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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84 章

半小时前。

安余刚到家门便被敲响,他有些狐疑地去开门,在看清来人后明显有一时的恍惚。

一袭黑裙的中年女人虽眼中也有情绪波动,人却像是丧失了表达欲般毫无表情,只是轻轻唤了他一声,“安余。”

“琴。”

他们都沉默了会,有种有太多话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尴尬。琴本来就不是爱说爱笑的性格,往日只有在跟艾伦独处时才能在她脸上看出浅显的喜悦。

不过琴自己清楚,她今天是注定要说很多话的了。

“安余,你还在找以诺吗?”琴安静地站在门口,规规矩矩,没有要进屋的意思,而是在安余怔愣时抬眼询问。

安余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迅速在脑中过滤总结有效信息。以诺还活着,琴知道他在哪,光是这两点,就让他绷紧的脸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琴一直注视着他,所以没有放过他那松了口气的笑容。安余较他记忆中的青年成熟不少,笑起来却还是一点没变,那是她人生中极短暂的一段快乐时光,她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安余大大地叹了口气,指间揉了揉眉心,以掩盖内心的情绪,“他可真能藏。”

“即使他已经被标记了,”琴想了想,又说,“被很多人。可能,已经有点不像你认识的他了。”

安余的笑凝在脸上,他垂下眼睫。

琴当然不会无缘无顾来找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光看琴的表情,安余又猜不出来。于是又在短暂的沉默后,他低声问,“他不想见我?”

琴忽而转身。

安余愣了下反应过来,连忙跟着出去。

格雷沙姆家的车停在楼下,琴提起她那沉重的裙摆,十分利落地自己坐进驾驶位。安余想都没想就上了车,车子刚启动就像支箭射了出去,安余的背重重砸在椅背上,他惊奇地望向琴,而后者仍面无表情,可从她紧抿的唇线不难看出,琴很紧张。

“不准在我车里抽烟。”琴说。

安余把按在口袋上的手收回来……

“他就不能教你点好。”说到这时,琴的声线里加了些赌气的成份,可又不是真的在生气。要说的话,有点抱怨吧。她的车速快,视线始终着重于前方,掌控方向盘的手很稳。

安余无声地笑了下。

琴像转了个弯就忘记自己前一刻的不满,马上又接回原先的话题。“如果不是这些年你一直坚持在找他,他应该已经死了,他怎么会不想见你。”

安余触电般转过头来。

“你去过梧桐馆对吧?那时他人已经在奥林匹斯,从电视里看到你坠楼的影像。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你,那还是他从梧桐馆离开后第一次开口说话,说他饿了。”

“……”安余确实千想万想,想不到以诺人竟然是在奥林匹斯。

“不久后,电视上又播报了那个闯进梧桐馆的人的死讯,他不信。我想,那才是他下定绝心要活下去的时候,他洗了标记,为杰拉尔做事,一直在关注你的动向再次出现,他坚信你也活着,并且会一直在找他。”

安余有点无奈,他也没有忽略琴话中重点,什么叫帮杰拉尔做事?他马上联想到卢卡说过,他们从零区带出来的东西很可能就在杰拉尔手里。

安余忽然有些头疼,但转而一想,若不是对以诺有所图,他一个金发的omega又怎么能在奥林匹斯生活呢?

“结果我没有找到他,倒是他找到了我。”

他们前方已经出现杰拉尔的别墅,还有一段距离,琴停下了车,看向安余,神情复杂。“你没明白。”

安余,“?”

