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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带她走

几天以前,冷宁才发现了余诚川的异常,他们虽然是夫妻关系,但要论起俩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或许还没有余诚川和他的助理待在一起的时间长,这么多年了,冷宁知道余诚川和她之间是有着隔阂的,他好像从始至终只把她当做是需要照顾的大嫂,而从未想过她其实也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需要被呵护、被关心的女人。

以往,余诚川每天都会回到他们生活的别墅,虽然有时候很晚,但是他也会去晴晴的房间,和即便是已经熟睡的女儿待上一会,余诚川会帮晴晴掖好被子,会摸摸她的小脸,看着熟睡中的女儿看上好久,余诚川曾经和冷宁说过,“晴晴是上天赐予她的天使,只要看着她,他就觉得一切都是美妙的。”然而最近,一连几天,余诚川都没回过别墅,他只会交代李嫂说一声最近很忙。

余诚川的行为让冷宁连他的人影都见不到。

冷宁知道,那只是余诚川的说辞,他最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也许是什么女人缠住了他,不知不觉间,她手心的核桃就被她按碎了,那本是她准备扒给晴晴的核桃。

冷宁将碎成渣的核桃扔进垃圾桶,她抖了抖手心的残渣,根本察觉不到手心传来的疼痛,冷宁看着别墅外追着狗狗玩的十分开心的女儿,慢慢的笑了,她找到石副总的电话,抬眼间,眼里的光亮与笑容瞬间消灭。

“喂?”

“夫人?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您尽管吩咐就好。”

冷宁轻笑了笑,“石总,你我之间无需这样客气,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找你做什么你应该已经心知肚明了才对。”

石副总皱着眉,背靠着门的方向说:“夫人,邮件我已经发了。”

“我不是说邮件,我是说你的……杨总,他最近……都在做什么?”

“咳咳,杨总的事情啊,夫人应该问他现在的助理才对。”

“你是说那个什么燕?哦,不是那个什么戴?”

“嗯,就是戴欣。”

“石总,你看我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你觉得她是个重要的角色么?再说,他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石副总笑了笑,说:“夫人,我其实就是个副总。”

“可你在我心中,已经不是副总的能力了,你说呢,石总?我找你不是为了什么邮件的事情,而是我听说最近东边的局势不太稳定,我想咱们杨总应该很困扰吧,你说,你要不要提议让你们杨总亲自去处理一下?毕竟手底下的人,总是毛手毛脚的。如果干不好,再捅了篓子,那不是更麻烦嘛?”

夫人提到的事情,就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事,他都没听下面的人提起,想来杨总那边应该也还不知晓,再说这样的麻烦事他一个副总去处理都算大动干戈了,如果让杨总去……

石副总一拍脑门,他明白了!

夫人的意思就不是让杨总去处理那边的事情,而是将杨总支出去,然后夫人就可以处理目前杨总身边的事情,处理目前杨总身边的人。石副总想到这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夫人这是要解决自己的麻烦吧?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如果他按照夫人的意思照办……那估计他以后就只能是夫人的人了,杨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他的,石副总听着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寒意拦都拦不住的往外冒。

这个女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野心,这么强的掌控力?

夫人要处理的事情总不会是好事,夫人要处理的人,又会是谁呢?总不会是他。而他的脑袋、里冒出来的第一个能让夫人这样的着急去处理的人,除了沈敏,还会有别人么?

石副总的答案是——没有。

他跟在杨总身边的这些年里,除了一个沈敏,真的再无其他的女人能入得了杨总的眼,他陪着杨总的那些应酬上,杨总从未搭理过任何一个女人,合作伙伴们都说杨总的一颗心全系在家里的夫人身上,杨总从不否认也从不承认,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之前石副总也会像大家那样认为杨总的心都在夫人身上,可如果杨总和夫人的感情真像大家传的那样鹣鲽情深,杨总又那么喜欢晴晴,俩人怎么会只有一个女儿呢?

石副总脚底心都在冒着冷汗,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石副总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顿觉自己的两个肩膀上分别搭着一只虎爪,一边是杨总,一边是杨总夫人。

如果这时拎不清选错了阵营,那可能他之前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石副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没陪着余诚川连夜赶往云城,他或许还会觉得夫人加上晴晴能抵得过无数个沈敏。

如今,去过云城见过杨总抱着个旧娃娃就像得到全世界似的之后。这句话就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虽然他不知道哪个破旧娃娃的来龙去脉,但他的直觉却告诉他,一定和沈敏有关。

杨总在车上曾经嘱咐过他,除了留心沈敏的情况外,还要留意沈家的情况。沈家一旦出了什么事情,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沈敏!沈家?!

