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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隔壁的那间茶点铺子啊。”鹿芩老老实实重复,“怎么了?”

“买下一间商铺所费可不少,你哪来的银子?你去抢劫了?”

鹿芩摊手:“不是夫君给我的银子吗?”

见她一副无辜的模样,郝景时竟无言以对,一时间有点想掐人中了。

怪不得嘴刚刚比蜜甜,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是,银子是小爷给你的。”郝景时咬紧牙关,“但小爷什么时候说让你买铺子了?你分明是自作主张,无赖,还想拖小爷下水?”

“哎呀,那是人家误会了嘛。”

见郝景时愤懑地用手指着她,鹿芩便抿了抿唇,准备开始服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她微微嘟起嘴巴,抬起眼皮,用水汪汪的眸子望着他,放轻声音,十分委屈地说:

“夫君,你别生气嘛,在这世上除了爹就是你对我最好,人家只是希望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况且你还不知道吧,隔壁的铺子其实是我大哥的,他在里面安插了眼线,妄想监视你我……我一己之身不要紧,可绝不能连累夫君被害呀。”

“…………”听她这一串话说下来,又见她昂着残妆大花脸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郝景时哭笑不得地泄了气。

这个鹿大小姐,最近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好话一套一套的说,偏偏他还就吃这套,一看见她露出那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目光,他就忍不住心软。

罢了,宰相肚里能撑船,谁让小爷仗义,就不和她一般见识了。

反正也是自己的夫人,往后的日子还得过,忍就忍了吧。

“小爷不是那个意思。”郝景时无奈地把指向她的手收回来了,两条胳膊又抱在一起,“家中收支皆有账本记录,你骤然花了一大笔银子,如何解释,不怕父亲母亲知道了怪罪?”

鹿芩信誓旦旦地举手:“要罚,便让他们罚我,和夫君没系。公婆那边,我去劝说,店铺也由我来经营,不必夫君操劳,夫君只管在闲暇时设计衣稿便是。”

“想的倒是周到。”郝景时狐疑,“你当真只是为了我?”

“其实人家也有私心……”鹿芩对手指,继续哄骗道,“夫君时常守在医馆,人家思念不已,若是在旁边开一间衣铺,也好时时见到夫君……”

“行了行了。”一听这种话,郝景时简直比敏感肌还敏感肌,红着耳根一挥手,像要给她消音似的,“别说这些了,你就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吧。”

他这话一出,鹿芩便知道这事八成是搞定了,索性爽快地坦白道:“我已经和鹿鸣商定了,三日后去官府签地契,还得夫君亲自去一趟。”

郝景时听后总觉得哪不对劲,说是给他买礼物,结果花的是他的钱,还得他亲自跑去签字画押。

但他懒得计较了,便一屁股坐回去:“知道了。你回去吧。”

说罢往椅背上一靠,长腿随意一交叠,重新抄起书来看。

鹿芩没走,指指脸蛋:“夫君,人家的妆都花了,万一碰上赵……”

“玄岚。”

“……”这家伙是看出自己被套路了所以不爽了吗,话都没耐心听,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了。

鹿芩扫了一周,并未看见玄岚的身影,结果隔了两秒,他从窗外的树上跳下来了。

“少夫人,我送您回府。”玄岚像木头桩子一样站得笔直道。

“ok!”鹿芩心满意足地给郝景时飞了几个飞吻。

夫君很是善解人意,好评。

“……”

见郝景时莫名其妙地望着她,鹿芩才想起来这人貌似听不懂英文,又咳咳咳掩饰了一下,朝他扮了个鬼脸。

“哦嘿!……走吧玄岚!”

玄岚想笑而不敢,便面无表情地跟着。

“等一下。”

郝景时在她身后扶了下额,没忍住又叫住了她。

“把脸洗干净再走,小爷嫌丢人。”

……

洗净了脸以后,鹿芩撑着伞,踏上回府的路。

玄岚在她身后一声不响地护送着,见他被日头晒得额头反光,鹿芩便邀他一起撑伞,但被他拒绝了,说不合礼数。

鹿芩想想觉得确实不妥,无奈只好作罢,走着走着,开始琢磨起装修的事。

铺子搞定了,郝景时也搞定了,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公婆那边就暂且瞒着,等到铺子装修好了一开张,瓜熟蒂落,他们自然也就没办法反对了。

想到这,她扭头问玄岚:“玄岚,你可知哪里有会修葺房屋的能工巧匠吗?”

玄岚答:“西城街有一家姓赵的工匠,听说曾给皇家做过活,手艺极好。”

“哦,西城街。”鹿芩默默地记下来了。

她不能出府太久,今日去怕是来不及了,只能另寻他日了。

鹿芩边构想着店面的装饰边朝前走着,玄岚随行,走路悄无声息的,时不时还会翻身上树练练身手,吓得她以为是什么刺客,赶紧回头一探究竟。

玄岚见她紧张,便给她吃定心丸说自己以一敌十,绝不让坏人靠近她分毫。

眼看他又三下五除二地爬上树了,还摘了好几片大个儿的叶子编在一起遮阳,鹿芩哭笑不得地点点头。

火球似的太阳悬在头顶,炙烤地面,四处闷闷的像个蒸炉,走着走着,鹿芩只觉得伞也快被烤化了,额头直冒汗珠,浑身黏腻起来。

回府的路似乎格外漫长,终于瞧见了郝府的大门,她才舒了口气。

日头晒着,守门的家丁们都精神不济,躲在屋檐下的阴凉里,有些打蔫,唯独一个瘦小的身影撑着伞,在郝府门前来回来去地踱步。

鹿芩越走越近,才发现踱步那丫鬟是芝兰。

她心觉不妙,于是快走了几步,同时芝兰也注意到了她,匆匆忙忙地迎上来,似乎是已经盼了她许久了。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芝兰见她额头满是汗,赶紧掏出手帕给她拭去,神色慌慌张张的,“老爷和老夫人刚刚喊了奴婢问小姐的去向,奴婢按小姐所说回答了,可老爷和老夫人面色都不大和善,还派奴婢在这里守着,说是等你回来了叫你过去一趟呢。”

早上请过了安,又还没到用膳的时辰,这个时候叫她过去,八成是露馅了?