“我的意思是,你在找他这件事对他非常重要。他恐怕并不在乎你们是否能再见面,甚至不去深想你是否仍然活着。‘你会一直找他’这一点本身就是他活下去的信念。”

安余迷茫了,他是真的不明白。琴从他的神态中得出了什么结论他并不知晓,只是在琴深深地看向他的眼里后,露出了悲伤的样子。“所以当他再一次从电视屏幕里见到你,在和基地两个世界的外面,在巨大虫的背上,而你的身边有了其他人……他可能是觉得你把他忘了,或者干脆放弃他了吧,那之后他的精神就很不稳定。他也许,会干出让你憎恨,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我是这么觉得的。”

琴放远的目光幽幽落在那栋建筑上,“而我不希望你们在冲动下做后悔的事。我这样带你来,也算是背叛杰拉尔了。”

“琴,以诺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安余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

“他现在应该正在杰拉尔的房子里,被再一次标记。”

安余的瞳孔因此微微睁大,拳头紧地一握。

“为了反抗命运还是接受命运呢?我也不清楚。我们omega,连拿起憎恨的刀都只能先将刀尖对着自己。安余,以诺找到了他的灵魂伴侣,所以我甚至不确定带你来是否真的正确,也许当刀将彼此捅个对穿,憎恨释放后,他会顺应命运的安排,获得幸福呢?”

琴看着他,很认真地询问他,“你的话,会去阻止一对灵魂伴侣的结合吗?”

“是谁。”安余的一只手碰到车门,“以诺的那个灵魂伴侣是谁?”

琴的口中吐出两个字。

她以为安余会因过度的震惊或矛盾被僵在当场,她承认自己给他出了个大难题,她只是想给这几个年轻人多一种选择,但并不一定真的要选择。

有时候,一种名为注定的命运会让所有人俯首称臣。

可安余并没有她预期中的慌乱,他直接翻身下车,那么迅捷,像锁定猎物的豹奔向那栋房屋,她甚至没看清他临走时的表情。

琴沉默的视线追随那不顾一切的背影,遂下车跟上去。

刚步入院落范围,安余狂奔的双腿像是被千斤的沙袋按进土里,膝盖一软,人费了好大力气才稳住身体。等他再缓过神来,正看到从自己额头滴落的汗打湿了手背,这显然不是运动所致。

是这栋建筑内散发出的压迫气场,将所有试图接近的人视为敌,使其畏憾于原地不得动弹。

就算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也不得不折服于这空气中的肃杀感,更何况他现在能闻到了,笼罩在这房子上空的无疑是属于齐斩的信息素,但又那么地陌生,陌生到让人生气。

“恐怕来不及了。”随后跟来的琴在他两步之外,omega对于alpha的信息素毕竟更为敏感,她的身体都在微微发颤,“这是alpha在圈划地盘时释放出的信息素,里面已经是他的禁猎区了。他们在……筑巢。”

安余咬牙,错觉于口中腥甜。他站正了身体,一步一步缓而坚定地朝大门走去,琴因此瞪大了眼。“你不能再过去了,这时的alpha是没有理智的!”

如果她能再坚定点,早些去找安余……

安余长而深地呼出口气,竟还有空转头对她做出个安抚的表情,“来都来了。”

但是,杰拉尔的房子可不是什么景点,安余竟然真就碰了碰那扇看似沉重的大门,而后一脚将之踹开,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为什么明明有这么可怕的信息素压制,他还能使出如此大的力气?琴不切实际地惊讶于这些细枝末节,因为以她omega的认知,已经无法理解安余是怎么顶着这样的信息素堂而皇之地登门入室。

安余不轻松,他当然不轻松,他的每一步看似轻盈的前进都用了全部力气,如果停下来他知道自己会被压进土里。被齐斩的信息素压得动弹不得?无论怎么想都让人发笑,他是绝不能允许那种事发生的。

让什么命运般的灵魂相遇,都见鬼去吧!

