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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在鲁花的努力下,太阳落山前,山匪头头也成功被绑到医馆来。

把人交上后,鲁花掂着手里的菜刀站桩,刀面泛着夕阳照映出的红光,多了几分威慑力。

山匪头头的抗压能力比他的小弟们好的多,面对闪光的菜刀,依然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鹿芩见状,和郝景时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好一通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才询问出当年的真相。

山匪头头终于痛哭流涕地认了错:“赵姨娘说给我一万两雪花银,让我把鹿夫人推下山崖,然后带着小弟们离开山头……我,我是一时被钱迷了心窍……我让兄弟们去打劫了,可是他们还没动手,鹿夫人就不小心失足摔下去了,这,这可不能怪我啊!”

得知真相,鹿芩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一时间不知道该怪谁。

郝景时本是搭着胳膊在一旁给鹿芩帮腔,但见她眼中似乎有悲绪,皱了皱眉。

他一把抢过鲁花手中的菜刀,朝山匪头头逼近:“再多说一句,小爷就宰了你。”

“大大大哥!”山匪头头见他要来真的,吓了个半死,连连求饶,“我发誓我没说谎!我们平日只劫财,从不害命呀!再说鹿夫人和我们无冤无仇,若不是赵姨娘花重金指使,我怎么会犯下这等罪孽!”

“夫君。”鹿芩赶紧唤了他一声,伸手去拦他的胳膊。

郝景时这才将刀放下。

鹿芩转而看着山匪:“即便你没有害人之心,我娘亲也是因为被你们追逐才不慎摔倒身亡,你们脱不开干系。”

山匪把脑袋低到了最低,道:“弟兄们也是迫不得已才来当山匪,只求能混个吃喝,两位大人就开开恩,饶我们一命吧,我们愿意当牛做马,来洗清罪孽!”

鹿芩淡淡道:“当牛做马能换回我娘的命吗。”

闻言,山匪愣了一下,不知所措。

“不过,事已至此,也挽回不了了。”

鹿芩又道。

“要我饶了你们也可以,但必须按我说的做。”

……

鹿芩让鲁花带走了山匪,还特意嘱咐不要和鹿鸣关在一起。

鲁花点点头:“没问题,大哥,我家还有牛棚鸡棚鸭棚,管够。”

鹿芩被逗笑,本想顺口再拜托他去打听一下陆潘安,但想到郝景时也在,怕他听了会误会,便又把话咽了回去。

鲁花走后,她又想了想,还是让菱儿去更妥当。

毕竟鲁花一去,肯定是扛着刀,粗声大气地问“谁是陆潘安啊”,别再给人家吓着。

转眼,三日后,家宴。

下人们一早便起来忙活着,又是备菜肴,又是布置宴客厅,又是去接客,一时间脚不沾地。

为了多陪女儿一会儿,鹿老爷早早便来了郝家,脸上洋溢着喜气。赵姨娘和鹿萍紧随其后,各自穿了一身华美的新衣裳,倒像亲姐妹似的。

因为鹿芩怀的是郝老爷的第一个嫡孙,所以备受重视,郝家德高望重的长辈也都纷纷赴宴,还送来了贺礼表示庆贺。

下人们逐一奉上茶水和洗净的果子,供贵人们饭前开胃。众人按长幼顺序对坐成一排,各自守着一方小桌,谈笑风生。

而热闹之外,真正的二位主角,还在寝室里做着准备功夫——

鹿芩往袖口里和裤子里塞着提前调好的血浆包,郝景时则给她守着门望风。

他背靠着门框,头歪在外面一侧,隔了一会儿,又扭回来朝鹿芩小声道:“夫人,不如还是算了,我怕父母经不得这般打击。”

“有何经不得。”鹿芩将血包正了正位置,“夫君平日里上房揭瓦,就差将天翻过来了,他们不还是好好的吗。”

“……”

听到夫人这么说自己,郝景时有点不快,沉默地又将头扭回去了。

“好啦好啦。”鹿芩察觉到他的不悦,小跑过去,拉拉他的手,“夫君别多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了,你可答应帮我收拾赵姨娘了,这会儿不能反悔哦。”

郝景时瞥她一眼,依然闷闷不乐:“小爷没要反悔,只是怕他们空欢喜一场。”

“本来就是假的,今日不做局,早晚也会露馅,还不如做戏做全套,省的后面更麻烦,是不是?”

“倒是这样……那解决之后,总得要个真的。”

“什么?”郝景时后面的话说的嘀嘀咕咕的,鹿芩没听清。

郝景时望了一眼宴客厅的方向,掩饰似的说道:“没什么,人都快到齐了,咱们也走吧。”

“好吧。”

鹿芩不再多问,挽上他的小臂,跟他一同前去了。

……

应付七大姑八大姨是最麻烦的事情,偏偏郝家的亲戚又多,鹿芩个个儿都要问好,问过之后,才得以落座。

等到人齐,厅中便开始了热闹的歌舞,丝竹声缓缓而起,不绝于耳。众人享用着美味佳肴,互相举杯敬酒,一片和乐。

气氛高涨时,鹿芩暗暗示意自己的暗卫,可以开始动手。

不一会儿,被收买的鹿府家丁便悄悄地跑去给赵姨娘传假信,说鹿鸣被绑在后院的锦鲤池旁,让她找机会过去看看。

如鹿芩所料,赵姨娘果然按捺不住,当即找了个借口逃席,往后院去了。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鹿芩便借着喝安胎药的由头跟上去了。