鹿芩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接着又听唰的一声,玄岚添乱似的蹿上树去了,随即便闪来闪去不见了踪影。

鹿芩无暇管他,“公婆现在在何处等我?”

芝兰答:“在中堂。”

“走,你与我一同去。”

鹿芩将伞丢给家丁,火急火燎地冲进门,芝兰紧随其后,高举着伞,生怕她被晒到。

冲了几步,鹿芩忽然想到自己还身穿着家丁的衣服,又一个急刹车停下来了。

她换了个方向:“芝兰,你先去,记得帮我拖点时间,我得去更衣,速速就来。”

不等芝兰回答,她便匆匆迈着步子回了寝室,芝兰在原地急得跺了下脚,但也只能按照小姐的吩咐办事。

在寝室手忙脚乱地换了自己的衣裳后,鹿芩赶紧飞奔赶去中堂。

一股股热风扑面而来,加剧了内心的不安和焦虑,她额头沁汗,生怕耽搁。

匆忙赶到时,鹿芩看见郝老爷和郝老夫人早已正端坐堂中,他们遣退了近身伺候的人,除了芝兰,一个都没留在身侧。

堂前的树遮住了烈日,因此堂中十分清凉,她心里也得了一丝松泛。

“父亲母亲久等了。”鹿芩匆匆中维持着从容的姿态下跪,“儿媳知错。”

“知错?”

谁料,还没等她话音落下,郝老爷便疾言厉色道,“那你便说说,你何错之有啊?”

鹿芩被他质问的心头一抖,但她清楚公婆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今日对她发火,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缘故。

因此她立刻谦卑道:“儿媳不知,还请父亲明示。”

郝老爷放下了茶盏,也没卖关子,直言道:“时儿性子倔,之前多少是委屈了你,我和老夫人都理解。但郝府有郝府的规矩,你既然做了我家儿媳,就不得不从。你今日偷偷扮了男装出府上街,还足足去了一个时辰,还把不把我和老夫人放在眼里?”

听到公公铿锵有力的言语,鹿芩傻眼了一瞬。

不难猜到是有人告了密。

她想了一下,立马嘿嘿一笑装傻道:“父亲误会了,儿媳在闺中时缠绵病榻,甚少出门,所以不知这些规矩,儿媳嫁到郝府没多少时日,对诸多事务还不熟悉,并非故意不从。儿媳今日出门,是因为夫君说要治我的病,让我每日出去找他一趟,您若不信,可以喊夫君回来,为我作证。”

一股脑地解释完以后,她慢慢低下头,看似乖巧,实则心里慌的一批。

可千万别喊郝景时回来啊……不然就全露馅了……

“还敢撒谎。”没想到郝老爷拍案道,“你哪里是去找时儿,分明是去了医馆隔壁茶点铺,这是你的陪嫁丫鬟亲眼所见,她还敢骗人不成?”

她的陪嫁丫鬟亲眼所见?

鹿芩当即转头看了看芝兰。

芝兰惶恐地直摇头,扑通跪下,挪动着膝盖来到鹿芩身后。

“小,小姐的确是去找姑爷的,只是走的匆忙未来的及向老爷和老夫人回禀,所以让奴婢守着府上,若有人问起便知会一声,奴婢是怕小姐无人照顾,才让玉桂悄悄跟随,其余的奴婢实在不知啊……”

玉桂?哪来的玉桂啊?

鹿芩呆了一下,脑子里的记忆又自动涌出来了——这个玉桂的确也是她的陪嫁丫鬟,只不过性子比较安静,平时很少在她眼前晃悠,比不上芝兰亲近,她没什么印象。

这个芝兰,都说了不许第二人知晓,不许别人跟着,她怎么还稀里糊涂的好心办坏事!

鹿芩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此刻不是责备芝兰的时候。

为了不冤枉她,郝老爷当即喊了玉桂过来问话。

比起神色紧张的芝兰,玉桂倒是不卑不亢,一进来便直直跪下,把自己所见的全都抖搂出去了。

“奴婢不敢撒谎,小姐的确是扮了男装出门,还拿了不少银子去买商铺。奴婢知道小姐手里的银子出自郝府,奴婢不想看着小姐犯错,可怎么劝都劝不住小姐,只能向老爷和老夫人坦白此事。小姐恕罪,奴婢实在不能看着您执迷不悟啊!”

玉桂说罢,狠狠一个叩头下去,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虽说早就料到了会露馅,也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但鹿芩没想到这玉桂能这么不要脸。

还“怎么劝都劝不住”,有你的事吗,出门时候连你个影子都没见。

无冤无仇的,非要编个瞎话来揭发她,这玉桂必定是赵姨娘安排在她身边的眼线吧?

鹿芩想瞪但瞪不到她,只能气愤地回过头。

这时,又听郝老爷说道:“老夫人才说让你学习管府里的事,你便敢拿着银子自作主张地买下一间铺子,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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