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闻棋被困于床第之间,看着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场景,内心默默骂声脏话。
又是那个不doi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冷白的脖颈上带着黑色项圈,项圈由金属链子链接,末端被修长有力的手抓住。
任菀白身穿一席黑色高定西装,长身玉立,他的右手却抓着链子,右手抬高,闻棋不得不随着向上抬高身子。
这次任菀白没有把眼镜给他摘了。
闻棋浑身上下只套着白色绸缎透衬衫,衬衫下摆隐隐能遮挡住下方的美景。
皮鞋踏在地上的声音不大却让闻棋竖起耳朵,他浑身泛起粉红,他从来没有想过情事还能这般荒唐。
不知道是这个房间规则的限制的原因,闻棋这次成了小结巴,一句话要分三句才能说完整。
闻棋内心已经把小球蹂躏一万遍了。
几息功夫间,任菀白已经走近了,闻棋算是看明白了,我呸!什么小白兔般的长相都是假的,这明明是个狐狸精。
还是不知羞耻的狐狸精!
任菀白微凉的手指捏着床上风光无限好的人的下巴,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低沉着声音道,:“我的小狗,好不乖啊。”
闻棋气的眼尾泛红,可就是这抹红色,又让他的禁欲冷感面颊焕发出**的色彩。
如果可以,闻棋真的想把他咬死。
还小狗,我狗你妈呢。
他可是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好青年,虽然平常有些娇纵,但,不防他有颗爱人的心,他的物种还是最起码还是个人啊!
这个主角受直接把他的物种改了,还骂他是狗,搁谁谁不恼!
闻棋真想突破死规则,破口大骂他,你才是狗,你还是个狐狸精。
可现实还是他的下巴被人捏着,脖颈间的黑色项圈的链子握在人家手里,他只好用软趴趴的眼神威慑,郁闷断断续续吐出,:“贱,贱人,狗东西,狐狸精。”
任菀白被那**的眼神看的浑身发软,心情大好,不要脸的调笑,:“嗯?再骂一句。”
闻棋听了后人已经麻了,干脆闭上眼不去瞧这个狐狸精,直接眼不见心不烦。
他闭上眼,那狗东西倒是不满意了,敛起眸中危险的光:“嗯?宝贝儿,说话。”
闻棋被触碰过得地方如微弱的电流电过,瞬时他不受控制的弓起背,修长的手握紧洁白的床单。
洁白平整的床单如紧皱的菊花,惹人心疼。
衬衫已经被灵活的手剥了下来,闻棋整个人处于光溜溜的状态,好身材一览无余,羞愤欲死。
闻棋恼的瞪向上方衣服整洁如初的小妈,霎时不满达到了顶峰,:“任,任菀白,你,你……”
任菀白眯起眼笑的奸诈,学着闻棋,:“我,我,怎么了。”
“把,衣服,脱了。”
任菀如偷腥的猫,爽快的同意,嘴里还吐着骚话,:“宝贝这么想看我啊。”
闻棋他现在不只想骂人还想打人。
不过,闻棋眼里闪过密谋的光。
任菀白放下手中的链子,一点点剥落身上的西服,喀塔一声,裤子顺着修长笔直的线条落下,白皙的肌肤如玉。
就是这个时候!
闻棋收完手中的链子,猛的将任菀白拉上床,任菀白猝不及防被拉上床,没有丝毫惊讶,笑意更深,骚的没边,:“宝贝儿,这么急吗?”
闻棋跨坐在任菀白身上,笑的得逞,:“当然,很急。”
下一秒,泛着金属冷光的链子被套在躺着人的脖颈间。
闻棋笑着说,:“还,还想,急吗?”
结巴丝毫抵挡不了闻棋嚣张反抗的属性。
闻棋笑着就不笑了,因为他看到那贱人看着他脸色羞红,流鼻血了!
艹!
不止如此,那贱人顶着张无辜的脸,不停把小小白往他身上摩擦,嘴里不断发出妖娆的口申口今,像是要把天花板叫破。
闻棋心里只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闻棋抽了抽嘴角,骂道,:“傻叉。”
没等闻棋骂过瘾,后颈多出来一只手,猛的按着他的头往下压,两人嘴唇顿时悬空只剩几厘米,任菀白停止发力。
他的鼻血还在脸上,笑的痴迷,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闻棋嘴唇周围,诱着说,:“宝贝儿,你真的很辣。”
*
又是一大早,闻棋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内心只想呵呵。
小球这次没再关机,它惬意的窝在自家宿主给它搭建的小窝内,不知在干啥。
闻棋一闭眼就是梦中贱人的所做所为,只觉得自己的精神领域都被污染了。
闻棋咬着枕头欲哭无泪,忍不住在心里责怪任菀白,都怪他。
小小闻已经两天没有和他打招呼了,一次还好,两次闻棋真的受不住了。(审核大大,就正常现象,绝对不会带偏未成年的!)