大敞四开的厅堂一览无余。杰拉尔的厅室本是宽敞明亮的,这会明明艳阳高照,光却像是无法穿透那一扇扇窗,整个建筑被苍老的魔法覆盖,给人一种沉闷冰窖的压抑感。门敞开了,身处其中的人还是透不过气。

安余就那样大口喘气,任自己吸入更多的信息素,以及浮于其表面更加直观的血腥气。

如蚕茧的沙发上挣动的人被闯入者激怒,刺骨的信息素凝结成细小冰锥,他能感觉到皮肤被密密麻麻无形的尖利物体钻开的疼痛,虚幻的利器却能带来真实的伤害。有时候安余会想,所谓信息素也许是种神经毒素,或者带有催眠效果的气体,就像人通过心理暗示能产生皮肤的燃烧感一样。

所以呢,虽然疼痛是真实的,伤害是真实的,但他可不会被无形的东西击溃,真要拒绝他,就结结实实地上捅一刀!

安余因咬合太过用力耳根发酸,还听到一些奇怪的嗡鸣,迎向沙发的几步路走得艰难,仿佛时间将空间扭曲,他伸手,那只手痉挛一样高频颤抖,完全不听他的指挥。

啊,他真的已经烦了。

“齐斩,”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发出声音,于是不确定地又提高了音量,“齐斩!”

一声重物坠地的响动将他耳膜中的嗡鸣赶跑,他已模糊的视线中一个人从沙发翻倒在地,但那不是齐斩,他较齐斩更为纤瘦无力。当意识到那是谁,安余失衡的心跳停了半秒,缺氧的危机感让视线都短暂清晰了起来。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满身是血的以诺。

金发的omega衣衫半敞,蜷缩在坚硬的地板,暴露的皮肤如熟虾泛红滚烫,但都不及他脖颈处鲜红的血液刺眼。

Omega捂着脖子,像是要掐死自己那样用力又无力,他的掌心也同样红彤彤一片。

他被猎食了吗?安余只能想到书中描绘的被肉食动物咬断血管的猎物。野兔,羊,小鹿,或者其他东西。但不该是以诺,一个人类。

卡在喉头的气在呼吸间发出奇怪的声音,安余被自己呼吸声吓到。下一刻,沙发上的猎食者闪身再次扑向他的猎物,而那奄奄一息的羔羊一动不动,双眼迷离,甚至带着渴望与期待,迎合地移开手,暴露出已经血迹斑斑的脆弱处。

安余忽地从噩梦惊醒般,在齐斩扑上去的同一时间怒意盖过了信息素对他的牵制,在那个瞬间他的身体爆发出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力量,助跑两步一脚踢在了齐斩的肋骨侧。

齐斩人顺着力量的方向飞出去,头撞在柜角,柜子上的摆件掉下来,在他脚边炸了个粉碎。齐斩身上也乱七八糟蹭满血迹,倒在那里的样子看上去触目惊心,那双眼更是陌生得叫人不安。

那一脚不是终止,安余几乎立刻追了过去,揪起他的衣领在那张被**冲昏头的蠢脸上就是一拳,不知是否用力太大,他的手抖得倒比挨打的人还夸张。

齐斩的头晃了下,嘴角渗出点血丝,安余可不认为那是自己揍的,他胆大包天地按住一个发情中alpha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露出埋着腺体的两颗尖利牙齿。

“你咬他了?!”安余那恶狠狠的样子一定在某种程度唤回了齐斩的理智,那双充血的眼中逐渐多了光点,朦胧又倔强地寻找着安余的五官。

忽然,安余的手腕被紧紧攥住,他还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齐斩掀飞。他是绝对,绝对不会让齐斩再脱离控制,他整个人干脆骑到齐斩身上,用体重压着他。

腕上的手又紧了紧,而后松开。“没有。”齐斩着哑嗓子,像干涩的沙,“我咬的是我自己。”

安余这才看到,他的手背有一处溃烂,在血液的掩盖下露出半月的轮廓,那是他自己的齿痕。

安余卸了力,愣了下,耳旁让人心烦意乱的喘息提醒了他,这里还有别人。他转头看了眼蜷成一团的以诺,回来叮嘱齐斩,“不许动。”

齐斩的眼神完全没有离开过他的脸,似乎也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他整个人仍处于一种半幻半真的状态,让人摸不清底细,但很是乖巧地“嗯”了声。

安余选择相信他。

他转去查看以诺的状态,没有发觉到这屋子里压抑的气息已得到释放。光线,流动的风,全都回来了。

以诺的精神状态显然要混乱得多,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湿透,摸上去又烫得可怕,安余轻轻拦开他覆在颈部的手,仔细查看后确定并没有伤口,他身上应该是齐斩的血……

这是在干嘛呢?

