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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 16 章

“……”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鹿芩感觉很不爽,真想骂她两句。好在郝景时没被挑拨离间,还是维护她道:“子嗣哪能强求,非要天时地利人和才是。对了,夫人体弱多病,都是因为忧思过度,姨娘平时也要少操心,注意保重。”

“……”

赵姨娘尬笑一声,再度转移话题。

她很能巧妙地给自己解围,不过,无论她说什么,郝景时都追着讽刺她,还不失小辈的礼数,几度让她吃哑巴亏。

鹿芩高兴地看热闹,时不时地煽风点火一下,让她尴尬。

看出这两口子对她不太客气以后,赵姨娘很识趣,找了个时机提出离开。

不过,她并不恼,反而心里暗笑着。

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吃点嘴上的亏又何妨。

众人临走前,鹿芩跑去衣铺给爹爹打包了些衣裳。

谁料拿着包袱回来时,正撞见鹿萍对着郝景时娇笑。

鹿芩不由得地顿了一下,僵了脚步。

鹿萍身边,赵姨娘站在一旁,笑的精明,她好像隐隐之间,读懂了什么。

恐怕赵姨娘这次的目的,本来就不只是为了让儿女打工,否则为何只带鹿萍而不带鹿鸣……

对了,早在签地契时,鹿鸣就跟郝景时提过纳了鹿萍过门,今天……

鹿芩想着想着,越发心痒痒,呆在原地忘了动,就这么看着他们。

郝景时还是抱着两条胳膊,唇角微微勾着,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转身又回到医馆里去了。

鹿萍挥了挥手,还留恋似的望着郝景时的背影,鹿芩见了觉得很不是滋味。

但她还是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将包袱交给爹爹,灿烂地笑着和他们告别。

送走众人后,鹿芩心不在焉地在医馆门口站了一会儿,随即转过身去,进到里面。

郝景时斜坐在柜台前,又提笔画起衣稿来了,眉眼惬意,落笔轻松,看着心情不错。

狗男人,看把你美的。

鹿芩心里唾弃了一下,但还是走过去甜甜地说道:“刚刚多谢夫君解围,要不然我真不知该如何拒绝赵姨娘。”

“哼,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小爷也是看她不爽。”没了长辈在,郝景时又回归本性,也不再装规矩客套了,冷哼一声抬起头,“那你想怎么谢小爷?”

“……”不是才说不需言谢吗。

鹿芩静止了。

见她宕机,郝景时啧了一声,挥了下手开玩笑道:“好没诚意,小爷还想许个愿望呢,算了算了。”

鹿芩垂头想了想他能需要什么,可一瞬间脑子又闪过鹿萍娇笑的样子。

她头一昏说道:“既然如此……夫君今日见了我妹妹,觉得如何,满不满意?”

郝景时有点莫名其妙:“什么满不满意?”

别装了孩子,不是一直想纳一个有情致的妾吗,都套了这么多天近乎了。

鹿芩张了张口,想说不如她去回了公婆,再告知赵姨娘一声,帮他安排着。

“……”但她不知为何发不出声。

说不出来。

憋了半天后,鹿芩随便搪塞了一句:“没什么,若夫君不嫌弃,我亲手缝制一个香囊送你吧。”

说完,她转头就回衣铺去了,不过出门不出三秒,她开始莫名地生出一股庆幸,庆幸自己刚刚没有说出口。

郝景时看着她匆匆的背影迷惑了一阵,但没有多想。

他提起笔在纸上画了画,隔了一会眼睛无意识地瞟了瞟梁顶,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香囊……也挺好。”

……

太阳日复一日地东升西落,街道的喧哗随日出而起,日落而止。

趁着铺子里还没来什么人,鹿芩独自将客人试过的衣裳整理好挂回去。

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衣铺的客人越来越少了,每每翻看账本,她都发现营业额在下滑。

不应该呀,她明明已经上新了秋装,正值换季,需求量应该更大才是。

鹿芩沉思了几日原因,觉得大概是众人新鲜感过去了,便派了几个下人去观察,看看最近大家伙都在哪里买衣裳,需要什么样的衣裳。

同时,为了能展示更多款式,激发大家的购买欲,她又在墙上也做了些设计,打了一排铆钉来挂衣裳。

有些衣裳挂的比较高,她踮脚也够不到,便自己做了一个取衣架,类似于现代地下街小商铺里的那种。

取衣架是实木的,有些分量,鹿芩在最顶头打了根长钉,用火淬弯了,像钩子似的,为了防止钉子将衣裳勾坏,她还在尖锐的地方包上了一层厚厚的棉布。

因为没有塑料管轻便,这副身体又柔弱,所以她每每用起来,都有些拿不稳。

鹿芩伸长了胳膊摇摇晃晃地去挂衣裳时,身后忽然有人把她手里的取衣架接了过来。

她顿了一下,不自觉地松开了手,回头一看,发现是郝景时。

他站在她身后,与她不过咫尺距离,一抬手几乎将她圈在怀里,毫不费力地帮她挂好了衣裳。

挂完,他饶有兴趣地掂了掂取衣架,笑了一声:“你还挺有办法。”

“那是自然。”鹿芩绕开他,又拿起另一件衣裳,“不过这取衣架不如夫君好使唤,既然夫君来了,就把这件也挂上吧。”

郝景时听后,故意把取衣架扛在肩上不动,望天:“还想使唤小爷,小爷凭什么听你的。”

鹿芩翻翻白眼,抖了下衣裳。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于是一边在心里骂“惯的你臭毛病”,一边嘴上甜甜地顺着他道:“夫君,你就帮我挂上嘛,你最好了。”

郝景时揉揉耳朵,蹬鼻子上脸道:“什么,大点声,小爷没听清。”

鹿芩呵呵了一声,凑到他耳边,非常大声地说:“啊?怎么会听不清呢!!夫君年纪轻轻的就聋了吗!?”

