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王虫们内心的汹涌澎湃,希尔伽只是拿着餐刀怔了半晌,便从容的把举刀的手放了下去,脸上那一丝怅然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吧,他承认自己偶尔会怀念起过去无忧无虑的日子,但苦难已经尽数付诸他身,他不可能把这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
也当然不可能大度到把这股子郁闷憋在心里。
[我不痛快,你们也休想好过。]
他内心恶劣的想道,随即立马就有了想法。
“啊…不好意思,我习惯了,你们知道的,在那里吃不饱是一件常有的事。”
他状若无意的笑笑,随即刻意的躲开了王虫们的视线,手上的刀握了又紧,仿佛尴尬的不知道往哪放一样。
这些不自信的小动作深深的刺痛了阿拜蒙蒂斯的双眼。
在虫巢时他们的虫母何曾为饱腹的问题思虑过?祂的手应该握在权杖上,又岂能拿着餐刀干这种下等活?
此刻他很想去做些什么,但希尔伽已经转过身去,沉默着把切好的蛋糕分给了卡瑟斯和几个虫卫,最后留在自己碟子里的就只有那么可怜的一点。
祂看着那一小块蛋糕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
祂在想什么了?
把这种低贱的习惯带上了餐桌,也许祂也觉得难堪,就好像明晃晃的向所有人宣告了一件事:
祂是沾泥的花瓣、是折翼的鸟,祂是那么的想让自己变的同以前一样光鲜亮丽,可是浸染祂的污秽早已深入祂的骨髓。
……
一想到这里,阿拜蒙蒂斯就心痛到无法呼吸,其他王虫也和他一样感同身受,但没有虫子敢发出动静。
他们很害怕自己的一举一动给这位虫母带来压力。
于是便只能用懊悔的、自责的、又担忧的眼神注视着他。
约里亚特捂住了眼睛,不然他会当场失态泪洒全场,太讽刺了不是吗?明明上一秒他还在怨恨责怪希尔伽故意折磨他们。
可是现在想想祂又有什么错了?祂失去了那么多,祂是那么的可怜脆弱。
……
“希尔伽,你也吃,很甜。”
打破这种诡异气氛的是卡瑟斯,这个虫卫不知道是真痴傻还是有恃无恐,完全不会看气氛似的乱讲话。
但令王虫们更气闷的是他们虫母的反应。
祂好像才因为这句话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品尝了一口,随即便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
“好甜。你还想吃吗?我们现在可以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们不仅可以吃蜂蜜的,还可以吃果酱的,杏仁的、奶油的……”
“妈妈妈妈!我想吃果酱的!”
“还有我,我想吃奶油的!”
那些小虫子也快活的叫道。
漆黑的虫卫揽着曾经属于他们的虫母,笑的温和又甜蜜,花色各异的小虫们也围着他们的虫母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的讨论什么口味的蛋糕更好吃。
他们看上去倒像一个真正的“家”了,有沉稳的父亲、有温柔的母亲、有调皮的孩子。
尤里安看着这幕不由得怔住了。
在那个贫瘠的“家”里,祂看起来是那么的高兴,整个人既透着母性又有点娇憨,眼睛像月牙一样弯起,就连耳器也顺从的耷拉着。
可是这些快乐的、幸福的情绪并不来自于他们王虫,在他们面前,祂要么就过于拘谨,要么就太过冷淡。
祂始终游离于他们之外,对他们总是若即若离,就像现在这样,桌子那边是其乐融融的大家庭,另一边却是他们这群心神俱死的朝圣者们。
只是这群“朝圣者”们又哪里能看的到,背对着他们的“神祇”笑的是多么邪恶和畅快啊。
——
虫族又迎来了一个垩寒季,歌鸟虫巢这个周期的垩寒季似乎格外难熬,冰棱锋利到能轻易割开一只虫卫的蝉翼,暴雪一层层的覆下来,压在歌鸟的脊骨上,让它在黑夜里显得摇摇欲坠。
唯有高塔的光源是明灯,可是虫母,妳为何再也没有推开过窗,去注视妳可怜的子民?