杨总可没有关心过夫人的冷家……

石副总瞬间醍醐灌顶,这一次,一定不能再做出卖杨总的事情,之前的那一次杨总没有怪他已经是杨总的大度了,再来一次那可真就是嫌命长了。保住饭碗很重要,但是保住自己的命根子更重要。如果他得罪了夫人,还有杨总顶着,可如果他得罪了杨总,那夫人即便手再长管的再宽那也顶不住啊!!

石副总下定了决心这一次绝不当墙头草后,他拿起了电话,给冷宁再一次拨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没等冷宁说话,石副总就说道:“夫人,抱歉我不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说完这句话,石副总就闭着眼睛将电话挂断,全程他都没有听到冷宁说任何一句话,石副总对此很是满意,他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忠心在猛烈的跳动,他很想让杨总知道自己为了他都做了什么。

然而关键时刻他却忍住了,急于邀功的员工不是一个好员工,他先是出了趟差替杨总解决了东边的事情,处理掉麻烦后,他才想着将这几天自己干的事情一一向杨总汇报时再稍稍透露一下自己义正言辞拒绝夫人的经过。

石副总将自己的小算盘打的霹雳乓啷的响,就连自己的老婆从旁路过他都没有注意到,石副总的老婆围着石副总转了好几圈,终于爆发了,她揪住石副总的右耳大声的喊:“你的魂儿呢?”

“啊!!!”

“什么啊!!”

“你干嘛揪我耳朵?”

石副总的老婆双手叉着腰,一脸的委屈,“我这身新买的裙子怎么样?我都问你好几遍了!你都不搭理我!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悍妇撒娇的致命力极强,石副总眨巴了几下眼睛,就盯住了裙子中上部分那又圆又饱满的地方。

算了,汇报也不急于一时,明早再说也来得及。

石副总伸出双手朝着自家老婆扑去,一阵嬉笑伴随着运动之后,石副总的老婆娇羞的卧在老公的怀里,装模作样地说:“你刚刚在想什么呀?”

“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情。对了,最近家里的两个小子还乖么?有没有惹你心烦?”

一想到自家老板和老婆还有沈敏之间的纠葛,石副总突然觉得自己怀里的老婆还是很好很好的,虽然脾气有时候会大一些,但是老婆也有不发脾气的可爱时刻呢,就比如现在……

就十分的可爱。

石副总抱着娇妻时,余诚川正站在沈敏的面前。

他知道自己来晚了,赶过来的时候心里有多么的焦急,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有多么的痛心,这样的感觉,他之前从未体会过。

一室之间,几步之遥,看着沈敏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庞和嘴唇,还有她眼中闪烁着的仿若繁星与宝石般的光芒,余诚川的喉结滚动,这一刻,不是很宽裕的客厅里,仿佛只有他和沈敏两个人。

沈敏眼中滴落一颗晶莹的泪珠,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余诚川,轻声喊道:“诚川哥哥。”

你真的来了么?真的是你么?

心头萦绕着的重重问题被一个又大又温暖的拥抱驱散的一干二净,在沈敏叫出余诚川的名字时,余诚川就明白了。

她的心里还有他,她的心里一直有他,她的眼神不会作假,她看他的模样一如当初,她的眼泪也不会作假,她的泪珠是宝藏,是他需要呵护的珍珠。

余诚川伸出手,摸着沈敏柔顺乌黑的细发,不无懊悔地说:“我来了,我来迟了。”

“诚川哥哥。”

“敏敏,我在。”

“诚川哥哥,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乖,诚川哥哥来了。”

“诚川哥哥,呜呜呜……敏敏、敏敏终于见到你了……”

余诚川心口一痛,他掏出丝巾替沈敏擦掉脸上的泪水,沈敏脸上的泪水就像是擦不尽一样,任凭他擦掉后立马就会生出新的,余诚川放弃了给沈敏擦干眼泪的动作,他轻轻拍着沈敏的后背,他的嗓音温柔的像是可以包裹住所有伤心事一般,他在沈敏的耳边,轻轻地说:“不要怕,有我在。”

沈敏的泪水霎时止住,她原本就很圆很大很漂亮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像一个迷路的小鹿一般,她怀疑、她害怕、她不敢去相信。

她没有听错吧?

