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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番外:家人][番外]

宁意柔抱季浅冲进别墅,见潮生堵季初航在泳池:“爷爷又穿老古板西装!” 季初航举手降:“这是总统会面……” 话落,季浅蹦入泳池,溅水浇灭水鞭:“哥哥坏!爷爷西装香香!”

沧溟端海鲜粥出厨,无奈笑:“浅浅又帮倒忙。” 季清川擦头下楼,举手机:“妈看,浅浅鱼尾发光!” 宁意柔尖叫扑去:“我的小美人鱼模特!” 季初航拽潮生身后:“小深,做条鱼尾领带,就原谅你。”

宁意柔“海洋之心”秀后台,沧溟被按镜前,潮生抱腰撒娇:“爸戴珊瑚冠像海神!” 沧溟耳红:“浅浅还啃我尾巴……” 季浅叼尾布含糊:“爸爸尾巴甜……”

T台亮,沧溟暗纹西装(水下展尾)、潮生渐变卫衣(藏发光丝)登场,引爆尖叫。宁意柔举应援牌:“我家鲛人父子C位出道!” 季清川笑指VIP区:“爸,妈把咱家当偶像团了。” 季初航挑眉:“给小潮报商管班,以后偶像兼CEO。”

沧溟想家,潮生带爷奶潜深海部落。季初航、宁意柔着抗压服,被父子护中间。潮生开路,水流清“星光隧道”,水母、鱼群簇拥。

抵栖息地,族人以水流花环迎,季浅化全尾,递偷来糖果:“吃糖糖!变鱼尾!” 族萌翻,沧溟鲛人父亲摸潮生头:“你的人类家人,比月光还暖。”

返程,季初航抱潮生所赠“水流鲸鱼”冰雕(恒温箱存),红眼:“深海也是咱家后花园。” 宁意柔靠沧溟肩:“谢你让我们见此美界。” 沧溟笑望季清川:“该谢清川,让我有家。”

季浅冻爷爷领带后,躲沧溟后装无辜。潮生变水领带,加游动小鱼装饰。季初航摸凉领带,笑:“小潮,申请‘会养鱼的领带’专利。” 季浅鼓掌:“爷爷笨笨!鱼鱼要游!” 笑声漫别墅,月光与泳池鳞光缠,如最初相遇时浪漫。别墅厨房飘出焦糊味时,季浅正把海星发卡往沧溟发间别:“爸爸戴花花!像海底新娘!” 沧溟攥着煎锅的手发颤——他又把水元素搅进蛋液,煎出半透明的**“水晶蛋”**,在晨光里泛着粼粼波光。

“爸!”潮生冲进来,校服裤脚还滴着实验室的海水,“您该用控水术稳定分子结构,不是直接给水‘赋予生命’……” 话没说完,季浅已经举着水晶蛋欢呼:“会发光的蛋!爸爸最棒!”

客厅里,季初航对着财经新闻皱眉,宁意柔举着手机直播:“快来围观鲛人先生的黑暗料理!” 季清川从楼梯上俯冲而下,捞起沧溟的腰往餐厅带:“交给专业的,你负责当吉祥物。” 沧溟耳尖发烫,尾巴却在季清川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用海水在煎锅上画了个爱心水纹。

饭桌上,潮生把水晶蛋泡进冰饮,瞬间变成发光水母甜点,季浅拍着小手喊“哥哥魔法!” 季初航默默在备忘录添加“收购厨具公司”——必须给沧溟定制人鱼专用烹饪台,杜绝“水元素失控美学”。

海洋馆里,潮生操控沙丁鱼群拼出“欢迎”,小朋友们尖叫连连。季浅混在人群里,突然化出彩虹鱼尾,在水里甩着尾巴游:“我是美人鱼!哥哥教的!” 管理员吓得差点报警,潮生无奈笑:“这是我妹妹,家里养的鲛人。”

观众席三层,季初航戴着墨镜装路人,实则指挥保镖清空整片区域;宁意柔举着应援灯牌,上面写着**“潮生老师宇宙第一帅”。季清川搂着沧溟,看他眼含笑意:“小潮和你当年一样,对海洋有说不完的热情。” 沧溟点头,悄悄用海水在展缸上画了条小鲸鱼**,蹭着潮生的影子游——那是他教潮生的第一个控水魔法。

结束后,馆长战战兢兢递合同:“潮先生,您父亲刚买下海洋馆,说让小少爷随便玩……” 潮生目瞪口呆,季浅却骑上他背欢呼:“哥哥是海洋馆主人!我要当人鱼公主!” 远处,季初航对宁意柔挑眉:“孙辈的快乐,值得一座海洋馆。”

满月夜,潮生站在私人海滩,深呼吸尝试化尾。海水漫过脚踝,银蓝鳞片逐渐覆盖小腿,尾鳍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他紧张看向父母,却见季清川举着相机录像,沧溟眼眶泛红:“小潮,你和我第一次上岸时一样勇敢。”

