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可以,我相信你。
经过了几个月的训练后……
临近体育中考,体育训练的强度也随之减小。
班主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几次考试后又微调了一次座位。
陆瑶瑶和江夏的座位分开了,但林风迟的座位始终是中间组的第一排讲台边的位置。
总共有三大组,陆瑶瑶被调在了中间组,和林风迟在一列,她与他之间仅仅相隔了三排的距离,但她却感觉很遥远。
有人说暗恋一个人,是一种微妙且难以言说的情感状态。它常常带着些许羞涩、甜蜜,甚至是些许痛苦。你可能会发现,在暗恋一个人时,不自觉地模仿对方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对方的言语、肢体语言,还是某些习惯动作。
陆瑶瑶自从调到中间组后,在上课时,她总会无意识地将腿伸出桌框外侧。从整个过道看过去,腿伸出桌框外侧,只有“她”和“林风迟”。
也许这样她就可以和他有唯一的相同之处,前面的人看不见,因为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发现,这样她就可以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深陷局中的她,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已至于多少年后她再回想起此事时,都觉得自己当时有多么可笑。
——
一天下午晚霞倾斜而下,映得整片天空变得一片粉红,很是好看。
大课间陆瑶瑶和江夏趴在栏杆上,江夏突然话题一转,问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呀?”这个时代的人说话总是这么直接。
“长得白,眼睛好看,鼻梁高……”陆瑶瑶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脱口而出。
“那不就是林风迟吗?”江夏邪魅一笑。
“不是不是”陆瑶瑶有些慌乱,急忙解释着。
“我不喜欢他,我讨厌他。”陆瑶瑶为了极力撇清自己心理的真实想法,口不择心。
“好吧,好吧,不逗你了。”
“不过咱们班好多人都觉得他长得很好看。”
陆瑶瑶再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暴露,她只是淡淡的“嗯”的一声。
……
距离体育中考倒计时还有一天,准确来说不到一天。
班主任:“同学们,你们明天就开始考体育了,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哦,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啊。”
“怎么不上课说,非要放学才说,真会拖堂。”有同学在下面小声嘀咕。
“好,放学!”班主任这一声放学,简直如释重负。
班主任的话刚说完,急切的放学心情促使陆瑶瑶“唰”的一下冲出校门,是因为今天林风迟没有来。
她从江夏她们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们好像是去其他地方考体育,跟本校的学生并不在一起考。
到家后,“妈,昨天的那个粽子搁哪了?”陆瑶瑶回到家看见妈妈在厨房炒菜。
“冰箱里,你先拿出来晾一会儿。”
“先别吃,一会儿给你热了再吃。”妈妈边炒菜边说。
“哎呀,没事儿,晾一会儿就能吃了。”还没过多久,陆瑶瑶就三下五除二的把粽子吃完了。
妈妈这时刚好炒完菜从厨房出来,一半的粽皮已经扔垃圾桶了。“都给你说了,一会儿给你热了再吃。”
“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生病了怎么办?”
“明天还要考体育呢。”
“妈,我这不吃了没事儿吗?”陆瑶瑶觉得吃个粽子不会影响明天的体育中考,一脸无所谓的样。
于中考当天,上午先去学校上课,下午自行去规定的学校考场进行体育中考。
早上去学校临走前“妈,我这不是没事儿吗?”
“我去学校了。”
“好,好好,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妈妈一脸严肃。
上午上第一节课的时候,陆瑶瑶感觉她眼圈好像有什么东西,也没太注意,只当是没有休息好。
第二节课下以后,还是跟平常一样下楼做操,陆瑶瑶起身感觉有点晕晕的,她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江夏走过来:“陆瑶瑶,不下去吗?”
“你们先下吧,我一会儿再下去。”陆瑶瑶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直到班里所有人走后,她还没有走,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感觉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陆瑶瑶,你怎么了?”林风迟跑过来,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刚看你走路都走不稳。”没等陆瑶瑶开口,林风迟显得有些急切,上句不接下句的。
“嗯,林风迟?”陆瑶瑶脑子里有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怎么会过来,是我出现幻觉了么?”她心里想着并没有说出来。她从眼镜盒里取出眼镜带上还是还是感觉很模糊。
“是我,陆瑶瑶。”
这时上操倒计时铃声开始,还有30秒。此刻的教室只剩下他们俩。
“嗯,是真的。”陆瑶瑶眼睛睁开又合上又睁开,脑子一片空白,她也顾不上思考那么多了,“得去跑操了。”
“……”
“你还好吗?看你脸色有些不好。”
“还能去跑操吗?要不我下楼给班主任说一下?”林风迟的眼神里满是关切。
但此刻间陆瑶瑶眼底是模模糊糊的,她并没有看到林风迟眼底的那一丝关切和担忧。
“没事儿,我可以去跑操。”陆瑶瑶强装无所谓,苍白的脸上用力挤出一丝微笑。
陆瑶瑶下楼时感觉自己浑身无力,却也咬牙坚持了下去。
先集合,队伍站齐,陆瑶瑶原站在她的跑操位置上,旁边是江夏,跑操铃声还没有响起。
陆瑶瑶用力睁了睁眼睛问江夏:“江夏,你看我眼睛里有东西吗?”
