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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狗仗人势

燕束一怔,难道是自己住了所鬼宅?还是这个小孩儿胆小?

他笑眯眯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猪草。”

“啥?”燕束等人不解地看着小孩儿。

猪草抬起头来,木讷地回道:“大名是有的,好像叫。。。方子玉。但这些年人家都叫我猪草,可能是冬天我困了的时候总爱睡在猪圈里吧。”

望着猪草一脸脏兮兮的样子,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燕束不禁心中一凉。没娘的孩子吃的苦有谁知道?

他怜爱地摸了摸猪草的头,“以后还是叫你子玉吧。”

猪草倔强地摇摇头,“不好!我觉得叫猪草挺好。”

燕束拗不过他,只得无奈地说:“好吧。待会儿你吃完了去洗个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猪草瞪大了眼睛,半晌终于咧着嘴笑了。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留在这里了,那也就可以继续寻找娘亲的遗物了。

“吴伯,带他下去。洗澡换衣。”燕束吩咐道。

吴伯应承一声,走过来拉着猪草就往外走。猪草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燕束问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夜永。”

猪草笑了,欢快地说:“公子心善,一定会长命百岁!”

燕束苦笑了一下,长命百岁?对夜永来说是多大的讽刺啊。这个世上,期许有时真的就是一种安慰而已。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接着便是难听的叫骂。骂的那叫一个难听!燕束皱着眉低声说:“又出什么事了?去看看!”

府门外,不知何时竟多了十几个带刀的霄国士兵,一看打扮和气势就知道是禁军。他们堵在门口和燕束带来的夜国侍卫们互相叫骂着。

“撮驴!看样子今日你是存心要打一架了!”夜国的侍卫统领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一副恨不能吃了对方的神情。

“泼皮!一看你们就是往鬼门关上闯的主儿,不教训教训你们,就不知道我大霄国禁军的厉害!”门口一个禁军校尉高声嚷着,手里已经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何事吵闹?”燕束威严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后面跟着断肠和鬼师。

一看燕束出来了,两拨兵士都哑嗓了。

侍卫统领急忙上前叉手施礼道:“皇子,我们和礼部已经交割完了。但这里有十几只箱子都是皇子你的随身物品,还有夜国送给霄国皇帝的礼品,无论如何是要交到皇子手里的。但这厮却横竖不让我们进去,说是交给他们就行了。皇子,虽说你是质子,但也不是到他霄国坐牢来啦!我们怎么就不能进去?”

燕束扭头看向那位禁军校尉,只见他满脸横肉,趾高气扬地斜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夜国侍卫们,脸上似乎写满了一个字“呸!”

断肠往前走了一步冲着禁军校尉厉声道:“现在皇子来了,赶紧让他们进去!”

谁知那校尉昂起头冷冷地说:“咱们是奉了皇命前来守卫质子府的,质子发话当然可以让他们进去,但这些箱子要逐一开箱检查!”

此话一出,夜国的侍卫们都愣住了,堂堂一国皇子的东西还要检查?这连出使他国的使者都不如啊!

那校尉满脸堆笑地冲着燕束说道:“这也是为了保证质子的安全。万一这些人在质子的箱子里夹杂些毒物之类的东西伤了质子,属下们可是吃罪不起啊!”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摆明了就是在羞辱夜国皇子。关键是还打着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断肠气得握紧了双拳,恨不能一掌就拍死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

鬼师在旁边拉了他一下,叹了口气。夜永此番前来是做质子的,不是来和人打架的。冲动之下换来的很可能就是杀身之祸,还有更大的后果,那就是为霄国讨伐夜国找到一个理由。

燕束当然明白此中的利害关系,这个校尉能如此嚣张,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笑呵呵地走到校尉面前,柔和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元福。”校尉得意地说。在他眼里质子服软了,要不然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燕束从怀里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在手里掂了掂,抬手递给马元福。

“你们护卫本皇子辛苦了,这是给你们的赏钱,拿去吧。”

马元福两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他很为自己的聪明得意,除了给这个狗屁质子一个下马威,还能有钱赚,是不是无愧于他名字里的“福”字?

“谢过质子。”他伸手接了过来。

阳光下他手里的银锭忽然变黑了!

马元福张大了嘴,不止是银锭,就连自己的手都变黑了。那是一种看着就让人胆寒的黑色,就像尸体腐烂透了一样。

他中了尸毒。

“马元福!你的手怎么黑了?”燕束故作惊讶地叫道,“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是想谋害本皇子啊!要不是那锭银子,本皇子还不知道你的险恶用心呐。你身上才有毒物对不对?你阻拦夜国的侍卫们进去就是想没有阻碍地毒死本皇子对不对?”

