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回去后就患了风寒,一连几日何舟都没有见到她,日日寝食难安,那时他怀着天真的愧疚,提了梅花糕去看她。
门口的小厮一高一矮,看到他来,把他拦住不让进,何舟还想请求,但高个子把他推倒在地,何舟护着梅花糕,手肘上磕破一圈皮,疼得他“嘶”的一声。
“我真的是凌寒的朋友!你跟她说,她一定会让我进来!”
矮个子不信:“如果每来一个说自己是她朋友的人都要我们去通报的话,那定南王府成什么了?”
两人不听信他的任何说辞,轻蔑地瞧着他,何舟看见高大的府门,意识到自己与凌寒之间的身份天堑,拍拍身上的灰尘,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自嘲地想,或许人家根本不想见他呢。她身份尊贵,可以放低姿态在百姓间游走,可他不能因她的善意施舍而得寸进尺把一切当真。
他说过她是雀,现在他知道错了,她是鹰,不是与他同困于囚笼中的贫贱之物。
未进屋子,何舟就听见娘激动的声音,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不假思索推开门,却发现爹娘的对面坐着一个面覆黑纱的陌生男子。
奇怪的是在他进来之后,他们都默契地噤声。
何父面色复杂,何母泪流满面,只有那个陌生男子开口,却不是对他。
“他早晚都会知道的。”
在三人复杂的沉默下,何舟迟疑着坐下,听那人讲述自己的身份。
乌国国君年老,需要立太子,因此特地派人接他回去,何舟听后只觉得荒诞不经,他竟然是乌国国君的儿子。
同时他也醒悟一个事实:那群人不是胡言乱语,他真的不是父亲的儿子。
何舟不可能留下了,只带了梅花匕首,随这个才见一面的人踏上前往乌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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