“没有啊,怎么了?”
“只是感觉你今天的脸色有些不好”江夏有些疑惑。
“是怎么了吗?”
“没事儿。”陆瑶瑶转身等待跑操音乐的响起。
跑完操后的陆瑶瑶也是一路无精打采的回了教室,事后她也记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回教室的,但林风迟却记得很清楚,而他的视线无意识地一路上紧跟在她的后面,而她并不知道。
中午还未放学,小摊贩们已经早早将摊位停在了校门口,刚出校门空气里就弥漫着臭豆腐、煎饼果子……的香味—,使闻见的人不住的流口水……
放学后,陆瑶瑶一路昏昏沉沉的往家赶,她家离学校很近,最慢不到十几分钟就能走回家。连她平时放学后最痴迷的小摊贩的饭香味,她此刻闻见只觉得反胃。
回家后的她感觉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一进门直趴在床上。
那天知道她下午要考体育,妈妈特意给公司请了半天假下午陪她去考场,妈妈中午回家看到她这副模样,多半已经猜出了一二,是“热感冒”。先是把她叫醒,叫醒后的她先是上吐下泻,最后喝了点藿香正气水才有所缓解。
一个中午上吐下泻了好几次,才慢慢恢复正常。
“叫你昨天别吃冰箱里刚拿的粽子,你还就吃,不听话!”
“下午就要考体育了”妈妈气汹汹的怒斥她。
“妈,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了。”陆瑶瑶脸上慢慢有了一丝气血。
“还有半个小时,尽快调整好状态。”妈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下午她们去考场的时间很早,许多同学都拿着准考证等东西在那个考场的校门口排队,有一些同学包里还装着葡萄糖,为体考时补充能量。
妈妈看到在她旁边说:“说准备葡萄糖呢,怎么就没拿呢?”
“妈,没拿就没拿,要那我感觉也没太大作用。”陆瑶瑶觉得这些东西觉得都是可有可无。
微风淡淡的吹过她的脸颊,还是有一丝大病初愈的感觉。
“命运为什么喜欢在她最重要的时刻给她重重一击呢?”她在想。
排了许久的队,终于可以进入考场了。
她先是和同班的几个人一起测试了五十米短跑,之后其他几个人搭伙一起去其他项目,而她自己一个人去测试了排球,八百米……
跑八百米的时候,她明明跑着跑着腿脚有些发软,四肢略微无力,但她还是牙关一咬,直往前跑。
不过考试进行的很顺利,成绩是当天就打出来了,她的体育成绩并没有因为她生病而有所降低。
考完试后出考场校门,班主任就坐在考场学校的校门口负责收已经考完试学生的打分成绩单。
考完试后陆瑶瑶和陆妈坐在回去的公交车上,她在想“林风迟他今天上午为什么会……”
突然想到上次张泽宇让林风迟多关照他的话,她在想他对她可能只是出于同学之间的关照罢了,她不敢有过多的非分之想,她也不敢想,就算是这样也足以让她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
体考完后,很快的是化学和物理的实验考试。
剩下的日子是去化学和物理实验室做无数次模拟实验夹杂着一次又一次大大小小的模考,夹杂着这些枯燥乏味的复习课。
陆瑶瑶前几次的模考成绩都还是不错,但这几次的模考成绩却一次比一次低。
这次的成绩公布后,陆瑶瑶更是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垂头丧气的,感觉整个人的眼里都失去了光彩。
放学后,陆瑶瑶走在路旁的台阶上有些魂不守舍,脸上也多了几丝失落。
“陆瑶瑶”后面传来一道声音,她转过头,林风迟快速奔跑过来向她招手。
“林风迟”她看向迎面而来的林风迟,“他叫我?”陆瑶瑶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走到她身旁的林风迟。
“?”
