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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十年雪,一宅冤(引子)

【定场诗】

雪锁深山腊月寒,玫开旧宅血痕残。

十年恨火焚不尽,一纸冤魂待雪冤。

列位看官,咱今儿个要说的这段事儿,发生在民国二十五年,腊月廿三,正是家家户户扫灶王、备年货的小年,偏生江南深处的青云山,遭了场邪性的暴雪。

这雪下得有多邪?打清晨起,铅灰色的云就压在山尖,雪片不是飘,是砸,裹着北风往山坳里灌,把山道封得严严实实,连飞鸟都不敢露头。山坳里头孤零零立着座洋房,便是那玫瑰公馆——说起来也奇,这宅子十年前遭过一场大火,烧得只剩断壁残垣,如今翻盖得簇新,巴洛克式的雕花金柱擦得锃亮,却偏生透着股子死人气。你看那法式彩绘玻璃,雪光一照,映出的不是天光,倒像十年前没烧尽的火苗子,暗红暗红的,黏在墙面上甩不掉。

就在这暴雪封山的当口,山路上竟来了九个人,各揣着各的心思,踩着没脚踝的雪,齐齐聚到了公馆门口。

头一个是北洋军阀沈文昭,四十来岁,身材魁梧得像尊铁塔,眼角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颧骨,风吹过,他下意识攥了攥腰间的枪套,那枪套擦得能照见人影,指节却泛着青白色——像是冷的,又像是别的。

跟在他身后的是私立医院院长苏曼卿,一身月白旗袍,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手里攥着个烫金手包,笑盈盈地冲前头人点头,可推眼镜时,指尖却在镜架上顿了半秒,指腹泛白。

紧接着是《申报》记者陆景年,鸭舌帽檐压得低,遮住了大半张脸,怀里揣着个磨得发亮的相机包,走路时总往公馆墙角瞟,像是在找什么,又像是在躲什么。

粮商周墨堂跟在后头,肚子挺得像口瓮,玉扳指在指头上转得飞快,嘴里念叨着

“这鬼天气”

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公馆的雕花门柱,那眼神,像饿狼瞅见了肉。

圣约翰大学的学生顾书昀走在中间,十**岁的年纪,戴着厚镜片眼镜,校服领口扣得严严实实,走路总低着头,脚尖踢着雪粒,偶尔抬头瞟一眼公馆大门,又慌忙低下头,耳尖红得不正常。

外交官之女林舒薇走得最是体面,洋装裙摆扫过积雪,珍珠项链在雪光下闪着亮,她抬手拢了拢围巾,嘴角噙着笑,目光却在公馆门牌号上停了片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项链吊坠。

药剂师许汀兰跟在末尾,白大褂下摆沾了雪,手里攥着个药瓶,指缝里还留着淡淡的药味,她盯着公馆墙角的药房窗户,突然咳嗽了两声,别过脸去,像是见了什么扎眼的东西。

日本商人松本健一穿着笔挺的西装,礼帽檐压得低,中文说得流利,却总带着点生硬的尾音,他拄着手杖,杖头镶嵌的玉饰在雪光下泛着冷光,敲在石板路上,笃笃的声响在雪地里格外清楚。

最后是德英混血的传教士艾伯特,黑色教袍下摆扫过积雪,十字架贴在胸口,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可当风卷起雪沫子吹到他脸上时,那笑容顿了顿,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

这九个人,看着素不相识,见了面还互相拱手客气,

“这位先生看着面生”

“这位小姐可冻着了”

客气得跟多年未见的老友似的,可谁也没提,自个儿为啥冒着暴雪往这深山老林里的公馆跑。

正这时,公馆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门里站着个女人,正是公馆主人裴青黛。

她穿一身墨色旗袍,领口别着朵假玫瑰,皮肤白得像冻住的雪,没半点活人气,见了众人,语速慢悠悠地道:

“雪大难行,诸位若不嫌弃,便在此暂住几日。”

她身后跟着个男人,眉眼俊朗,正是男主人裴念,手里捧着件披风,轻轻搭在裴青黛肩上,动作温得很,可细看便知,他指尖没碰着披风的布料,雪地里只留着裴青黛一串脚印,他的脚踩在雪上,竟没留下半点痕迹。

众人跟着进了公馆,刚跨进门,就听见客厅的挂钟“当”地响了一声,再看那钟面,时针分针死死钉在寅时——正是十年前玫瑰公馆那场大火烧起来的时辰。

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卷起地上的雪粒,混着一阵断断续续的歌声,细听是《玫瑰玫瑰》的调子,凄凄婉婉的,像女人在哭,又像冤魂在叹。

沈文昭听见歌声,喉结滚了滚,攥枪套的手更紧了;苏曼卿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眼底的神色;陆景年下意识摸了摸相机包,指腹在包带上蹭了蹭;剩下几人也各有各的动静,只是没人敢说破。

列位要问了,这九个人到底为啥来?裴家夫妇又是何方神圣?那歌声是谁在唱?十年前的大火里到底藏着啥冤屈?

您别急,咱接着往下说——这扇公馆大门一关上,里头的茶,就不是待客的茶;里头的人,也不是寻常的人。待雪停之日,便是冤魂索命之时,且看这满院玫瑰,是开得艳,还是落得惨,且听咱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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