季浅蹲在旁,小手指戳尾巴:“哥哥尾巴比爸爸的还漂亮!” 季初航掏出深海黑珍珠饰品,宁意柔给季深戴上:“这是爷爷的心意,配得上我孙子的尾巴。” 宁意柔擦泪:“我们小潮长大了,能接海洋,也能接商业帝国。”

季清川走到沧溟身边,握住他微凉的手:“当年你带着鳞光上岸,我就知道,我们的孩子会是连接两个世界的光。” 沧溟转头,月光下他的眼睛比海水还亮:“清川,谢谢你,让我有了家,还有小潮和浅浅。”

潮生的尾鳍轻拍水面,溅起的水珠里,季浅追着光斑跑,季初航和宁意柔的笑声混着海浪,成了最温柔的背景音——

这是跨越物种的爱,也是一个家族最璀璨的鳞光。

季初航的书房飘出小奶音时,季清川正帮沧溟整理鲛人鳞片护理液——季浅举着支水彩笔,在爷爷的跨国合作合同上画了条歪扭的彩虹鱼尾,墨水里还掺了她的控水魔法,晕开的痕迹竟在纸上“游”了起来。

“浅浅!”潮生推门进来,指尖立刻凝出冰雾,试图冻结墨水扩散,却被妹妹的“水泡泡”砸中脸,“哥哥坏!这是给爷爷的礼物!” 沧溟跟着进来,看见合同上的鱼尾,突然笑了:“这墨水遇水会显鳞光,是我实验室的材料,浅浅偷拿的吧?”

楼下,季初航刚听完董事会汇报,就被宁意柔拽着往书房跑:“老头子快看!咱孙女给你签了‘人鱼版合同’!” 推门撞见季清川正用恒温吹风机(林一柔专为鲛人设计,吹鳞片不损伤)烘合同,季深在旁用控水术“引导”墨痕,把鱼尾改成了带公司logo的海浪纹。

“胡闹。”季初航板着脸,却在看清墨痕泛出的银蓝鳞光时,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是沧溟鲛人鳞片的颜色。季浅扑进他怀里:“爷爷不生气?这是会发光的合同!” 老爷子突然对助理打电话:“让法务部按这个‘海浪版’重拟,加个‘海洋公益附加条款’。”

浴室的水汽漫到走廊时,季浅正扒着浴缸边哭:“为什么哥哥能变尾巴,我不行!” 她的小短腿在水里扑腾,只溅起带粉光的水花,连半片鳞片都没冒出来。

沧溟蹲在浴缸旁,尾鳍轻轻在水面扫过,银蓝鳞片映得满室流光:“浅浅要想水当朋友,不能急哦。” 他指尖点了点水面,水流化作小海豚,蹭着季浅的小腿游:“感受它的温度,就像爸爸抱你时那样。”

季清川倚在门框上,举着手机录像——沧溟教孩子时,尾鳍总会不自觉舒展,鳞片上的水珠滚下来,像掉了串珍珠。“当年你教小潮时,也是这么耐心?” 他笑着问,突然被沧溟甩了甩尾巴溅了满脸水,“别捣乱,教学呢。”

潮生端着鳞片护理膏走进来(他刚从实验室回来,白大褂还沾着海盐):“妹妹试试这个,含深海凝胶,能激活尾鳍基因。” 季浅抹了点在腿上,突然“哇”一声——小腿肚冒出几片粉紫鳞片,像缀了星星。

“成功啦!”她扑进沧溟怀里,尾巴没化全,却能用水流托着自己浮起来。季清川走过去,搂住父子三人:“我们家的小美人鱼,以后能和爸爸一起去深海探险了。” 水汽里,沧溟的尾鳍缠着季清川的脚踝,季深的控水术在镜子上拼出“全家”二字,水痕里藏着化不开的甜。

客厅的地毯上堆着行李箱,季浅正把发光贝壳全塞进爷爷的西装袋:“爷爷带这个!晚上会亮!” 季初航假装嫌弃,却悄悄把贝壳摆成了“浅”字形状。

沧溟的行李箱里,除了鳞片护理液,还有件季清川的旧衬衫(袖口绣着小鲸鱼)。“这件怎么还带着?”季清川挑眉,沧溟小声说:“有你的味道,在深海睡觉踏实。” 季深耳尖发烫,默默把沧溟织的海藻围巾(给季清川的)塞进自己箱子——那是爸爸教他的第一个人类手工。

季浅突然举着个水晶瓶跑来,里面装着潮生第一次化尾时掉的鳞片:“妈妈说这个是哥哥长大的证明!” 全家都笑了,秦楚航突然说:“订了艘带‘水下卧室’的游艇,沧溟可以在里面自由展尾,浅浅也能练魔法。”

