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出来船上面,看到弟子们整整齐齐的练武功,这风气就是好,无论在哪里依旧勤快。
昨夜睡前我与古司月央便商量了对策,既然不让我继续前行,那我偏要看看到底是为什么,再坐船前行半日便可到达一个名为平安镇的小镇,届时大家换上常服,收起配剑,装作普通百姓,分时间段前往浔江,在浔江宗汇合,以幻月宗弟子玉佩为联系,如遇危险则将玉佩摔碎,到达浔江宗后烧符为号。
我和古司月央还有四位师弟妹一组,落脚于一家客栈,今日启程的一组弟子已经走陆路出发了,我跪坐在垫子上,只能默默祈祷平安无事,她看出了我的担忧,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不必担心,每组都有三四个身手是不凡的,让我别担心。
吃过午饭后,大家舟车劳顿便睡了午觉,一下子就睡到了傍晚,昏黄晕染了整片天空,一觉睡醒,浑身轻松了许多,她恰好也才醒来,我走到茶桌上倒了杯茶水,一杯下肚,却发现茶壶下压了一张空白纸条,我拿起茶壶倒水在纸条上面,字体开始显现出来。
“平安镇不平安。”这字迹是师父的,不对,师父怎么知道我在平安镇,师父叫我走水路,并不知道我会改变计划。
她拿过纸条进行了销毁处理,拉着我的手下了楼,走到前台问有谁进过房间送茶水,小二却回答道没有人送茶水,桌面上的茶水是那位姑娘端进去的,小二指了指师妹,那很奇怪了,纸条又从何而来
客栈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吵声,她拉着我出了客栈,眼前路过好几个衙门的官差,他们拉着一个木板车,我看清时,是中午启程的四名师弟,他们每个人表情狰狞,眼珠子全被挖了,浑身湿透,像是从河里捞出来一样,配件已断,而玉佩完好无损,我惊讶我惶恐,我想上前与官差认人却被她拉了回来,对我摇了摇头,当我回过神时官差已经把车拉远了,她装作好奇询问旁边的大娘,大娘说这些小伙子出门真是不看黄历嘞,这是于是出来觅食的冤魂了,平安镇之所以叫平安镇,是因为数万年前,这里曾被神仙当做栖息地,是被神仙护佑的地方,后人便取名为平安镇,这里无论是妖还是鬼都进不来。
回到房间里,我通知了大家暂时停止任何行动,毕竟敌在暗我在明,照大娘说的,这里就是安全的地方,若是照纸条上说的这里就是不安全。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倒是像是不紧张无所谓的样子,还能笑着问我。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办法了,突然想起我在师父房间里留过一个小人,我把意识寄托于小人上,来到了师父面前。
“师父,弟子遇难,犹豫不决,请师父为弟子指路。”师父在睡觉好像听不到我说话,我操纵小人骑在师父脸上蹦跳,这才把他叫醒了。
“你不要相信任何人。”师父冷冷淡淡说道。
“那师父写的纸条呢,我该信吗?”刚好可以问下纸条是不是师父写的。
“为师不曾联系你。”纸条不是师父写的,我与师父的一字一句她都能听见,她神色凝重,却看不出任何担忧。
我的意识回到身体上,在脑海中不断思考,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人里面包括师父吗,我思绪很乱,不知如何是好,而师父的神情却是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出事,我可是他的独苗弟子啊,难道说师父留有后手,有人在等我,如果我将自己置于险地,那么等待我的人会不会出现,但我赌错了,将会后果不堪设想,倘若加上这位世家子弟排行第二的古司月央呢,我看向她,她似乎总能读懂我的心思,她对着我点头。
次日一早,我便把计划继续下去,只是第二组出发的是我带领的组,租了两辆马车,启了程。
走到了中午,一直安然无恙,直到车夫的嘟囔声打破了这宁静。
“姑娘们,你们给这地图去浔江有问题啊?你们自己看。”我和古司月央钻出头来把地图取回,地图上的路线与现实根本不符。
“这地图不可能有误,儿时我总是离家出走,我爹怕我不会回家才给我的地图。”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没事的,于是听从车夫多年开路的经验走。
不久马车停了下来,出声询问车夫怎么回事,却迟迟没收到回应,随后我被抓着后衣领被人提了起来,内力震碎马车顶部,从马车顶部跳了出去,一剑扎穿马车,刺到后面一辆车的板子上停了下来,随后大匹黑衣人马冲了过来,目测几十号人,大家纷纷与对方打了起来,手里轻轻一转动,幻寒剑已然在我手中,打斗的过程中,好像对方不会伤及性命,我没那么极力的去自保,可终究对方人数太多,我们也成功被捕获,两两黑衣人压着一个人,徒步数十里,来到一个漫天红光的山头,建筑宏伟壮观,把我们压到了一扇巨门面前,沉重的巨门挪开一条缝,黑衣人示意让我们进去,我靠近时里面的寒气不断向外袭去,进入了里面,地方很空旷,四壁光滑,正中央摆着一口被石龙和铁链包裹的棺椁,棺椁正上面是一个石柱,一条九头蛇缠绕着石柱,手指划过,一丝灰尘都没有,看来是有人精心打扫。
“有个蛇头动了。”一个师弟发现了蛇头在动,我们看过去时什么也没改变,我在猜想,这些人带我们来到这里,要么是把我们当成献祭之人,要么是利用我们解开这里。
“别自己吓自己。”另一个高傲的师弟不太当回事。
“大家小心谨慎些。”大家在周围摸索着。
突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什么声音好吵,吵得我站不稳跪在了地上,耳边仍有谩骂,哀怨,哭泣的声音交杂在一起,突然温暖的手紧握着我的手,幻寒剑又在闪烁发光,这时慢慢恢复过来,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这些,她和师弟们都愣在原地看着我“发狂”。
“你听到什么了。”她的表情凝重,没有了往日的嘻哈。
“谩骂哀怨哭泣痛苦,这些声音交杂在一起,听不清说的什么。”我一五一十的告知。
我抬头瞥向她,她却躲开了我的视线看向另一边,我对着师弟们说自己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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