她会不会听错?

会不会是她太想太想余诚川,才会生出的幻觉,如果真的如此,那这个幻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沈敏宁愿一直生活在有余诚川的幻觉里,她不愿意醒来,这么想着,她就伸出了手,摸了摸余诚川的脸颊,温的,是温的!

好美妙好真实的幻觉!

沈敏恨不得沉溺于此。

余诚川望着沈敏的小模样,她怎么依旧如此好哄,甚至都不需要他说的更多,再多一些,余诚川无法在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也无法在压抑自己的行为,他拉起沈敏的手,沈敏就像是他可以令他随意支配的木偶人一样,任凭余诚川带着她去往何处。

眼看着余诚川就要把沈敏领出这个逼厩的小屋子时,一直皱着眉看戏似的柴爷终于动了动,他使了好大得劲,用拐杖重重的敲着地面。

“你要带她去哪?”

这话是对余诚川说的,然而余诚川并没有理会柴爷的问题,他只觉得柴爷的拐杖声有些吵,会吵到沈敏,他顺势半捂着沈敏的耳朵就径直往外走去。

偏偏柴爷并不知道自己想要拦住的人并不是他以为的毛头小子而是龙城大名鼎鼎的杨肃。柴爷见搂着沈敏的小子脚步不停,气血上涌,他鼻下的胡子都往两侧的上方翘了翘,柴爷大喝一句:“慢着,这丫头是我先看上的,你这小子往旁边让让,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敢动我的女人的人可没有活着的。”

余诚川脚步一顿,他偏了偏头,盯着坐在沙发里像个大爷一样又老又丑的男人,就他也配?

沈敏勾了勾余诚川的手心,余诚川原本狠厉的目光瞬间变得温柔了起来,他对着沈敏笑了笑,依旧搂着沈敏的肩膀,余诚川的动作被柴爷尽收眼底,就连门外看热闹和忙活着布置灵堂的人都噤了声,尽可能的放低自己的动作。

余诚川抬了下下巴,一旁一直站着的黑衣人就像得到了信号一般,四个人围在柴爷身前并控制住了他,还有几个人走到前面提余诚川和沈敏清出一条宽敞的路。

柴爷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深,但他却动不了,体格健壮的黑衣人各个的胳膊比他的大腿都粗,但是碍于自己的颜面,柴爷只恨自己之前没多带几个手下过来。眼瞅着自己看上的姑娘就要被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穿着一身没牌子的运动服小子领走,柴爷伸着脖子扯着嗓子对沈敏喊:“你别忘了你父亲还欠我钱呢,到时候还不了你还是得拿自己抵债!”

黑衣保镖胳膊上的肌肉动了动,柴爷的双眼紧盯着眼前的几个男人,生怕他们会做出殴打他的动作。

“慢着!”

余诚川抱着沈敏转过身,他制止住自己手底下的保镖,锐利的眼眸盯着半边头发都变白的老男人,说:“你不知道我是谁?”

柴爷握着拐杖的手一颤,刚才他怎么没注意这个年轻人身上有这样的气势?

柴爷回想起之前沈敏喊他的称呼,他也算认识很多人,道上的有,不论黑的白的,倒是没听说过有那么一号人叫什么诚什么川的,想清楚没有这样的人后,柴爷慢慢笑了,还是年轻,毛都没长齐就像哄他?

也不看他是谁,他可是云城三霸之首的柴大爷。

柴爷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怒目盯着余诚川说:“我管你是那个石缝里冒出来的小子,识趣的话把女人留下,要不,就把自己的命也留下,给我当牛做马你还能有口饭吃。”

“哦?”余诚川玩味地笑笑,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了,也很久没有见过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了,他鼓了鼓掌,再开口时脸上都换成了笑容。

柴爷以为余诚川怕了,脸上也生出了笑容。

然而,他的笑容没有维持到一秒,拦住他动作的黑衣人一拳打在了柴爷的肚子上,他的肚子猛烈地痉挛,嘴角抽搐,倒在沙发里像是个将死未死苟延残喘的虾。

余诚川怕接下来的画面吓到沈敏,她在他怀里情绪刚刚稳定一些,她一直在低声喊着诚川哥哥,她的双手也死死的攥着他的衣服,像是生怕他离开一样。余诚川只好对着其中为首的保镖点了点头,保镖是余诚川的心腹,瞬间就明白了余诚川的意思,他微点了下头,等着余诚川和沈敏出去后,才吩咐几个手下将无关紧要的人都赶走。

