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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死尸两具

原先主院那边,宴席已经差不多快至尾声,大家自由走动起来,有人先行早退了,大多数三三两两四散在各处互相交谈。

兰笙羽找了个角落待着,却越发坐立不安,虽然一开始陆六公子还会照顾他,跟他搭话,但因为得了谢妄的嘱咐,他没怎么接陆六问题,很快,陆六人也不见了。

不过总还有人因为刚刚的乐舞,来跟他附庸风雅,硬聊乐音,只是他十分心不在焉,最后这些人自讨没趣只好离开。

他终于坐不住了,手上的花都摘秃了,小谢还没回来。

需要透这么久的气吗?为什么不让他一起?刚刚吹的曲子不好听不喜欢吗?明明小谢也不喜欢这种宴席,为什么一定要来呢?他好像也不是很喜欢陆公子……

胡思乱想着的兰笙羽突然感到一阵心烦意乱,打算也四处走走去透透气,如果能不经意遇到小谢问问清楚就更好了。

只是刚起身,忽然外间乱作一团,一位满脸惊惶失色的侍女闯入人群,大声叫道,“家、家主,不好了!死人了!假山那边死人了!”

四周顿时乱作一团,震惊的、害怕的、要报官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嘈杂至极。

兰笙羽心中咯噔了一下,那个方向!

谢妄好像就是往那边透气去了……

他立马起身要往那边去,疾步路上忽有人行到他身边,不知是哪家公子,兰笙羽有了上次经历,此次谨慎许多,边走边远离避开,十分防范。

但那人见状也没有再接近他,只是看他着急,远远出声,“别担心,应当不是那位。”

兰笙羽学聪明了,即便来者似乎怀有善意,也不接茬,只顾自己走,很快看到了那侍女所说的事发地。

先前新换了鱼和水的池子旁一座假山后,赫然躺着一具……份外肥硕的尸体。

面目被划了好几刀,血肉模糊,但看这珠光宝气的服饰以及其他种种特点,只有可能是金公子。

兰笙羽松了一口气,但又想到自己在死者面前庆幸不太好,于是慌忙打住,心不诚地为债主默哀几句。

跟他一起来的那人胆子很大,凑近蹲下还观察了一番,然后说道,“致命伤在颈部,平滑完整,一刀致命,凶手有内力,且不低。”

说罢,他起身回头看了兰笙羽一眼,道,“现在要担心是不是你那位杀的了。”

先前杀几个地痞,在这些世家公子上流聚会中其实不算什么,但杀了贵族,哪怕这个贵族再混蛋,性质也完全不同,凶手若是平民,下场只会很惨烈了。

兰笙羽立刻瞪大眼睛,脸红温起来,叉腰道,“你、你胡说什么,不要口说无凭,污蔑人!”

那人笑了笑,没说话。

后面很快人都围过来,啧啧惊奇,还有不少刚刚在金满身边阿谀奉承者,此刻脸上都是五颜六色,精彩万分。

“奇怪,金满不是被陆府管事带走了吗?难道是……”有人疑惑。

突然,一声惊叫再次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天哪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随之一齐望去,原本耸立在水中的那块巨大假石竟然微微颤动起来,旁边逐渐浮现出一个黑影,瞧着像个人,但之后再没动弹。

胆子大的几个府上帮工做足心理准备,下水去将其拖上来。果真是个人,但此人外衣被剥走了,人被翻过来后,在场的陆府小厮依稀辨出此人身份,顿时大惊失色。

“这、这这不就是我们管事吗!”

先前跟着兰笙羽的人原本在一旁沉默着,此时又出声了,“身胀肤青,五官变形,照**程度看,已经死了两日有余。”

“两、两日……可可是管事他今早不是还在……”

说话人牙齿都打颤,光天化日,在场的人顿感后背阵阵发凉。

“没有那么多怪力乱神。只是说明你们管事早被人顶替了。”

那人对这些人的反应有点无奈,转头想继续跟旁边的人说什么,却突然发现兰笙羽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微微皱起眉,半晌,叹了口气。

*

兰笙羽自见到金满尸首,再加上刚刚那人的话,心理那股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若真是小谢做的,那可就糟了!他们一定会遭到金家无休止的报复。

