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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林昼愣住了一瞬,转念一想,照着他哥的脾性,八成是自损来照顾他的情绪。只不过为什么突然转到这个话题了呢?

他没有追问,装作惊讶,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痛苦,眉头轻皱:“哥,怎么会?你的中指不短,手掌温度挺高的,放水逆风三尺,我不相信。”

云屿大惊,林昼脑袋真不错,有理有据说得头头是道,很贴合他的想法,要不是顾忌着他的心情。

他非得扒下来自己的裤子和他的裤子,好兄弟比比大小,不伤感情。

嘶,忘了,林昼的兄弟已经是负数了。

他虚握拳咳嗽了一声,心虚说:“可能是我的底子好,其实那里又短又小.......你哥我害羞,咱们就不谈这个了,咳咳。那啥你知道距离暮色一公里的额地方,有个教堂吗?”

虽然说这A市寸土寸金,但是林昼前十几年浪荡惯了,眼高手低,太子爷长长不下地走路,照理说是不记得这个教堂的。

可是这个教堂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教堂,它是民国的时候建立的,后来大风大浪走了一百多年,竟然每日都有人出入。

就是因为当地市政府利用教堂的场地组织了多个互助小组,方便那些得了癌症的,出监狱的,失足的少年少女,还有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有了合理的名义非法聚集,互诉衷肠。

听听别人的痛苦,让自己快乐一点,这是组织的宗旨。

在某种意义上,林昼这个被割diao的,坐过牢的,沦落暮色的,被家族驱逐的少男,完全匹配这个教堂。

所以林昼不费功夫就搞清楚了云屿的小算计,忍俊不禁地笑出声,刚才因为没有定情信物的遗憾和嫉恨顿时间烟消云散。

他们有老婆们送的东西,可是他们的老婆们可不会陪他们去参加互助小组,尤其是□□癌互助小组。

林昼嘴角扬起的一抹笑意,在云屿面前勉强压制下去。

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蜷了蜷,忍住摸摸他哥脑袋的**,轻声说:“我都听哥的。”

好乖!好像rua!

云屿是这样想的,当然也就这样做了。

他举起手臂,右手的中指堪堪只能摸到林昼的头顶,很不顺手。他刚想悄悄踮起脚尖,林昼却微微弯下腰。

更乖了。

他咬紧牙关,之前他把林昼当成他的表弟,出狱后当成亲弟,现在他要给林昼抬抬辈分。

林昼以后就是他的崽崽!

谁都不能欺负他,儿媳妇要想进家门必须得过了他这个公公一关!

至于总裁,还有A市三兄弟就算了,取消儿媳报名资格。

*

是日,教堂门口风和日丽。

云屿昨晚想着给总裁请假,结果总裁跟花小草打得火热,除了保姆给送了两次饭,其余时间总裁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可怕的花小草,真能干。

他云屿果然眼神狠辣,透过花小草浪荡的外表,看到了他敬业的优秀品质。

热情火辣的花小草倒是把管家爷爷整得忧心忡忡,昨晚他嗓子可得冒烟,下楼喝水的时候正好碰见管家爷爷在客厅唉声叹气,楼上的总裁和花小草种地种得不亦乐乎。

他还以为管家爷爷深夜不睡是因为担心总裁纵欲过度,伤了身子。结果平日严肃的小老头双眼饱含泪水,小声哭诉:“小云啊,你说那个花少爷能不能怀孕啊?”

云屿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这管家看着其貌不扬,背地里应该看了不少双性好孕受的色色小说。

他闪烁其词:“应该不能的吧,花少爷是纯男的。”

他见过。

管家老头一瞬间似乎老了十岁,整个肩膀松垮下来,借着月色都能看见岁月沟壑下的苍老。他沙哑埋怨:“你说说,总裁都是快三旬的人了,还是不能安稳下来。隔壁的王家少爷都三年抱俩,他家的管家还冲我阴阳。我前几年都忍了,想着总裁和白少爷是真爱,后来白少爷惨死,总裁三年没播种。”

“更气人的是,王家少爷三年又抱了俩!那可是白生生胖乎乎的小少爷,我一个都没有。终于总裁最近可是播种下地,可是你看看,怎么还是一个只会打鸣不会下蛋的公鸡?”老管家一口气吐出了多年来的苦水。