“你!含血喷人!”马元福的脸色煞白,但不管他怎么叫嚷,都掩饰不住那锭黑了的银子和那只拿着银锭的黑手。

“这毒是你的!是你在给我银子时传到我手上的!”马元福声嘶力竭地喊着。

“是我?有吗?”燕束非常无辜地摊开手掌给大家看,莹白如玉的一只手,没有半点黑色。

马元福傻眼了。

燕束之前曾中了尸煞的尸毒,经过鬼师的调理已经基本痊愈了。只是还有一小部分游走于手掌和手臂之间,他刚才掂量手里银子的时候偷眼看过,那尸毒已经开始往手臂上蔓延了,所以他才趁着这当口把银子递给了马元福。

“马元福!”燕束收回手掌绷着脸说:“你胆敢毒害本皇子,意欲何为?你开箱检查就是想看看本皇子都带了哪些珍宝是不是?谋害了我你就可以劫掠财宝是不是?好大的胆子!此事我若奏明霄伦帝,倒要看看怎么发落你!”

“满门抄斩!”鬼师闭着眼摇头晃脑地在旁边加了一把火。

那些禁军们吓得两腿发抖,因为这罪名要是成立的话,他们也要受连坐之罪!

“拿下他!”夜国的侍卫们呼喊一声,一个个像虎狼一样冲上来就将马元福按倒在地。侍卫统领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刷”地抽出刀来抵住了他的脖子。

燕束慢悠悠地走到马元福的面前蹲了下去,无比可怜地看着他说:“除了治罪,那锭银子你还得赔给我。”

五十两,他马元福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马元福吓得大叫“质子饶命!饶命啊!”

“你叫谁呢?”燕束笑吟吟地看着他。

“皇子!皇子!”马元福忙不迭地改口,脸被踩得肿胀起来,跟猪头有一拼了。

燕束知道此事不宜闹大,弦绷得太紧了就会断。打掉马元福的嚣张之气就可以了。

“我可以放过你,不过以后。。。”燕束抬起手来,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说。

“以后我绝不敢冒犯皇子!来世做牛做马我也伺候您!”马元福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一条狗就这么变成了牛马。但还是畜生。

“放开他。我们进去。”燕束站起身来对侍卫们吩咐道。

侍卫统领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收刀入鞘,带着一众侍卫抬着箱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质子府。宛如得胜凯旋一般。旁边站着的禁军们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低头垂目,仿佛谁抬眼就会立刻落得和马元福一样的下场似的。

鬼师面露微笑地和断肠一起随燕束转身进府,他心里不禁感叹“燕束厉害啊!这要是换作夜永,定会文邹邹地和马元福讲理,最终反受其辱失了夜国的颜面。”

想起了夜永,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马元福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自己发黑的手掌,恶狠狠地瞪着燕束的背影。做牛做马?做梦!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质子对付人有一套。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去找郎中给他解毒。

“夜永,你个混蛋,给爷等着!”他咬牙骂着,急匆匆地直奔药铺而去。

夜色,像泼洒开来的浓墨一样,月光如水,照得质子府的庭院里亮堂堂的。

燕束坐在房内,愣愣地看着外面的月光。

送走了夜国的侍卫们后,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一无所知。周围危机四伏,看门的禁军、府里的下人,都好像一双双眼睛在窥伺着他。任何的疏漏都会让他深陷险地。可这只是进入大霄的第一天啊,以后的日子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燕束苦笑了一下,也许以后回想起来,今日的经历就根本算不了什么了。

房门轻叩,鬼师和断肠走了进来。

“猪草怎么样了?”燕束问道。

“他没事。”断肠说,“还叫他猪草吗?多难听啊。”

“就叫他猪草吧。他习惯了,只要他能活得自在就好。”

燕束说完起身走到窗前,月辉洒在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但在断肠和鬼师的眼中,第一次感觉到燕束是那样的惆怅。或许,此刻的燕束最向往的就是往日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那种随心所欲的日子以后可能会很少很少了。

“鬼师,我这尸毒何时能彻底清除?”燕束回过神来问。

鬼师自信地回道:“今日亥时过后,随着子时到来,皇子你身上的尸毒便会彻底被阴气化解,不必担心。”

“那就好。”燕束笑笑,要是老带着这一双毒手那可太让人提心吊胆了。

“皇子,老仆准备了些东西想请你过目。”鬼师对着燕束的背影说道。

“哦?”燕束转过身来看着鬼师,这才注意到他的手里拿着个蓝缎小包袱。

鬼师将包袱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不知为何,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包袱里是几本册子,鬼师郑重地捧起来像是在捧着无比珍贵的宝贝。他颤声对燕束说:“这是夜永皇子生前写下的诗词。”

燕束一怔。

此时,鬼师的眼中已泛起泪花,他无言地将书册交到燕束的手中。

燕束轻轻地翻开其中一页,上面隽秀的字迹都是夜永的呕心之作。有了这些书稿,他就不怕再应对朔华这样的慕名之人了。

“我这就挑一首写好送给朔华。”燕束长舒一口气,睹物思人,他仿佛看见夜永在向他微笑。

夜永死了,但在这暗藏杀机的黑夜里,夜永又似乎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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