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正见汤周回来,悬着的心落了下来,睁眼说瞎话,“你看看你,汤汤就是去游了个泳,值得你大动干戈,跑来这闹,像样吗?”
封梁惊了,封正这是掩都不带掩饰了,但汤周已经回来,他再不甘心,也不能再当着封正的面说汤周。
但,他觉得他还能在抢救一下,“爸,汤汤能回来,我很高兴,但是他无缘无故的,三天两头都不在公司,更是搅黄了我们与文总的生意,你看这。”
“不是我不为他说话,实在是没理由啊,封氏也需要可靠的人。”
“您问问大家,大家也需要一个明事理的,能干的人,不是光说不动,尽想着忽悠人。”
此言一出,在场一些人纷纷附和起来。
封正见状,气得他当场站起来,就算汤周再怎么样,那也是他认定的人。
何况,他相信,汤周不是说大话的人。
汤周见状,连忙上前安慰,“爷爷,不担心,我能解决,您就瞧好了。”
汤周安抚好封正后,看向封梁,“大伯,您说我搅黄了与文总的生意,可是据我所知,我们与文总本来就没有什么生意往来,也没谈什么合作。”
“这让我如何搅黄,我想搞事,也得有事让我搞不是。”
封梁咬了咬牙,“江镇的项目不是吗?好不容易与文总取得联系,就被你迟到搞没了。”
“咦,大伯,你消息这么灵通的嘛!你怎么知道我迟到了。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又不是你联系的文总,你着急什么,这次迟到了,下次补回来不就好了吗?”
汤周气定神闲,捉弄人不嫌事大,看到封梁阴晴不定的眼神,他心情畅快极了。
补回来,要是这么容易联系到文景明,他会白白将江镇的项目让人。
“你说的容易,文总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数吗?”
说这话时,封梁心里酸极了,一个白手起家的人,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年纪,虽然他大一点,他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若是那会封津出事后,他继承了封氏,现在与文景明平起平坐的就是他了。
哪里轮到封沧了。
这会封梁似乎忘了,若是没有封沧,封氏也没有这样的地位。
“当然有数,文总可温柔,可好说话了,不过比不得大伯您,笑里藏刀,朝三暮四不说,还看人下菜碟。”
说着汤周比了个大拇指,他也不怕得罪封梁,反正他们都撕破脸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还指望他好好说话。
“你,”封梁明显被汤周这直白,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他的话惊住了。
在场众人也是没想到汤周这么勇,要知道,虽然后来他们知道封梁也没安好心,知道了封梁的真面目,与之前判若两人,但他们也没表现出来。
这么直白,不怕封梁反击吗?
在他们看来,封沧估计也会和封漳一样,永远醒不过来了。
封老爷子别看还硬朗,但谁不知道他的身体情况。
“我怎么了,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汤周无辜道。
封梁气极,汤周说的确实是实话,但从来没有人说出来过,他也没有再封正面前表现出来。
他顿时将目光转向封正,“爸,您看他说的都是什么话。”
封正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汤汤难道说错了。”
封梁一怔。
汤周见状,立马补了一刀:“你看,我没说错吧!我的话,你可以不听,但爷爷总没错。”
汤周满脸写着,你就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
封梁气的说不出话来。
封正站了起来,“好了,今天的闹剧就到此为止,若是还有人有异议,有不满,就明说,封氏容不下三心二意的人。”
汤周扶着封正刚走了几步,他扭头看向封梁,又对封梁补了几刀,将封梁虐的体无完肤。
“对了,我已经得到文总的同意,江镇这项目,不日就要开启了,在这里感谢大伯的慷慨解囊。”
封梁身子起伏不定,若不是方天扶了一把,怕是要倒下了。
他看着汤周的背影,怨念至极,汤周,让你先得意一阵,你等着。
他挥开方天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人打的什么注意,只是还没撕破脸皮罢了。
唱戏的都走了,剩下的看众,也无留下的必要,纷纷走人。
“爷爷,您快躺好。”汤周将封正扶到床上,然后坐到床边。
封正拍了拍汤周的手,他现在急需转移注意力,他当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处处气他。
“汤汤,快给爷爷说说,这么大的水,你到底是怎么脱困的。”
失联那么久,也不知道遭了多大的罪。
汤周秒懂封正的意思,闻言,立马大刀阔斧地讲起了他的英勇事迹,以及封沧的力挽狂澜。
“爷爷,你知道吗?我差点以为我就再也见不到您了,没想到封沧从天而降,哗啦哗啦,破水而出,解救了被困的我。”
“是不是很魔幻,是不是很神奇,爷爷,您是不是也是第一次听到会游泳的车。”
封正附和,“确实,沧儿不愧是我孙子,不过,保护你,是他这个伴侣应该做的。”
汤周笑笑,“爷爷,故事讲完了,您快休息吧!您看您黑眼圈都出来了,再不好好休息,就不帅了。”
封正笑着应道,“好好好,都听你的。”
见到汤周完好无损地站他面前,紧绷的弦松懈,困意来袭,不消片刻,便睡着了。
汤周见此,小心帮封正盖好被子,便出去了。
看到门口守着的张远,汤周道:“管家爷爷,辛苦了,您也赶紧休息吧!”