“……”

郝景时被震的俊脸一褶。

缓了缓后,他自然是不甘示弱地怼回去了:“小爷没聋,刚才还能听见狗叫!”

鹿芩:“什么?夫君会狗叫?”

郝景时:“夫人,你才是聋了,小爷给你治治吧!”

“……”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地斗起嘴来了,还不忘忙着手里的活。

斗得火热朝天时,店铺开始陆陆续续地来客人了,二人便小了些声音,暗中较劲。

帮她挂好了衣裳,郝景时又回了医馆,临走前还敲了下她脑门:“别忘了小爷的香囊。”

鹿芩哦了一声,又继续忙着接待客人。

原本觉得这事不打紧的。

但客人走后,鹿芩闲了下来,忽然心头痒痒的,一直想着郝景时弹她一下额头,像有一把毛絮在蹭。

她揉揉脸蛋,开始找事干整理着衣裳。

隔了一会儿,郝景时带着饭盒又来了医馆,喊鹿芩吃饭,鹿芩嘱咐了菱儿几句,走到休息区去找他。

郝景时手里转着银筷,等她过来了,才掀开食盒摆盘出来,让鹿芩诧异的是,他居然记得她喜欢吃什么,还特意摆在她面前。

饭有些咸了,鹿芩一口气喝了不少水。

吃完以后,郝景时拿着饭盒离开了,鹿芩看着他张扬的背影,有些高兴不起来。

是因为她……慢慢认清了一件事。

郝景时和她几乎朝夕相伴,日日能见,对她来说,已经不是可以轻易忽视的人了。

她好像有点在意他。

这种在意,是没法克制的,再怎么刻意的疏远,都会忽然想起对方。

那天看着鹿萍和他说话,她五味杂陈,意识到她介意他纳妾,大概也不是因为什么别的缘故。

是因为……

“少夫人?”

鹿芩坐在柜台前寻思着,慢慢发起呆,菱儿在一旁喊了她几声,她都没听见。

“少夫人。”见鹿芩心不在焉的,菱儿过来打趣了一句,“您的眼睛都要长在少爷身上了。”

鹿芩回过神,狡辩说:“他有什么好看的,我是看见外头树上有只五彩鸟。”

“哦。”世上哪儿会有五彩鸟,菱儿捂着嘴,但眼睛弯弯的,一看就是在笑。

旁观者清,她这几日看着少爷和少夫人两个人见面较劲,分开又暗暗惦记,觉得真有意思。

鹿芩被她笑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咳了咳,打岔:“那个,菱儿,你找我有什么事?”

菱儿眼珠转了一下,这才忽然想到自己是有正事,不是为了凑热闹的。

她正经道:“哦对,少夫人,奴婢是有要事告诉您——咱们的家丁在外观察了几日,发现是西城街那边有一家新开的衣铺,最近在搞开业活动,好像在模仿咱们的铺子,也是现场买卖,分了尺码的。”

“哦,怪不得。”鹿芩没太当回事。看来她的铺子真是太火了,都有仿品了。

被模仿是常事,毕竟是为了赚钱,能理解。

不过,既然有了竞争对手,就说明她的铺子已经不是独一无二的了,她必须要有点危机感了。

她得看看,这家新铺子有什么竞争力。

鹿芩想着,吩咐菱儿:“你帮我去那家店铺里买一件衣裳,我要看看他们的料子如何。”

如果不是品质上的差距导致顾客流失,那么就不足以在意了。毕竟开业活动不是天天都有,折扣也不会天天都会给的,她有信心能让顾客再回来。

“是。”菱儿应了一声,利索地跑出门去办了。

鹿芩继续转身整理着衣裳,招待着顾客,忙碌起来。

转眼,日落时分,夕阳斜照。

店铺里铺开一片温柔的橙色的光,顾客们相继离开,三五家丁拿着扫帚在门口和铺子里面打扫。

鹿芩在柜台前看着账本,时不时地望望外头,看看菱儿回来了没有。

菱儿这一去久久未归,她等啊等,等到快要歇店了,才从窗户趴望到菱儿的身影。

知道主子一定是等急了,菱儿脚下像踩了风火轮似的,两腿卖力倒着,拿着衣裳匆匆赶回来交差。

彼时郝景时正好从医馆出来,往衣铺里走着,菱儿火急火燎的没刹住脚,正从背后撞了他一下。

郝景时毫无防备地踉跄了一下,一下子栽倒下去,膝盖“咚”地磕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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