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幸,你居心不良,内心歹毒至极。”
沈从怒目圆瞪,伸手就要来拉扯沈幸却被牢头一棍子敲打了回去。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看清事实,你,我,包括沈悦都是沈家的棋子。若你还执迷不悟,那便随你吧!”
沈幸将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只能靠沈从自己做决定了。
她不想再看到沈从这副任何人都欠他的表情,正要转身离开时,沈从却忽然喊住了她道:“你以为就你可怜,若不是你,我也不会伤了身子。”
沈幸不明,沈从苦笑道:“你小时候被马踢伤,我为了救你,也被马蹄踢中了下半身。”
此事她不知道,也没人告诉她。
“那孩子长的像我吗?”
沈从没有转身,眼神却略有迟疑。最终身影从黑暗处离开时,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而沈从的眼神从欣喜赫然转为晦暗,他终归是无人送终了。
隔日一早,满京都成便传开消息,沈家嫡女被诬陷害人命,庆帝为安抚她所受苦楚,加封为福灵公主。
沈家欺君罔上,迫害贵女,应该遭抄家流放。念沈家大房为国战死,特赦其罪,只贬为庶人。
加封的圣旨,是周礼亲自送来。沈幸看着这份还了自己清白的圣旨,顿时热泪盈眶,跪拜下。
可接下来又一道圣旨传来,顿时让她坠入冰窖。她无罪,那她与太子的婚约仍然作数,沈悦犯过,应当受罚,可因其怀有身孕被封为太子良娣。她依旧是太子妃!
沈幸正要拿着圣旨入宫,却被赶来的秦彻拦住。他知道她想做什么,便威胁道:“你若是想救皇叔,就乖乖的成为我的太子妃。我们成婚那日,便是皇叔解禁时。”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大可不相信,只要你忍心看着他去死。”
秦彻一番历练回来,眉宇间已经有了帝王之相,沈幸被一番警告后,竟不由的惊惧起来。
“你知道我对你心思,以往只觉得你是个无聊寡淡的人,可如今我深入了解你后,却觉得你比沈悦强多了。”
秦彻的手顺着她的腰身抚摸起来,沈幸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钳制住,还好周礼出面阻止,秦彻也不好得罪这位朝廷新贵,只好拂袖而去。
海棠宽解她,如今庆帝未将秦争下狱,只关押在宫里看守,或许是心有疑虑。此事还有缓和的余地。
可是沈从知道,只要秦争被关一天,就多一份危险,就算庆帝有意保护,可也防不住居心叵测的人。
胡圆那边已经集结人马,准备拼死救出秦争,沈幸得到消息,立马找到胡圆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因为秦争也不想看到他们白白送死。
事到如今,她只能先假装答应秦彻,与他叹交易。
秦彻虽明白她的用心,但并未戳破,反而带着她进宫,偷偷去见秦争。
沈幸也知晓他这是在警告她,就算这里有人看守,可他却自由出入。若是想对秦争下手,容易的很。
看到沈幸平安,秦争松了一口气,几日未见,他憔悴了很多。
见二人相拥,秦彻顺手就将沈幸扯了回来,按在怀里。
他挑衅的看着秦争道:“皇叔莫要坏了规矩,她马上就要成为你的侄媳妇了。”
“你胡说什么?”秦争不解的看向沈幸,却见她沉默的垂下头。
“大理寺卿翻了当年的案子,幸儿是无辜的,。父皇已经封了她为福灵公主,我们之前的婚约仍然作数,皇叔,你就等着喝喜酒吧!”
沈幸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她抬眼看着秦彻,随后见他从身上掏出一块玉牌。
“你做什么?”
沈幸察觉他的意图,想要去抢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秦争的眼睛有了变化,那冷漠阴鸷的人回了。
“那厨子果然说的没错,你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秦彻眼神里闪着异样的光芒,而秦争却冷眼瞧着沈幸和秦争道:“你们真该死!”
