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见识到林白意的心算能力,孟东延就把账本全给了他,还把之前看过的又拿了出来,让林白意都再检查一遍。
问就一句话。
“房契是你的名。”
林白意骂骂咧咧,早知如此,他就不要那些房契了!这天天看账本,回到家后,累得他倒头就睡,不说出去玩,就连着看话本子的时间都没!
真不想干了!
可偏偏孟东延以给他买一套新话本子吊着他!可恶!可恶!可恶!
他真的很想要!
……
几天后,最后一本账对完,孟东延辞去了两三个伙计,又给其中一家铺子换了一个管事。
剩下的人有的高兴,有的不高兴。
甭管他们,林白意是高兴的!!!他终于自由了!!!真是累死他了!他终于可以看新话本子了!!!
哪知道,到了晚上,他的话本子才刚翻了两页,就被人拿了去。
被人黏黏糊糊亲了几下嘴巴,又扒拉了衣裳。
那农家汉子卷土而来,带着干活的器/具,嘴上还说着,好几天不种地,别回头手生了。
可真是不要脸!
但地都被开垦了,他只能被农家汉子翻/来/覆/去,里里外外都被凿了个遍。
被喂水的时候发现天都蒙蒙亮了,娘的!孟东延真不是人!
……
一转眼,时间又到了新年。
赶大集,买年货,贴春联,包饺子又是一样不少,家里热热闹闹的。
林白意带着孟小夏从年前玩到年后,孟东延每天都觉得有两个炮仗在自己耳边,噼里啪啦的,捂住耳朵都不行。
一直到二月初,林白意才消停点,人还有些失落,这年怎么就过完了呢?
一想到,孟东延说三月就要送他去学堂,他就更难过了,他只是写字难看了点,有什么要紧,他又不去科举!练什么练啊!
孟东延,真是个讨厌鬼!
……
知道林白意生闷气,孟东延从外面给他带了好多吃食,什么山药卷,栗子饼,酒酿圆子,梅菜扣肉,素烧鹅......应有尽有,林白意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吃上,难过几天就算了,人怎么能和自己过不去?
只是不知怎么了,今天林白意看到桌上的菜有些反胃,喝了两口水,等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刚夹进嘴里一块肉,就忍不住跑出去吐了。
孟东延急忙跟着人出去,看到一个劲儿干呕的人,立刻上前帮着林白意拍了拍背,王姐也着急忙慌地端着水出来。
好一会儿,林白意才缓过来,接过水漱了漱口。
“哎,没事,可能是昨天吃多了。”
孟东延看着他的脸色,直接上前拉过人的手,帮着把了把脉。
从皱眉到喜上眉梢,过去好久。
林白意有些不解,刚想问两句,就听见孟东延说。
“喜脉。”
林白意顿时傻了眼,什么?喜……喜脉?他怀崽子了?本以为自己的孕痣浅,还要多等两年,这就怀上了?农家汉子勤快播种真有效啊!?
王姐一听也开心道:“太好了!太好了!恭喜!恭喜!恭喜啊!”
孟东延笑了笑,“估摸着一个多月。”算算日子,那差不多是年底的时候怀上的。
“那等过了三个月再说!稳一点!”王姐拍着手说。
林白意也跟着他们一起笑,揣崽了,那他就不用去学堂了!他真的不想和一群小孩一起识字啊!
……
桌上的饭没胃口,王姐又给林白意蒸了一碗蛋羹,再淋上一点香油,林白意就着咸菜疙瘩,吃了大半碗。
吃完饭,孟东延想起前段时间,林白意疯玩的状态,有些不放心,第一次当爹嘛,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的。
于是叫了马车,带着人去了师傅那里。
听到来意,胡大夫仔细帮林白意把了脉,然后就笑着开口:“是喜脉,是喜脉,没错,我这就要当师公了!哈哈哈哈哈......”
“没啥问题,好着呢,心情放松点,后面吃好喝好,孩子就好。”
孟东延又问有什么要注意的。
“生冷辛辣是要少吃,还有就是前后三个月要禁房事,等你走的时候我给你拿本书。”
孟东延点头,又问了几句别的,有了师傅的话,他心里就安稳多了。
……
怕夜里冷着,孟东延又多加了几块碳,这才洗手上了床。
林白意先是嫌他在外面待得久,身上凉,不愿意挨着他,可等孟东延缓过来的时候,钻他怀里的,还是林白意。
孟东延胳膊的力度比平日里松了几分,没敢将人抱紧,两个人窝在一起说着小话。
“大名先不起,要不先想个小名吧,你有什么想法吗?”孟东延说。
林白意不假思索,“铁蛋?狗剩?”
孟东延无语,“这都不好听。”
林白意反驳,“贱名好养活啊,都这样起,要不叫富贵吧,又富又贵!”
“不。”他的孩子才不会叫这些名。
“那你想一个。”
“要不叫昭昭,日召那个昭昭,跟太阳一样,小子和哥儿都能用。”
“那要是个女娃呢?”
“也叫昭昭。”
林白意凑近孟东延的耳边,声音糯糯的,“昭昭他爹。”
“嗯?”孟东延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上扬,很好听。
“没事,就叫叫你。”
孟东延轻轻拍着他的背,“那你是昭昭的阿爹。”
“嘻嘻。”林白意害羞地笑了笑,嗯,他是昭昭的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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