保镖头头走到卧倒在沙发上的老男人跟前,像是挑选案板上的猪肉一般随意地拍打着柴爷的脸颊,胳膊,屁股,和大腿。

□□传来的疼痛压过了一时的屈辱,柴爷痛苦的哀嚎着。

“别吵。”

柴爷大张着的嘴瞬间闭上,他恶狠狠的盯着面前这个带给他疼痛和屈辱的男人,他看着男人嘴角上翘,看着男人十分不屑地问:“说说,他欠了你多少钱?”

不提这个柴爷还不会那么愤怒,一提起这个,他便在地上狠狠吐了口痰,黄褐色的浓痰不偏不倚的落在保镖头子的脚前,柴爷挑了下眼皮,就好像是痰液吐在保镖脸上似的得意。他的视线落在保镖黑色的领结,说:“一千三百万!沈咏就是死的早,要不然那个小妮子也得被卖给我,怎么样,怕了吧?没见过吧?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保镖嘴角一勾,他拍了拍柴爷腻而不柴的老脸,一脸嫌弃地说:“一千三百万?”

柴爷涨红的脸放肆的笑着,为首的保镖随意地掏出一沓子纸票,匆匆几笔写完就像是扔废纸一样的扔到柴爷的脸上。他满脸写着鄙夷与不屑,“区区一千来万,就敢这样口出狂言?看来你只是年纪大了,还是世面见得不够多。”

“你!”

柴爷想要反抗,但碍于自己的手臂都被对方控制住了,他只好低着头,当看清那个被扔在自己身上的“废纸”后,他脸上的肥肉都停止了颤抖。

柴爷很想揉揉自己的眼睛,他莫不是老眼昏花想钱想疯了吧?

这是……这个“废纸”?

哦不不不,这不是废纸!这是白花花红艳艳的钞票啊!整整一千三百万!!

不过,这怎么可能?

柴爷怀疑面前支票的真实性,却也不妨碍他流出贪婪的目光和口水。

保镖头子啧啧两声,说:“拿好,老头子,接下来,我就要告诉告诉你,得罪了我老板是怎样的下场。”

身上的支票滚落,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保镖们得了命令一拥而上,这时也不需要有人再控制门外的其他看热闹或是要钱的债主们。

柴爷最初还能忍着不发出一丝哀嚎,然而他并没有忍上多久,整栋楼便开始响彻独属于柴爷的嚎叫声,实在看不下去的人想走,却又不敢走,也没有人敢报警。

柴爷像只软掉的蛆虫,蜷缩在刚刚被他吐了浓痰的地上,只是这时他早已不在乎了,他嘴角留着猩红的血,滴答滴答滴在地上,柴爷嘴唇苍白似土,双眼浑浊无神,他的拐棍早不知被折断后扔到何处了。他潇潇洒洒活了这么多年,干过小工,做过流氓,抢过妇女,卖过无数东西,从未炸过雷,如今,呵呵,这是阴沟里翻船么?

柴爷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喉咙已经被喊哑了,他微凸的喉结上下滚动,却迟迟发不出来一点声音,他的眼皮也越来越沉,将他生生往下坠去。

保镖头子抬了抬眼皮,就像看垃圾一样,满口不屑道:“就你这样的人,给我老板提鞋都不配。记住了,以后做人还是要安分守己。”

柴爷的脸颊像是冒火一般的火热,他的双眼迟迟没有闭上,可他也早已看不清面前的男人,他只能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甘地问:“你……老板、他……究竟是谁?”

“听清楚了。龙城,杨肃。”

保镖头子说完,转头看向门外早已被吓傻了的那群人,说:“说说,这家主人欠了你们多少钱?我老板吩咐了,今日全都还了。”

柴爷的支票已经不知道飘到了那里,屋外的人听了,都怕自己会像柴爷一样虽然“拿到”了钱,但却没有命花,门口的几人纷纷对了对眼神,明白大家心里想的都是一件事后,惜命的、怕挨揍的、欠的钱少的全都向后退了退。

保镖头子见了,笑了笑说:“别怕,我们只还钱,不打人。大家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嘛!”

还是没有人敢上前。

保镖头子不笑了,他板起脸来,“都不要是吧?那就把欠条都留下,今天不要,以后也都别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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