“应该是……”

琴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跟进来,看到这光景也吓了一跳,倒是比安余思路清晰,“那个alpha想用自己的血掩盖omega发情的味道……”

血液中的信息素含量最高,齐斩用自己的血涂抹在以诺的腺体处……

安余轻轻地“哈”了声,珍视地扶起以诺,拍了拍他的背,但以诺暂时是无法回应他的。

“诱导剂。”还在柜子边老实躺着的齐斩说出这三个字,“放着不管他会死。”

安余没理他,小心地撑着以诺站起来,发现他根本站不住,他的视线定在以诺的脚踝处。

“我来吧。”琴向他张开双手。

以诺看上去非常不好,安余担心地摸了摸他额头,拧着的眉间显出许多顾虑,琴几乎公事公办地说,“我也用过那东西,我知道怎么处理。”

安余没有细问,在这方面他选择相信琴。他帮着将以诺移进卫生间,放躺进浴缸里,就被赶了出来。

他没有迟疑地走向杰拉尔,因被冷落而不悦的齐斩哼了声,扶着柜子自己往上爬。

杰拉尔已经转醒,还没看清事情发展到哪个阶段,就被安余的拳头打到再次晕了过去。

另一边,齐斩将手随便在身上蹭了蹭,不太顺利,血大有越擦越多的趋势,他好像咬得太深了。

“别弄了。”

再抬头,安余与他相对而站,一副冰冷冷的样子。

齐斩:“……”

能想到的可能性太多了,不过在这种时候被安余揍一顿反而让人安心,齐斩垂着眼,等着。

安余被他这顺从样子气坏了,扯了他小臂就走,齐斩将这理解成“回家算账”,关键是他很快发现,安余没有要回家的意思,他在带他上楼。

安余连发梢都写着“生气”,齐斩犹犹豫豫,低声问,“你对这很熟?”

“反正都差不多。”安余回的模棱两可。

没错,这些房子的布局反正都差不多,一楼是客厅和佣人房,二楼是主人卧室和客卧,还有杂物陈设间。

安余拽着齐斩像带着个迷路的孩子,非常有气势地随机踹开一间房门,指着里面问齐斩,“有什么味道?”

齐斩哪敢问为什么,顺从地答,“杰拉尔的味道。”

于是他们又去到另一间房,这次没有明显的味道了,应该是客卧。安余似乎满意地点了下头,然后一甩将齐斩扔了进去,自己随后跟进去,关了门,锁了门。他锁得很刻意,发出了好大一声响。

齐斩的心都震了下,他觉得要完。

安余冷冷地看着他,背倚着门,松了松衣领。

齐斩的喉结动了动。

“去床上。”安余用命令的口吻,并且不紧不慢地解着扣子。

要完。

齐斩的指尖抽搐般动了下,人退缩地往后躲,可后面是床,显得他很听话。“我、我手破了,最好包一下。”他不知为何开始结巴。

“不用,我给你舔。”

什么?!齐斩因过度震惊木棍一样定在了原处,还是安余实在不耐烦,十分暴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他警觉地要跑,谁想安余铁了心,用了个擒拿的技巧双腿夹紧他的腰侧,让他不得动弹。

怎么感觉,立场微妙地掉转了呢?齐斩故作放松,“我现在,可能需要独处。”

安余根本不搭理他,抬起他那只受伤的手,温润的舌头卷着粘稠灼热的血,覆上了他开裂的皮肤。

齐斩受惊般痉挛地一颤,目光霎时沉不可见。另一个人不觉危险似的,一只手抬着他的手腕,另只手抵在他腹处,最可怕的是那双眼,无惧地回望着他,是一种挑衅。

齐斩闭了闭眼,绷紧到疼痛的身体在吞噬他的理智。

“弄疼你了?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安余的话没什么语调,没什么热情,但唇边还蹭着他的血。

他是故意的。

他要他疯,在这种时候,为什么?