得赶紧找到小谢,他们二人连夜离开才好。

只是人到底去哪里透气了,这里都乱成一团糟了,也不知道听见声响往回走么。他心底有些许埋怨。

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怎么,再一抬眼,周围除了水流潺潺,竹林间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太过安静这让他有点不舒服,只是刚顿住脚步,想转去别处,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惊叫声都还来不及发出,便被紧紧捂住了口鼻,随即眼前一暗,失去了知觉。

意识是在一阵阵钝痛和摇晃感中渐渐恢复,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听见有人在交谈。

“衡仙师,奉我们三公子的命将这人交给你,请好好享用,没别的事,小的先退下了。”

“退下吧。”

是衡承云的声音。

兰笙羽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榻上,头顶是白色的帐幔,身上衣衫凌乱。

他动了动,四肢沉重乏力。侧过头,瞳孔骤然一缩,倒映出的衡承云正坐在床边的椅上,好整以暇地把玩着一只玉瓶,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令人不适。

“醒了?”衡承云的声音刻意柔和几分,更显虚伪,“笙羽啊,许久不见,怎地如此不小心,在林子里昏倒,幸好被我遇见。”

“我才不是不小心昏倒。”兰笙羽撑着手臂坐起来,他的声音因虚弱而有些沙哑,但充满警惕,“我都听见了,衡、衡承云……”

被驳斥,衡承云也不气恼,只是笑了笑,道,“……怎么连仙师都不叫了?笙羽这样与我生分,可是令仙师我很伤心呢……”

兰笙羽强忍着反胃,不想再在此处浪费时间,皱着眉头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衡承云轻笑一声,放下玉瓶,目光如同黏腻的蛇信,在兰笙羽身上游走,“笙羽何必如此戒备?你我好歹相识一场。上次一别,我可是对你……惦念得很。”

闻言,兰笙羽脸色一白,之前二人相见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美妙的记忆。

当时他还住在靠近内城的地方,而非闲泽村边缘。

认识衡承云是因为那时他初入城来问路,兰笙羽没有多想,自然好心告诉他,在得知了这人不是本土人,是宗门弟子后,兰笙羽更是心生尊敬,不敢多有冒犯。

而事情的变故发生在去年,大多能够化成人形的妖族,情潮期都会退化,但兰笙羽是个例外,也不知为什么,他体质尤为特殊,即便化成人也保留了这个时期,每年春天就会发作。

不过,他本来是有一瓶药丸的,谁给他的这瓶药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一颗就能够短暂抑制情潮一段时间,以防在外突发情况。

但那天,衡承云为表答谢,邀他去府上做客,他不好推拒,只得赴约。不巧,他情潮期到了,浑身上下也找不到装药的瓶子,急得不行的时候,衡承云,这所谓的仙师,却暴露本性,把他按住了……

兰笙羽抬眼,忽觉此情此景和那时份外相似,心中一阵不妙。

衡承云都看在眼里,站起身,缓步走到床榻边,并未立刻靠近,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兰笙羽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记得你上次……那副无助可怜的模样吗?真是我见犹怜。可惜,让你误会了我的好意,还挨了你一巴掌。”他语气带着遗憾,眼神却愈发幽深。

这话像把小刀,一下刺中兰笙羽心口,那些耻辱又痛苦的记忆都翻涌上来,让他的脸色瞬间苍白。

“……住口。”兰笙羽喝止,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有误会,你、你就是个……”

“是个”什么,他没能说出来,只是因为他这方面的词汇量太稀缺,想不出足够肮脏的词汇来形容面前这个人。

那时即便他成功跑了,但还是没有药,走在路上头晕脑胀,浑身发酸发软,等到回住处已经快要神志不清了,所以不小心走错屋子,惊吓了屋内女主人,好巧不巧男主人此时回来,一阵暴怒。

他就被打了一顿,丢到大街上。之后清醒了也不好意思再住那里,所以才搬到算是偏远的闲泽村。

那一次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至此得了类似发情障碍的病症,情潮期很难靠自己发泄,而且容易发烧发热各种病症混杂并发,但他又不想找人帮忙这种事,每次就只能生生捱过去。

