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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晋江文学城

“哥哥,你也觉得我应该出国吗?”

“嗯。”男人的声音如往常一样清冽干净。他这声回答干脆,语气淡得听不出丝毫情绪变化。

夏天露台的风干热,此时无声吹过,拂起少女白色的裙摆,隐隐勾勒明栩纤瘦的身型轮廓。这一声“嗯”之后,徐砚祈就没有再说一个字。

周遭寂静,明栩能听到的全部,就是自己的心跳声。

紊乱苍白,还掺杂隐秘无力的失落,无形拖拽她下落。

明栩紧紧咬着牙关,表面沉静,那双清亮的眼眸却渐渐蓄起雾气。

不得控制。

明栩的视线中只有徐砚祈。男人身形颀长,姿态卓然,那张脸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过一般,完美深邃,线条感极强。

彼时盛夏,蓝调的夜有一种独特浓郁的浪漫,而此刻也不过沦为不甚起眼的背景板。

两人对视着。

雾气愈盛,视线模糊,明栩看不清他了。

哪怕她极力想要看清。

“刷”一下——明栩睁开眼睛,呼吸略有些急促。

眼前哪有什么徐砚祈,只有异国他乡的白色天花板。而梦里的场景,早就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长而密的睫翼扇动,明栩眨了一下眼睛,压下眼底的酸涩。可回想起梦里徐砚祈的回答,眼瞳里的光终究是暗了几分。

出国四年,没和他见过一次面,也没回过一次国,甚至最近这两年白天也很少再想起他了。

可为什么还是经常会梦到……他。

不应该的。

明栩起身,掀开被子坐在床边,伸手拿起床头柜的水杯,抿了一口水。

喝完以后,她双手捧着水杯,低头看着杯里的水,微波轻晃。指腹轻捻杯壁,略微有些失神。

明天就要回国了。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近乡情怯?

还是怕见到他的怯。

她实在说不清。

-

南桦国际机场。

“真是累死小爷了。你不累吗?”纪珈泽一手拖着行李箱,另一手捂着嘴打了一个毫无形象的哈欠。

十个小时的行程确实让人疲惫,再加上明栩昨晚本来就没睡好,此刻自然也裹挟一身消不去的倦意。

两人正朝着出口走。

纪珈泽没听见回音,转头看向一边的明栩。

两人在英国是经济学专业的同学,同是中国人,又很巧都来自南桦,打几次照面就熟了。

初识明栩,她给纪珈泽的感觉就像一朵小白花,长相干净纯良,平时安静不张扬,像是家里呵护很好的乖乖女。

可他没想到开学没多久,就在酒吧碰到明栩一个人喝闷酒,面上情绪低落。

人人都有面具下的另一面,原来美丽的人也有绕不过去的愁丝。

吧台前明栩一杯一杯酒下肚,又有个外国人去搭讪她。显然她冷脸拒绝了几次,那人好似并未有收手的意思。

看不过去,他便出手相助。

后来又抽到课题上的小组合作,一来二去慢慢熟络,成了惺惺相惜的朋友。

“栩栩?”纪珈泽喊她。

“啊?”明栩回神,转头看向一边的纪珈泽,“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

“嚯。”

纪珈泽眉毛拧在一起,弯腰凑过去,盯着明栩看,眼底是浓浓的探究,“你不对劲啊,明栩。”

明栩伸手推了一下他的手臂,“什么不对劲,就是坐飞机太累了。”

“可拉倒,小爷还能不知道你。好说我们也有四年的交情了。”纪珈泽突然想到什么,打了个响指揶揄道,“不会是因为回国要见到你哥了,紧张的吧?”

明栩有过两次醉酒,次次嘴里念叨一个男人的名字。纪珈泽好奇得不行,后来他死乞白赖终于问出来,这个男人是她哥,不过毫无血缘关系。

但这也是早两年的事情了。后来明栩酒量越来越好,哪怕偶尔兴致高,喝醉了,也鲜少提及只字,就算聊到了这个话题,也撬不开她的话口子。

明栩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秒,语气严肃了些,“纪珈泽。”

“姐,错了错了。”纪珈泽双手合十,赶紧道歉。

他岔开话题,“哎对了,你不是说你在景庭西岸租了一套房子吗,我也让我爸助理在那里也给我买了一套。”

“以后就方便一起出去玩了。”

“我看你是方便来蹭饭吧。”明栩不爱吃西餐,经常自己在国外的住处做饭。纪珈泽也会找各种借口到她那里蹭饭。

纪珈泽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嘁,瞎说,哪有的事。”

明栩刚打算开口反驳,视线却和不远处一个男人接触,她顿住脚步,话也没能说出口。

纪珈泽步子已经落下,先她一步,回过头疑惑地看了一眼明栩,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远处的男人。