宴客厅到后院有一段小路,距离不远,景色宜人,供客人用过膳后散步参观。

后院里占地最大的,便是一方锦鲤池,池水清澈见底,鱼儿在其中皆若空游。

眼见赵姨娘到了锦鲤池前,开始绕着庭院和厢房四处寻找鹿鸣,鹿芩快步追过去,喊住她。

“姨娘。”

听到喊声,赵姨娘心虚了一下,回过头。

看见鹿芩,她笑道:“大小姐怎么在这里,你可不能轻易离席了,毕竟是今日的主角啊。”

鹿芩不说废话,径直走到了她面前。

“好端端的,姨娘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以为大哥就在此地吧。”

赵姨娘一顿。

但很快神色如常道:“大小姐在说什么呢,我只是刚刚兴致好喝多了酒,想出来醒醒酒。”

“是吗?”鹿芩另一手亮出一把簪子,“姨娘可认得这个?”

赵姨娘定睛一看,一眼便认出来了。

但她没有承认是自己的,只是拐着弯嗤笑道:“大小姐若喜欢簪子,姨娘送你几个便是,不必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来,让人笑话。”

鹿芩一笑,看来鹿萍没有和赵姨娘提起酒楼偶遇一事,如此,便好办多了。

她诈道:“大哥自知做下错事,为此懊悔不已,什么都跟我坦白了,我自然不能让你见到他。至于这簪子……姨娘如何认定我是偷来的。”

赵姨娘哼了一声:“大小姐自然知道簪子的来历,不然也不会特意跑来给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看。”

鹿芩摇摇头:“姨娘此言差矣,这可是你的好女儿亲手给我的哦。”

赵姨娘瞥她一眼:“胡说八道。这簪子是萍儿珍视之物,怎么会给了你。”

“姨娘果然认识这支簪子。”鹿芩道,“我可没有胡说八道哦,三日前,我和鹿萍在酒楼偶遇,她为贺我有孕之喜,特意把簪子送于我。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自己去问问。”

见她说的绘声绘色,赵姨娘眉眼动了动,半信半疑。

三日前鹿萍的确去过酒楼,招待了李家的少爷。

鹿芩趁机继续诈道:“你不妨猜猜,鹿萍都跟我说什么了?”

“与我无关。”

她的意图,赵姨娘隐约明白了几分,于是匆忙迈开步子想要离开。

“大小姐自便吧,我酒醒了,要回去了。”

“她什么都跟我说了。”

鹿芩立即一个箭步挡在她身前。

“衣铺的事,还有你害死我娘的事。赵姨娘,你不会是以为,你能这么糊弄我一辈子吧。”

赵姨娘浑身一僵。

她没想到,她压根没放在眼里的病秧子,竟然这般细心,不声不响地就查出了她隐瞒多年的事。

思忖半晌后,她装傻地笑了,柔弱地退了几步:“大小姐,说话可是要讲究凭据的,大夫人走后,我一直将你视如己出,你如此污蔑我,真是让我寒心啊。”

鹿芩不接茬,继续盯着她说道:“你想知道鹿鸣在哪儿吗?”

“……”

“我告诉你,鹿鸣就在衣铺里,我特意请来了他的几个债主,此刻他们正帮我严刑拷打呢。”鹿芩摊手,“你说,大哥他受不受得住,会不会交代实情?”

“你!”

赵姨娘这才开始露出一丝惶恐之色。

她一早便察觉到,自从嫁入郝家之后,鹿芩就变得伶牙俐齿,越发不好对付了。

她本想从长计议,谁知鹿芩不仅比从前更会防范,还能反过来让她吃不少暗亏。

她有些气急败坏道:“你若有证据,大可以拿到明面上去揭发我,没必要牵扯到你大哥。我看你分明是证据不足,才来胡搅蛮缠吧!”

“我自然是有人证和物证。”鹿芩举起簪子,冷声道,“等下我便当众揭发你做过的好事,看你还怎么有脸留在鹿家。”

赵姨娘索性绕开她走:“我可没空陪你在这胡闹,你若有本事,就拿着证据去找你爹告状吧,我等着呢。”

她健步如飞,生怕后面会被阴谋缠上,情急之下,鹿芩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死死捏着。

赵姨娘吃了一惊,用力挣脱:“你干什么?松开!”

鹿芩不松开,依旧拖延着时间。

按照计划,接下来,郝景时会来此地找她,并成为现场的唯一旁观者,给她打好掩护。

郝景时不到,她绝不能放赵姨娘离开,否则就会功亏一篑。

鹿芩两手一起拽着赵姨娘,赵姨娘心觉不妙,急着甩开。

两人拉拉扯扯几次,见她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人,赵姨娘有些气急了,猛地推开她。

恰好此时,鹿芩看见了郝景时赶过来的身影。

她趁机抓住赵姨娘的手,狠狠将簪子刺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推搡的惯性使她摇摇晃晃地退到池子边缘。

在赵姨娘错愕的目光中,鹿芩尖叫了一声,抓着被血包染红的簪子往后一仰。

“扑通”。

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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