挺得云屿坐立难安,于心不忍。

老大爷,这本可是古早狗血**小说,书里面有个女生出场都很不错了!至于总裁这个核心人物,这辈子是不可能怀有身孕,或者是让他人怀有身孕啦。

虽然云屿是这样想的,可是见到管家先生凄惨的形容,还是忍不住动容了。

“说不定,花少爷的屁股能受孕呢?不是最近特别流行什么生殖腔之类的,我也不是很懂。”他宽慰道。

其实他超懂,为了尽力摸透原著小说的情节安排,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得像一张白纸样的小孩子啦。

他现在是博览群书的读书人,对于生殖腔这种身体架构,他是懂得很多的,可怕说出来会被管家追着问,说出来的话当成圣贤书捧起来读。

果不其然管家听到这句话后,双眼放光,迫切地拉起云屿的手握在掌心。

他脸上有恢复了神采奕奕的神情,承诺道:“云秘书,只要你肯告诉我咋让花少爷能生孩子,今年的优秀职员的称号,我会尽为你争取的。”

云屿的手指直接僵住了,这优秀职员的称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纯粹是宣告大家‘XXX是一个上好的牛马,退可剜肉,进可挤奶,用得称心如意’。

他赶忙推让:“大可不必,这中荣誉称号顾三最爱。”

毕竟是蝉联好几年的冠军了。

“其实生殖腔这玩意,咋说呢,就得靠时机。不过多给花少爷补点营养品准没错,你瞅瞅都瘦得跟个猴子似的,流浪马戏团都不戴多看一眼的瘦猴子。”

“还有就是,心态也很重要。听说花少爷最注重身份,要是总裁能给花少一个名分最好不过了。”

“最重要,就是种地的次数。”

“不过这些都是我看的帖子,并不一定对,您老可以参考一下。”云屿没把话说死。

老管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临走前意识飘忽,嘴里喃喃道:“云秘书,荣誉称号的事情交给我.”

云屿:额.....真不用。

昨晚睡得太晚,导致今天起床的时候没起来,挣扎了半天,还是安安稳稳地躺在了被窝里面,蹭了蹭枕头,抱着玩偶接着睡。

直到睡梦中恍惚看到林昼朦胧的脸庞,这才突然惊醒,嗖得站起身,慌里慌张地穿鞋子,找袜子,脱鞋子,穿袜子,锁门,拿钥匙......

额,忘记拿家里钥匙,门也被锁了。

上午十点,他风风火火地赶到教堂门口,结果发现林昼还没到,如获新生得松了口气。

他怕他来晚,林昼会胡思乱想。

“请问先生是来参加互助小组的吗?”一声掺杂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云屿扭过上半身,眼前的是穿得人模狗样的西装男,他的头发梳得油光发亮,在火辣的太阳光下显得白花花的,亮得刺眼。

他眼神微眯,真特么刺眼,没抬手挡住眼睛是他最后的礼貌。

西装男显然不清楚他的头会发光,双手抄兜释放雄性魅力,有意压低声音沙哑问:“非常冒昧,不知道能否询问先生来教堂,是为了参加哪个互助组的呢?”

云屿最喜欢斯文败类说话的腔道,直接回怼:“那确实冒昧了,不行。”

西装男嘴角的笑差点没挂住,自娱自乐干笑了两下,见云屿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装笑了,原本附着热切的眼睛顿时冷了下来。

而后,他死死凝视着云屿,抿直的嘴角逐渐扬起,最后扯出一个开裂到腮帮的微笑,阴寒道:“先生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

云屿掏了掏耳朵,也不知道今天撞什么霉运了,遇到了一个会喘气的神经病。

“啥身份,你爹是王刚?”他懒洋洋地问。

西装男冷笑一声,贴身上去,冰凉的手掌裹住云屿的腰腹,森寒的声音在燥热的空气中弥散:“常家三少。”

常家三少?奥奥奥,就是那个小说里面提都没有提到的常家三少!

云屿面部表情,西装男还以为云屿被他高不可攀的身份震慑到了,褪下手腕上的劳力士,拉过来他的手腕,给云屿带上。

云屿:这人神经病吧,没说几句,就送巨款?

果然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宴席,西装男下一句语出惊人:“要不去五星级酒店转转。”

嘶,劳力士原来是嫖资啊,好家伙,□□都嫖到互助小组了,真特么独特。

“转个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云屿厌恶地摘下腕表,甩到西装男的脸上。

金属制成的腕表在常三少脸上留了下鲜红的印记,继而受重力跌落到水泥地上。

云屿这一嗓子招来了不少人,常三少也是要面子的人,名牌腕表都没来得及捡,匆匆忙忙地落荒而逃。

云屿泰然自若地捡起手表,擦了擦放进口袋,这常三少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敢乱丢垃圾。

他捡起来应该不犯法吧。

大概过了十分左右,林昼姗姗来迟,他将生锈的二手自行车停靠在阴凉下,眼睛忽闪,飞快地瞟了一眼云屿,又火速撤开。

云屿:?