男人长相精致但又不失硬朗感,额前的碎发三七分,露出了额头。剑眉星目,桃花眼微带着上挑的弧度,鼻梁高挺,薄唇。

脸好看就算了,身材也堪比模特,远远看上去也该有一米八八的样子。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穿在他身上,显出一身矜贵,稳重成熟。

那男人的目光从明栩的脸上轻缓转移,对上纪珈泽的视线。纪珈泽竟然在一瞬之间感受到了从背脊窜上来的冷意。

“嘶——”纪珈泽歪头朝后凑向明栩,“这不会就是你那个哥哥吧?”

明栩眨了一下眼,没回答。她转而轻声对纪珈泽说,“你帮我个忙,下次请你吃大餐。”

“什么忙?”

不等纪珈泽反应,明栩已经挽上了纪珈泽的手臂,带着他朝着男人走过去。

纪珈泽不傻,仅仅一秒就反应过来。

得,总觉得是掉进火坑了。

不过他倒是乐意在这火坑里看出好戏。

徐砚祈今天回御礼山庄吃饭,这才听爷爷徐均说,自己妹妹今天要回国了。

徐家的老宅在御礼山庄,徐父徐母还有爷爷都住那里。

明栩和他之前也住那。

这几年明栩不在家,徐砚祈工作也忙,就搬出来住了。

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带大的姑娘,这四年避着他也就算了,现下连回国也不愿和自己说一声。

那好,自己年长,不计较这些,他来接她便是。

但眼前明栩挽着的这个男人是谁。国外带回来的男友么?

她谈恋爱了?

想到这里,徐砚祈的眼色更冷,眉心轻压,眼尾掠过一抹戾色。

明栩拉着纪珈泽走到了徐砚祈的面前,心跳不自觉加快,有一种在长辈面前撒谎做坏事的心虚感。

明栩叫了徐砚祈一声。

“哥,好久不见。”

徐砚祈听到明栩叫他的名字,目光柔和了一瞬,可转念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以前更爱叫他哥哥。

叠字。

很多时候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这一声哥,像是无形之间拉开一些距离。

“栩栩还知道自己有一个哥哥?”

徐砚祈忽视她边上这个男人的存在。

这语气带着明显的质问意味。

明栩弯唇淡淡笑了一下,没打算正面回应,像是不在意他这个问题。她看向身边的纪珈泽,“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纪珈泽。我们是一个专业的同学。在一起……四年了。”

纪珈泽嘴角轻抽了一下。

姑奶奶,谁跟你谈了四年了。撒谎这么信手拈来的。

四年。

她出国才四年。

徐砚祈瞥向纪珈泽,神色不明。纪珈泽却在他的审视中感受到了一抹敌意。

纪珈泽感觉背后的冷意好像更加刺骨了,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力道随机地捏着自己的脊骨,下一秒就要将他抽筋剥皮似的。

可分明眼前的男人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徐砚祈的眼睛直直盯着纪珈泽,目光淡漠,话却是对着明栩说的,“栩栩这四年都不曾回过一次家,今天总该回去了。”

他说完以后又补充了一句,“外人就没必要参加家宴了。”

说着,徐砚祈伸手拉过明栩的行李箱,目光转向明栩,“走了,车还在外边等。”

明栩察觉到徐砚祈语气中的不悦。

她本就应该先回去看看爷爷,好不容易回国了,回家吃顿饭也是应该的。

明栩对着纪珈泽说,“那我先走了,你先回去吧。”

纪珈泽也配合得很,“行,我会想你的宝宝。”

话音刚落,就被徐砚祈凌凌剐了一眼,纪珈泽即刻闭嘴。

“走了。”

徐砚祈拖着明栩的行李箱,转身大步离开。

明栩和纪珈泽对视了一眼,快步跟上徐砚祈。

徐砚祈握着拉杆的手好像很用力,手背的青筋凸起。

不过明栩没有注意到,她只发现徐砚祈的脚步好快。她跟不上了。

可是以前他总会放慢脚步等她的。

心底闪过不知名的失落,可转念又被她刻意抹去。

其实本就是跟不上的。这有什么的,明栩,你早就该清楚的。

徐砚祈余光瞥见明栩跟着自己都快小跑了,轻吐一口浊气,终究还是放慢脚步,等着她跟上来。

明栩也注意到他脚步变化,紧了两步走到他斜后侧,慢他半个身位。

两个人沉默着离开,坐上了低调的黑色宾利。

-

南桦国际机场附近在修路,这一段路都很堵,不太好走。

明栩和徐砚祈坐在后座,彼此无言。

司机更加不会吱声,安静到让明栩觉得不甚自在。

明栩的手机已经收到了纪珈泽的消息轰炸,那些文字好像在她脑子里乱糟糟地铺开,让她不知道怎么回。她息屏,看向窗外。

今天南桦天气晴朗,湛蓝的天空只有几朵浮云,天色通透。就是外头很闷热,和她离开的那个夏天一样。

明栩有些恍惚。在国外呆了四年,只是和父母、爷爷视频或发信息联系,逢年过节便找些学业繁忙或好友相聚的借口不回来。

但人不可能一世飘零,终究还是要回国的。根在这片土地。

“谈恋爱了?”