但这样事关身体健康的事,不自然解决就很难吸收灵气修炼,如此恶性循环,所以他修炼十分困难。

这一切,都要怪眼前这个人,本来他有药,本来靠自己也没那么困难。

见兰笙羽反应有些激烈,衡承云却是眼中的兴味更浓。

先前这只玄凤反抗,胆敢打他一巴掌然后跑了,当时若不是宗门忽然传令,他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这贱民,但没想到回去之后,竟然有些回味,至今难以忘怀,这才又来第二回。

此刻,他缓缓俯身,一只手撑在兰笙羽身侧的床榻上,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种陌生的侵略性气息瞬间笼罩下来,低语,“没有误会?那你跑什么?”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另一只手渐渐搭上兰笙羽放在身侧的手腕。

指尖冰凉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兰笙羽浑身一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猛地窜起。他想挣脱,手腕却被攥得更紧。

“放开我!”兰笙羽奋力挣扎,另一只手想要推开他,却被衡承云一把制住。

“还是这么不听话。”衡承云啧了一声,似乎失去了耐心,脸上的伪善笑容褪去,露出真正的卑劣与势在必得,“既然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别怪我用点别的法子。”

他再次拿出刚才那个玉瓶,随即捏住兰笙羽的下颚,不顾他的挣扎,强行将瓶中液体灌了进去。

“咳咳……”兰笙羽被呛得咳嗽,辛辣的味道入喉,迅速在四肢百骸窜开,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陌生的酥麻和空虚感。

“离你发情还有段时日吧,这是我托人特制的催熟药物,今天,你就别想再跑了……”

衡承云见他伏在床头干呕,但脸色已经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得意地笑了,那只原本攥着他手腕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向上滑动,抚向他的手臂、肩头……

“衡承云,我到底有什么能让你这么一次次地设计……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趴着的兰笙羽感到屈辱极了,强忍心中愤恨,大脑飞速运转,想尽量拖延时间。

“这张脸就够我玩的很长时间了,你还想要什么理由?”衡承云答得随意,手已经滑到他腰间,就要解开带子时,先是嗤笑一声,“你该不会还在想着拖时间,等你那犬子来救你吧?”

小谢?

“你什么意思?”床上原本微微颤抖的人忽然顿住了,抬起的眼里尽是水雾,但直直盯着他,“你把他怎么了?”

但回应他的只有冷笑一声,兰笙羽想起小谢那么久没回来,慢慢睁大眼睛,声音拔高了好几度,“你把他怎么了?!快说啊,你、你们做了什么?!你们这些混账……”

衡承云丝毫不为所动,甚至看见兰笙羽这副少见的被逼急的模样,越发觉得新奇有趣,语气颇为悠闲,“可能是被捅了几刀,正奄奄一息,也可能被砍断了手脚,在苟延残喘吧。”

“不过,也可能还活着……”他的脸朝兰笙羽凑近,荡开一个十足恶劣的笑容,接下来的话恶意满满,“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或许我能大发慈悲,带你去见见那个贱种。”

听了他的话,兰笙羽怔了一会儿,想到那些可能也许是真的,眼泪一下便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声音也颤得不行,“……求、求求你,不要伤他……”

他支起些身子,头深深低下去,态度不再强硬,也不打算反抗了,似乎是真心想求他不要伤人。

衡承云见人终于服软,眼都睁大了几分,顿感一阵松弛,心想着装什么高洁,也不过如此。

几声轻蔑的笑没忍住泄出嘴边,早知道这贱鸟居然能为那狗崽子做到这个地步,先前还废什么话,就应该一开始就搬出来说,指不定这会儿都爽完事了。

他见人几乎都要给他磕下去了,虚荣心得到莫大满足,得意至极,正要好好受着,再羞辱几番,又听见那玄凤轻呼一声,身子缓缓朝前软倒。

这是……药效发作了?

衡承云大喜,掐着人的腰就要将人压在身下,只是一条腿刚迈上床,动作忽地滞住了。

下一秒,粘稠的血,一滴一滴伴着透明的泪,大朵大朵落在木质地板上。

原先柔软动听的声音此刻尤为冰冷,就像扎在他腹部的短刃一样又快又利,毫不犹豫地刺进他的耳膜。

“你才是贱种。不准你这么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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