他摸了摸侧脸,难道是林昼看出来他没用洗面奶洗脸?眼睛糊眼屎丑到他了,想起方才那个西装男对着糊眼屎的他提出□□的请求,也算是有不以貌取人的优秀品质了。

云屿侧身,掏出手机照了照,狗屁没有。

那林昼躲什么?难道是害羞?

云屿踮起脚,拦住林昼的肩膀,笑嘻嘻地拢着人往里走:“林林,你不用害羞,□□癌互助小组的成员都是一路人,他们不会嘲笑你的。”

林昼被动往前走,瞳仁洇了一抹暗色,手指攥紧口袋里的一串佛珠,那是准备送给云屿的。

他哥的手腕上空荡荡的,白得炫目,在他的眼里总是缺点什么。

于是他买了一串同款佛珠,原本他想买情侣佛珠的,可惜出家人没有伴侣。

他的指尖轻微拨动了手串的珠子,跺diao不眨眼的林昼准备上供他的珠子,谁料到云屿从口袋里掏出腕表戴在手腕。

他哥甚至神气地朝他得意一笑:“这表,花了不少钱。”

花得那西装男的钱,可是在小弟面前装B是真爽。

林昼怨毒地瞪着那块表,这种小情绪自然也别敏感的云屿捕捉到了,他拍拍林昼的肩膀哄道:“明天,哥就脱下来,给你戴戴,让你那新室友见识见识啥叫暴发户。”

一天捡到一百万,可不就是暴发户吗?

林昼略微收敛了难堪的脸色,可是眉宇间是遮掩不住的阴郁气息,兴许是知道云屿不会抛弃他,恶劣的本性开始爬出白色的皮肉,在他哥面前蠢蠢欲动。

云屿无可奈何地解开腕表,宠溺笑了笑,林昼阴沉的脸色这才晴朗起来。

不料云屿反手将腕表扣在他的手腕上,温声说:“你喜欢也不用不好意思,直接给哥说,哥又不是小气鬼,难不成还不让你戴?”

林昼气笑了,他什么时候成了穷小子,眼馋crush戴了一块名表,还不好意思开口说。

就那款表,他往常都是看也不看一眼的。

温热的表带贴合着林昼凸出的腕骨,这块腕表经过他哥纯洁得洗涤,似乎被洗去了世俗,看着也不是那样的不值一提。

林昼勉为其难没有摘下来,他哥不知道哪里得来的一块烂表,但肯定不是云屿买的,倒不是不相信他哥的钞票能力,只是他真得买不起。

云屿按着教堂的指示牌,一路走到一扇门前,礼貌地敲了两下,没人回应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结果他迎面撞上了一对丰腴的□□,不错,你没听错,在□□互助小组呼之欲出的胸部,撞得云屿受相互作用力往后反弹,依傍在林昼上半身。

林昼下意识地张开手掌攥紧他的手臂,紧得云屿当场疼得嗷嗷叫,肋骨似乎都要被他勒断了。

“疼。”云屿眼睛湿润,巴巴地望着一脸戒备的林昼。

林昼正恶狠狠地审视着大奶猛男,听到这声娇喘,浑身都僵硬了。眼神从大奶猛男身上移开视线,转移到面若桃红的云屿身上。

云屿此刻的眼睛噙着晶莹的泪水,睫毛根部似乎被潮气浸湿,看着很可怜。

也很好欺负的样子。

一股电流从林昼的脊椎骨向上蔓延,直击宝灵盖。他的脑袋有点晕乎,耳朵嗡嗡的,呆呆问:“哥,你哭什么?”

云屿可是哥要强的男人,理智战胜了疼痛,咬牙嘴硬:“我没哭,就是怕我的骨头搁到你的手掌心。”

林昼的视线挪动到他手掌下的那雪白藕段似得手臂,放轻了力道,轻微摩挲后便彻底松开了。

云屿吸溜了下鼻子,总觉的手臂像是被小猫爪子挠过样,那猫的瓜子勾人的很,挠得他手臂汗毛直竖,忍不住搓了又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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