夕阳漫进窗,行李箱渐渐装满:有爷爷的商业文件(夹着季浅的涂鸦),奶奶的设计稿(画着鲛人鱼尾),爸爸的旧衬衫,爸爸的护理液,哥哥的鳞片瓶,妹妹的贝壳。季清川搂住沧溟,看他对着“水下卧室”的设计图笑,突然低头吻他的发顶:“从深海到人间,幸好有你,有他们。”

沧溟抬头,眼底的光比行李箱里的贝壳还亮:“嗯,我们的家,在哪都是家。”

季浅把最后一片荧光贴纸粘在请柬边缘时,季深正在调试海洋馆的全息投影设备。玻璃展缸里的白鲸突然摆尾,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妹妹的发梢,她却举着请柬欢呼:“哥哥快看!爷爷的客人会收到会发光的邀请函哦!”

请柬上印着宁意柔设计的烫金logo——半尾鲛人缠绕着摩天大楼,而季浅用她的“水魔法”在空白处画了群游动的荧光小鱼,鱼鳍上还沾着她偷偷挤的鳞片护理液,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虹彩。

“浅浅,”沧溟端着水果盘走进来,尾鳍在水族馆特制的“水中回廊”里轻轻摆动,银蓝鳞片映得整个走廊像落满了碎星,“爷爷的商业伙伴们可能会怕这些‘会动的画’。” 他指尖轻点,水流温柔地漫过请柬,小鱼的游动速度慢了些,却更像真的在水里呼吸。

季清川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季初航刚送来的“宾客名单”,眉头微挑:“爸说要邀请三十位跨国集团总裁,还特意强调‘不准搞鲛人那套花里胡哨的’。” 话刚落,就看见季浅踮脚把一张请柬塞进他西装口袋,奶声奶气:“爸爸要给叔叔们说,这是美人鱼的祝福!”

当晚的家庭会议上,季初航的手指在全息投影屏上滑动,把“海洋主题晚宴”几个字加粗:“重点是签约仪式,那些发光的东西……点到为止。” 宁意柔立刻点开设计稿:“我把桌布换成鲛绡的,灯光照上去会显鳞纹,低调又高级!” 潮生补充:“我可以让沙丁鱼群在表演池拼出公司logo,比全息投影省钱。”

深夜,季浅的房间还亮着灯。她趴在床上,用会变色的海水笔在请柬背面画全家福:爸爸(沧溟)的尾巴要画得最大,爸爸(季清川)的领带要飘起来,哥哥的头发要带蓝光,爷爷奶奶要抱着她……画到最后,她突然想起什么,又在角落添了只吐泡泡的白鲸——那是她给晚宴起的暗号:“鲸鱼吹泡泡,就是一家人都在哦。”

晚宴前三天,海洋馆的排练现场乱成一团。季浅为了给白鲸“排练节目”,偷偷往表演池里加了荧光水母卵,结果整池水变成了流动的星海,连池底的海豚雕塑都被水母群缠成了“发光珊瑚礁”。

“浅浅!”潮生赶到时,正看见妹妹骑在白鲸背上,指挥水母群拼出歪扭的“生日快乐”(她记错了晚宴主题,以为是爷爷的生日)。管理员抱着文件夹发抖:“这水母是保护动物,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突然涌来的水流屏障挡住——沧溟站在池边,尾鳍轻拍水面,失控的水母群立刻温顺地聚成球状,像悬在水里的月亮。

“对不起……”季浅低着头,泪珠滚下来,在地板上砸出细小的珍珠。季初航刚从董事会赶来,皮鞋踩在珍珠上差点滑倒,却弯腰把粉团子抱起来:“我们浅浅是想给客人惊喜,对不对?” 他转头对管理员说:“把这池水母留下,算新增的‘生态景观’。”

宁意柔趁机拉着沧溟去试礼服:“我给你做了鱼尾裙撑,展尾时会自动展开,配清川的星空西装正好!” 更衣室的镜子里,沧溟的尾鳍在裙撑里舒展,鳞片反射着顶灯的光,像把碎钻撒在了深海蓝的面料上。季清川倚在门框上拍照:“当年你穿白衬衫站在礁石上的样子,比现在还惊艳。” 沧溟转身时,裙撑的流苏扫过季清川的手背,带着海水的微凉。

晚宴当晚,海洋馆的穹顶被潮生的全息投影改成了流动的星空,白鲸表演池里,荧光水母群随着音乐变换形状,时而化作展翅的鹰(人类的图腾),时而凝成跃出水面的鱼尾(鲛人的象征)。

季初航挽着宁意柔走进来,老爷子特意穿了宁意柔设计的海浪纹西装,领口别着季浅用珍珠串的胸针。“季董,您这胸针……” 旁边的合作方刚开口,就被突然游到池边的白鲸打断——它嘴里叼着张请柬,正是季浅画的那张,小鱼图案在水里活了过来。

