬间腾空,失重感让向南与有些害怕,因为姿势的原因又看不见凌泽骞,声音有点哽咽。
他想抱住凌泽骞,双手却被对方折在后背。
有些羞耻的姿势抱回了卧室。
没开灯,眼前一片黑暗,向南与更害怕了,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灯,开灯,好不好。”
最后一句几乎是乞求的语调。
凌泽骞那受得了他这副样子,把人放在床上,然后抬手开灯。
灯光驱散了些许恐惧,向南与下意识抱住了被子,看清凌泽骞的脸,闭上眼才松了一口气。
“床头柜里有。”刚才电影时候,向南与早就有了反应。
“开着灯,做。”
命令般的语气。
凌泽骞看着他的脸,欺身上来,“床头柜里有什么呢?”
他捏着向南与的手腕,让他打开床头柜。
向南与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咬着凌泽骞的耳朵说,“你喜欢的东西,可以放在我里面。”
“你想看吗?”
简直就是鱼喷出了一条水柱。
凌泽骞看的血液沸腾,硬的发胀!
昨晚没拉窗帘,阳光晒进来,向南与就醒了。
身体往后转,却碰到了一个带有温度的东西,他下意识往后缩。
凌泽骞又搂过了他的腰,“再睡会儿。”
熟悉的声音掠过耳际,向南与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但仍是心有余悸。
又不想打扰到身旁的人,就窝在凌泽骞怀里继续躺了一会儿,但完全睡不着了。
睁着眼睛,看窗外,看飘落在地的树叶,看太阳缓缓升起。
“怎么了?”似乎是察觉到了向南与的情况,凌泽骞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又把脑袋埋进了肩膀里,“没有发烧啊,那你刚才躲什么?”
他又搂得紧了紧,让向南与的耳朵贴在自己嘴边,往里面吹气。
向南与痒,想躲,又躲不开,就用手挠凌泽骞的胸肌。
对方就不吹了。
停不过两秒,凌泽骞又对着他耳朵吹气,向南与就继续抓他。
俩人小孩似的在床上玩了十个来回。
凌泽骞才停战,趴在向南与身上,“早上想吃什么?”
向南与一般是在路上买,或者因为早课实在没时间就吃早午饭,基本没在家里吃过早饭。
他扭了扭肩膀,“不吃,再躺会吧。”
“怪不得这么瘦,晚饭不吃,早饭不吃,你靠什么活着呢?”
凌泽骞捏着他的腰,都揪不起来,“都没二两肉。”
向南与不听,用屁股蹭他的大腿,“你昨晚说,这里很软,很多肉、还有水。”
“别浪。”凌泽骞一把扣住他的腰,语气凶狠道,“你想装着我的东西上课吗?”
“起床,吃饭。”再躺下去迟早要擦枪走火,凌泽骞直接把他抱起来,另手拿着拖鞋送到了洗手池。
向南与脚踩在拖鞋上,凌泽骞的胳膊从后边穿过来,挤好牙膏放在他手里。
镜子里的人,脖子到胸口都是痕迹,还有牙印,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幸好不是夏天了,向南与还能穿件高领遮一下,使了力气用胳膊推凌泽骞,“我是老师!”
明明晚上性感小野猫,白天衣服一穿立马纯情,凌泽骞搂过他的脖子,检查似的来回瞅了瞅,最后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甚至越看越有点上头。
向南与赶紧甩开他,再呆下去俩人今天都别想上班了。
凌泽骞简单做了点早饭,味道还不错,向南与多吃了几口,又主动提出洗碗。
他本打算俩人各自开各自的车去上班,拿钥匙时候凌泽骞却突然抢了过来,“我送你。”
向南与正在穿鞋,低头说,“那回来呢?”
他的时间点不固定,偶尔需要加班,大部分时间上完课他就走了。
“你来找我好不?”
向南与在内心白了他一眼,正准备拒绝,抬头看见凌泽骞撇嘴,仿佛只要自己拒绝就会伤心的样子,还装模做样地捂住了胸口。
“好吧,”抱着滚了一晚上,这人更加粘糊了,如果不是因为需要上班,向南与觉得他能直接跟着自己去上课,然后假装学生坐在第一排,和他眉来眼去。
停——
他赶紧打住自己的想法,越想越危险,他是一个有高尚师德的老师,不能被这点**迷惑。
他的家离A大更近,所以向南与打算直接在校门口下去,坐在副驾上,伸手指了指右拐的方向,那里是对着A区的侧门,平时人走的少,方便停车掉头。
凌泽骞却直接拐进了学校里的停车场,向南与看着车头的方向,开口问,
“你——怎么去上班。”
驾驶座的人故意不说,绷着脸,停好车之后,又把脸凑过来,好像在说,“你亲亲我,就告诉你。”
向南与自认不能助长他这种随时随地撒娇的习惯,环胸冷脸看他,不说话。
反正他不急着打卡。
好吧,还是凌泽骞先败下阵来,“吴华成在这里,我蹭车走。”说完之后还是有点不高兴的。
“奥好,”
边说着边开车门,故意不看对方撇下去的嘴角,实则在偷笑。
正要侧身迈腿时候,向南与突然扭头揉了一把他刚长出的头发,飞快在凌泽骞脸上啄了一口,他的嘴角立马扬了起来。
“拜拜,宝贝,下午我去接你下班。”
说完向南与就转身离开了,虽然凌泽骞最后也得到了他的吻,但性质完全不一样,回答问题是奖励,他得帮助凌泽骞养成这样的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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