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2000万就够买你,那我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谢慕卿对夏绒说。
谢慕卿和夏绒关注的点一直都不太一样,夏绒在网上看风评和舆论走向,而谢慕卿一直都在关注有多少人在肖想夏绒的美貌,毕竟夏绒这条视频能够爆火起来的很大部分原因还有夏绒这张脸。
很多人都在评论:主播还走做甜品这条弯路吗?
当然下面跟了一堆人在怼,毕竟夏绒这甜品账号做的可不是一般的好,谢慕卿都可以猜到夏绒之前不管粉丝怎么说都不愿意露脸的部分原因是怕影响到大家对甜品本身的喜爱。
夏绒点点头:“那确实不够,但一个你其实就够了。”
谢慕卿差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你认真的?”
“假的,你过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夏绒勾勾手。
“什么?”谢慕卿凑过去看夏绒的手机,上面赫然是周浩发给夏绒的短信,谢慕卿瞬间冷脸:“周浩。”
“你我是追究呢?还是不追究呢?他好像总是觉得我特别好欺负。”夏绒表现得有些无奈,他这是在看你谢慕卿的意思,他可还记得谢慕卿说过跟周浩他爸有合作,他要是真下手搞周浩,后周浩再去求他爸,怕扇扇风点点火影响到谢慕卿。
谢慕卿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于是明着告诉他:“你不用问我的意思,就算是你不动他,我也会动,早让人去查到底是谁干的了,不过大概率也不会是周浩亲自动的手,估计是花钱买抢手。”
“这不重要。”夏绒说。
“我是真不知道我碍着他哪了,既然他诚心要给我找不爽,那我也就只能让他更不爽了。”夏绒打开手机相机道,“你过来亲我一下,怎么样?想不想?”
夏绒将手机转成自拍,放在两人胸膛中间,正好可以清清楚楚地拍到两人接吻的画面,就在夏绒说“好了”的时候,谢慕卿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手机,后一只手扣住他的腰给他摁在了沙发上。
搞不清状况的夏绒有些懵,想把谢慕卿推开又推不动,谢慕卿一只手托住他后脑勺,强迫着他张开嘴,他起先是闭着眼睛的,他又不想落了下风。
于是他睁开眼,在谢慕卿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了伸舌头去舔那人的上颚,他知道那地方最容易敏感,而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玩脱了,只好任由谢慕卿在他嘴中不停地吮吸索取,努力迎合着不敢乱动。
分开时夏绒猛喘着粗气,嘴唇红的能出血,他刚刚气急败坏给那人嘴咬破了,自己嘴里都带上了点血腥味,他坐起身来捞回被丢在一旁的手机:“你冷静冷静我先回房间了,晚安。”
夏绒走得如流水般轻松,而谢慕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罕见地抽起了他之前不那么喜欢的烟,外面的雨依旧很大,谢慕卿有好几次都想直接冲出去淋个湿透,可这夏天的雨估计也不多凉,没用。
房间里,夏绒将照片发过去后心情也迟迟不能平息,他跟谢慕卿现在到底算什么呢?明明什么正经关系都没有,身体却很诚实,明摆着都对对方感兴趣,可总是感觉还差了些什么。
当心情不再波涌,世界就此宁静,雨声便又明显起来,刚刚的温存渐渐被冲刷走,他怎么留都留不不住。
网络上的轩然大波仍在继续,夏绒不知道涨了多少粉,而很快一个噩耗袭来,特大台风,他们一时半会回不去了,而母亲的祭日就在后天。
这件事情上他好像做不了任何的努力,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能迎来转机,很显然并不能,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照常操持着厨房,有谢慕卿在就算是如此恶劣的天气,他们也不缺任何食材。
他沉默寡言,实在不行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谢慕卿没有多问,这让他很庆幸,他不会说,他不想在谢慕卿面前表现出任何弱势,虽然这很没来由。
这雨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下,但风在一刻不停地刮,院子早就变得一团遭,倾倒破碎的花盆,别溅起的地皮,以及稀稀拉拉的薄荷,这天还是来了,这是他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没能按时跪在母亲的墓碑前。
之前就算是身在国外,他都会计划好时间回来祭奠,雨又开始下了,他拉开了大门,僵硬地步入雨中,他没有穿外套,雨打在胳膊上触感特别清晰,衣服开始湿透,他有些站不住了。
自己头上多一把伞,撑伞的人就站在他旁边一动不动,就这么一直撑着,可雨大到一定程度,即使打了伞也没用,照样会被淋湿,更何况还是两个人撑一把伞,可这人很执着。
多少年前也有过这么一个人,那是他母亲去世的第二年,除了他已经不会有人去她墓碑前祭奠,那年的雨好像比现在都要大。又或许是当时的他太小,所以更加敏感,那雨水打湿的衣服粘在身上会不停地往下坠,拍打在身体上的雨滴一次比一次重,而猛地身体忽然一轻,他抬起了头。
他跪在地上,仰视着那人,眼睛早就被雨淋花了,他根本就看不清,只知道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孩,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丧服,站在那给他撑了很久很久的伞,久到头发上的雨水都不会再滑落,久到他连视线都开始清晰,后小孩的家人寻了过来,走时硬将手里的那把伞塞给了那时的他。
后来他试过用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去寻找那小孩,全部都是无功而返,也曾经幻想过再茫茫人海中的相遇,但幻想终究是幻想,他都不知道那小孩具体长什么样子,就算是遇上了他又真的能认出来吗?