“你,怎么……”她的话还没说玩,就被林风迟打断了。
“陆瑶瑶,你最近怎么了?”林风迟自然的侧过身,向她那边靠了靠。
“没事呀!”陆瑶瑶显得有些拘谨,强装着语气显得很轻松。
“怎么感觉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好。”
林风迟试探性的口吻问道:“是因为这几次的考试成绩吗?”
陆瑶瑶的眼睛猛然间睁大了些,他怎么知道她最近成绩下滑的很厉害呢?她想了想,可能是出于同学之间的关照吧。
陆瑶瑶出了一口气,淡淡的“嗯”了一声。
林风迟的头微微看向她接着说:“哎呀,其实没事的,咱们年级最近几次出的考试题的确挺难的。”
“其实以后你不会的,你可以问我。”林风迟耸了耸肩,试探性的开口。
“可以吗?”陆瑶瑶抬起头的瞬间,他和她的双目交错在一起。她的脸上渐渐升温,又立即垂下头,她将无处安放的双手插在校服口袋。
“当然可以啊,而且,我觉得你可以,我相信你。”林风迟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很轻松,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笑意,给人的感觉很阳光,他就像太阳。
他说:“我觉得你可以,我相信你。”陆瑶瑶有些不可置信,她在想:“可是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
陆瑶瑶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不怎么自信的人,她在想:“林风迟,你又为什么相信我?”
“哦,对了。”林风迟的话音,打断了她刚刚的思绪。
“你想考哪个学校啊?”
陆瑶瑶思考了一下说:“如果可以,我想,我想上一中。”
“那,你呢?”陆瑶瑶心里冒出了个想法,试探性地转过头问他。
林风迟想了想说:“如果没有其他原因的话,我应该也会上一中。”他说话的口吻好像有一些不确定的因素,但是,如果可以,他也真的很想上一中。
年少的他们并不懂得心里的那丝懵懂,到底是什么?他们的思想很纯粹,只是想……谁也说不清楚。
“那你有没有想上的大学啊?”林风迟借着这个话题顺势去问。
这个问题对于陆瑶瑶来说几乎不用思考,在她心底里的第一个答案就是“北京电影学院”,因为,那是她的梦想。
如果问为什么,那可能与她从小的梦有关,那个梦可能从她小时候学钢琴,舞蹈时就已经开始了。也可能追溯到更早之前,关于电视……关于主角……
她回答道,“北京电影学院。”她望向林风迟,她的睫毛本身就很长,再加上她此刻的眼睛亮亮的,她的眼睛里好像还带着些情愫。但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她在想:“真的该告诉他吗?”
这是她第一次敢这么直接坦白的跟一个人说她的梦想,在此之前她从来不敢告诉任何一个人关于她的梦想,因为她怕,她怕没能实现却被人当做笑料。
从小就如此,她的事情做到之后才会去与别人说,因为她不敢保证未知的多变性,她不敢确保已确定的事情,结果会发生在意料之内。一向如此,她只能默默的压在心里。
她的话音刚落,林风迟先是没说话,思考了一会儿,这一会儿她的心突然揪了起来,她怕她头一次真真正正相信的一个人,她怕她的信任会付之一溃。
她怕他会觉得她很可笑,她怕他忽然...
“我觉得你可以,我说过我相信你。”就在陆瑶瑶的心里越想越变得紧张,局促不安时,他突然开口,他微微低头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坚定。
这次的她抬起头没有躲避他投过来的视线。是真真正正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神如此笃定而认真。她的心里在默默的想,“我,真的可以吗?”
“陆瑶瑶,我到车站了。”走着走着林风迟看到不远处的公交车站。
“那,再见。”陆瑶瑶向他挥手示意。
“明天见。”林风迟的脸上挂着往日的笑容,他的轮廓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明媚。她看着他走向公交车站,她不敢多停留,她生怕被别人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陆瑶瑶走在回去的路上,她在想,“我真的可以吗?”转过头来她又想,“不,我觉得我可以。我想做的事情一定行。”她开始变得有了勇气。
她不知道,一句“我觉得你可以,我相信你。”却成为她以后多少年人生里坚持下去的动力。
回家后父母对于她这次的成绩下滑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夏天总是遵循着昼长夜短的规律,夜幕渐渐垂暗了下来。
坐在饭桌前,妈妈看陆瑶瑶因为最近几次考试有些情绪低落开口道:“临夏啊。”
“怎么了,妈。”陆瑶瑶夹菜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妈。
“知道你开学到现在一直都挺努力的。前几次考试的成绩都还不错。”
“但这几次考试的成绩有些下滑,希望你不要因为这几次的成绩而影响你这么长时间的努力。记住我的话,将这种学习态度和这种努力的劲坚持下去,不要懈怠,不要因为这几次小考影响你。”陆妈了一眼陆爸边说着边做起了加油的手势。
“好,妈,我知道了。”陆瑶瑶顺势回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夜晚陆瑶瑶站在家里的落地窗前仰望着星空,月亮直直的挂在那儿。思绪又落回了几个小时之前...
