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试演场次逐渐增多,关于洛落和她的乐队在长河里有了些名气。
那位喜欢这个乐队的客人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喜欢,这也让乐队第一次感受到除开校园竟然也有了些粉丝。
洛落很高兴,那一晚演出结束后带着乐队的人请那位客人喝了不少酒。
只是这样的景象没能持续多久,一是因为寒假快到了,二是长河的淡季也来了。
放假前姜意特地找到洛落问了问:“这个假期你还是和暑假一样不回去了?”
洛落只是轻轻擦拭着摆在姜意办公室里的那把吉他头也不曾抬起来回应:“恩,不回。”
“还是和暑假一样?你乐队那几个人呢?”
“恩,一样吧,他们放假都回去了。”这话说完洛落才又将头抬起来几分看着人:“之前暑假你说的去朋友家,现在天冷了你还去合适吗?”
也没等姜意回答洛落继续着:“要不我还是自己去找个短租,把办公室留给你。”
“那我先谢谢你的好意咯。”姜意接话着。
不过下一秒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来放到桌面:“不过这几年长河盈利了不少,我想一直住在这里也不算回事所以前段时间买了套房子,上个月装好了。”
“你也不用老是觉得麻烦我,要不是你长河也赚不到这么多钱,所以这套房子寒假期间你拿去住着。”
说着姜意还将钥匙往洛落那边多推了推。
理想当然的洛落拒绝了这个话题。
“这是你的房子,哪有主人没进去住我就鸠占鹊巢的道理。到时候我就住办公室吧,挺好的也方便。”
姜意是了解洛落的,这个回答意料之中。
但也达到了姜意的目的,不过将钥匙收回来说:“那行,到时候记得来我家吃搬家酒。”
学校在三天后放的假,那天洛落就搬了些东西到酒吧来也顺带把被子都换了新。
这是第一次洛落在寒假的时候留在长河,之前暑假洛落没回去姜意就多问了一句为什么,洛落只是说回去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多挣点钱,这一次姜意这句话再没提过。
寒假的长河也说不上清冷但客流量终归是没有之前的热。
不比在上学,寒假洛落的驻唱时间变成了每天,也能亲眼看见长河生意的淡季。
这一天更是。
这是洛落放假后的半个月,少见得今日的长河竟一个人也没有。
姜意在五点到的酒吧,一进来见着在一楼沙发的上的人直接将灯全部开启把目光引过去了才说:“今天长河不开张。”
“怎么了?”洛落颇有些担心地问着。
姜意只是双手抱肩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看着人说:“天气预报显示会有大雪,今天应该没客人来。洛落,在锦川会下雪吗?”
洛落摇着头。
“那今晚我还约了蹇可,咱们去北山看雪去?”
洛北的雪洛落没看过,只是听说会比锦川的要好看很多。
在洛落的记忆里,锦川的雪总是薄薄一层,不如洛北,总能冻成一幅景色。
天气预报显示大雪会在七点左右落下,所以三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六点半赶到了北山的民宿。
民宿没什么人,老板说这天气预报显示的是大雪所以难免会因为一场雪困住了很多人的出行,只是这三人还在这时赶往北山,是有些意外。
“反正今天人不多,你们用餐就去窗边那几桌随便坐,万一还能看见下雪呢。”老板招待着。
这是个好理由。
三人也就随便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着,蹇可也专程找了张靠窗的凳子坐下再捣鼓半天把摄影机器架在桌上镜头对着窗外。
洛落看了半天是不解:“蹇可,你怎么不拍呢?”
蹇可听着是拍了拍自己的机器有些得意道:“准备拍个延时,现在拍下雪,回头四点多我再去拍个日出。”
“日出?这北山的日出可是很好看的!我能和你一块儿吗?”洛落提问。
不过蹇可下意识看了姜意一眼又假装咳嗽着:“和我一块儿啊?可是到时候我光顾着拍日出可照顾不到你哦。要不老板你和我们一块儿呗,反正来都来了。”
“也是,姜意来都来了一块儿呗。”洛落也附和着。
好像是有些盛情难却地,姜意只好同意。
吃过晚饭已是八点,只是还未见得雪落下的痕迹。
洛落快把窗子都盯穿了,又把蹇可得摄像机看了又看是问:“蹇可,这有雪吗?”
蹇可也通过摄影机放大窗户外的景象,几番确认摇摇头。
“天气预报变成了九点,不用着急明天日出前一定会下雪。”是也不想打消两个人的兴致,姜意甚至把天气预报软件以及各大博主的分析翻了个遍小心说着。
洛落又探着头多看了一眼把脑袋收回来:“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等着吧?玩点游戏?”
“好,想玩什么?”姜意问。
蹇可听着也将脑袋扯回来有些兴奋地叫喊:“咱们来斗地主吧!”