话音刚落,他就冲上前来,谁知双脚发软跪坐在地。
“别费劲了,你吃的东西里,我下了十足的软筋散。”
秦彻嘲讽的笑着,随后硬拉着沈幸离开。可还没等他们出宫门,就看见侍卫门神色慌张的跑了起来。
一问才得知秦争竟然逃跑了。可一旁的秦彻却早有预料般,一脸的风轻云淡。
沈联系这一切,忽然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便不顾阻拦想要跳下马车。可秦彻却将人拽了回来。
“来不及了,我已经让人通知胡圆去接应了。他不肯认罪,我就让父皇亲眼看着他是如何带兵逼宫谋反的。”
“秦彻,你卑鄙。原来他自己去探望,又说了那么多扎心的话,就是为了刺激秦彻发病。
“你乖乖的,等事情结束,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册封礼。”
沈幸被打晕,随后又被秦彻囚禁在太子府内。
隔日,秦彻派人来给沈幸送婚服,其中一人却是沈悦假扮。她眼神恨毒了沈幸,直接拿匕首刺过去。
沈幸侥幸逃脱,沈悦不依不饶的追杀。可如今她已经身怀有孕,下意识的动作不敢太大,沈幸趁机夺了她的武器,很快赶来的侍卫将她拦下来。可沈幸却将他们都赶了出去。
“我恨自己不早点杀了你。”
看她望着自己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沈幸拿起地下的匕首道:“你是因为沈家的事情恨我 ,还是因为秦争要与我成婚的事情恨我。”
“都一样!”她嘶喊道。
“不一样,若是因为沈家的事情,你没有资格,因为是沈家先负我!若是因为秦争,你大可不必,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秦争。”
沈幸将匕首重新塞到她手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道:“我不相信你看不出秦争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当年纵马伤人,被设计的除了我,还有你,可是当初他已经与你私定终身,为何还要将你拖下水!”
“你想说什么?”
沈悦心里一直不敢面对这件事,加上自己已经怀了秦争的孩子,随意一直选择逃避。可如今沈幸将这件事搬到台面上来,逼的她不得不面对。
“禹州军那边知道你犯下过错,已经写书信给庆帝,可字里行间都是威胁之言,你说是谁在背后示意的。”
沈幸步步紧逼,沈悦眼眸赫然清明起来。
忽然院外传来秦彻的询问声,沈悦收敛脸上的悲痛,神色转变的十分娇纵。
“我告诉你,我的肚子里怀着太子血脉,就算如今我是良娣,你是太子妃,可是你永远别想把太子从我身边夺走。”
“悦儿,我不是说了让你好好安胎吗?”
秦争听到沈悦对自己的这单情深义重,眼里的闪过一丝满意,随后装作关怀备至的将人从沈幸的院子里带了出去。
今夜乃太子大婚,太子府内一片喜气洋洋。沈幸看着面前的大红色嫁衣,心生绝望。
她被关在这里已经许多天,外面的事情一点消息都探不到。也不知道秦争如今怎样了!
喜娘在外催促着她赶紧换嫁衣,可接下来就听到沉重的一声倒地声,院子里也安静下来。
沈幸警惕的站了起来后,门被推开,只见秦争眼含怒意的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
沈幸本来一脸的欣喜,却在看到他带着寒意的眼眸后,反应过来,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人是阿争。
“阿争,你不要做伤害秦争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
沈幸语气哀求着,可阿争却一边靠近,一边轻笑道:“杀了你就不好玩了。”
随后还没等沈幸反应过来,他便陡然间将人抱起架到了桌子上。
“秦彻那个没出息的东西还没品尝过你的滋味吧!大庆重孝道,今夜就让我这个皇叔替大侄子入洞房吧!”
沈幸被推到在桌上,衣衫也被撕坏,露出了里面嫩藕色的肚兜来。
阿争眼里闪过一丝隐忍,却还是俯身亲吻上去。两道交叠的人影在烛火的照应下显得格外**。
沈幸不止怎么了,眼神一直游移在秦争的神身上,无一丝反抗之意。
“你在干什么?”
秦争见人迟迟未出来,便来询问,却没想到撞见这一幕。顿时恼羞成怒的挥拳而上。
秦争一脚将他踢伤,随后更加放肆的亲吻着沈幸。
“我已经和庆佑合作,如今兵临城下,你还有闲心成亲,今夜过后,你将一无所有。”
门外传开动静,秦争不屑道的将沈幸丢在床上,随后火上浇油的挑衅秦彻道:“我还是比较喜欢人妻,等她成为你的太子妃,我再来抢夺,岂不是更好玩!”
“我会杀了你。”
秦彻此刻恨意滔天,秦争却不屑一顾大摇大摆的从房间离开。
看着穿上衣衫褴褛的沈幸,秦彻只觉得被侮辱。他的眼神起了杀意,可沈悦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你把她看好!”
秦彻自从听到沈悦对他的表白后,便觉得她被他拿捏在手,所以也并未有所防备,让她来看着沈幸。
可等他一走,沈悦却换上了婚服,让沈幸感觉逃走。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就算秦彻再坏,可他终会是我孩子的父亲!”
或许真的快要做母亲了,沈悦不在尖锐,整个人变得温润起来。
“我虽不喜欢你,可我们始终有血缘关系,你不愿嫁给秦彻,我也不希望你留在太子府。你走吧!”
她将自己的衣服脱放在床上,沈幸不再言语,直接换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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