“都淋湿了为什么还要给我撑伞?”夏绒问半边身子都在雨里的谢慕卿。
“如果可以,我想给你撑一辈子的伞,你还记得我吗,夏绒。”谢慕卿握住伞柄的手上爬满了骇人的青筋。
刚刚一直眼神空洞盯着面前东西发呆的夏绒触电般转头,睁大了眼睛望向谢慕卿那张脸:“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谢慕卿极力稳住气息:“我说你还记得我吗?多少年前的公墓,你跪在那一动不动……”
后面的话谢慕卿没能够说完,夏绒双手环过他的脖子向他索吻,雨越下越大,可伞却落了地,两个人吻到夏绒彻底喘不上气,腿软到站不住,谢慕卿打横将人抱起,拖着一路的水渍将人带进了门,带进了浴室。
外面的雨没能把夏绒给浇死,浴室里的水蒸气倒是要把他给闷死,主要还是他太热了,他太热了。
他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谢慕卿,是不是从住进他家的那一刻就认出他了,还是更早?为什么认出来了却不告诉他,只说了要追他呢?
最想问的还是,当年为什么要给他撑伞。
当然,这一切他都没来得及问,他就已经睡着了,在谢慕卿的怀里睡着了,这有很大部分的原因还得归功于他近几日的失眠,醒来的时候看到谢慕卿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多年前的模糊记忆又在脑海中浮现了一番。
谢慕卿似乎是察觉到他醒了,捞过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他发现这人好像特别喜欢他的腰,每次只要是碰他都喜欢先从腰开始,什么坏毛病。
“谢慕卿。”夏绒叫了旁边的人一声。
“怎么了?你说。”谢慕卿盯着他,语气间满是宠溺的味道。
夏绒没忍住摸了下谢慕卿的腹肌:“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算什么呢?夏绒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这答案所以才拿来问谢慕卿,很显然谢慕卿也不知道,用平静的疯感来形容两人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从始至终都没有哪一方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
众人都说那东西危险,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就喜欢找找刺激,最好是没骗我。
谢慕卿捏住他那不老实的手,转移话题:“雨好像停了,很快就能回去了。”
“嗯。”夏绒表示知道了。
由于最近一直在下雨,衣服洗了不容易干,就算是干了味道夏绒也不喜欢,好在他带的够多,而当他刚打算穿上费劲扒拉出来的上衣时,动作突然一顿:“谢慕卿,你给我过来。”
谢慕卿正叼着个牙刷,听到身声音就赶忙从卫生间出来,然后他就看到夏绒手上拿着衣服,**着上半身,那脸上的笑居然让他感受到了危机感,他拿下牙刷:“怎么了?”
夏绒笑得更甚,用手指了指肋骨上的纹身:“请问你对我的纹身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那纹身是红色的,全部都是用线条勾勒没有上色,但现在就像是给每一朵花都上了个颜色一样,夏绒真的恨想夸谢慕卿一句嘴技了得,难怪那么喜欢弄他腰,感情是这样。
“对不起。”谢慕卿只说了三个字。
夏绒在心里直呼完蛋,被拿捏了,他最擅长的是对付抬杠和挑衅,对这种上来认错服软的他反而应付不了,更别说谢慕卿就算是满嘴的牙膏沫也好看。
夏绒将手里面的衣服的衣服套上:“算了,你洗漱去吧。”
客厅夏绒又在看枯掉的铃兰花,谢慕卿走过来:“马上回去天天给你买新的,就这么喜欢铃兰花?”
“我母亲喜欢,它有很多种花语,爱情与忠贞,悲伤与怀念以及谦逊。”夏绒说。
还有“幸福归来”谢慕卿想,他不知道为什么夏绒唯独绕开这个没有说,当年夏绒跪的墓碑谢慕卿后来去看过,也调查过,是夏绒母亲的,而昨天刚好是她的祭日,谢慕卿也能理解为什么夏绒会想出去淋雨。
“我只知道它很美。”谢慕卿回道。
“哦对了,我照片发过去,周浩很无动于衷啊,你说他是不是已经自闭了?”夏绒又拿出周浩这个打岔神器。
谢慕卿敛了敛神色:“你还急着回去吗?不急的话带你去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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