齐斩再也装不下去,他也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他的毅力也是有限的啊!“绑住我,算我求你。”

“为什么?”

“安余哥,”齐斩也被他弄得没了脾气,“我现在这个状况,会弄伤你。”

虽然不愿承认,他确实被以诺的信息素影响,已经不是普通的易感期那么简单。灵魂伴侣的影响让他满脑子只剩一件事,深深地进入,然后留下点什么,反反复复。巧的是,他爱的人正跨坐在他身上,还信誓旦旦要让他舒服。

安余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仿若他拿出天大的毅力是个笑话,“是吗?”他不咸不淡地问,“弄伤我又能怎样呢?”

“唯独这一点,我绝不……”

安余变脸真快,一拳砸进他耳旁的枕头里,枕头整个凹陷进去,安余愤怒的脸近在咫尺,“你绝不允许,那我呢?齐斩,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娇花?瓷器?还是什么更为神圣的古怪图腾?”

齐斩定定地望着他,他看着安余的眼中染上让他心悸的水气。

“你以为我是什么骑士还是英雄吗?我来解救你或以诺,完成我神圣的使命?你觉得我对这件事,就毫无感觉吗?!”安余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脸上,“别让我觉得自己太可笑。”

齐斩一个翻身,两人位置调换,安余的眼泪滑进了刚刚他自己砸出的坑里,被枕头的棉布吸收,留下一个小小的颜色略深的印子。

齐斩捋顺他的头发,那只手描绘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他沉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开不了口……”

“那就别被我一碰就硬得不行!”安余像是不留情地揪起他衣领呵斥,“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懂你们AO间的吸引,那你就不能讲到我懂为止吗?!你那张嘴除了在床上说些虚情假意的温柔话外,就不能说些我更想知道的吗?!”

齐斩愣住,他这副被看穿的错愕,让安余不屑地哼笑出声。他一边落泪一边笑,这张易碎的脸实在是……勾人。

“说我虚情假意?”齐斩的掌心压住安余垂在枕头上的发尾。

“是啊。”安余一个字一个字,连口型都是清晰的,“我受够了你克制的体贴,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就那么怕让我知道?因为我不是omega,我不了解,所以要呵护,你那套自以为是的温柔让你有满足感吗?你真以为自己能把我搞死?”

齐斩真的投降了,他脑袋里那些肮脏的欲念,原来早就被看穿。“果然没什么能瞒住你。”

他的自私与懦弱,暴戾与疯狂,他对于未来的不安,安余一直默默看着。但他也忽略了一点,他的安余哥也不是事事精明,他也同样会因求而不解独自焦躁,同样期待着一场开诚布公的保证。

他一直在等着自己坦诚,可自己却差点搞砸了一切。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的鼻子在安余冰凉的鼻尖蹭了蹭,又亲亲他濡湿眼角,“我不知道你这么担心。”

“现在你知道了,得意了?”安余微喘着,今天第一次用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话。

“得意,可我心口好疼。”他真的好喜欢,喜欢到一不小心就要哭出来。

安余不能接受自己像对omega一样对他,但他同样不能接受自己被排除在AO的世界之外,他要的那么一直那么纯粹,是自己太笨,没有察觉,他早就走进了他安余哥内心最惶恐的那个角落。

我可以捏碎你吗,真的可以吗?用指尖捻成碎片,再用唾液粘合,从内而外将你重塑成只有我知道的样子。你一定不要被吓跑,既然答应了就不能食言。求求你,千万不要露出一丝怯懦,不然……齐斩想,自己肯定会哭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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