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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 相伴入眠:追逃游戏

——破晓之后,洛景栀就要进宫,此刻只剩不到两个时辰了,可洛景栀还是贪恋地看着沉睡的月子书,最近两人没见面的日子,每一天都是如此,白天有**个时辰都埋头在公务之中,只敢在后半夜她睡着之后静静守在她身边。芳茗和暮年看着憔悴不堪的主子自然也是想劝的,可洛景栀的性子,小时候练剑,即便虎口破裂出血,一天还是坚持练上五六个时辰,连晴主子劝都没用,这次遇上月姑娘,也只能说,命里有此劫啊。

洛景栀在房中点上一根安息香,本想悄悄离去,床上的月子书却挣扎几下坐了起来,一脸懵懂看着洛景栀的背影。洛景栀回头,略带一丝惊讶,无言地看着她,眼神中竟有一分可怜,炯炯的像一只猫。

“把安息香灭了,过来睡会吧。”月子书费力地将身体挪到一旁,给他让了一个位置。早先便看到他那泛红的眼睛,脸色也惨白不少,也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没睡了,好歹是太子,把自己搞成这样。

洛景栀眼神中生出一丝绝处逢生般的喜悦,高大挺拔的身姿偏偏因一句简短的话几乎踉跄,好不容易坐到床边,却又小心翼翼不敢靠近。

月子书侧身看着他此刻的乖巧模样,这哪里有当日发疯的野狼般撕扯的半分影子,不过月子书也实在没有力气,眼睛上似乎压了千斤般,怎么都抬不起来,手指本还想拉他,伸过去的时候却已经睡着不动了。

洛景栀轻轻拉起那纤弱如花瓣般娇柔的手,小心地躺进那半边被子,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一个月以来从未如此安然地睡过一场觉。夜晚露重,月子书躺在洛景栀结实的臂弯中早已呼吸平缓地入了梦,洛景栀闻着她头发上的馨香,竟比安息香还有有效,醒来的时辰比平日都晚了半刻。

芳茗已经轻声催促了两遍了,洛景栀不忍吵醒月子书,只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又轻声叹息,若是日后每个晨起的身旁都能有她安睡的身影,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洛景栀缓缓走入偏殿,侍女们才敢进来服侍,芳茗看着自家主子阴沉了一个月的脸色,终于放晴,心下也是轻松不少。

洛景栀是怎么在睡了一会之后就能精神抖擞地进宫,月子书不知道,但是对于她来说,睡到黄昏,一觉无梦,还是很舒服的。

如果没有人告诉她,淑妃请她参加明日的元宵宴,那就更好了。

月子书现在自己心头的乱麻都还没完全疏通干净,还要迎接一堆多余的烦人精,脑子里就一个字,烦!

好好的新春,这么大个院子,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更烦!

咔嚓咔嚓,操起剪刀,月子书把院里的兰花嚯嚯了大半,全部都被砍了头。

“兰花是怎么招惹你了?”洛景栀微凉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月子书猛的回头,却没掌握好平衡,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也没什么事,就回来了。”洛景栀半蹲在她身边,皱眉看着自己养了四五年的兰花草,问道:“为什么剪掉我的兰花?”

“你不知道吗,花花草草要多修剪才会长得更好呢。”月子书心虚地笑着,手不自然地挥舞着剪刀。

洛景栀看着她满脸不自然地掩饰什么,就像一只放了错误的小狗似的,憨态可掬得很,一天觥筹交错的疲惫竟然消散了大半,满足地拍拍她的脑袋,宠溺笑道:“好吧,听你的。”

月子书在洛景栀的搀扶下起了身,拍拍自己身上的土,问道:“明天就是上元节了,你身为太子会没事?”

“比起过节,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啊。”洛景栀那双好看的眉眼此刻舒展万分,含笑只为一人,月子书被他盯着脸上突然有些发烫,忍不住用手指摸了一下,洛景栀笑的更加开朗了,修长的手指拉过月子书的手,十指缠绕间,月色也更加旖旎醉人,洛景栀握住那纤柔的玉指,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口,低头说道:“带了好吃的给你。”

“嗯?”月子书望向他身后的暮年,原来他带了一个食盒。

在朝露殿的院子里,硕大的海棠树下,洛景栀把精致的食盒打开,每一层都是不同颜色的点心,一共九层,如雨后彩虹一般绚烂,最顶上是一碗汤圆,白糯糯的。月子书向来喜甜,这些看起来就甜蜜蜜的糕点,让她忍不住捂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果然肚子非常配合地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洛景栀一眼,而无奈叹气的洛景栀没有半刻犹豫地将汤圆喂到了她的嘴里,接着一颗又一颗精致又美味的糕点都进了月子书的肚子,而洛景栀却一口都没有吃。

月子书拿起粉色的一枚玫瑰糕放在洛景栀微粉色的唇瓣前,洛景栀微微探头掰了一小块含在嘴里,月子书晃了晃手,洛景栀笑着摇摇头,这一小块已经甜到他牙疼了。看着他面露难色,似乎很辛苦才吃下这么好的东西似的,月子书十分不满意,将剩下的大半块都放在自己嘴里,香浓丝滑的口感让她陶醉。

洛景栀弯着眉眼看她享受的模样,嘴里还有那甜到喉咙的滋味,终于明白,甘之如饴的妙处。

“吃饱了。”月子书拍拍肚子,坐在凳子上,抬头看月亮,虽然不知道哪里种的梅花,但是月光浮动间,花香四溢,真没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了。

“明天进宫参加元宵夜宴,可有准备?”洛景栀问道,虽然看眼前这个人丝毫不像是有准备的样子。

月子书的美好思绪被打破了,一脸难受问道:“我能不去吗?见到这么多人就紧张,最讨厌别人看我了。”

“那你还每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理我?”洛景栀挑眉问道。

月子书板着脸,狠狠瞪着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

“呵。”洛景栀偏头笑道,“你不是怕别的女人更适合我吗?那就告诉所有人,你我就是最般配的。”

“哈?”月子书无言,怎么自己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跟小女孩闹脾气似的,这都是很严肃的事实好吗?