每一只匆匆而过的爬虫都发出过这样的疑问,即使它们低级,它们也会驻足,也会匍匐,只乞求那扇早已封死的五晶窗被虫母的手推开。
“求妳,再看我一眼。”
它们便带着这样的遗愿冻死在雪夜里,留下一个忠诚的祷告者的雕像。
只是外巢所有的声音都被草木皆兵的王虫们拒之门外。
“不能让他知道……虫巢■■■——已经▼▼”
“这样才是最好的保护方式。”
这是既大胆又漏洞百出的方案。
只要虫母略微掀开眼皮,便能轻而易举的打破内巢的温房,把外巢的疮痍尽收眼底。
“如果祂没有做好准备,祂就不应该承受这些。”
王虫们是这么计划的,但他们其实也同样希冀着笼子里的闪蝶终有一日振翅而出。
只是所有的期望也许最后都会落空。
因为神永远不会降临背弃之地。
——
内巢依然温暖如春,甚至经过方才的几轮Ⅹ事后,希尔伽觉得有些热了。
此刻他身着未缕,袒着半R坐在露台的檐上看雪。
卡卡走过来给他的肩头披上了绒毯。
“今年的雪好大。”
他感慨道,呼吸之间便呵出了几口白气。
卡卡把他拥进怀里,仔细的擦去他S处可疑的水渍,声音闷闷的,听不出喜乐:
“你应该回屋了,外面很冷,会让你生病。”
希尔伽注视了卡卡一会,才开口道:“没有j包,我没有让他们S进来,”
说着,他的双手就柔弱无骨般搭上了卡卡的脖颈,亲昵的贴近虫卫,像是在哄它:
“不要生气了,卡卡~我得和他们交?配才能恢复力量,这只是治疗,并不能说明什么,你看,这里湿乎乎的只是我自己的,这里也只会有你的虫宝宝……”
他引着虫卫的手探进“湿润”,又引着那双手来到了自己平坦的腹部。
这意味着虫母的受孕腔空无一物。
“乖卡卡,我的卡瑟斯,今天的治疗马上要结束了,下一个就是你。”
没有虫子能拒绝满身Y痕的母亲的诱哄。
——
希尔伽回到了温暖的房间,他有一张柔软又非常大的床,他依稀记得当初尤里安造这张床是为了5只虫子能跟他一起玩,也果真派上了用场,现在这张床上布满了浓重的腥檀。
罪魁祸首就是站在角落里的几个王虫。
因为他不让这些虫子S进自己的受Y腔里,它们就在最后一刻泄恨似的拔出来把j包贡献给他的被子和枕头。
就连卡卡给他披的这件绒毯,上面恐怕都粘了点什么。
“约里亚特,你来吧,速战速决,我没有多余的时刻留给你。”
他施施然的躺在宽大的软枕上,朝约里亚特勾了勾手指。
约里亚特红着眼睛凑了上来,小约里亚特也被欺负的可惨。
因为他被放到了最后一个,他一直忍到前3只虫子做完了才上,中途不知道已经兀自臆想着那具身体S了几发。
不过这就是希尔伽有意安排的。
谁让约里亚特最没有自制力,每次开始了就决不停下,他得让这只甲虫提前消耗一下精力。
他们开始的很仓促,但是希尔伽并没有什么不适,经过那三只虫子的开拓,他完全不需要额外准备。
当他们紧密相贴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喟叹,约里亚特是爽到头皮发麻,希尔伽则是为力量的流转感到快慰。
这就是白塔给出的针对他宫腔淤血的治疗方案,他需要王虫们的j元,仅此而已,因此那额外的j包便显得无足轻重了,至少希尔伽不想给这些虫子生虫崽。
约里亚特停止的时候也极为暴怒。甲虫的背甲高然耸立着,露出刺眼的红色警示色,它高频度的冲刺着,意图完成最后的任务。
“约里亚特!”
虫母尖声喊道。
与此同时,守在身边的四只雄虫一拥而上。
约里亚特是爬到地上的,他怀疑制止自己的虫子里肯定有存了私心对他下死手的,简直把他当成异种在揍。
希尔伽仰面倒在床上喘气,然后迎面赏了一个花瓶给他。
不过比之后续要发生的事,这些都算不上什么折磨了。
在治疗完成后,四只王虫刚抬腿欲告辞,希尔伽就把他们喊住了。
“留下来吧,就在这看。”
他明丽的笑容像艳鬼。
王虫们吞咽了一下不存在的口水,他们盯着那个美妙的月同体挪不开视线。
随后就落入了Y色的炼狱。
那漫长的两刻钟,从月过中梢到黎明将至,每只虫子的衣物都潮湿一片。
虫母喜欢虫群,所以任何事都想和虫群一起完成,祂很喜欢被围绕的感觉。
哈文真的觉得自己原本就不大好的大脑要过载了,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显现虫型的本能,又实在忍不住的去听,去看,去嗅,
他要是个聋子瞎子就好了。
让他去死也行,总之怎么都比在这看虫母和其他雄虫造小虫好!
当那只虫卫挤进去的时候,他们的虫母露出了既愉悦又渴求的神情。
他们听见祂甜腻的嗓音道:
“唔,卡卡~让我怀你的虫卵吧?。”
约里亚特听到这直接一头撞墙把自己撞晕过去了。
饶是向来理智的哈文现在也气个半死。
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有什么好渴求的?我也可以给你,我可以给你更多更好!
最后一共出现了5只王虫,谁没有被邀请了?[问号]好难猜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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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重 欲 的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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