张远应了一声,“汤少爷,您也早点休息。”
刚回到房间,便听到封沧问。
“怎么去了这么久。”
汤周说了下客厅发生的事情。
别的封沧不关心,他相信汤周,“爷爷怎么样了。”
汤周实话实说:“没事,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听了我的治愈版故事,爷爷可高兴了。”
“没事就好,周周,你也早点休,你黑眼圈也出来了。”
汤周伸了个懒腰,这可把他累坏了,他也想早点休息。
但事情还没结束,他心里憋不住,便与封沧说了他的猜想。
“封沧,你说,这事到底是不是封杰做的。”
封沧也拿不准,他也没接触过,但从汤周口中得知,封杰可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温柔和善。
“可能性很大,刚一回国,就将夏文星情绪调动起来,若他真的携带系统,再加私人恩怨,极有可能是他。”
连封沧都这么说了,幕后之人皆有可能是他。
汤周愤愤不平,“但是就算他与文星有过节,我们与他无冤无仇的,总不会因为我帮了夏文星,所以记恨上我了吧!”
汤周啧啧两声,“若真是这样,我总算知道夏文星随时挂在口中那句讨厌性封的是怎么回事了。”
“这要换成我,我也讨厌,这心眼也太小了吧!”
封沧淡淡说:“确实,换我,我也讨厌,好了,该休息了。”
“嗯,”汤周应了一声,他凑到封沧面前,亲了一口车大灯。
当然,也不能厚此薄彼,到了床上,他同样亲了一口封沧的身体,然后道:“晚安,封先生。”
封沧同样道了一声晚安。
汤周接到回应,找了个姿势,满意睡下,还是床最舒服。
不消片刻,若有若无的呼吸声便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封沧见状,看着和汤周躺一起的身体,在估摸一下如今这副样子。
不知道这床能不能放下他现在这样子。
如此,汤周也算达成左拥右抱的成就了,也方便汤周亲吻他们。
不用上下床。
若是让汤周知道他的想法,估计想找地缝钻的心都有了。
这是正常人能想的吗?肯定会逮着他一番教育。
可惜汤周已然进入梦乡。
不过封沧不是开玩笑的,有了想法,不行动,就不是他了。
另一边。
封梁回去后,越想越气,直接将电话打到封杰那。
“你不是说汤周必死无疑吗?怎么好端端出现了。”
封杰拿着酒杯的手摇了摇,喝了一小口酒,才慢悠悠道:“我只是给你一个视频,其他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必死无疑,若是汤周这么容易死,他就不会费心思了。
更何况,他还要玩游戏呢?怎么能让他简单就死了。
封梁再次气极,想摔手机,但忍住了,一招不慎,便万劫不复。
“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封杰放下酒杯,站起身,“给我在封氏安排个职位,我亲自去会会他,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上了贼船,只能一步一步听封杰的,这让封梁很是憋屈,但又不得不听。
“行。”
第二天。
汤周一醒觉来,便懵了。
这床怎么塌了???
他加上封沧也没多重啊!这床是豆腐渣做的吗?
他的怀疑的目光倏地看向角落装木头人的封沧,排除万种可能,就只剩下封沧了。
他睡了这么久都没事,封沧一来,就出事了。
很难有其他答案。
封某爬床失败沧立马滑跪,四个轮子压的地板咯吱咯吱作响。
“是我做的,我只是想和你睡一起,没想到这床这么不禁睡。”
说着说着,封沧理直气壮安排起来。
“周周,一会爷爷醒了,让人换一张大点的床,再结实点,最好能承受住我如今的重量。”
“我现在可是重量级选手。”
闻言,汤周看着旁边惨遭无妄之灾的封沧躯壳,道:“我和你身体睡一起了,怎么不算我们一起睡了。”
封沧狡辩,“不算,我灵魂没睡到,一点也不完整。”
汤周:“......”
貌似很有道理,他竟无从反驳。
这时夏文星的声音传来。
“汤哥,你起了吗?我进来了。”
汤周应了一声,随后夏文星便推门而入。
一进来就看到此地的惨状。
他一边帮汤周将封沧身体扶到轮椅上,一边问:“发生了什么,这床这么塌成这样子了。”
汤周目光看向角落的封沧,“你问他。”
夏文星闻言,也是脑袋卡壳,将问题闻出来后,才想起听不到封沧说话。
也不知道封沧回答没有,不过按照惯性,他极有可能不会回答了。
他目光顿时看向汤周,希望汤周解惑。
但汤周像是没看到似的,自顾自的收拾。
要他怎么说,他丢不起这个人。
封沧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明知道自己重量,还想和他一起睡。
怕是早有预谋吧!就是为了换床,以往没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所以干了这么件蠢事。
夏文星见状,他两是指望不上了,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夏侦探上线。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转悠一圈,最终锁定到封沧身上。
他几步走到封沧面前,问:“封沧,你是不是爬床失败了。”
能将床压塌的只有披着车壳的封沧了,再结合汤周的态度。
真相只有一个。
此话一出。
汤周咳嗽几声,差点将轮椅上的封沧身体绊倒。
而披着车壳的封沧也是无言以对。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他确实是爬床失败了。
不关汤周,也不关他的事,只是床太脆弱了而已。
等换床了,他一定会成功。
他可不会被一点小事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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