“我,我累啊,身体也没养好。”月子书又换了个理由,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就差扯着洛景栀的袖子了。

洛景栀忍俊不禁地看着月子书撒娇,虽然自己很想答应她,可是明天的安排已经定了,只得安慰道:“明天我也会在,你还怕什么?”

“我,哎!”月子书犹豫半天,知道没办法说服他,只得又讪讪作罢,不情不愿地转身回房睡觉,突然想到,“我还是回沁雨轩吧,总不能一直睡你这,那也太不合适了。”

“不合适?”洛景栀含笑的眉眼温柔地望着她,不知怎么的,月子书就是觉得他的眼神落在自己唇上和···脖子上,耳朵又发烫了起来,赌气般把头扭在一边,不知如何面对洛景栀调笑的目光。

清朗的一声笑过之后,洛景栀再也忍不住,将月子书拥进了怀中,当那柔软馨香的身体占据他的整个胸膛,洛景栀的心总算是尝到了新年最甜的蜜糖。月子书本身就瘦小的个子,在洛景栀的怀中,就像一条小船驶进了港口,从未有过如此的宁静,那莲花的清香就在鼻尖,忍不住用脸蹭了蹭,双手也不知何时扣在了那精瘦却挺拔的腰上。

月子书在今晚才知道,朝露殿一共有八十一间房,洛景栀就住在偏殿那头,所以他们两个,早就住在一起了!

“你这里花还真不少,也是个浣花公子了。”月子书笑道,手拂过花叶,带着十分的惬意。

“你还想种什么花?”洛景栀跟在月子书的身后,衣摆也扫过花草,沾惹了一身花香。

“还没想好,那你最喜欢什么花?”月子书望着他目光炯炯,带着探寻的深意。

“嗯,”虽然百花之中他最喜欢水上芙蕖,梅花,海棠,兰花也都还不错,但是月子书颇具玩味的表情,总觉得不是单纯地问花名而已,难道是······

洛景栀低头浅笑,好不容易这丫头也知道吃醋了,伸手捏捏她微微透粉的脸蛋,回道:“以后这里只种你喜欢的花,好不好?”

月子书甩甩头脱离他的魔爪,抬头只看见洛景栀温柔的笑,也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红着脸笑自己竟然问他这种问题,可洛景栀炽热的目光一直烙在她身后,总感觉他还在笑她。

“啊!”抱着脑袋,塞住耳朵,月子书颤着嚎叫声就跑了,跨过花间石板路,踏过木转回廊,却还是跑进了洛景栀的怀里。

“你跑得了吗?”洛景栀低声说道,不知为何比平日的他更多一丝邪气,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让人浑身发麻。

月子书明亮的眼睛懵懂地望着眼前不再冰冷的洛景栀,透出晶莹的光芒,伴着一丝丝的···小可怜?微微撅起的嘴,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洛景栀按在木栏上吻住了。直至月亮也躲进云朵的怀里,风儿也不敢造访,洛景栀才放过月子书早已麻木的嘴唇,没有涂任何口脂的唇,差点被亲到破皮,这······还真是羞耻啊。

“哼!”月子书不服地摸摸自己红肿的下唇,不满道:“每次都是你抓我,一点都不好!”

洛景栀正在回顾那食髓知味的美妙,听完这话,睥睨了她一眼,凉凉地警告道:“以后不许再躲我!”

“不行,我也要抓你一次。”月子书直视着他的眼睛,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猫。

洛景栀倒是想看看她要怎么抓自己,却看到月子书脚下一掂,跳起来坐到那木栏上,靠着屋檐下的柱子,看起来比自己还高半个头,手指勾了勾,猫咪一样漂亮又诱惑的眼睛,真仿若那阎罗地狱里勾人魂魄的鬼魅一般,洛景栀被她手里无形的铁锁牢牢捆住,再也无法逃脱。

仗着那高处的优势,月子书一双玉臂轻松搭在洛景栀的肩膀上,圈住他的脖子,微微侧头俯身,娇艳欲滴的粉唇印在了洛景栀的唇上,这一刻,再没有什么比紧紧贴合的双唇更加合拍的了。而月子书从未有任何时候,心跳的比此刻还要快,即便是世界在此时坍塌,她也绝不停下。

气喘吁吁的两人额头相抵,缠绵在一起,咧着的嘴角,都在笑话彼此唇上破掉的皮,月子书的唇确实是因为太娇弱了,可洛景栀的唇,却是某人不服气之余咬破的。

“抓住了。”月子书笑呵呵地说道,那调皮的样子,就像是偷吃到鱼干的小猫,正在舔舐自己的爪子。

“咳。”洛景栀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舔舔自己唇上破掉的地方,幽怨地看着某个得意的小女人。

明天是接待玉溪公主的接风宴,五天之后还要参加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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