他说:“我觉得你可以,我相信你。”
“……”
不知不觉中又到了要考化学和物理实验的时间。上午课间休息时班主任从前门走进来,拿着木尺拍了拍讲台桌,严厉呵斥道:“停一停手上的事情,安静点!”
“前几天都给你们说过了,最近要考化学和物理的实验。”
“咱们班是下午考,按考号顺序排。现在你们都出来,到过道来,我先排一下队,外省的直接待教室就行。”
1号……2号……3号……4号……5号…………………………
不过多长时间就排好了队形。
陆瑶瑶正好和排在江夏一队。
“好,排好了,你们回教室吧,下午就按这个队形。记住啊!”班主任强调的语气道。
实验考试内容基本上都是之前练过的几个实验,里面是一个人抽号,抽到哪个实验就做哪个实验。
这次实验考试对于陆瑶瑶来说是势在必得。她一直都对实验方面蛮感兴趣的。对于她来说没有丝毫难度可言。
下午第一节课都没上,班主任直接让学生先排好队分组去实验楼。
实验楼和高中部在一栋楼,去往实验楼之后,学生们站在门口开始抽号,抽完号后,监考老师安排学生们在门口等上一波人完了,再让后面的学生进去找抽号题目对应的实验。
化学和物理的实验很快就考完了,此时才第二节课。是一节体育课,这节课已经快过半,体育老师安排做完实验的学生自由活动。
陆瑶瑶做完实验前往操场时,基本上也有零零碎碎的同学已经在操场上了,也有一部分同学为了逃避体育课,在其他地方躲着。
陆瑶瑶刚到操场的第一眼,就看见了江夏身后在树底下待着的林风迟。
“江夏!”陆瑶瑶一脸高兴的走过去喊了一声江夏。
“哎。”江夏听见应声。
陆瑶瑶走到江夏旁边看了一眼侧后方的林风迟。“江夏你考的怎样?”
“一个90多分,一个80多分,都是A。你呢?”江夏的成绩一向都很不错。
“我两个都是90多分,都是A。”她嬉笑着将“A”这个音拉的很长,好像是故意要说给谁听似的。她余光看向旁边的林风迟,他的视线也好像投到了她这里。
就仿佛她在对他说我还不错吧,我也可以吧。
慢慢来操场的人变多了,陆瑶瑶一个眼神没注意,发现林风迟不见了。
“啊”只听见后面一堆女生传来的嬉笑声,江夏拉了拉陆瑶瑶,“你看,他可真搞笑。”
陆瑶瑶我声音看见林风迟手里拿着一只虫子在吓唬班里的一堆女生。
她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弯了起来。她竟不知道林风迟竟然还有这样一幕。
她看着他笑了,他在捉弄着一堆女生,他对着她也笑了。笑的阳光,灿烂...
这可能是青春该有的模样吧!
...
不知为何这几天阴雨绵绵,大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教室里也变得很闷,闷的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
大课间铃一响,同学们已经安耐不住闷热的心情。直冲下楼。有的坐在教学楼覆盖的房梁下欣赏雨景,也有少数人在雨中嬉戏。
从教学楼窗边一眼望去操场上人工草坪上被大雨冲洗的绿草坪夹杂着红色跑道晕染成了一片。
雨势渐渐变小,陆瑶瑶站在学楼下看着眼前这一片被雨水冲刷着的痕迹。
林风迟从楼梯口下来,看见陆瑶瑶站在屋檐下看着眼前的雨景。他看着她,他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她那稚嫩的轮廓在他的眼前逐渐清晰。
他站在她的身旁,他的手伸出屋檐,感受着,任凭雨水滴在他的手心,那种感觉冰凉透心。
他转头看向她,他在想,“陆瑶瑶,你,不记得了吗?”陆瑶瑶并没有捕捉到他神色里带着的情感。
陆瑶瑶注意到了旁边投过来的视线。她知道旁边的人是林风迟。她也转过头看向他,她与他四目相对。她想,“林风迟,你知道吗?我真讨厌下雨天,可是,有你的下雨天,真好!”
本以为这里燥热难耐的夏季,下了几场雨过后就会变得湿润,可是没有,依旧是干燥。不过几场大雨过后的树叶被清洗的干净透亮,仿佛是新生的枝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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