徐砚祈这一问太突然,打破了安静。

明栩听到他声音的那刻心里一紧,像是进入了什么戒备状态。她转过头,发现徐砚祈正盯着自己看,那双漆黑的瞳孔如同千丈的深潭,让人分辨不清里面藏了什么。

明栩自然是对上了徐砚祈的视线。她下意识想要瞥开,又觉得如此显得自己局促。

倒不如大大方方看着他。

“嗯。”

“刚刚不是和哥介绍了么。”

徐砚祈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明栩的脸上。她的面庞姣好,容貌比从前出落得更加水灵。明栩今天化了淡妆,头发半扎,配上了淡绿色的长裙,娴静温柔。

走的时候才十九岁,回来已经是二十三了。自然也比那时更加成熟,少了稚气。

徐砚祈当然知道,可还是再问了一遍。即使听她说了两遍,还是有点不愿意相信。

或者是眼前男人的目光太直白,明栩接不住,也看不懂。她转回头。

“让你出国是让你学习的,不是让你谈恋爱的。”想到刚刚那个男人对明栩的称呼,徐砚祈的声音不自觉冷了几分。

“可是哥,你也没说我不能谈恋爱。”明栩不喜欢徐砚祈的语气,她的回复不失温和,却也透着疏离。

落进他耳朵更像是字字带刺。

“当年把你送出国,你在怪我。”

近乎肯定。

明栩觉得他的话有些跳脱。

但也只是敛下眼皮,淡淡否认,“怎么会,学校、专业、甚至在国外的住处,哥都给我挑最好的,我感恩还来不及。而且——要不是哥让我去英国,我也不会遇到阿泽的。”

阿泽。

叫得倒是亲密。

徐砚祈敛下眼皮,“什么时候开始谈的?”

明栩眉心皱了一下。不知道徐砚祈怎么了,如此健忘,她刚刚分明都说过了,为什么还要反复地问。

“都说了,谈了四年了。”

“你出国才四年。”

“嗯。刚出国就认识他,和他认识一个月就在一起了。”明栩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所以出国两个月之前和我表白,一个月之后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明栩心口滞了一下,握着手机的指骨攥紧。

她以为他会避讳当年她冲动表白这件事,至少两人表面装作无事发生。那场冲动的表白,不光彩,也不道德。

但只要不提,就可以假装遗忘。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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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巴克的四季》是最新的灵感,好想写[垂耳兔头]

“我爱上了我恨的人。”

凉薄钓系x清冷阴湿

北城暴雪天。

姜苡霜让靳识凛去买黑巴克玫瑰,买不到就别回家。他跑遍全城终于买到,回家后却发现关于她的一切物品都消失了。

“我恨他,可我好像爱上了他。这让我感到万分痛苦。”

医生的建议是远离病源。姜苡霜决定听医生的话。

靳识凛看到了她留下的信,目光停留在最后一行。

“靳识凛,其实我一直都讨厌你。”

-

姜苡霜小时候不明白母亲为何要带靳识凛回家,还让她喊他哥哥。分明就是他,害自己家庭破碎。

趁他睡着,她的手曾经按在他的脖子上。年幼无知,曾觉得同归于尽便是对父亲最好的祭献。

靳识凛在南方的一座城市找到了姜苡霜。他把枯死的黑巴克玫瑰放在她床头,随后扣住她的颈,“小时候,你趁我睡着,就是这样。”

姜苡霜呼吸一滞,他那时候竟然醒着。

他的手移开,带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那时候你没舍得弄死我。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霜霜,要么爱我,要么扼制我的呼吸。”

只要她舍得用点力,他就会用合理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遗书已经写好。

在姜苡霜记忆中,靳识凛孤僻话少。她常常用各种事情折磨他,他从来非常顺从。甚至……他的身上,有她故意弄下的不少疤痕。

可现在情况好像变了。

在这座举目无亲的城市,他再次占据她的家。他变得粘人,无理,甚至疯狂。

可这才是他的本质。

靳识凛早就爱上了姜苡霜,甚至隐瞒了真相任由她恨他。他以为只要他足够听她的话,她会慢慢放下芥蒂,但似乎并没有。

可是姜苡霜只能爱他。或者,毁了他。

-

姜苡霜觉得靳识凛像个疯子,像个粘人的狗皮膏药,比南方的湿气更无孔不入。

她也最清楚他的软肋。

姜苡霜故意弄伤自己,让靳识凛看到,随后笑得无辜,“心疼吗?”