他不想英年就泄气啊。
于是,闻棋睁开眼皮,他长臂一捞,拿过手机,四点。他麻溜下床,打算凌晨偷探任菀白的房间。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因为他们吃完饭后任菀白就被司机接走了,整天神出鬼没,晚上闻棋睡了,任菀白才回来。
他们只有三顿饭早饭在一起吃。
闻棋小声的打开门,仔仔细细看了一圈,确定郁北还在睡后,他悄咪咪爬上楼。
任菀白住在三楼最靠里的那间卧室。
也不知道锁了没有,闻棋担忧着,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尝试开门,手握着门把旋转,门,开了!
嘿嘿。
闻棋龙心大悦。
不自觉在心里哼起来,门没锁哎。
闻棋进去后故意关门时放大了声音,毕竟随意进到别人屋内确实是不好的行为,但一想到梦中任菀白干的那些好事,顿时火冒三丈。
他理不直气也壮,堂而皇之走入,哒哒哒哒,拖鞋重重的踏在地板上,任是一头猪也该醒了。
果然,闻棋摸索着把灯打开,便看到任菀白睡衣凌乱的在床上坐起,他似是刚被吵醒,揉着眼,软着嗓子道,:“郁南,有什么急事吗?”
那叫一个清纯,那叫一个惹人怜爱。
可闻棋只想锤爆他的狗头。
闻棋逼近他,眯着眼质问,:“我有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任菀白泫然欲泣,好一朵柔弱的小白花,说话时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我真的不知道。”
“真的?”闻棋也有点怀疑自己了,难不成那种梦只有自己做,任菀白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嗯嗯嗯。”任菀白急的眼眶都红了。
闻棋看他这一副软弱的样子,怎么也把这个模样和梦中那样的贱人联系到一起,便低声开口,:“那行吧,不好意思啊,耽误小妈你睡觉了。”
任菀白仍旧是软软摇摇头,让闻棋都觉得是自己太过分了。
在闻棋看不到的视角下,任菀白狠掐自己的大腿,才逼的眼眶含泪。
实则,在闻棋靠近时,他兴奋的细胞都在颤栗,眼尾泛红。
闻棋也不好思在打扰了,忙不迭地退出去,带着对长辈的尊敬,:“小妈,您睡吧,我不打扰了。”
好死不死,闻棋下楼时又和起来喝水的郁北对上了视线。
郁北的眼神顺着他看向了楼上,继而又转到他的身上,那眼神恨不得把他刀了。
闻棋尬的挠挠头,没话找话,:“哈哈哈,你来喝水啊。”
空气一时静默可闻。
闻棋的嘴角渐渐放平,木着脸,两人相视无言。
最后,还是郁北放下被子,对着他冷哼一声,扭头进门。
这场尴尬的沉默最终以两人回屋所告终。
还能睡个回笼觉,闻棋想着现实中的任菀白行不通,那他今夜在梦里问问。
想着,体验者香香软软的大床,呼吸间,闻棋睡得酣甜。
*
睡了个回笼觉的他只觉心神舒畅,闻棋精神奕奕,只觉现在做一百个俯卧撑都不在话下。
现在任务还没有开始做,闻棋静静等着,他吃完饭回屋。
死机几天的小球咋咋呼呼,:“小闻,我不在想我了吗?”
闻棋想也没想拒绝,顺手把毛巾放回浴室,“不想。”
小球做作的假哭几下,旋即开始发布任务,:“小球,这次我们走特定情节。”
【任菀白刚喝了杯酒,浑身发软发热,他当即感觉不对,由于这是他损友开的酒吧,今日晚上二人本要庆祝,不知道哪来的人送了杯酒,他一时不查,喝了下去。接下来就是xx恰好出场,浴室,床上,沙发。这还是主角攻受第一次,也是故事线正式的开始。】
闻棋傻眼,不过,他看着xx,:“不是,你这怎么还带省略名字的?”
小球也很茫然,它做过很多任务,确实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不过它心大的把这当做系统出错,毫无心虚道,:“哎呀,都是小问题,人家都是这样的。”
闻棋心里头再怀疑,也只能呆呆信了。
闻棋再次询问,:“是你说的我不用保持人设,对吧?”
小球肯定的答,:“对。”
心里苦逼的想,上个世界让你保持,保持到让人家爱上你了。
“不过,……”
闻棋给了它一个眼刀,:“不过什么?”
小球卑微的说,:“小闻,最起码别让亲人发现你是伪装的,不然我们就完蛋了。”
闻棋,:“……行,我知道了。”
说来说去不是还需要保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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