斗地主
姜意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玩这个,只是洛落也有兴趣也算随了她的愿。
也不过打了两把,蹇可就输了两把,有些不服气的人嘴巴一嘟囔就说:“咱们玩这个输了总有点惩罚吧?不然我也认真打不起来。”
看着蹇可有些可笑地找补姜意也跟着他话说:“行啊,你说说输了要什么惩罚?”
“打手背?脸上画猫?请喝酒?你们三选一。”蹇可说。
洛落听了嗤之以鼻:“你这些什么招数,喝了酒明天还能起床看日出吗?要不这样,输了的人明天背赢的人上山怎么样?”
蹇可也是不屑一顾的样子:“洛落,要是你输了你能背得动我吗?背得动老板吗?”
“蹇可,这牌还没打完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到时候你可别耍赖!”洛落反呛。
这一声倒是把蹇可的脾气给引了上来,他洗着牌看着眼前这两人提上了点精气神:“我到要看看,今天这场牌局能不能赢你们这两个上了大学的人,来,端牌!”
姜意就看着这两人打闹,他也不说话是任由他们制定规则。
只是从这局开始每到姜意当庄不管手里牌是好是坏他都爱抓那三张底牌,这引得后面蹇可都有些闹脾气了:“我说老板,你手里的牌应该不好吧,这也抓?”
姜意是淡定,神色自若地理着牌回应着:“你别管。”
如此一来,到晚上十一点牌局结束。
根据计分姜意输了快五十分,蹇可成为了最大赢家。
蹇可是高兴的,他不用接受那个惩罚还洋洋得意道:“我就说吧,不来点惩罚我都不会打牌。”
洛落看着蹇可那找欠的样也是打趣着:“那也是我今天让着你,总不能让上过大学的把没上过的给赢了吧,这样多打击人自尊心啊。”
“诶洛落你!”蹇可被怼得哑口无言:“老板,你看洛落!”
“恩,我看她怎么了?”
蹇可早该知道姜意从来都是站在洛落那方的。
洛落回了自己的房间,蹇可收拾着扑克牌还不忘朝着正准备洗漱的人嘟囔:“老板,我都看出来了,今天晚上你故意让我们,如果那几次你不当地主洛落肯定输得惨。”
姜意听着倒是将步子从卫生间门口挪了几步回来,皱眉看着人:“看出来就行了,你还真想让洛落背你上去?”
说到这里,蹇可放下手中洗好的牌起身走到姜意跟前去眉眼轻挑几分小声问着:“那老板,明天你打算背谁啊?”
这个问题还真让蹇可给问出来了,不过姜意早就做好了打算是双手叉腰有些无语看着人:“难不成我背洛落?”
“恩?”
姜意也不想和蹇可多废话了:“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起床别吃东西,把你背摔了我不负责。”
话音落下,姜意踏进卫生间用力将门关上里面很快就传来流水的声音。
次日凌晨,把姜意叫醒的是洛落电话。
姜意这边一接通就听着电话那头有些兴奋的声音:“姜意,下雪了!外面好大的雪!”
姜意是有些迷糊地应了一声,准备又倒在床上时只听见电话那头继续说:“还在睡吗?这都四点了该起床看日出了。”
差点忘了还要看日出。
姜意的睡意慢慢清醒了些,应了一声好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洛落就等在外面,只是比来的时候多裹了一根橘色围巾多戴了一顶棕色渔夫帽,见到姜意一个人关上的门后尽力将眼睛对准人再后面看了看是问:“蹇可呢?”
“没叫醒他。”姜意答着,不过还是多补充了一句:“要不我再去叫叫他?”
“不用了,让他多睡会儿。”洛落摆手道:“正好昨天他把机器借我玩了会儿,我帮他拍拍就行。”
姜意点头说好。
不过对话结束,是忽的觉得这氛围有些奇怪,姜意说不上来这种感觉也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和洛落出来玩还是周围环境不对,总之姜意突然有些局促。
这凌晨本就安静,虽是外面下着雪但好像也不足以把周遭的环境音弄得响亮,姜意能听见洛落呼吸的声音,下意识地将目光对准了她也能见到她低头捣鼓着机器,也见得机器开机之后她抬头突然笑了笑问:“你看着我干什么?怎么,昨晚输了准备背我上山?”
姜意猛地收回视线装作无意识的样子接话道:“愿赌服输,我没问题。”
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慌张姜意竟说了这番话,意识到问题之后想要找补却是听得洛落说:“算了,你那腰去年搬东西受过伤我可不敢造次。不过那个惩罚我也就是唬蹇可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说完洛落还不忘拍了拍姜意的肩膀,是又想起什么来问:“我记得上次在酒吧打牌,你牌技没这么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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