季清川陪着沧溟接待客人时,总有人盯着沧溟的裙摆发呆——那面料在走动时会浮现转瞬即逝的鳞片光,像把深海的秘密藏在了人间。“这是我老婆,沧溟。”季清川介绍时,总会轻轻握住沧溟的手,而沧溟的尾鳍在裙撑里微微摆动,把紧张化作细微的水流,悄悄缠上季清川的手腕。

潮生在控制台监控全场,耳麦里突然传来季浅的声音:“哥哥!张叔叔说我的鱼不吉利!” 他调出监控,看见合作方张总正皱眉盯着水母群,而季浅举着小拳头站在旁边。季深指尖一动,表演池里的水母突然聚成巨大的爱心,中间浮出一行字:“张叔叔的公司logo在这里哦”(他用控水术拼出了对方的商标)。张总愣了愣,突然笑了:“这小姑娘,比你爷爷会做生意。”

中场表演时,宁意柔设计的**“人鱼T台”从池底升起——潮生穿着银灰色渐变西装,袖口绣着发光丝线,走到台中央时,突然展露出半尾**,银蓝鳞片在灯光下流光溢彩;季浅穿着彩虹鱼尾裙,被沧溟用水流托着送到台上,她的小短腿在空中乱蹬,却精准地用控水术给每个客人“戴”了顶水做的皇冠。

“这是我们家的两个孩子,”季初航走上台,接过宁意柔递来的话筒,“一个能让鱼群听话,一个能让水滴唱歌。” 他顿了顿,看向台下的沧溟和季清川,“十年前,我以为鲛人是洪水猛兽,直到我看见清川为了给沧溟找新鲜的海藻,把整个海鲜市场都买空了——” 台下笑成一片,季清川无奈地摇摇头,而沧溟的眼眶泛了红。

签约仪式开始前,季浅突然跑上台,举着颗巨大的珍珠(她攒了三个月的眼泪):“爷爷说,签合同要盖章!这个给叔叔们盖!” 珍珠被投影放大,里面映着全家福的影子——季初航搂着宁意柔,季清川牵着沧溟,潮生背着季浅,背景是发光的水母群。

合作方们看着珍珠里的画面,突然响起掌声。张总笑着说:“秦董,这合同我们签,但有个条件——让小浅教我们员工怎么用水做皇冠。”

晚宴结束后,一家人坐在表演池边的休息区。季浅趴在沧溟怀里睡着了,嘴角还沾着蛋糕屑,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那里有片不小心蹭掉的鳞片)。

潮生收拾设备回来时,看见季清川正帮沧溟卸裙撑。沧溟的尾鳍完全展开,在月光下像块流动的蓝宝石,季清川的手指轻轻拂过他尾鳍上的伤痕(当年为了上岸留下的),动作温柔得像在触摸易碎的星光。

“爸爸,”潮生把件毯子递过去,“水母群需要放回深海了。” 沧溟点头,指尖在水面画了个圈,发光的水母群立刻排成队,像条银河游向大海的方向。季浅被惊醒,揉着眼睛喊:“水母要回家啦?那我们也要回家!”

季清川握着沧溟的手,看他靠在车窗上打盹。窗外的城市灯火流过,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像把人间的星星都铺在了他的睫毛上。“累了吗?”季清川轻声问,沧溟摇摇头,尾鳍在座位下轻轻勾住他的脚踝——这是鲛人表达“安心”的方式,从十年前第一次见面,到此刻,从未变过。

别墅的灯亮着,像颗温暖的星子落在海边。季深抱着睡熟的季浅走进门,季初航和念意柔去准备夜宵,季清川则陪着沧溟坐在客厅的地毯上。

“今天的水母,”沧溟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困意,“像极了我们初遇时的海。” 季清川想起那个夜晚,他为了拍摄罕见的“荧光海”闯入禁区,却撞见条受伤的鲛人蜷缩在礁石后,银蓝的尾鳍在月光下泛着绝望的光。

“不一样了,”季清川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那时只有海和你,现在有灯,有家,有深宝和浅浅。” 沧溟笑了,眼角沁出细小的水珠,落在地毯上,晕开小小的水痕——那不是眼泪,是鲛人在极度幸福时,会从眼里掉下来的“星光”。

楼上的季浅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鲸鱼泡泡”;厨房传来宁意柔的笑声,大概是宁初航又把盐当成了糖;潮生在给白鲸的饲养员发消息,说明天要带妹妹来看它。

沧溟靠在季清川怀里,听着这些琐碎的声音,突然觉得,所谓圆满,不过是深海的鳞光终于找到了人间的灯火,而所有的不同,都成了刚好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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