她把带着尘土的血迹抹在他的唇上,问出了心里话,清秀的眉目透着晦色,“告诉我,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因为我爱你。”他抿掉她的馈赠。

如果他高尚,他会如她所愿远离她。可他如此卑劣下作,他要这朵黑巴克,四季都为他绽放。

tips/

男主真阴湿疯批,纯黑莲花。女主也超疯,皆非完美人设!!不好这口误入~

sc救赎向破镜重圆

《冷空气》

“我会比冷空气先到你身边。”

心机散漫痞帅X钓系凉薄美人 破镜重圆 救赎 久别重逢

周樾朋友参加了一场公路车骑行赛,遇到一个又飒又厉害的女骑。周樾听他夸了半个月,开学发现这女生就是他新转来的同桌。

喻晚今的成绩稳居中列,校内不惹事不犯错,但在校外,她和隔壁班那位处分不断的秦珩之关系熟稔,所言所行与校内反差极大。另外,她似乎还在调查什么。

喻晚今本不打算与周樾产生过多交集,可偏偏在校外她的恶劣行径被他屡次撞破。

昏暗小巷,喻晚今背靠危墙,冷声警告他不要多嘴。周樾站在不远处光线微弱的灯下,笑里透着痞气,“看我心情。”

周樾这人看着没个正形,却在喻晚今最狼狈的时候伸出了援手。

她不愿欠他人情,问他想要什么作为回报。周樾敛去眉眼的散漫劲,语气认真,“和我上一个大学。”

他清楚她有这个能力,但不知道她为什么藏着实力。

高考结束,他们有过一段短暂靡丽的时光。但喻晚今没守约,出成绩后便不告而别。

六年后重逢。

周樾掌管周氏,成了喻晚今的甲方。他们在会议室里开完第一次会,他喊她留下。

“周总,您留我有什么事?”喻晚今是被临时拉来的,不曾想到甲方是他。她面上镇静又疏离,实际心里早就乱透。

“周总?六年不见,叫这么生疏?”周樾淡笑道,清冷目光藏着讽意。他靠近她,凑到她的耳边,压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恶劣,“今今还是喊我阿樾更好听。”

喻晚今自知愧对他,不欲与他纠缠,和同事交换了项目。可是隔日,周樾就出现在她开的一家酒吧里。他知道这家酒吧对她意义非凡。

“项目可以换,酒吧也可以不要?”

喻晚今听过周樾在名利场的手段,假意赔笑,“周总,我想了想,项目还是我做更合适。”

她以为他只是想报复她,心想自己忍忍让他出完气就算了。可周樾好像越来越“过分”。

过分到鸠占鹊巢,占了她的主卧。

“周樾,酒醒了就离开我家。”昨晚周樾喝醉,出现在自家门口,她赶不走。

周樾听到她赶人,淡笑了一声,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这是什么?”他拿出一条项链,“六年多了,喻总怎么还留着我做的项链?”

床头柜里的项链,他怎么会找到的。

“只是觉得好看,随便留着,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喻晚今伸手要去夺。

周樾躲开,“ 哦。项链不重要的话,我就扔了。反正喻总监年薪那么高,不缺一条破项链吧?”

她沉默。他等了一会,等不到她的回答,欲带着项链离开。

“周樾。”

“项链还我。”

重逢以后,她面对他提出的无理要求多数会退让,这次却十分强势。这条项链是她独自撑过这么多年的唯一念想。

周樾背对着她。他垂眸,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凭什么项链保存着,你却不要我了?”

-

在高三转学前,喻晚今曾被小姨拽去寺庙祈福。她在祈愿带上写下:喻晚今无拘无束。

上大学以后,每逢秋冬,冷空气将要南下时,她常常恍惚,觉得渐冷的风里藏着关于他的气息。

无形的风,竟也能成为拘束。

每年天冷,周樾都会去她的学校找她,不曾惊扰,只是悄悄看看她。

她怕冷,好在南方的冷空气比北方好些。

其实周樾知道她当年不告而别的原因,恨过,但更心疼她。得知她回到北城工作,他很高兴。

也不打算再放手了。北方天冷,他只是想给她暖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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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双强,聪明人的爱情对决。

2.SC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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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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